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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御宴酒店的服务生,第一次瞧见云少这么温柔的去看一个女子。按理说,云少的太太应该是温柔贤淑端着得体的,可是云少却纵容怀里的女了喝得如此醉,还这般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
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
云少是要多么的爱着怀里的这个女子,才会如此纵容她?
直到云墨抱着醉酒的乔小安,离开了听雨轩包厢,身后那些诧异的目光,仍旧落在他们的身上。
阿德早已在酒店的停车场等候着,见云少抱着醉酒的乔小安,也不敢多问,只恭恭敬敬的开了门。
坐进车里后,乔小安就一直靠在云墨的肩头上。阿德启动引擎时,他还特意望着前面,吩咐了一句,“开慢些。”又将窗户摇下来,让清凉的风送进来。如此一来,醉酒的她才能觉着舒服一些。
车子一路稳稳前行,云墨一动不动的让她靠着。
不知是不是这阵春夜清风送进来,让乔小安吹着吹着,就醒了。从他肩上抬头,眨眨眼,笑了,“云木头?”
眼里的他,五观分明,好看得像是妖孽一样。只是皱着眉头打量自己,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欣赏他时,那种被吸引的感觉。心窝像是有一潭干净的池水,就那样泛起了涟漪,一圈圈的荡开。
好欢喜的感觉。
虽是醉了,可是脑子里却清晰的浮现出许多事情:
他默默的为她买西装外套,他陪她去吃火锅,他替她擦药,他吻她……
以至于一想到这些,她昂起头来打量他时,有些傻乎乎的笑了。
脸颊边,是醉醉的酒窝深陷,“云木头,我怎么发现,我开始喜欢上你了。嘻嘻……”
尽管车前方有阿德在开着车,可是丝毫不影响云墨这样静静的望着她,听见她这阵甜美的声音,瞧见她晕红的脸颊上泛开的美丽酒窝,心中一阵悸动。他沉静了二十八年的心湖,就如此五彩斑斓的泛起了涟漪,一层一层荡开,荡漾着,荡漾着。
她还在轻唤,“云墨,云墨,我们好好开始,好不好?”
车前方的阿德,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他们的云少,第一次发现他落在乔小安脸上的目光,好是一阵温柔。
连云墨自己也觉得,内心从来没有如此波涛汹涌过。
抄过她的后腰,那样温柔而情不自禁的揽在了她的右肩让,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她又睡过去了,匀速的呼吸声索绕他耳边,明明那般轻浅,却似乎惑乱了他的整个浮生。
他知道,这一刻,他确定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
车子一路稳稳前行,窗外夜景繁华,灯光浮过。
他望着那些三千繁华,心里一阵坚定的声音响起:
乔小安,你付我真心,我定许你一世温柔,不离不弃。
又从车窗外抽回目光,落在乔小安醉酒后晕红的脸颊上,不禁扬唇笑了笑。仿佛这么轻轻揽着她入怀,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这一夜,乔小安睡得很好,云墨却又失眠了。
……
第二日,本是要早起晨跑的他,多看了乔小安两眼,不舍离开这柔软的身子,便多抱了她一会儿。
不知不觉的,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已经从窗前的薄纱轻幔照进来,很温柔,一如他落在乔小安脸上的目光。
已是清明过,谷雨来,天气乍暖。
乔小安在一阵温暖的晨风中,被云墨那柔顺的头发拂了拂。
一阵摩挲中,渐渐醒来。
朦朦胧胧一睁眼,落入眼里的便是云墨那俊朗好看的面容,虽没有笑意,却不再像昨日那般清冷,看着很温暖呢。
便回给他一个美美的笑容。
酒窝在脸颊边浮现的时候,云墨的心都醉了,“乔乔……”他语声一落,已闭了眼,吻上她的额头。
对“乔乔”这声新的称呼,还未适应的她,突然又被他吻住,湿热动情的吻一路沿着她的额头落至她鼻尖,唇边……
她又哪里能反应得过来。
却是对他身体某处,顶着她身子的坚/硬地方,不再陌生。
已不是第一次接触他,便渐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有些羞涩。葱白的小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攀住了他的脖子,正是想回应他时,突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原来,是昨夜喝多了酒,嘴里酒味重着呢。
便用力的推开他,“不行。”退出他的怀抱后,又皱了眉,“我嘴里好大的酒味呢。”
他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腰就往怀里抱,“我不介意。”
乔小安靠在他的胸膛前,葱白的手指落在他的鼻头,小鬼精灵的笑了笑,“就这样洞房花烛了?”
他愣了愣。
她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我才不要这么草率,洞房花烛是那么的重要,岂能一睁开眼说没,就没了。”
不知道她想要怎样的洞房花烛,她越是不从,他却越是想要,揽着她的腰又往怀里一搂,“昨夜可是你自己说,已经喜欢上了我?”
她眨眨眼,装不知道,“有吗?”
其实从酒店出来,在车里的那一番话,她记得可清楚了。
他皱眉,也顾不得她装失忆和不从,不粗不糙的大掌已然霸道地伸进她的衣服里,细细的摩挲过她的细腻肌肤。
乔小安这才又想起来,昨夜醉后,她不仅没刷牙,也没洗澡,哪会跟他那个。第一次,必须要美好,所以一个抽身溜出他的怀抱,很快就赤着脚跳下了床,站在床边望着满眼火光不退的他,乐呵呵的笑了笑,“云木头,我去洗澡刷牙了。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来日方长。”
直到乔小安娇小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云墨才体会到她最后那句“来日方长”意义为何。
是啊,她闯进了他的心里,他是绝不允许她中途离开的,这一生都别想。
便跟着起了身,想来刚才自己是急切了些,可是实实在在是如此,他身子的火依然久久不退,只好打开卧室里的玻璃门冰箱,找了一瓶冰冻的矿泉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