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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好东西,俗话说:想要庄稼种的好,辛勤蜜蜂不可少。没有蜜蜂的授粉,庄稼开花也没用。更不要说结籽了。但没研究过怎么养蜜蜂,只知道蜂蜜、蜂浆是好东西。
蹲了田边上,绞尽脑汁的回忆以前农村蜂农是咋养蜂的。似乎需要蜂箱啥的,但咱不会弄啊。而且据说要有蜂王啥的,咱也搞不来不是。再想想,突然想起湘西农村养野蜂的法子,就是给整根松木劈成两半,中间掏空,然后沿木体开槽,每条槽宽两到三公分,当中留三、四公分的间隔,一块松木根据粗细开五到八条槽,然后给松木放了野花多的地方,在每年五月到七月间,一般十来天就能有蜂来筑巢。但是这些野蜂攻击性强,想采蜜啥的,没全套行头那是想都别想。
反正咱主要指望了授粉,至于蜂蜜啥的,到时候再说吧。
说干就干,把老关叔找来,大致意思给他说清楚,让他给我先做五六个这种养野蜂的东西再说。
老关叔细细听了我的解说,立马开工,给庄子上一个瘸腿木匠找来,然后两天就给我做了八个这种东西。
先给一个放了自己那两亩种子田边上的树杈上。
“双儿,带上笨笨,让门房套辆车,咱去招野蜂去!”站了院子里踌躇满志,多了不用,只要能招来三四群野蜂,咱这庄子上的庄稼就都能给包圆了。
“好!”双儿高高兴兴地招呼门房套车去了。
“夫君这法子管用么?”尉迟红看看我做的这几个怪东西。
“这个……应该管用吧!”被她一问,我这心里到没底了。
尉迟红笑笑:“我今日回城里娘家一趟,几个姐妹约了去踏青,夫君可有什么要带的东西?”
摇摇头,这吃的饱穿的暖的,还要带啥:“夫人自己路上当心。”我关照一声。
尉迟红带着玲儿先走了,我跟着就带了双儿、笨笨出发了。老关叔让一个姓陈名三的车把式,赶了辆牛车,装着做好的“蜂箱”跟了后面。
一个多月没出门了,一路说说笑笑,看着地里庄稼旺盛,心情舒畅的紧。所有庄户看见我远远就行礼,我招招手,算打个招呼。更有几个皮小子,远远跟了笨笨后面看稀奇。
两个山丘上各放一个,给松木箱子架了树上。然后庄子上东南西北的野地里各放一个,最后在大水车的横梁上架一个。算是搞定收工。
五月底的阳光已经开始发威,一路走下来居然一头汗,招呼陈把式先回去,然后带了双儿、笨笨钻了水车下面乘凉。
笨笨两下就钻了河里,在水里扑腾的欢。
“笨笨!”双儿急的直叫。
“没事儿,熊都会游水!”我无所谓的往蓄水池子边儿上一坐,脱了鞋子,解了套在裤子里的袜衣,给脚伸了蓄水池子里。凉凉的,爽!
“少爷。”双儿看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咋了?有啥话就说,咱俩间没啥不能说的。”我问道。
“这水,庄户还取了喝呢。”双儿小声的说道。
“唰!”的给脚就收了回来。我说只见娃娃在这河湾子里扑腾,就没有进了这蓄水池子扑腾的。
脸通红,偷偷四周看看,还好没别人。
光着脚套了鞋,给袜衣胡乱塞了怀里,站起来冲双儿说:“这个……是我不对,不懂规矩了。”
“别,少爷您别这么说。”双儿低个头像是做了啥错事:“是双儿没规矩了。”
“瞎说!”我摇摇头:“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这次是我错了,你做的对,下次要我再犯啥糊涂,你也得向这次一样,马上给我指出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是知错不改,那将来还指不定变了什么样子。”
虽然穿越回了唐朝,但这操守跟古人比起来,咱还真的好好学习才行。
“嗯!”双儿点点头。
笨笨水里扑腾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大吼起来。
我和双儿一惊,马上奔了河边儿上去看。
只见河湾子里居然漂过来一个人,一个黑衣蒙面的人。这衣服打扮跟当初刺杀我的那伙人一样。
心里一惊,本能的就给双儿护了身后:“双儿,叫庄子上的护卫!”
结果双儿噌的一下就窜了我身前,拣了块石头,抖手就打了河里那个漂着的身上。
忘了,咱的双儿也是练家子。
“噗”石头准确的命中目标,河里漂着的那个居然动都没动。
“少爷,会不会是个死人?”双儿护了我前头问道。
看那家伙背朝上,脸儿朝下,闷了水里漂的的样子,要说是活的,估计悬。
“笨笨,给拖回来行不?”冲了笨笨做个手势。
笨笨聪明,看见我的手势,直接给这货叼着脖子拖上岸了。得,就是活的估计也死了。
拉过来,探探鼻息,嗯,不怪我家笨笨,已经死了的。
翻过身一看,嚯,这胸口上一个巨大伤口,从左肩膀一直开了肚脐眼儿上面。
一眼看完,呕——咱吐一个先。
得了,您老先趴回去吧!直接又给死尸翻个身,把伤口盖住。
“去,叫庄子上护卫来,顺便带个草席子,这天热,没一会儿就得找苍蝇来。”我离了远点儿,让后对双儿说道。
“可是……”双儿还犹豫。
“就咱俩,肯定得回去一个,一个这里看着。你说谁回去?”我指指自己鼻子:“要是让我走,估计天黑还没走到家呢!”
“那笨笨您带了身边,多少是个照应,我快去快回!”双儿咬咬下嘴唇转头就要跑。
“等等,顺便让人去给程老爷子和尉迟老爷子捎个信儿。让他们快点儿来!”我指指黑衣死尸:“大事儿,千万别耽搁。”
“是!”双儿点点头,跑的飞快。
远远蹲了一边儿,给笨笨牵了身边。看看那个黑衣死尸,开始想这货又刺杀谁了?还是内部火拼?看着伤势肯定是死了再掉了水里的,这河湾子的上游好像是座桥,难不成是桥上发生啥大事儿了?
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双儿和老关叔带了三个护卫急冲冲就奔了过来,老关叔腰里居然也插了把短刀。
“少爷,你没事吧!”老关叔一把给我手抓住,上下左右看的仔细。
“没事,有事的是那个!”我指指死尸:“叫你们带的席子啥的带了没?给卷卷抬回去。路上当心,别吓着谁。”
再三确定我没啥事儿后,老关叔才指挥三个护卫给死尸用席子卷起来抬回府后面的一片空地上。
到了地头儿,老关叔一脸坚定的对我说“这儿留俩侍卫够了,少爷您得跟我回宅子。您伤还没大好,这东西埋汰,您不能待了跟前儿。”
回就回吧,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了,给庄子上的人家招呼一声,没事儿先别往这儿凑。”
“少爷放心,刚才双儿一路回去叫人的时候就关照过了。”老关叔应了一声:“要不早围一堆看热闹的了。”
嘿,想摸摸双儿的头夸奖一下,手伸一半儿,缩回来了,咱这手刚才翻动过那死尸,怪恶心的。冲双儿竖竖大拇指:“还是双儿细心。”
“呜、呜”笨笨凑了我跟前儿顶我,那意思是人是它叼上来的,它也有功劳。
直接给笨笨头抱住:“你也是好样的,但你娃回去得刷牙!”
直到傍晚,老妖精、尉迟老黑、程福之、尉迟宝琳、尉迟红几个呼呼啦啦带了二十几个彪形大汉赶到了庄子。
“老爷子,岳父,咋来这么晚呢?”我赶紧迎上去行礼:“这酒菜都热三遍了。”给几位先接进了屋里。
“夫君没事吧?”尉迟红看看我,悄悄问。
“没事儿!”我点点头,悄悄回答:“就河里漂来个尸体,看衣服像是上次刺杀我们的人。所以赶了给你们送信。”
一桌酒菜没人动,人人都是一脸严肃。
“这来的已经算快了。城里今儿出大事儿了。”老妖精先开腔了。
“啊?又谁被刺杀了?”我吓一跳。
“魏王跟几个狐朋狗友在三里桥那边儿踏青的时候被三十几个黑衣刺客刺杀。结果双方火拼之下,对方死了三个,魏王护卫死了十个。对方抢了两个尸体后跑了。”老妖精跟我解释道。
“啊?!”这事情就大了:“魏王死了?”
“这娃命大,没死!”尉迟老黑一脸惋惜:“狐朋狗友死了几个,护卫还剩了十来个,人人有伤。”
“那漂下来这个……”我指指河湾子方向:“就是对方没抢到的那个尸体?”
老妖精跟尉迟老黑都点点头。
“要不咱先给尸体上搜搜看,看有啥线索!”程福之一脸跃跃欲试。
“啪”老妖精直接一个五百赏了他后脑勺上:“糊涂!”
“福之,这尸体不能动!”尉迟宝琳点点头。
“为啥?”程福之一脸诧异。
“我也说不明白,但我感觉就是不能动。”尉迟宝琳白脸一红,但还是认真的说道。
嗯,夫人说过,要低调,这事儿咱不掺和。低个头看这桌菜,心想早知道你们不吃,我就自己吃了,这光看不吃多浪费啊。
“这都不明白,让乐休给你解释解释!”老妖精撇了程福之一眼,直接点了我的将。
“啊?!”我抬头看看老妖精。
“啊啥,你还想置身事外了?”老妖精鄙视的看看我。
“呃——”悄悄看看坐了下首的尉迟红,她悄悄冲我点点头,我才说道:“如果光是大哥、福之、我三人被刺杀的事儿,今儿这尸体咱想怎么检查都行。但是一旦牵涉了魏王被刺杀这事儿,咱们仨被刺的事儿就得算小事儿,毕竟这帮杀手等于抽了们咱皇上的脸,以皇上的脾气,这会儿肯定正一股邪火没地儿发呢。所以这尸体,咱得立马交了皇上,不,应该是立马叫皇上派的人来接手,相信以宫中高手的本事,必然可以看出这尸体是否被搜查过?呵呵,这尸体现在就是一坨屎,谁沾上谁晦气,所以咱还是躲远点儿好。”
“哦——!”福之一脸恍然的点点头:“这皇家的事儿,咱还是躲着好。”
“还是妹夫分析的清楚。”尉迟宝琳冲我笑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女婿!”尉迟老黑得意的点点头。
老妖精没接尉迟老黑的茬儿,直接说道:“这事儿现在越发大了,你们几个小的最近都猫了家里,没事儿别到处晃荡。我看乐休的庄子挺好,福之和宝琳你们干脆在这儿住几天。城里乱糟糟的,待着也没意思。”
“行!”程福之点点头。
“爹,你看……”尉迟宝琳看看尉迟老黑。
“我也是这意思!”尉迟老黑“吱溜”端起桌子上的酒壶,自顾自灌了一口:“你们三个在一起,有事儿乐休做主,你们听他的。城里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观望着。”
“来的时候就给宫里送了信儿,估计接尸体的人马上也就到了。”老妖精一把给另一个酒壶抢了过来,也对嘴儿嘬了一口:“吃饭,肚子都饿了!那些乱糟糟的事儿,咱管不着!
尉迟红一直忙着给大家布菜,自己一口都没吃,看的我这心疼。
吃完饭,果然一队官兵赶到,给尸体拉走了。老妖精和尉迟老黑又留了一半的护卫在府上,这才跟着这队官兵回城了。
看看天也晚了,直接先给程福之、尉迟宝琳安排了休息。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然后自己奔了厨房里,指挥着厨子按我说的给尉迟红做了碗面,加个荷包蛋,鹅蛋做的,个儿大。然后亲自端了尉迟红房间门口。
敲敲门。
尉迟红开了门,看见我端了碗面站了门口,笑了。
“这个……刚看你都没吃,想着你兴许饿了,所以给你送点儿吃的来。”第一次给女孩子送吃的,这话没说两句呢,汗先下来了。
尉迟红端过放面的盘子,看看我:“夫君进来坐坐吧。”
“哦!”有点儿小兴奋,第一次进女孩子房间。
老老实实跟了尉迟红后面,然后端端正正坐了桌子边儿上,眼珠子悄悄乱瞄。
房间里收拾的干净,除了一股淡淡的菊香味儿,没啥脂脂粉粉的,书案子上放着几本书,墙上挂了一柄剑,唯一碍眼的是放了墙角里的俩铜锤,每个都有磨盘大小,看的我这腿肚子都转筋。
“夫君在看什么?”尉迟红看看我。
“没……没看什么……”赶紧给视线收回来盯了那碗面看:“不知道这面做的合不合夫人口味。”
尉迟红点点头,轻轻说了句:“好吃。”
看着尉迟红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挑着面吃,眼神儿不是瞟我一下,我这紧张的都不知道说点儿什么:“那个……鹅蛋也好吃……多吃点儿。”
看看一张面饼大小的荷包蛋,尉迟红“噗嗤”一下笑了:“这个烧法到新鲜。”
啊?难道这会儿还不兴烧荷包蛋?“这个好吃,不信你尝尝!”
尉迟红笑着用筷子撕了一块儿蛋,尝了一口,点点头:“嗯,味道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我轻轻松口气,暗自怪自己太挫了,咋说也是受了现代教育的,咋连泡妞都不会呢?
“夫君,你怕我?”尉迟红看着我问道。
“不怕!”下意识的就挺胸回答,但想想俩比我脑袋大的铜锤这声音又低了:“……怎么能呢?……”
“其实夫君大可不必如此拘束。”尉迟红笑笑:“你我既然已是夫妻,自该相互扶持才、心心相印才是。我虽然出身武门,但这长孙皇后的《女戒》还是读过的。只要夫君真心以待,我尉迟红也必然生死相随,侍奉左右。”
“真心,真的真心!”我这都急了:“绝对真心!我只是从来没接触过姑娘家的,所以不知道怎么说而已。”
尉迟红看见我这窘迫样子,脸色变的有点儿微红,温柔的笑了。
“小姐!我回来了!”玲儿蹦蹦跳跳的一头撞了进来。
“啊?!”我吓了一跳,有点儿手足无措:“那个,夫人慢慢吃,我先去休息了!”说完连招呼都没跟玲儿打,我居然慌慌张张跑了。
“啊?姑爷,姑爷?”玲儿一愣,叫我两声没叫住,再看看尉迟红:“小姐,姑爷跑什么啊?”
跑了院子里,用力深呼吸两下才给心情平复下来。一个劲儿鄙视自己:瞧你那挫样子,跟自己媳妇客气个什么劲儿啊,该咋样就咋样不就行了?她还真能翻了天去?
心里另一个声音说:她那俩锤头可大,尉迟老黑说了,二百斤一个呢,你试试?
一个人正胡思乱想呢,老关叔跑过来了:“少爷,刚好你在,程老公爷又派人送信来了。”
“啥?这会儿估摸也就刚到城里,咋又送信来了?”我这儿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的“送信的人呢?”
“就在府外,说见了您立即要赶去老杨庄的。”老关叔说道。
“走,看看去!”我点点头。
“我陪夫君一起去。”尉迟红从后面走过来:“程老爷子这么急的送信来,肯定又有大事。”
坐了厅里,送信的进来,一看,认识,程老把式。
“程老把式,这火急火燎的,又发生啥事儿了?”我问道。
“老公爷让我给您捎个信儿,傍晚的时候,太子在从宫里回府的路上,也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
“啊?!”我一下站了起来,这谁啊?太疯狂了,历史上可没这一出啊!
转头看看尉迟红,她也是一脸震惊。
“这下,可真乱套了!”我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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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五年五月二十二
魏王遇袭与长安城外三里桥。
当日晚,太子遇袭。
李大帝得到消息后,一口气给七八个官员流放了岭南,同时下令整个长安戒严,全城大索凶徒。但是一夜忙碌,却无功而返。刺客如同长翅膀飞了一样,踪迹全无。
气急败坏的李大帝次日早朝龙颜大怒,给有司官员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同时严令左右武卫大军将会三省首脑,十五日破案,否则全部自己挂了旗杆子上去。这皇帝不舒服了,下面官员各个都急眼了,不管是不是,只要看着有点儿扎眼的,通通都被抓了牢里,满城的官兵一个个眼神儿跟狼似的凶狠。
程福之一脸兴高采烈的说的开心,这货就是不老实,居然偷偷去打探消息。“听说太子在回府的时候,被一阵乱箭袭击,双方都没交上手,那些黑衣杀手一击不中,立即远遁。这城里都快挖地三尺了,居然愣是没找到。”
“你就消停了。”我虎个脸:“下次没我批准不准外出!这事儿不简单,咱掺和不起。”
“乐休所言有理,福之你且不可莽撞。”尉迟宝琳也是一脸忧虑。
“行!听你们的,这城里真的够呛。”程福之点点头:“乐休,你说这到底谁做的?先是袭击我等,接着袭击魏王,最后袭击太子,这再闹下去,难不成要袭击皇上了?这真的疯了不成?”
“疯不疯的我不知道,但是袭击皇上是不可能的!”我摇摇头:“这事儿有蹊跷啊!”
“有何蹊跷,你快讲讲?”程福之来劲了。
“反正此地就我等三人,妹夫你就讲讲。我们保证不传出去。”尉迟宝琳也好奇。
“你们说,若一件事只有坏处没好处,你们会做么?”我想反正是瞎磕牙,说说就说说。
“不会!”两人都摇头。
“刺杀我们,可以说是想给程老爷子和岳父卷了这漩涡里。所以做为太子、魏王都有嫌疑对不对?”我又问。
俩人点头。
“根据我的分析,认为太子和魏王这么做的理由都不充足,甚至可以说这么做对他们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我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两人听后,总结道。
俩人想了想,又点头。
“现在太子、魏王分别遇袭,又说明什么?”我问道。
俩人互相看看,摇头。
“代表有人想给长安城的水搅混!引起一场大内斗!”我想想后说道:“只要这人的目的达到,那这场内斗中,他就会浑水摸鱼赚取最大利益。”
“这人是谁?”程福之问道。
“切——不知道!”我鄙视的看看他:“我也就跟你们瞎磨牙,若我知道是谁,早让两位老爷子给他剁了八块喂王八了。”
“那你说这事儿就这样了?”尉迟宝琳有些忧虑。
“其实,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皇上给这事儿压住,还是那句老话,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我们自己不乱,那些坏人就没有可乘之机。等他们忍不住再行动的时候,狐狸尾巴终归会露出来的。”说完我又摇摇头道:“但是皇上是要面子的人,让他这样挨了耳光却不反击,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但这事儿越急越乱,所以,综合了咱们皇上的脾气来分析这事儿,谋划之人可真是算的极准、极狠的。而这就是最大的蹊跷。”
程福之和尉迟宝琳都是一脸佩服的看我。
“别看我,还是那句话,这水太深,咱趟不起,不止趟不起,连沾都不能沾,否则,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耸耸肩:“咱哪,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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