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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曹子诺盘膝而坐,却是开始参悟九阳神功。
且不论日后他还能获得什么神功秘技,甚至是修仙法门,异能,或者什么奇妙的血脉之类,但是九阳神功此刻便在眼前,曹子诺却是没有理由不参悟。
这一门神功亦的确蕴含极深的奥妙,后世的金迷大多只道九阳神功是门纯粹的内功,这却是错误的,九阳神功固然不似九阴真经有那许多的武技,但是实际上亦是蕴藏极多的武技奥妙,却非仅是一门单纯的内功。
不说旁的,便是觉远早张三丰说出的后发制人四个字,这句话便是太极的根基,而倚天中张无忌更是施展过九阳神功自带的缩骨功。
这一晚的时间,自然不足够曹子诺修炼出什么九阳真气,只不过,以曹子诺现在非人类的悟性,一个晚上的时间却已经足以他对于武道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第二日,清晨,曹子诺一早醒来便从那洞穴之中向着外面而去,他此时的身材却是和张无忌青年时期差不多,而他虽不会九阳神功,却亦有一身的紫霞神功内力,那缩骨功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武功,一个晚上的时间足以曹子诺从九阳神功内悟出。
从那狭隘的洞穴内朝着前方攀爬,未曾多久,曹子诺便碰到一具僵硬的尸身,他立时明白这大约便是那朱长龄。
这人死于元末,到现在起码已经一百几十年,只不过这昆仑山海拔极高,这洞穴出口的那方又是终年飞雪,朱长龄却是死去一百几十年尸体都未曾腐化,反而因为这寒意而变的越发的坚硬。
曹子诺钻这洞穴本是靠着缩骨功,一口精纯的内家真气蕴在胸腹之间,此时骤然间遇到朱长龄的尸身阻路,他却仅能勉强伸手去推,不想,那朱长龄的尸身竟已经和洞穴周边的岩壁冻在一起,曹子诺使尽力气却是终究推之不动。
甚至因为过于用力,曹子诺差点没有能够维持胸腹间的一口内气而恢复身体的大小将自己卡在其间。
推了半天,曹子诺终于放弃由这边离开的决定,慢慢倒退着回到了张无忌埋经的地方。
从洞穴内出来,曹子诺四下的开始观察这山谷,整整用去两个多时辰将山谷细细的搜寻了一遍,最终却无奈的肯定了这山谷的的确确是绝境。
实际上,莫要说出去,换做武功稍差的人便是下来都下不来。
看着山谷四周那峭壁的险峻,曹子诺终于放弃离开的打算,索性这一趟新人剧情世界他所获已经足够的多,单就以一场剧情世界来说,恐怕整个空间都没几个人能够超越他,甚至压根不存在一个超越他的人。
自来到这个世界,直到此时曹子诺却才真正的放开一切,他开始欣赏这山谷内的景色,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便是那所谓的风景名胜也尽是人为的景观,却哪里还有这等仙境般的地方。
而那些果树上纯自然的鲜果更是二十一世纪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放下之后曹子诺却是极为悠闲,亦不着急修炼,只是随着性子而为,如此,一上午的时间却是转瞬即过。
中午曹子诺却是如同原著张无忌一般从湖内捉了两条鱼烤着吃,鲜果烤鱼,且曹子诺手艺不错,这湖中亦不知道什么鱼种,烤熟之后竟是毫无腥味,满是清香。
如此日子,曹子诺便连因为不能出去而最后残留的一丁点遗憾都消失,他却是已经准备在这里待到空间将他召回去。
只不想,这一天下午,曹子诺正在那果树林间游荡,突然,一阵微弱的对话声却是传入他的耳中。
“师,师兄,我是不成了,你给我个痛快,然后一定帮我杀掉那个小子,若不是他,我也,也不会死。”
那声音极为微弱,曹子诺如果不是紫霞神功因为服食菩斯曲蛇的蛇胆已经大成,怕是还听不到,他的心神陡然间却是一震,只觉整个人都如同新生一般。
不能出去固然无所谓,但是,若是能够出去,对于他却又是意外之喜,这笑傲的世界不说其他,便是西湖梅庄那地牢内的吸星大法便是一份收获。
这门任我行故意留下的有缺陷,令狐冲又胡乱删改过的武功对于曹子诺自然是没有什么用,但是带出去怕是亦能够卖个好价钱,最不济也能给空间回收。
吸星大法,再差怕也是B级的武功,就算残缺都能值上一千多强化点吧。
果树林间,谭迪人愁眉看着重伤的师弟,只是他此时亦是半死不活,却哪里还能管得了那师弟。
自昨日回去,他却是和这个师弟一道赶制了一条长足有两三千米的绳索,也亏得他是昆仑派的三师兄,这昆仑派周围大多数的商人都敬他三分,否则一个晚上的时间莫说两三千米的绳索,怕是两三百米都不可能赶制起来。
只是,在那宝藏秘籍的诱*惑下,便是自小在这昆仑山长大的谭迪人却都忘记一件事,这越高的悬崖却是有越大的罡风。
昨日他只顾看着曹子诺轻易翻下去,却未曾意识到那是曹子诺的内力高深,直到今日下了数百米之后,他和那师弟却才发现这峭壁的罡风竟不是他们能够抵抗的。
无奈那时候他们却已经再无力爬上去,唯有拼死朝着下面滑下来,最终的结果便是他那师弟在即将到达地面的时候终于坚持不住摔的濒临死亡,而他亦是体内贼去楼空,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待我恢复,我一定帮你杀掉那小子。”
此时绝境,谭迪人却也并没有丧失理智,他却是到现在依旧相信曹子诺既然敢下来,便一定有出去的办法。
“也不知道那宝藏究竟是……是什么样子。”
虚弱的声音终于微小下去,逐渐消失,谭迪人痛苦的闭上眼,这师弟的死于他来说却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固然确信曹子诺敢下来便一定有出去的办法,但是潜意识又何尝没有自己或许永生永世都出不去的念头。
只是,下一秒,谭迪人脸上的痛苦却已经转为惊骇,他耳中却已经听到轻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