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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此乃神人
若是重生前,苏婉若断断不会说出这种话;但此一时彼一时,苏婉若早已不是那个只自自怨自艾的女子。
东方宏泽听她么说,一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托着她的脖子,倾身俯视着她,星眸里划过一抹不满道:“朕的皇后乃是天下最好的皇后,我会疼她爱她一辈子。”
“那万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呢?证明我是一个毒如蛇歇,手段狠辣,残害皇家子嗣的人呢?”苏婉若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滑过东方宏泽脖子。
东方宏泽被她小手弄得心痒难耐,忽尔正色道:“不管你是蛇歇美人,还是修罗再世,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后,我的发妻,我唯一的爱人。大不了,你做祸国殃民的妖后,朕就做一昏君,看谁能把咱们怎么样!”
苏婉若听他说完,默默从他怀抱起来,侧过身不看他。
东方宏泽还以为她不相信,轻轻扳过她身体柔声道:“若儿,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一个男人要是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算是做玉皇又有什么意思?”
说完才看到苏婉若眼眶微红,似有水雾蒙住明眸。
“若儿,你……”东方宏泽顿时有些慌了,难道他说错了什么?
“泽。”苏婉若伸手轻轻掩住他的唇,头靠在了颈窝下面,“我相信你。也希望你记得今儿说的这些话。”
东方宏泽轻轻拍拍她的背:“大丈夫一言九鼎。”
两人正缠绵,却听到雪的声音:“小姐,要去关睢宫啦。”
东方宏泽默默在心中给雪翻了个白眼,晚一点去又不会怎么样!
苏婉若赶紧调整情绪,可不能这副样子去见群臣。
是的,今儿远宵不单是宫宴,帝后妃嫔皇室宗亲同过元宵,正三品以上群臣,及群臣正室嫡出子女都入宫,这可是百年难得一回的君臣同乐。
“泽,走吧。”苏婉若很快恢复常态,与东方宏泽一块坐辇过去关睢宫。
东方宏泽看了眼雪,越看越觉得是时候给雪安排个良婿了。嗯,雪只是单纯了点,其实能配得上她的人还真挺少。
帝后二人到了关睢宫,妃嫔、皇室宗亲、正三品以上官员及其正室嫡出子女都已到了。
东方宏泽与苏婉若携手自幔后缓缓出来,殿中各人赶紧给他们请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是苏婉若自登上后位后第一次受群臣大礼,心中滋味颇为复杂。
两世为后,同样的呼声,感受却是大大不同。
东方宏泽淡淡一句“免礼”,这才在龙椅上坐了。
苏婉若也落座,绝美容颜带着淡淡笑容,端的是华贵得体,母仪天下。
容倩儿、杨月红在妃嫔上首,这二人见帝后亲爱,表面上倒看不出什么。
苏婉若坐在凤座,快速环礼殿里众人,当见到苏成明夫人,及其爱女苏绾儿时,美眸里快速划过一抹寒意。
“苏夫人”还是有些手段,能让几年都不回家的苏绾儿进宫。
苏绾儿,你以为你害完骄阳,就可以当没事一般么?
元宵宴开始,先是东方宏泽按例说了些客气话,诸如“如此佳节,与众爱卿同乐,大家不必拘礼”等等;群臣也是什么话好听就说什么,这场宴会看起来其乐融融,君臣尽欢。
待两曲歌舞毕,内阁大学士苏成志起来出列,走到正中间朗声道:“臣启皇上,漠郡派人送来礼物。”
漠郡,就是当初的漠国。
自苏成志去漠国带回降书后,东方宏泽又费了些力,彻底把漠国给归入大成,现在漠国是大成一个郡。
“呈上来。”东方宏泽似乎心情不错,轻抬下手让苏成志把漠郡送来的礼呈上来。
苏成志面露得意,出殿去让人把礼物抬上来。
众人都好奇漠国会送什么来,只有镇安侯苏成明脸色稍阴,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他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这个堂哥越来越不听他的话,好几次叫他到会镇安侯府“说话”,他都推三阻四不来;用手中之权打压吧,偏皇上又护他,愣是没能给苏成志点颜色看!
漠郡送礼给大成,按例应该是先呈给他,他挑选好的留下再晋献给皇上,谁知漠郡现在竟直接送给苏成志,这压根就是没把他这个百官之首给放在眼里!
很快,苏成志亲自带着漠郡来的人把礼物呈上。
“皇上万安!”漠郡使者是个白发老者,身体削瘦老态龙钟,行礼都有些难。
“免礼。”东方宏泽没想到来送礼的是他,真怕他一句话说不上来就倒地。
“臣奉郡王之命,送,送……”这老者果然应了东方宏泽暗想,居然说话都说不完全。
“大胆漠郡,竟派来如此蠢人,这是藐视皇上,藐视皇恩!皇上,请赐此人死罪!”
苏成明本来心中就不爽,当下抓到把柄就要发作。
他苏家三朝元老,他又是百官之首,被漠郡削了面子,非得找回来不可!
另外,也得给这个新皇提提醒,他苏成明这些天不发作,是想先看看东方宏泽性子如何——东方宏泽为太子时,并不与四大家有过多来往。
这些天他感觉东方宏泽对朝堂四大家并无好感,此时要让东方宏泽知道,他四大家,特别是他苏成明,对朝堂有什么影响!
东方宏泽看出苏成明是在逞威风,薄唇轻勾露出抹笑,云淡风轻道:“镇安侯不识高人也就罢了。此人并不是蠢人,而是名誉四国的儒夫子。”
苏成明一口气赌在胸口。
这个老不死的就是儒夫子?!这儒夫子大名,那可是享誉四国,不但通今博古知识无双,更是正直傲骨,只凭一张嘴硬是说得四国能言才子哑口无言;传言到深山遇虎,结果给虎“讲学”硬是让虎自个退下被称“神人”。
苏成明眯眯眼,却马上找到破绽:“传言儒夫子能言善辩,为何今日却连一句话都说不清?只怕是有人冒充吧!”
苏成志听言一仰头,朗声对苏成明道:“儒夫子已是八旬高龄,前不久又才大病一场,若不是仰慕皇上,也不会亲自前来。”
苏成明狠狠瞪了眼这个拆台的堂弟,看来他真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