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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还是会出事
皇后似疯妇一般回瞪东方宏泽,心里只有疯狂的念头:“是他,是他和骄阳那个贱种害死我可怜的孩子!”
东方宏泽根本就不畏惧皇后如刀一样的目光,他的目光比她还要冷,还要利,若能化成实体,只怕皇后已经被他的目光给切割成了碎片。
“父皇不仅是你的夫君,还是天下之主,还是我与骄阳的父亲,是他爱的人的守护者。皇后,你为一已之私谋害皇上,谋害皇室子嗣,罪当诛。”
东方宏泽清冷声音冷冽如冰,每个字都重重砸向皇后。
“你这个贱种,不配与本宫说话!你和你那个贱娘一样,都不是好东西!”皇后抹了把嘴角的血,恨不能把东方宏泽掐死。
“够了!以前种种,朕都没计较,朕只问你,为何要给朕下药,朕死了,对你有何好处?”
皇上拍案而起,怒视着皇后。
饶是他现在恨不得把皇后打入冷宫,再赐白绫毒酒,可他总还记得当年对她许下的诺言。
“梨儿,你救了朕,救了大成江山,朕许你只要有朕一天,你就是朕唯一的皇后,朕绝不废后。”
“臣妾没有害皇上!臣妾只是想有自己的孩子!”皇后手又不自觉摸上小腹,好似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朕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皇后,你太让朕失望了。你害死锐儿,害死秀儿,害了后宫多少人,朕都饶过你,甚至没有为难你,让你继续做你的皇后。可是你,你!”
皇后大声咳起来,东方宏泽一边给他轻轻拍着,一边忍不住失望。
看来父皇气归气,还是不会要了韩梨的命!难道他母妃的命,那些无辜人的命,还抵不了一个诺言吗!
“皇上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臣妾没有害皇上!”皇后明知那药对皇上身体有损,却仍是不认为她错了。
只要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再把东方宏泽除去,皇上就算死了,她仍是尊荣无比的皇太后!后宫仍是在她的手中!
“有没有害父皇,母后你心知肚明。父皇,您真是对母后情深义重,儿臣受教了。”东方宏泽已确定皇上不会处死皇后,也不会废后。
后面那句“情深义重儿臣受教”,说得咬牙切齿恨意深深。
皇上心痛如绞,牙关“咯咯”作响,几次要说话,最终还是长叹一声。
“皇后,你身子不好,以后还是在长春宫好好养着吧。泽儿,陪父皇回承乾宫。”
东方宏泽恨恨看了皇后一眼,扶皇上回去。
皇后仍是坐在地上,眼里泪流个不住。皇上这是把她禁足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要不是她韩梨,她东方成宇能做得稳龙椅!
东方宏泽扶皇上回到承乾宫,站在一边冷着脸不说话。
“泽儿,今儿算是把事情都捅破了。唉,朕没想到,会是这样。”皇上坐在龙椅上,语调悲凉如是说。
“父皇对皇后情深似海,皇后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父皇好嘛。”东方宏泽气得阴阳怪气回答。
“泽儿,我知道你是怪我,可是……你不知道当年之事,所以,你恨父皇也是应该。但是泽儿,父皇仍是那句话,在父皇有生之年,你,你不要对她下手。”
皇上抬眸看着这个和他越来越像的儿子,心中发悲却仍是护着皇后。
“我若是要动手,早就动手了。父皇好好歇着,儿臣告退。”
东方宏泽不想再听下去,他此时一肚子愤恨兼闷气,须得发泄出来才行。
“泽儿……唉。”皇上叫不住东方宏泽,只能摇头叹气。
也许,他真的错了,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娶韩梨。
往事一幕幕重现在皇上脑里,让皇上心痛难安却又无法挥去。
张议明小心进来,见皇上一手支着额头,一手摁着眉心满腹愁容,那心紧了又紧,又不敢过去侍候。
东宫。
苏婉若和雪退下后,远远看到东方宏泽和皇上两人说了几句,都变了脸色,不由心里发紧,怕皇上会受了不刺激出事。
但见他们说了会话就出来,还让她先回东宫,她也只能照办。
“雪,你诊出来皇上是中了什么?”苏婉若柳眉紧颦,东方宏泽对皇上的感情她能体会得到。
若是皇上有什么事,东方宏泽会很难过。
“应该是魔情花之类的东西。”
“可有解?是不是停了就没事了?”
苏婉若看着雪,她不知魔情花究竟对人体有多大伤害。
雪缓缓摇头,带着惋惜的语气道:“无解。停了也没用,皇上已经伤了元气,只看天意如何。”
苏婉若一颗心顿时迅速沉下去,“这么说,皇上龙体……何时会出现异状?”
“大约半年。人体精元并不是无穷无尽,若是耗损过度,哪里能补起来。就像是一杯水,慢慢喝可多喝些时候,一口喝干,就没了。”
苏婉若心乱如麻,看来这世皇上还是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出事。
两人正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好起来,却见杨月红摇摇摆摆走进来。
雪看了杨月红一眼,不客气道:“未得太子妃召见,你来做教参?退下!”
苏婉若也不想见到杨月红,只让雪处理。
哪知杨月红却面露诡笑直接进来,对苏婉若僵硬福了一福:“表姐好忙啊,我有重要的事要和表姐说,不听,你可别后悔。”
她诡异的表情,阴阳怪气的腔调,让苏婉若大皱眉头,美眸波光流转,仔细盯着她。
杨月红抬手,咬着手绢儿慢慢靠近苏婉若,身上气息真真是诡异至极。
“退下!”雪抬手要给杨月红好看,就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雪,你且退在一边。红儿,你找我有什么事?”苏婉若猜不透杨月红来意,倒要看看她来要做什么。
“表姐好手段,竟是把我骗了这么久。表姐,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杨月红幽幽盯着苏婉若,不大的声音挺细,颇有些尖锐,听起来很是刺耳。
“红儿,你有话不妨直言,何必如此?”苏婉若听她这样说也不慌,看来杨月红是察觉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