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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江南也不过如此,做的诗除了那个郝磊还算入得了眼外,其他都不过平平无奇,真不知道你们荆北去年是怎么输的?”金镇南笑吟吟的说道,言语当中充满了嘲笑。
“我本就不擅长诗词,那周白月不过是捡了便宜,那白景也是,前面处于被动,最后一联却不知怎地被他给对上来了,我这边也惊慌,急忙之下也就认输了,不然胜负难说。”雷浩冷哼道。
“啧啧,败了就是败了,看我这一次怎么碾压对方!”金镇南将目光落在舞台旁边坐着的白景,饶有趣味的舔了一下舌头。
“周白月出手了!”
雷浩说了一声,众人的目光也落在走上台的周白月身上。
“下面便是我们江南第一才子周白月作诗,他抽到的题目‘思念’。”女主持杨雪莲说道。
主持人说完,三名礼仪走上台,一人捧着笔墨,另外两人拉开卷轴。
“呵,这周白月是要连同书法一起秀啊!”金镇南笑道。
在文会上,几乎只有绝对的自信,才会选择现场写诗,而周白月作为上一年诗词第一名,又有江南第一才子之称,自然有这样的资本。
只见周白月提笔落到卷轴纸上,笔走龙蛇,字体刚劲有力,显然功力颇深,很快一首词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念》
落寞无主日沉苦,晚寐披衣舞。寒月空中悬,风拂纱帐,心思断愁肠。
俯首对花花影动,东风意捉弄。面色胜倾城,却为情故,秀眉又轻蹙。
一词写完,周白月落笔竖直站在讲台,由两位礼仪展示。
“好!写得太好了,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子!”石田在旁边鼓掌叫好。
而其他省市的人也被这首词给惊艳到,看来这周白月并非浪得虚名,这一首词瞬间比之前高出了好几个档次。
“真是写得太好了,此词感情细腻,思念当中透着一丝寂寞,文字之间,都有思念情绪跳动,周白月如此年轻,能写出如此好词,真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子!”诗词教授杨建成赞叹道。
杨建成可是古典诗词大家,研究了半辈子,他这样一说,足以见得周白月这首《念》已经登堂入室了。
“老头就不评词了,就说说这字吧,足以堪当第一才子之称!”秦淮笑道。
秦淮再一开口,顿时引人惊呼,不愧是周白月。
“写得如何?”宫月如眯着问林若枫。
林若枫点点头,道:“写得很细腻!”
“你不上去写一首?”宫月如笑道。“你可是大诗人啊!”
“总有人会按捺不住的,呐!”林若枫呶呶嘴,宫月如朝着望过去,顿时惊呼道。“天,南宫颜居然来了!”
“南宫颜?”林若枫诧异道,他准备上去之时,却不料有人先上去了。
“荆北大才子!”宫月如回道,似乎高傲如她都不得不佩服此人。“这下江南作协完了,以为耍点小聪明就可以在望江楼上开文会,这下要丢脸了!”
然而此时,两位主持人还在打趣当中。
“这是我们江南第一才子的新作品,写得太好了,看的我如痴如醉!”女主持杨雪莲说道。
“是呀,连我都陶醉了!”男主持金柯说道。
“我看这首诗隐隐有冠军之相呐!”
“嗯,我也有同感!”
见得两人一唱一和,其他省市文人脸色铁青,而江南作协的人早已经乐翻了。
“咦,还有人上台作诗?”杨雪莲诧异道。
只见南宫颜缓步走上台,看面容真是温文尔雅,犹如贵族绅士一般。
“南宫颜!”
有人惊呼道。
“荆北大才子南宫颜,他怎么来了?”
周华感觉到不妙了。
周白月眉头一皱,他也听说过南宫颜的大名,可是一南一北,相隔甚远,没有正式比对过,想不到这个时候遇到了,这是要打压自己?
“哼!”
周白月甩袖下台,原本作协准备了一首好诗词,打算作弊换上去,但是周白月相信自己,临场做出了《念》这首词,他倒要看看这荆北大才子究竟有何能耐之处。
“请抽题!”
“不用,就这个!”南宫颜回道。
此时,所有目光都聚在南宫颜身上,居然同一题目。
“笔墨!”
南宫颜淡淡说道,主持人才反应过来,立马叫礼仪重新拿出笔墨纸砚。
“南宫颜也要写诗!”
“荆北大才子对江南第一才子吗?这下精彩了!”
“江南作协玩花招,想不到南宫颜居然还敢上,这份胆量和自信无人能比!”
江南作协的人死死的盯着南宫颜,只见后者执笔挥毫,笔下龙蛇腾跃,字体笔画宛若蛟龙,行云流水让人看了后如直抒胸臆一般。
周白月脸色难看下来。
此时,南宫颜笔落,词成。
菩萨蛮·寄女伴
寒风料峭侵窗户,垂帘懒向回廊步。
月色入高楼,相思两处愁。
无边家国事,并入双蛾翠。
若遇早梅开,一枝应寄来!
在座文人骚客虽写不出如此好词,但是眼光还是有的,先不论那书法,单单此词一出来,便是感觉隐隐压了周白月一筹。
顿时,众人将目光转移到杨建成身上,他研究古典诗词半辈子,最有发言权!
“此词不仅抒写了作者对女友的怀念,更表现了对国事的关心。词中语意双关,寄喻颇深。“若遇早梅开,一枝应寄来”,含蕴无限,极富情味。全词独具风格,不落俗套,不愧是荆北大才子,好!好!好!”
杨建成一席话让江南作协所有人脸色发青,杨建成连用三个“好”,足以见得此诗之妙,远胜周白月的词。
紧接着,秦淮一番话,算是给江南作协雪上加霜。“南宫颜的书法隐隐有大师风范,再得十年,必远超于我!”
“哗~!”
台下一片哗然,秦淮评论不可谓不高啊,难道十年后又一位双(书法)绝(诗词)出现吗?
此话彻底的定下了胜负。
江南作协万万没想到,在他们设计内的第一环节便是输了,荆北这次过来,毕竟不止南宫颜一人,肯定早有准备,下面能赢吗?
周华等人心里那个憋屈,若是这样下去,在这个象征地望江楼输了,他们肯定会被江南人民骂死的!
而作为江南的观众们,自然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才第一环节就输了,那还得了。
原本相信作协将竹庐文会举办在望江楼,那肯定是要以全胜退场,谁知,一开始就输了。
“混蛋啊!想不到荆北居然这么厉害!”
“江南输了!”
“果然,去年我就有预感,想不到今年作协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是输!”
“不一定啊,后面还有两个环节呢!”
“屁,你以为人家没准备就敢来?”
“那完了,该死的作协,就算是其他地方输也可以,为什么是望江楼,以后江南文人再见荆北文人不是要低头?”
“可恶,谁能上去再写一首?”
“连周白月都输了,谁还能上?再者,不单单比诗词了,还有书法呢?你认为江南有几人?”
......
而此时,之前侃侃而谈的主持人也不敢说话了。
“主持人,既然没有人再上台,那这诗词环节算我荆北赢了?”
南宫颜轻声说道。
“啊?是!”主持人连忙点头道。
闻言,其他省市一脸幸灾乐祸,而江南的人则是一片死气,心里无比期望有人挺身而出,赢过南宫颜。
“既然在座无异议,那么,我宣布,本环节诗词胜者为......”
就在女主持宣布之时,一道明朗的声音响起。
“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