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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嘻笑了一阵儿,土匪头子肯陪自己这么玩儿,刘安再傻也明白其中的道道了,当即问道:“凤儿可否愿意嫁给安哥?”
两人动作就在此刻停了下来,雷凤想了想,刘安这么有本事,会赚银子,长得也不错,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安哥是有本事儿的人,看得上凤儿,是凤儿的福气呢!”雷凤点了点头,小声儿说道。
刘安大喜!这妹子不错啊!有眼光知道自己是有本事的爷们儿,不过直接承认会不会太骄傲了一些?
“凤儿哪里话,安哥能有啥本事?能娶到凤儿才是安哥的福气呢!”
雷凤不乐意了,说刘安如何如何能干,如何如何了不起,至少做生意她就不会,一番夸奖,让刘安都有些腾云驾雾了。
既然对方诚心诚意,刘安倒也不好拒绝,只能承认这事儿,嫁给自己的女人是挺有福气的。
既然童颜巨ru表白了,刘安也不是雏儿,自然明白打铁趁热的道理,手上不安分了起来,标枪竖得直直的,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战斗!
几番挑逗,雷凤已是春意盎然,媚态丛生,一颦一笑,好似任君采摘,刘安哪里还能忍,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弄得雷凤娇喘连连!
“安……安哥……我们……们换个……地……地方……”雷凤羞羞得说道。
刘安看了看四周确实,打野战不怎么文明,地方又不够隐蔽,要是被人看了去,那不是亏了。
当即跟着雷凤转移了战场,两人走得比较快,偶尔有寨子里的人打招呼,也没有应,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什么,很快便来到了雷凤的闺房。
女儿的私密地,雷凤记得,自她懂事以后,这间屋子再无男人进来过,而刘安则是第一个,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的心里也有数,不知是什么个心情。
有害怕,也有期待。
倒是刘安,已有多次经验的他深知一个道理,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给对方犹豫的机会,扑倒沉沦一气呵成!否则只能自己深夜独自磨枪!
上前一步,霸道的揽住雷凤的盈盈细腰,双唇更是来了一个让对方无法呼吸的湿吻。
“唔唔……”
雷凤小声的拒绝着,双手无力的锤打着刘安,看似拒绝,实则还迎,那一手难握的硕大就在眼底,领口处露出一抹雪白。
看得刘安不禁喉头大动,曾几何时,他是多么想握住啊!没想到梦想成真了!
谁又能想到,前一刻还是大牙山阶下之囚的自己,仅凭一些经商的理论就将大牙山大当家的推到!
雷凤已不似开始那般锤打,反而抱住了刘安,双手更是在刘安后背游离,轻轻抚摸。
每过一处,一处就感到一阵酥麻,很是舒服,刺激这刘安的神经!此刻哪里还能在想其他,将雷凤推倒在床上,双手肆意揉捏。
娇喘连连,听得刘安眼睛都红了,衣物落地,抚摸雷凤身上每一寸肌肤,虽然知道硕大之巨,可真当毫无遮拦的出现在刘安眼前的时候,这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如此傲人!浑圆天成,宛若白玉,上两点嫣红好似雪中梅花,煞是好看。
“安哥,不要……”雷凤感受到刘安那热切的目光,很是不适应,双手不由遮挡起来。
直观有直观的美,朦胧有朦胧的诱惑。
不过刘安此刻已经不需要诱惑了,将雷凤遮羞的双手拿开,有些蛮横的说道:“不行!我就要看!”
雄赳赳,气昂昂,扛枪上战场!女**多为喜欢被征服,爷们儿在床上霸道一些,雷凤羞得连忙捂住脸,刘安一笑,这样怎么行!
“凤儿,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安哥的第一次,我要你看着!看着安哥是怎样将你变成的女人!”
说着,提枪入洞,一气呵成,没有丝毫阻碍,至于雷凤那点阻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刘公公办事儿,那可是一杆子到底。
如此熟练,说自己第一次,恐怕就雷凤这种未经人事的女人才会相信。
雷凤听了刘安的话,睁开双眼,看着刘安那粗鲁的动作,结果片刻便感到了钻心疼痛!
这就是破瓜之痛么?雷凤片刻便从沉沦状态清醒,看着自己居然如此大胆,和刘安做了这羞人之事!
不敢想象!雷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好歹也是大牙山的大当家,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和别的男人……
世上没有后悔药,冲动是魔鬼,雷凤已经不能回头了,连忙捂住双脸,太羞人了!
刘安笑了,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开始一副任君采摘,可是一旦冷静,毛都别想吃到一根,时机很重要!
至于雷凤这次捂脸,刘安没有将其双手拿开,女人不管怎么样,该羞涩还是得羞涩。
稳了一段时间,刘安保持同一个动作有些久,还得防止雷凤突然离开,很累!不过此刻已是差不多火候了“嘎吱……嘎吱……”
雷凤睡了十几年的床,被刘安折腾得好像随时要散架了一般。
两枚硕大稍后甩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
……
第二天,刘安起了一个大早,很是困倦,还在寨子里的马房顺了一匹马,趁着大伙儿都还没醒,赶紧开溜。
昨晚劳累有些困倦,奈何不得不走!至于这马,媳妇儿家的东西能算偷么?
他没想到完事儿过后,雷凤居然说出让他永远留在大牙山当山大王,听上去很威风,说白了就是土匪!
自己好歹也是大沧王朝的官儿老爷,怎么能去当山大王呢?再者,皇宫里还有事儿,留在这里,要是皇宫追查下来,家人怎么办,和官府对上,这个小小大牙山完全就不够看。
只能逃走,至于童颜巨ru,刘安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哥不是不想娶你,而是有难言之隐。
“驾……”刘安策马狂奔,迅速离开了大牙山。
……
……
雷凤醒来,见身边空无一人,莫非昨晚是做梦?刚想起身,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不用想便知发生了什么,昨晚是真的,一个女儿家怎可如此不害臊。
想到此处,脸红得像苹果一般,可是刘安哪儿去了?房间里没有刘安的影子。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昨天……昨天那小子偷了一匹马房的马跑了!”门外传来大牙山土匪丁的声音。
雷凤大急!
“你们怎么还不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