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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臂儿伸将出来,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香舌如蛇儿一般搅动,回应着他的热吻。
相识多年,多少次幻想过花蕊夫人的吻会是什么样的,却不想会在离开之前品尝。
她的吻技熟练无比,香舌柔弱,玉津温暖湿滑,直搅得石韦心神荡漾,胸中的烈火熊熊渐生。
血脉贲张之下,他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锦床上,大手一挥,便将她那不堪裹身的薄衣撕下。
一条条的碎纱下,肌肤如雪一般的洁白,触感却如婴儿般顺滑,做为一名少妇,她能够保养成这样,实属罕见。
而那高高隆起的山脉巨峰,更是将白色的抹胸撑得满满的,几乎要争脱束缚,爆裂出来一般。
石韦连吞了几口唾沫,只感觉心魂都在燃烧,恨不得立刻埋身于那雪峰之中,哪怕窒息也无所畏惧。
只是,他的脑海中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身下这女子,可是大宋的皇太后啊,赵匡胤待自己也算不薄,自己给刚刚去世的他戴绿帽子,似乎是有些不太厚道。
正是这残存的一丝理智,强行的将石韦的从深渊中拉出。
石韦猛的坐了起来,一脸惊异道:“恕臣冒犯,请太后娘娘恕罪。”
正自喘息的花蕊夫人脸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撑起了身子,将那柔柔的身子往石韦的肩上一依,盈盈笑道:“有什么冒犯的,本太后恕你无罪便是。”
她这起身之际,抹胸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滑落了几分,那山顶的珠石几乎都要涨出来。
石韦只无意的瞅了一眼,心跳得便更厉害。
他忙将视线强行的移开,面露无奈的说道:“娘娘的美意,微臣岂能不知,只是眼下先帝新丧,微臣却如此冒犯娘娘,实在是觉得有点……”
石韦不知该怎么开口。
花蕊夫人体会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却是幽幽一叹,“先帝对我确实很好,可是那又怎样,他和那孟昶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在他们的眼中,我不过只是一件上好的玩物罢了,他们又有谁会对我有过真心。”
“这……”石韦不想花蕊夫人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
“先帝若真的对我有情,就不会明知赵光义是故意想射杀我,还对赵光义不加怪罪,我的心,早在那时便被他伤透了。”
原来如此。
看来这些年来,花蕊夫人表面上石赵匡胤全心全意的爱慕,但心里边却一直怀有怨言。
赵匡胤在时,她自然不敢有所表露,这时赵匡胤去了,自己又成了皇太后,她才敢把内心的那份怨恨表露出来。
这也难怪了,自己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谋害,却对凶手置之不顾,就算明知是为了大局,恐怕也会心存芥蒂。
花蕊夫人乃血肉之躯,又是一介女流,凭什么要求她有圣人般的博大胸怀呢。
“先帝他……确实有点那个……”
石韦本来是想替赵匡胤辩护几句,但站在花蕊夫人的立场一想就放弃了。
况且,赵匡胤毕竟是过去式,为了一个过去的人,惹得当今的皇太后不高兴,那又何必呢。
花蕊夫人见他也赞同自己的说法,不禁面露欣慰。
她便轻抚着石韦的脸,柔声道:“唯有你,当年冒着得罪赵光义的风险,硬是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这些年来,也只有你才是真心实意的为我好,远志,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过。”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感激,已然是在向石韦表露着情愫。
石韦恍惚间回想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与花蕊夫人有关的事,恍惚间他也有点搞不太清楚,自己对她好,究竟是出于利益的需求,还是真真的对她动了几份真情。
“远志,我要把自己献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好,顺便也好报复他对我的无情。”
花蕊夫人说话间,玉面已贴近石韦,红唇轻启,亲吻游移在他的脸畔耳边。
石韦这下明白了,花蕊夫人这不仅仅是想要给自己临别留念,而且是要给死去的赵匡胤戴绿帽,以发泄积抑多年的不满,作为对赵匡胤的报复。
石韦心说好嘛,自己先让李煜戴了绿帽,又给耶律贤扣了绿帽,眼下又要给赵匡胤戴绿帽。
如此传奇般的经历,古往今来怕也再无人能够办法,自己的这一辈子算是真没白活。
想到此等种种,石韦的心中忽然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那种兴奋,促使他激情再起,竟有种想要在自己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的冲动。
“能得娘娘垂青,我真是感激不尽,只是,娘娘,你真的已决定好了吗?”
石韦不再扭捏,而是捧着那媚人的脸庞,很认真的问道。
“你说呢~~”花蕊夫人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媚眼如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石韦心底最后一道理智的枷锁,被花蕊夫人这一吻彻底的解开,那怒涛般的,如决堤的江河之水,滚滚而出。
他眼中邪火顿生,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榻上。
“娘娘,那就恕微臣冒犯了。”喘重的说话时,石韦将花蕊夫人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那光滑如玉发粉背,尽收底底。
石韦咽了口唾沫,大手一挥,便将那缠绕的抹胸剥下。
他的亲吻着她,从玉颈向下一寸寸的滑过,双手也没闲着,粗野却不失熟练的将残存的裙袜解下。
花蕊夫人眼波迷离,娇喘连连,当她扭动着身体,被石韦吻遍全身时,那一袭玉体,已是一衣不遮的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前。
生平,第一次览睹了花蕊夫人那曼妙的身体。
多少次的曾想象过,那可恨的衣裳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
此时亲眼所见时,石韦才知道,这般绝美的躯体,简直完全无暇,是任何想象都无法描绘出来的。
石韦伏在那起起伏伏的曲线上,拨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已潮红如霞的脸庞,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发间,更是撩得她心痒难耐。
“远志~~”
花蕊夫人娇哼着,翘动着那饱受压迫的臀丘,向石韦做着迫不急待的暗示。
弦已上箭,不得不发。
石韦深吸过一口气,用力全身的气力,那锋利的箭矢离弦而出,直奔幽林的深渊。
当利箭刺中花心之时,花蕊夫人身子剧烈的一颤,双目紧闭,洁白的牙齿将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整个人如眩晕过去一般。
石韦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如那出笼的狂兽,狂野的蹂躏起身下的美餐。
空旷而温暖的宫殿中,那两个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烛火映照下,屏风上融合在一起的身影,剧烈的摇动,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粗喘与娇息糅杂在一起,形成了靡靡的音色,回荡在空旷的宫中,浓浓的春色更是四溢飘散。
已半晕半醒的花蕊夫人,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风范,靡靡的春光铺满了她红艳的脸庞。
而石韦,则如脱僵而出的骏马一般,肆意的奔腾在属于他的那一片草原溪流间。
石韦整整在宫中呆了一个早晨。
那一早上,不知有过多少次的狂野,多少次的温存。
仿佛知道离别无法再见,所见他们要尽情的宣泄和留念,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终于,石韦再也没办气,仰天躺倒在床上。
花蕊夫人亦是香汗淋漓,全身浸满了热汗,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的喘息不止。
不知何时,石韦的气息才恢复了平静。
他的理智也随着回来,看了一眼窗外的曰头,他才意识到自己这里呆得太久。
“我得走了。”石韦将花蕊夫人从上挪开,下得床来忙忙碌碌的穿起了衣服。
花蕊夫人却躺在那里,痴痴的望着他,眼瞅中闪烁着不舍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形容,除了身子有些发软之外,石韦的气色已与来时没什么两样。
“远志,我们还能再见吗?”沉默许久的花蕊夫,忽然幽幽道。
“或许还可以吧,微臣虽然不再是御医,但如果娘娘身有不适,对那些御医们不太放心的话,宣微臣进宫来诊视也无不可。”
石韦倒也不是哄她开心,他虽然辞官而去,但满朝都遍布着他的亲朋好友,虽然身处归隐,但却绝非普通的闲云野鹤。
皇太后若是觉着自己不舒服,派人往民间把原来的大宋第一神医召来给自己看病,这也自然是合情合理之事。
花蕊夫人会意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伤感的表情,方才缓和了许多。
“微臣这就去了,娘娘多保重。”
石韦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拎起他的药箱,再无回头的去往门外。
床上一丝不挂的花蕊夫人,目送着那一袭俊朗的身影离去,心中难抑那份伤感,眼眸还是盈盈的转起了泪花。
宫门大开,石韦信步而出。
站在这高阶上,整个皇宫一览无疑。
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望着眼前这壮丽的皇宫,石韦微微一笑,一身轻松的向着宫门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