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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沐姐姐被一众女孩子围绕,七嘴八舌的询问诗会盛况,对于这些足不出户的丫头们,任是谁人,都对外面的繁华世界满是好奇。
萧家姐妹都不在,自是被拘束在萧妈妈院子里,而诗云等两位妹子依然被留在二房,每天被进行惨无人道的宫廷礼仪训练。
匆匆用过两碗米饭,喝了一碗鲜汤,自有书萱带着入画和含香上前伺候,而张灏身边的四春,则只是做些别的差事,除了探春外,其她三人张灏有意嫁出去,已经不能贴身服侍了。
虽然想着拥有世间所有美女的豪情壮志,但现实难题却不能回避,那就是任你钢筋铁骨,女人多了根本伺候不过来,何况丫鬟们都是有血有肉之人,身份地位又相差太远,留在身边只会一生委屈的。
张灏不是什么善人,想法虽然有良心,实则却是内心龌龊,那就是自从遇见多位绝色美女后,连带着灏二爷的欣赏水平直线上升,身边丫鬟们即使姿色不俗,却已是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入画和含香都幸运的被二爷默许留在身边,连同书萱和紫雪,未来四大通房丫头足够服侍张灏日常起居了。
今日被天仙般模样的秦晴筠一通搅合,抬头看看俏模样很像她的四个丫头,都是园子里姿色最出挑的,妩媚可爱,眉目如画,闹得张灏心火直冒,把个入画一把拽到身边,掀起长裙,就想着直刺入巷!
“二爷在不在?”一声动静瞬间想起,吓得入画急忙推开张灏,迅速放下裙子,红着脸瞪了眼笑嘻嘻的几个姐妹,娇声道:“进来吧,二爷在呢。”
荒yin无道的漏*点被破坏,张灏没好气的扭头看着来人,问道:“什么事找我?咦?莫非是嫂子有事?”
来人却是朱元香的贴身丫鬟,唤作半香的,因其人长得秀美天真,身具幽香,因此得名半香,听说被大爷张睿惦记许久,只是嫂子一直严盯死防的,才一直没有得手。
半香上前道个万福,似乎有些紧张,一股子幽香扩散,小脸红红的道:“回二爷,奶奶请您过去说话。”
张灏含笑点头,只觉这幽香似乎介于体香和脂粉香混合,虽然好闻,却远远比不得沐姐姐真正的天然体香,也比不得秦晴筠的天然冷香,不过倒也算是很奇特了。
当下两人出了院子,直奔前头梨香阁,路上,张灏问道:“因何事找我,你可知道吗?”
“回二爷,今早萧家太太过来,求奶奶为萧二姑娘寻个人家呢,这不,奶奶琢磨着还得事先找您说一下,就没立即应承。”
意外的看了眼口齿伶俐的小丫头,张灏点头,心想萧妈妈还真是急不可耐,心中有些不悦,当下不再说话,半香见二爷不吱声,自是不敢多嘴。
进了梨香阁,就有丫鬟含笑打起湘妃竹帘,这有了身孕,朱元香就搬到火炕上安寝,屋中摆设奢华喜庆,因大*奶喜好如此,各式名贵物件,古董珍玩可谓是摆的到处都是。
刚进屋,就瞧见斜躺在炕上的朱元香正在吩咐下人,但见张府大*奶头戴大红镶珠抹额,一身乳白缎子贴身小衣,身上盖着一床金丝被,神态慵懒,葱白如雪的白嫩手腕套着三四只各式金手镯,玉手带着几只宝石戒指,小指上的一根象牙紫金指套,格外显眼。
一位丫鬟拿着玉锤,跪坐在炕上为她松快腿脚,另有一位丫鬟手拿团扇,轻轻扇着凉风,三个丫鬟端着漆盘立在一侧,上面放置着水果羹汤,香茶清水,腰牌账本。
几位管事妇人,神色恭敬的站在炕下,张灏暗笑,心说嫂子真是好大的排场,好大的威风啊!
“嗯,把刚进的璎珞珍珠碎八宝镯子,连同金间点翠,十祥锦,紫葡萄颜色的销金汗巾子,还有那些湘绣缎子,都给姑娘们挨个送去吧。”
“是,婢子这就去。”一位管事妇人低眉顺眼的应承,扭头一见二爷进来了,急忙笑道:“见过二爷,奴家还有差事,这就下去。”
几位一身绫罗绸缎的管事妇人笑着见礼,炕上的朱元香眼眸一亮,抬手唤他过去,张灏笑道:“先忙你们的,我不急。”
走至嫂子身边坐下,朱元香顷刻神色间笑颜如花,忙不迭的吩咐道:“快,把二爷的鞋脱了,进被子里来躺着。”
虽然嫂子的举动稍显亲密,不过这两年一直如此,张灏也不见外,当下被半香伺候着脱鞋上炕,露出一双雪白袜子,钻进嫂子的锦被中,挨着美妇人软腻腻的身子,倒也舒服暧昧。
下面人见怪不怪,再说二爷如今只有十五岁,就是皇宫大内都是出入不禁的年纪,再过几年自是得避嫌,这两年却无需如此,话又说回来,灏二爷就是园子里的霸王,谁敢指责他的不是。
毕竟有下面人在场,朱元香并未如往日般太过亲昵,皱眉道:“对了,取出三百两金桃子,拿到怜霜的银铺里毁了,昨个都说老祖宗戴着的金镶玉观音满池分心好看,咱家又不缺钱,自然不能冷落大家了,嗯,就打三十件金九凤的垫根儿,照着老祖宗的观音样子打造垫心,每个凤嘴衔一溜珠子,一溜十二颗的,一件九凤甸儿满打满算四五两重,剩下的金子在打些相配的首饰,等取回来给我过过目,然后在分下去,听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婢子马上就按奶奶的吩咐去办。”又一个管事妇人领了腰牌而去,眉目间有丝藏不住的喜色。
朱元香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人远去,方冷笑道:“派人盯着她,要是敢从中私扣金子,交给管家重重责打。”
最后一位摸样俊俏的妇人轻蔑瞅着门口,撇嘴道:“这贾婆子仗着亲人都是家里有体面的,行事越来越放肆,婢子这就安排人手盯着她,今次定不能便宜她了!”
显然她乃是朱元香的心腹,说话也没什么忌讳,笑嘻嘻的道了万福,急忙扭身离去。
等人一走,朱元香面色一变,笑吟吟的盯着一头雾水的张灏,挥手道:“都下去吧,半香留着伺候。”
“是,奶奶。”丫鬟婆子鱼贯退去,神色间恭谨异常,看的张灏心中不喜,不过也知道管家就得铁面无私,容不得客客气气,不然下面人往往蹬鼻子上脸,不把待人和气的主子放在眼里。
吃吃娇笑,朱元香就喜欢调戏小叔子,不过她从来都是唤张灏兄弟或是亲弟弟,绝口不提别的,闹得好似真是亲姐弟似地,嬉笑中秀手伸出,在张灏嫩脸上捏了一下,笑道:“那婆子的姐姐是府上的教习嬷嬷,很有体面的,和你的周姐姐交情极深,平日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多次暗中截留好处,这次,定要她受个大教训不可。”
张灏暗道原来如此,这家中权利看似都由朱元香一手操持,但一样有几个人物拥有莫大权势,其中周氏负责后门,张虎管着外宅,都是说一不二的主。
张灏有意如此,既让她们互相依存又彼此明争暗斗,而自己则趁机站在做高处平衡局面,不然一家独大,早晚会生出隐患。
装作不耐烦听这些琐事,张灏笑道:“这些事嫂子只管去做,不必知会我听,嗯,要是周姐姐寻我求情,今次也不给她脸子,说不得还得责骂一顿。”
朱元香似笑非笑的盯着张灏,瞧得张灏自觉毛骨悚然,强笑道:“怎么?嫂子不信弟弟的话?”
“哼,真当老娘是个不经事的雏不成?”眯着丹凤眼,朱元香把头凑近张灏脸前,呼吸如兰,吹的张灏面庞发痒,又不敢躲开,就听嫂子低声道:“好一个天真烂漫的灏二爷,老实说来,是不是把周氏这个浪蹄子给收用了?”
不等张灏回答,朱元香胸前一双豪乳紧挨着少年胸膛,两人衣衫单薄,摩擦之下,自是格外惊心动魄,美妇人自问自答的吃吃笑道:“这浪肉一脸的风骚模样,被嫂子一眼就看出破绽,想她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那眼里就从来放不下任何男人,唯有你能令她衷心开怀,哼!好你个胆大包天的灏二爷,竟然连年纪这么大的美人都不放过?”
眼见瞒不过去,张灏只得苦笑道:“丫头们还小,自然得对她下手了,唉,都是被我强逼的。”
“少来哄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都是不知廉耻的两个坏蛋,哼!”
朱元香心中吃味,不过更是欣喜如狂,那天周氏春风满面的离去,半路就被在园子里散步的朱元香瞅个正着,她心中疑惑,当即命人打探周氏从哪里出来,顷刻间就寻到根源。
女人崇拜强者又喜欢俊俏郎君,对于手握重权兼且最是疼人的灏二爷,那就是天赐的恩物,再说了,朱元香深知张灏勤练武艺,那可是个强壮如虎的爷们,又是彼此能朝夕相处的小叔子,这么多令人动心的条件加在一起,真使得不满丈夫到处寻花问柳的朱元香,竟然起了勾引兄弟的心思。
“嫂子,不带这么糟践人的,周姐姐寡妇身份,已经很可怜了。”
朱元香面带冷笑,扬眉瞧了眼躲到老远的半香,小声怒道:“可怜就可以勾引主子了?这是哪家的混账规矩?”
张灏无语,心说嫂子您都快要趴在兄弟身上了,还能如此正义凛然的,真是令兄弟佩服!这连番刺激,加上刚才并未发泄心火,少年人本就最易动情,下面不免顷刻间昂扬立正。
还好朱氏肚子鼓胀,侧身而躺很是费力,虽然上身趴在兄弟怀里,但双腿却并在一侧,又有锦被遮挡,并未察觉到古怪,兀自不肯善罢甘休的质问道:
“放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丫鬟不碰,偏偏去收用一位寡妇,真是岂有此理,今日那萧妈妈还过来商量萧家妹妹的亲事呢,你倒是舍本求末,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么俊俏的美人嫁人不成?”
终于提到正事了,张灏深深松了口气,在这么折腾下去,早晚会被嫂子逼死,心中一动,急忙转移朱元香注意力,笑道:“自然不肯了,嫂子满肚子智计,还请出手帮帮兄弟吧。”
笑吟吟的横了张灏一眼,朱元香讥讽道:“是在说嫂子满肚子坏水吧?哼,懒得与你这小家伙计较。”
心中帮着盘算,朱元香侧躺着时间久了,不免有些不舒服,吩咐道:“抱我躺好,怪累的!”
“唉!”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张灏自然不敢得罪视为亲姐的嫂子,赶紧双手抱住美妇,因不敢触碰肚子,只得紧挨着胸部,这柔腻软绵绵的香艳滋味,一时间,使得二人都有些动情。
男女之间天然相吸,何况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不过张灏紧守着本分,即使不在意小节,也不敢趁机作恶,伺候朱元香躺好后,立即远远躲开,却未发现,嫂子那一对迷离凤目中,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朱元香性子那是遇强越强,越是看似得不到的,那就越不会罢手,她心中急转,顷刻间,一条奸计在脑海中形成!
伸出胳膊轻轻碰了下兄弟,朱元香轻笑道:“人家也不容易,瞧得怪可怜的,一双女儿要是都给你做小,委实有些过分。”
“是啊!确实令人头疼,不过她们俩都有意从我,那少不得委屈萧妈妈了。”张灏有些感慨,不过他真是舍不得放手。
朱元香眯着眼眸,意有所指的道:“我观萧太太年纪不大,那模样就跟个二八佳人似地,老是没个男人疼,终究不是个事啊!要不,让她给老爷做小得了。”
张灏一怔,想都没想的道:“不行,那成何体统,那不就成了妹妹,这如何使得。”
“唉!这女人孤枕难眠的滋味,你一个粗心爷们,那是永远体会不到的,那是多么难以忍受。”朱元香美目带笑,故作惆怅的说着,又叹息道:“恐怕就是萧妈妈给外头人做个妾,你也不会答应吧?”
“这!”张灏着实为难,他自是不想萧妈妈再嫁,但理由未免站不住脚,而且显得太过自私自利了。
朱元香盯着兄弟郁闷模样,心中暗笑,扭头望着窗外,盘算着如何设计兄弟和萧妈妈苟且,如此一来,没了道德礼法约束,兄弟肯定就会与自己朝朝暮暮了,这深宅大院的,类似事情比比皆是,凭什么我就不能与真正喜欢的人相好?
她在做着好梦,却没发现,此刻兄弟张灏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坏笑,笑的是那么得意,那么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