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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程珥原地怔愣了很久,才明白季洛珏表达的意思。
她有些惊讶,又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害羞,弱弱地问了一句:“那是不是只要我足够有诚意,求爱可以……直接变成求婚?”
季大小姐凤眼一挑:“得寸进尺是吧?”
“不是,不是。”季洛珏一发飙,叶程珥总是分分钟就能怂了。当下讪讪一笑:“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还不行吗?”
“活跃气氛的事用不着你来干。赶紧的,要么奉上诚意,要么,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那……”叶程珥比了比手里的戒指和项链:“你要不要先把这些收下?”
“我还没看到你的诚意。”
季大小姐挑起眉梢看她,那意思很明显:货还没验,怎么可能先付钱?虽然貌似要收货和收钱的那个,都是她啊……
叶程珥终于没了话,将戒指放回盒中收好摆在床头柜上。二话不说,低头先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纽扣。
季洛珏面上有些微惊讶,其实她的本意只是想吓一吓,又或者说为难一下叶程珥。想着她一来没有经验,再者也没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仓皇之下一犹豫甚至一拒绝,自己也可以想当然回报她同样的拒绝。
倒也不是真的不想原谅和重新接受她,只是……事情来的有点突然,她觉得自己还需要时间,稍微缓冲一下……
却不想,这人毫不犹豫,真的当场宽衣解带,就要把自己作为礼物送过来。
季大小姐万万没有想到,威吓不成,反倒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一招用的,可真是失败到了家!
她心中有些懊恼,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分毫都未表现出来。反而故意直愣愣盯着对面脸色微红的人,解完纽扣后,将衬衣直接脱了下来。
“呃……”叶程珥略微羞涩,低头瞄了眼身下的裤子,有些犹豫,张口问:“裤子……也要脱吗?”
季大小姐扬唇微笑:“当然。”
你倒是害怕啊,退缩啊,早点拒绝这“无理”的要求,乖乖从我房间出去,不是很好吗?
但很可惜,她再次失望了。
虽然从眼前略僵硬的动作中不难看出,叶程珥心里其实很紧张,但她依旧二话没说,弯腰直接将裤子也褪下来,一把丢到了床尾。
季洛珏心里,此刻真是爱恨交加。爱她可以如此毫不犹豫,就对自己没有丝毫保留的坦诚以待;却更恨她,怎么就那么没有眼力界,不仅不知道铺条台阶给自己下,反而还步步紧逼,将人给挤到了墙角处?
好,事到如今,她大小姐左右是不能认怂。那就干脆赶鸭子上架,不行也得行了。说不定,叶程珥会在过程中改变主意,临时退却,自己也算误打误撞寻得了一条出路。
这么想着,季洛珏索性抬眼,将面前几近赤露的人,毫无顾忌地放肆打量了一番。
其实叶程珥的身材,以现在人的审美眼光来看,应该算不上很好。胸略小,臀也稍嫌平坦了一些。但好在她肤白胜雪,又细腻若美玉凝脂,吹弹可破虽谈不上,但只看着便能预想到,那手感一定柔软嫩滑,好得很。一米七都不到的身高,即便在女性当中,也绝对算不上佼佼者,可却胜在身材比例几乎能称得上完美。
粗略看来,纤细柔软的腰肢好像就正正好,长在了身体的黄金分割线上,上身略短,下身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却又超出想象的长。而更得天独厚的是,那腿还好死不死笔直匀称,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一照,漂亮的让人移不开双眼。连自认身体条件优越的季大小姐,像现在这样看着时,都忍不住自心底涌上了抹淡淡的艳羡。
虽说她们也曾有过两次赤诚相对的美好时刻,可次次都是自己大刺刺躺在别人目光之下,像今夜这般可以完全处于主导地位,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
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若非如此,季大小姐想必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手掌握别人身体和命运的滋味,竟是这般出奇的好。她肆无忌惮欣赏完,单手支肘冲叶程珥勾了勾食指,嘴边带着抹若有似无的魅笑,好整以暇吩咐道:“过来。”
灯光投射之下,仅着内衣的人浑身不自在,红透了的俏脸微微垂着,无论如何都鼓不起勇气去看稳稳坐在对面床沿那人,只随着命令,依言迈开不大的步子,稍稍向前挪动了一些。
“再近点。”
叶程珥双手环胸,闻言,又往前走了两步,直到眼角余光瞄到季洛珏交叠翘起的修长双腿,才停住身形,声若蚊蝇问道:“可以了吧?”
季大小姐轻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又道:“头抬起来。”
虽然这么说实在不怎么贴切,叶程珥却突然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极了古代妓院里的卖身姑娘,而眼前高高在上的这位“大爷”,就是出了钱又即将出力,自己还要感激涕零、感恩戴德的,名副其实的恩客。
不同的只是,被“恩宠”的那些姑娘往往都很开心,自己呢,心里虽然也高兴,只是不可避免的,也心情忐忑,有些紧张。
或许,自己也应该学着她们的样子,积极主动一点?否则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身前这位难伺候的大爷,今晚下的所有功夫,不都白费了吗?
主意一打定,叶程珥干脆也豁出去了,不止十分听话地抬起了头,甚至原本环在胸前的手也直接上前,三两下解开了季洛珏真丝睡衣的带子。
突然被上下其手的人有些懵,随后反应过来,下意识抬臀往大床内侧躲了躲,轻斥道:“你干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叶程珥想当然回了句:“这不是交尾之前的正常预备行为吗?”
她双眼圆睁,满脸无辜,轻飘飘却又力度十足地,用季洛珏方才所说的话反击了回去。
季大小姐被堵得没了话,胸前大敞,侧躺在床的姿势,怎么看都觉得形势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一不留神,身上突然一凉,同时有个黑乎乎的身影二话不说压了上来。
她张嘴刚要说话,却不想早有人按捺不住低头吻了上来,并趁她唇齿张开的时候,趁机将灵活的舌头钻进了温暖的口腔内。
未出口的话悉数被堵了回去,季洛珏挣扎着想把身上人推开,可那双手不知何时早被人牢牢制住,连平铺在床上的双腿也被一只有力的膝盖顶着,丝毫动弹不得。
温存湿润的吻很快吸走了身上大部分精力,身体虚弱失了力气,大脑因为缺氧的原因,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接下来应该如何“自救”。
直到这缠绵一吻结束,季洛珏才回过神来,扭动腰肢脱离了叶程珥的控制。
“叶程珥!”她含嗔带怒轻斥一声:“你要干什么?!”
竟然敢主动出击,还反了她不成?
叶程珥眼神清澈,满脸委屈佯装无辜:“预备行为结束,下面不是应该进行正常交尾了吗?这可是你说的。”
嘿,还会活学活用了?!能耐倒是不小!季洛珏挑眉看她:“你知不知道礼物是什么意思?是送过来让人拆的。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去拆别人?”
“那不一样啊。”叶程珥撒娇卖萌各种耍无赖:“我记得当年我还送过你一只茶杯犬,它不是也经常窝在你胸前,叼你的内衣?所以说,礼物拆主人这样的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只不过,当年那只茶杯犬因为行为及其“不正经”,养了两天就被她拿去送给了室友,还回来告诉季洛珏说它是不小心走丢了。
季洛珏美目一瞪:“即便能拆,也要主人默许。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啊?那我现在问……”
“不用问了,我明确回答你,不可以!”
话说完,季大小姐终于翻身一压,重新夺回了主动权。看着叶程珥满脸憋屈却又不能反驳的模样,心情大好,甚至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挑起嘴角邪魅一笑。
“况且,你既是求爱的一方,你求完我答应,之后,就应该乖乖等着被‘爱’,不是吗?”
求爱?被爱?不对啊,那如果求爱的是雄性呢?被爱的不就应该是被求爱的那一方了?叶程珥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想明白,只是尚且来不及将自己的观点表达清楚,身前季大小姐已三下两除二,将她浑身上下扒了个精光。甚至膝盖一顶,直接挤进了毫无准备的双腿之间。
这……不会是要长驱直入的节奏吧?你好歹先来点前戏啥的啊?!
叶程珥心里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害怕,又总觉得季大小姐一个屡屡被压的,应该也不会有主动出击的经验,当下二话不说支起上身将她双手一抓,出声喊停:“洛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