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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枣夹核桃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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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两人有着最萌身高差,为了亲得更舒服一点,李延龄伸手一捞,双手托着朱赢的臀部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朱赢被迫双腿大张地挂在他腰上被他压在门上深吻,内心纠结:看样子这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喷着饥渴热力的男人是想把她就地正-法啊?怎么办?这个姿势新鲜是新鲜,但是,她怕吃不消啊。

    就在这时,门外不知哪个路过书房的奴仆惊叫一声:“哎呀,怪物啊!”

    紧接便响起了穆小峰气急败坏的低斥声:“噤声!鬼叫什么?搅了爷的好事一脚踢死你!”

    李延龄、朱赢:“……”

    朱赢想象一下自己挂在李延龄身上印在门上的影子会是何等模样,便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口中道:“都被人看去了,成何体统?”

    李延龄抱着不放,转身将她压在一侧的书架上,硬邦邦地抵着她,吮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撩她:“夫人不是做梦都想枣夹核桃么?为夫给你送枣来了。”

    朱赢:“……”

    眯了眯眼,朱赢结结实实地给了男人一个法式深吻,然后隔着两层布料蹭了蹭某个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活兽,不知死活娇喘微微地反撩回去:“就以这个姿势送么?莫非夫君那物还有破门而出,再破门而入的本事?”

    李延龄狠狠地封住她那张惯会作怪的小嘴,一手托着她臀部一手伸向她两腿之间。

    察觉他意图,朱赢笑着两腿乱挣,结果,男人的裤子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给蹭得掉了下去。

    与此同时,朱赢裤裆里的布料发出哧的一声,宣告阵亡。

    李延龄舔着朱赢的耳廓,在她敏感的瑟缩中惬意无比地直捣黄龙,得意低语:“夫人这算是开门揖盗么?”

    朱赢被他撑得火辣辣地痛,忍不住伸手捶他,抱怨:“明明是你自己裤腰带太松……啊!”

    说完最后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后,可怜的朱赢就被兽-性大发的李延龄抱着以这种中间对齐两头不管的姿势颠颤了近半个时辰。

    后半夜了,和光居锦幔重叠的大床上,朱赢一声尖细的低吟,痉-挛着第n次瘫软在男人怀里,只觉自己头目森然大限已至。

    男人却意犹未尽兴致正浓,温柔缱绻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腰部以下的动作却一贯的暴烈激狂。

    “夫君,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成了……”朱赢哑着嗓子,声音破碎地在他唇间低喃。

    李延龄:“我不在时你说连做梦都想跟我枣夹核桃,我回来了你又不要,可着都是说好听话骗我的。”

    朱赢泪:不就随便说了一句,至于这么较真么?再说了,人大枣只是单纯地抱着核桃,也没塞一部分在核桃里啊。

    “夫君,人饿的时候,吃一碗饭是幸福,吃两碗是满足,吃□□十来碗……会撑死的。”朱赢一脸正经地与男人讲道理。

    男人低眸扫一眼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点头,道:“有道理。”

    朱赢一喜。

    “不过饱了自己饿着旁人,这种不道德的事打死也不能做,对不对?夫人,你不是曾说,我饿了,你要给我添饭的么?为夫现在饿得很,就想吃你,你给是不给?”李延龄与朱赢四目相对。

    朱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果自己敢说一句“不给”,这男人一定会把她吃得连一块骨头也不剩。

    当即心一横眼一闭,搂着男人的脖子英勇就义:“给!”

    事实证明,朱赢的这个决定……做不做都一样,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给她剩半块骨头。

    最后的结果是——在嫁给李延龄半年后,某人终于第一次光荣地被男人做到起不来床了。

    朱赢腰酸腿软某处痛地趴在床上,心虚地让鸢尾对外宣布:三奶奶偶感风寒病卧在床,院里有事找凌霄,院外有事找三七。

    半上午的时候,李延龄亲自端了一碗药过来,扶朱赢起来喝。

    “这什么?”朱赢问。

    “避子汤。”李延龄道。

    朱赢:“……”

    李延龄摸摸她犹带红晕的小脸,低声道:“别瞎想。我是叫二嫂的死给吓怕了。我李延龄这辈子宁愿没有子嗣,也不要失去你。”

    朱赢感动,便是上辈子那个时代,愿意为了老婆放弃孩子的男人也是少数(双方都不要孩子的丁克一族除外),更遑论现在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朝代。

    能在这种社会背景下说出这种话来,看来李延龄这个男人真的对她用情至深了。

    朱赢就着李延龄的手乖乖喝完那碗药,将脸靠在李延龄肩头道:“夫君,等我年龄再大些就给你生猴子。”

    李延龄吓一跳:“什么?”

    朱赢:“口误,给你生孩子。”她怎么忘了,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之间横跨着一条时代的沟呢。

    李延龄松了口气,侧过脸吻了吻她的额头。

    接下来几天时间,他们夫妻二人小别重逢你侬我侬自不必说,罔象岛上却有人暴跳如雷。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朱赢写稿写了一半被李延龄突然归来打断,之后又要陪自己夫君又要处理日常杂务,谁还耐烦再去写话本子,便把那写了一半的话本子随意找了个信封装了,给了江虞。

    江虞连夜坐船赶回罔象岛,将话本子交给岛上最受老大待见的说书先生。

    匪老大陈鸦等得头上谢了十八朵花,闻说话本子来了,连夜组织了岛上两百多个兄弟齐聚书场,其热闹程度堪比过年。

    这说书先生也是有本事的,没悬念也能说出三分悬念,没惊险也能顿出三分惊险来,端的是一唱三叹神情并茂。

    底下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书迷们不时随着剧情发展发出“哦——”“啊——”“噫——”的声音。

    然而就在剧情发展到“武松到了景阳冈上,只听得乱树背後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来。武松见了,叫声‘阿呀’”,说书先生停住了。

    两百多个水匪提着一颗心与一个老头眉来目去半晌,陈鸦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卖关子的话,这时间有些长了。”

    说书先生:“鸦少,老夫没卖关子。”

    底下群匪乱吼:“那还不快讲?”

    说书先生战战兢兢,道:“讲完啦。”

    陈鸦:“……”

    众匪:“……”

    陈鸦手一伸:“话本拿来我看!”

    说书先生恭恭敬敬将话本交到陈鸦手里,离得近的匪众顿时在陈鸦面前围成一个圈。

    随着陈鸦的翻页,数十双大小不一的眼睛共同见证了朱赢的敷衍和缺德。

    陈鸦气得手都抖了起来,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到底什么要紧的事,能至于让人连一个‘呀’字都写不好就匆匆交稿?”(此处应由李延龄翘着尾巴答曰:房事!)

    见老大生气,底下的匪徒们不干了,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鸦少,依我看去把那什么公主绑来算了,晚上给您做压寨夫人,白天就关在房里写话本子,看她老不老实!”

    “就是!哎呀,急死我了,这武松到底有没有给大虫吃掉啊?”

    “没听说三碗不过岗吗,那指定是有死无生了。”

    ……

    “江虞,你过来!”陈鸦一声大吼,成功震住众匪叽咕。

    江虞摸着刚插上头的花颠颠跑过来。

    “这厮,”陈鸦指点着话本子,“到底在忙些什么?”

    江虞想了想,道:“买地,造房,雇人,买货,盘店……反正跟我们一样,整天就想着怎么弄钱。”

    陈鸦摸下巴,火气稍敛:“这个理由倒是无可厚非。”

    江虞建议道:“要不,老大,我们把她的三千两赎银还给她?当然也不是白还,要她拿话本子来换?”

    陈鸦一副便秘的表情,显见不乐意。

    江虞劝道:“老大,江中肥羊千千万,您何必非宰会写话本子的这一头呢?”

    陈鸦叹气道:“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钱吃进去容易,吐出来可就难了。”

    江虞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你还想要话本子的话你派别人去,我反正不去了。他娘的让她写点东西比女人生孩子还费劲。”

    陈鸦:“……”良久,一握拳,发狠道:“来呀!”

    “老大,有何吩咐?”众匪齐吼。

    “去、找、施、耐、庵!”

    “从今天起,所有经过的船只都要拦下来打听这个人。”

    “知道的放行,不知道的统统拖回来。”

    “只要找到了著书人,我还求她个鸟!”

    几天后,当三七把罔象岛的水匪到处在找施耐庵的消息告知朱赢时,朱赢笑得没抽过去。

    写话本时,为了尊重作者,朱赢特意在封皮上写了五个大字——原著施耐庵。

    罔象岛那群奇葩要找施耐庵?嗯,死一死有可能穿越到施耐庵生活的那个朝代去哟。

    筹备了这么多个月,朱赢的第一间店铺终于开业了。

    店铺名为“千金笑”(原谅朱赢与作者一样取名废)。

    朱赢十分低调,开业这天,不过挂了匾和楹联,从一楼到三楼每一扇临街的窗户都挂上一只别具逼格却又精致绝伦的花环。连爆竹都未放一个。

    李延龄知道千金笑今日开业,着意要来给朱赢镇场子,结果朱赢道:“千金笑店规一、十岁以上七十岁以下男子不得入内(太监除外)。”

    李延龄:“……”

    不过想想也是,朱赢的目标客户是世家大族豪商富户家的千金小姐,这些千金小姐在家都是娇养在深宅后院,若是出来被外男看到,成何体统?

    于是某护妻心切的男人只得摸摸鼻子,去了斜对面的“得意茶楼”。

    茶楼共三层,一楼大厅鱼龙混杂,还有说书弹唱的很是吵闹,李延龄便想要二楼临街的那个包间,结果被掌柜的告知二楼临街的包间已经长租出去了,三楼临街的包间倒还空着。

    李延龄带着穆小峰等人行至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上时,忽见两名男子从楼下上来,往二楼临街的包间去了。

    走在前面的男子似乎察觉了李延龄的目光,推门的时候手略顿了下,回过头来一看,双方皆是一怔。

    原因无他,双方不仅是旧识,还曾有过一段恩怨。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威虎军大将军盛默全的嫡长子盛道文。盛道文年少时与李延年交好,那时三人同在鹿鸣书院上学时,李延龄因受穆王妃逼迫,凡事愿意与李延年一争高下。李延年顾及兄弟之情,倒很少与他计较,偏这盛道文总爱对他冷嘲热讽。李延龄又是个脾气不好的,于是两人便三天两头的打架。

    李延龄虽比他小,可他打起架来不要命,是以盛道文对上他,十次倒有七次要吃亏的。李延龄十二岁那年之所以被李承锴打得几个月下不来床,就是因为他打坏了盛道文的一只眼。

    如今盛道文虽表面看着还正常,左眼其实是瞧不见东西的。

    一别已有十余年不见,各自长大的两人自不会如年少时一般,看彼此不顺眼就大打出手。

    “听闻王世子一向军务倥偬,想不到今日却能在此遇见,幸甚至哉。不知王世子肯否赏脸,让盛某以茶代酒,为当年之少不更事向王世子赔罪。”盛道文文质彬彬地作揖道。

    李延龄虽性格强硬,却也不是那蛮横无理的,听他如此说话,想起当年旧事,自己也实有错处,更何况还打坏了他一只眼,若说赔罪,自己岂不更应向他赔罪?当下便从楼梯上下来,道:“盛兄不必多礼,赔罪就不必了,久别重逢,叙叙旧情倒还可以相陪。”

    两人客套一番,便一同进了二楼包间不提。

    千金笑,凌霄和鸢尾陪着朱赢看着楼下,良久,凌霄叹口气道:“公主,咱们下去支个笸箩吧。”

    “支笸箩干嘛?”

    “您没瞧见这门前都可以罗雀了吗?”

    朱赢笑道:“死丫头,就你嘴贫。”

    鸢尾在一旁小声提议:“公主,要不我们也入乡随俗,放些爆竹热闹一下吧。”

    朱赢摆摆手,道:“你何曾见过爆竹能把千金小姐从深宅大院里勾出来的?我们这个店呐定位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别着急,有点耐心。”

    正说着呢,凌霄忽叫道:“公主,有人来砸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