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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返回基地已经是日暮西山,龙楚楚驱车直接把叶飞送到了住宅楼下,临别时龙楚楚小心嘱咐了一句,夺天丹一次只能服用一枚,清水送服即可,要等到七天之后才能服用第二枚,但药效会有所减弱,这都是她爷爷的原话,至于药效减弱多少她也说不上来,两人道别各自返回住处。
千年肉芝酒是大补的东西,叶飞喝了一小杯到现在也不觉得肚饿,回到房间匆匆洗漱了一下,吞下一枚夺天丹把其余丹药收妥,换上一套宽松的衣裤打开武魂游戏舱躺了进去,古武世界中既可以跟古武高手对战又能让身体充分放松,比一个人瞎练要强上太多,他决定再打几场擂台,尽可能多的增强实战经验,临时抱抱佛脚也不错。
叶飞在进入古武世界前重新调整了一下容貌,换了一张粗犷的中年男人面孔,进入古武世界发现自己站在了尚武宫门外,昨天的身份牌已经失效,想打擂又得重新兑换一块,好在武器仍在,省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快步走到尚武宫门前,兑换一张身份牌进入其中,叶飞服了一枚夺天丹在游戏里并没感觉到任何异样,就是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闲庭信步走到昨晚打擂的金属大门旁,伸掌贴上大门顿了顿又缩了回来,迈开步子继续朝前走去。
,一,本,读,小说 xstxt 昨晚在这里碰上了姬长宏那老小子,今天换一间耍耍,免得跟老小子纠缠不休。
约么走了五分钟光景,在另一张金属大门前停了下来,伸手推门走了进去。咦!叶飞脸上的表情眼蓦然一滞,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荒凉的戈壁滩上,脚下踏着的是松软的粗沙,身旁有几丛稀疏的骆驼刺,转头望一眼,身后的金属门仍在,不过已经变成了黄色,如果不细看很难辨别出哪里是门缝儿。
“怪了,这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我怎么打擂?”叶飞喃喃自语了一句,眼前徒然闪现出一个闪亮的方框。
擂主:苍野雄一;称号:百胜刀魔;积累武魂值:二十四万;剩余场次,二;挑战者,暂无;是否选择挑战?
叶飞伸手挠了挠头,心中暗忖道,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岛国人,暂时没有挑战者,我要不要上去打上一场呢?思忖间,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不等他转过头来一个满头红发的女人冲到了身旁,她抬头顿了几秒,徒然消失不见。
叶飞发现眼前方框内的数据发生了改变,剩余场次变成了一,挑战者一栏中多出了一个名字,苗佩佩。看来刚才的红发女人进门就选择了挑战,当下不再犹豫,果断选择了挑战。
呼!脑海中眩晕的感觉持续了几秒,脚下徒然一软,叶飞低头望去,发现自己双脚深深陷入了黄沙地,诧异了两秒立刻抬脚拔出沙地,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金铁交鸣,转头望去,只见身后不到五米处站着十来个人,大家全神贯注盯着同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透明的拱形罩子,里面一男一女斗得难分难解。
男人约三十岁出头的模样,穿和服踏木屐,头顶竖着个反翘的小辫子,两边剃成了放牛娃锅盖,这种发型是岛国武士的标志,月代头,他手持一柄铮亮长刀折斩劈刺,出手狠辣迅捷,刀刀不离对手要害,他的对手叶飞刚才匆匆见过一面,苗佩佩,满头红发披散,眉眼间杀气腾腾,此时她手持一柄雁翎刀跟苍野雄一战做一团。
雁翎刀比武士刀略短,但刀背开有逆刃,都是能要命的刀,胜负就看使刀的人功夫如何。
叶飞不明白苗佩佩为什么上台就跟岛国武士死战,但从两人脸上的表情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岛国武士面沉如铁,刀刀直取对手要害,而苗佩佩脸上杀气凛然,眼中火光闪动,完全是一副恨不得把对手生吞活剥的架势,手中雁翎刀招数虽然奇妙,连接处却显得生硬无比,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便会死在武士刀下。
叶飞要打擂,自然要抛开其它趁机会多看看苍野雄一的进刀招数,至于那个叫苗佩佩的女人激不起他半点同情,这是游戏,死了可以复活,挑战一次岛国武士需要三万武魂值,像她这样瞎折腾纯粹是浪费。
苍野雄一的刀很快,快如流星急火,闪掣不定,他的刀很诡,总能从一个难以捉摸的角度刺向对手,短短不到五分钟时间,苗佩佩身上已经多了几处淌血的伤口,她咬牙切齿挥刀急攻,却不知自己完全落了下风,被杀只是迟早的事情。
呛!一声碰响,两条人影骤然分开,苍野雄一躬身偏头,手中的长刀已纳入腰间刀鞘,他右掌五指箕张虚扣在刀柄上方半寸处,身子似乎又往下矮了几分,一个膝盖已经触到了地上的黄沙。
“拔刀术,这家伙又用拔刀术对付女人,谁来宰了这个畜生!”
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捏紧拳头用力一挥,仿佛这一拳能凌空捣在苍野雄一脸上。
“拔刀流反复用在一个女人身上,简直丢他娘的脸!”
“不知道小鬼子从哪里弄到武魂游戏舱……”
擂台旁围观的武者们情绪激动,就算涵养功夫再好也忍不住跺脚骂娘,可惜他们只能在擂台外骂上几句,谁也无法改变台上女人的命运。
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连续几次被杀又继续跑回来打擂,每一次都死在苍野雄一拔刀术下。
台上的苗佩佩双眼含泪望着对面的苍野雄一,她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蓦然,她抬手反转雁翎刀抹上了自己的脖子,横拉一刀鲜血飞溅,失去生命的躯体仰面倒下,鲜血流在黄沙上迅速被吸干,只留下一滩暗红的湿痕。
苍野雄一沉冷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虚扣在刀柄上方的手掌微微颤动了几下垂了下来,他站起身子,对倒在沙地上的女人深深鞠了一躬,嘴唇小幅翕动了几下似乎在喃喃念诵着什么,外面的人听不到,倒在地上的女人也听不到,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作一蓬细碎的光点飘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