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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岑西西已经脸颊绯红,气喘吁吁,她攀着单子晋的肩膀,微微张着一双眼睛去看他,满满的全是挑衅。
单子晋便笑,又是低头亲了下来。
彼此的气息交缠,让两人愈发的情动,她身上原本就只穿了小衣,单子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给脱了下来,抬起她的腿重重的冲进来的时候,岑西西被他的力道带的往上一窜,竟是顶到了床顶。
她哼唧了声,抗议的扭了扭身子,让单子晋的呼吸更加的粗重。
动作也更添卖力。
昨儿就闹腾了半夜,岑西西又哭又叫嗓子都哑了,她今早被勾搭的一时色|心起,就不管不顾的随着他,但是这般被鞭挞之下,她便渐渐有些受不住。
委屈哒哒的开始求饶。
心里面却是无语凝噎,她应付单子晋一个就整天腰酸背痛了,也不知道女主大人两个三个是怎么撑过来的,果然是天赋异禀吗?
她拧着眉头哼哼唧唧,显然只觉得受苦,不再觉得有乐子了。单子晋自己虽然还在弦上,嘴上虽然总是训斥,但心里却自然是心疼她,便最后重重的顶了几下,猛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平躺在那儿,重重的喘着粗气。
岑西西眨巴眨巴眼睛,一咕噜爬起来,半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脸作怪道:“你不难受啊?”
单子晋斜了她一眼,“你还想来?”
才不要呢!
岑西西踢了下自己发抖的双腿,转转眼珠子忽然就嘿嘿的笑了两下,嘟着嘴巴在单子晋嘴上亲了一口,“别说我不疼你哈。”
说完在单子晋的讶异中,伸手朝他下面摸去。
“你……”
单子晋张张嘴,随着她的动作却是低喘了声,看她兴致盎然的模样,索性便闭上眼睛不再多说。
从前有个小红帽,跑到深林去采蘑菇,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三个三个……
啊,蘑菇好难采,小红帽累坏了。
两人一同做马车入宫谢恩的时候,岑西西靠在单子晋的怀里,不住的甩着胳膊,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她就不该好心,不该手欠。结果被这货压着磨了好久,整个胳膊都好像不是她的了。
单子晋神清气爽,看她这般一脸埋怨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拉过她的胳膊轻柔的揉捏起来。
岑西西的脸,才没有那么臭。
没想到御书房门口会遇到顾芊秋。
时隔多日,皇帝终于想起来顾芊秋还在宫内,这才下了命令让她搬去郡主府。顾芊秋昨儿接了旨意,收拾了东西今日一大早便等在这儿向陛下谢恩辞行。
看到单子晋二人,顾芊秋忍不住的晃了晃神,脑中还残留着方才单子晋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浅笑,满满的全是宠溺。
她忍不住将眸光落在岑西西的身上。
一双眼睛春|水汪汪,脸颊白里透着粉色,双唇更是不点而朱,显而易见这个受过滋润的美丽女人。顾芊秋嘴唇动了动,快速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心中却是平添怨气。
成瑾瑜没了,单子晋凭什么这般的快活。她整日里以泪洗面过的好不憋屈,这个女人又凭的什么喜笑颜开。
如果不是……
顾芊秋双拳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心里又是怨愤又是酸楚,平白的想起了几个男人,整个人不自觉的失落难过起来。
邵良出来看到单子晋和岑西西二人,弓腰笑着道:“王爷和王妃且先等等。”
单子晋冷淡点头,岑西西则忙对这胖老头张唇笑了笑。
邵良又恭敬的将顾芊秋往殿内领,一边心中却不禁暗道,这成四小姐没有外边传的这般不堪吗?至少笑起来还是挺乖巧可人的。
顾芊秋尚未跪下,皇帝便有些不耐的摆摆手,道:“不用跪了,你这番出宫,虽然朕赐予了你府邸,可到底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会。如果有什么麻烦,便入宫来禀,你于燕国有功,朕不会不管你。”
顾芊秋刹那间有些感动,已是许久没有人这般和她说话了,虽然皇帝口气不耐,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让她觉得贴心。
她眼睛红了红,低低的应了声。“臣女晓得。”
“好了,这便出去吧、”皇帝再次摆了摆手。
顾芊秋便福了福身子,低着头出去了,只在门口抬头又是看了一眼单子晋二人。心中却是颇多感慨,单子晋竟然是皇帝的儿子,同景天一样也是皇子。
想到裴景天,顾芊秋不禁面色红红。
等走出宫外,登上马车看到里面的裴景天时,整个人更是软了下来,下一秒就被他抱入了怀中,他急切有杂乱的吻便落了下来。
两人之前虽然也有亲吻,但是裴景天却从来没有这般急躁过,一向是温温柔柔的,让她很舒服。这般如暴雨一般铺天盖地,却是第一次。
顾芊秋有些不适应,便扭着身子抗拒。
裴景天将她压制的更密实,一边不管不顾的亲着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顾芊秋大骇,这可是在马车当中啊,出了这边大道就会进入热闹的集市,两边人来人往的,他怎么能够在这儿?
这下子她挣扎的更剧烈起来。
裴景天在她胸口重重的揉了一番,这才停下所有的动作,趴在她的颈边喘气,“芊芊,对不起,可我情难自禁。”
而且他心中一直存着一把火在烧。
每日里做事情总是燥的慌,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在看到顾芊秋的那一刻,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是他根本就忍不住。
就想这般粗暴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进攻鞭挞。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于男女情|事上,裴景天向来觉得自己温柔,因此才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
哪怕只是做个侍妾,也愿意跟在他的身边。
等他平复了情绪,才为顾芊秋掩好衣服,随即又是一连串的道歉。
顾芊秋脸色虽然不好看,只看到他眼底青肿,面色不好的模样,心里便率先软了。想着他定是有难以解决的事情,才会这般对自己。
毕竟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他照拂,她才免于被其他几位皇子骚扰。他人虽然不常来,但是每次来都是言笑晏晏的,很少会这般的愁绪。
裴景天摇摇头,并没有和顾芊秋多说的打算。
顾芊秋便低了头,心中也是有些不太高兴。以往成瑾瑜、越泽、黎祺他们每每遇到事情,总是会第一个告诉她知,她虽然懂得不多,但是却可以跳出来用现代的眼光帮着他们想想办法,只到了裴景天这儿,他却是什么都不和她说。
对她好是好,却好像是把她当做了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存在,高兴了就逗弄一番,不高兴了就甩在一边不过问。
这番一来,她竟是更加的想念他们几个。或者说,她是在失去他们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他们爱的如此深沉。
裴景天只将她送到门口,便因为有事离开了。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忽然被他吸引,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吗?
顾芊秋脸色白了白。
虽然郡主府,但是和平常的官员宅子差不多,并不算是太大。顾芊秋随着早就准备好的下人,往正院方向而去,叹息的想着幸亏不算大,否则她自己该是多寂寞啊。
等收拾一番,潜退了所有人,顾芊秋便皱着眉坐在了那儿。
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心事儿,等清醒过来便觉得有异,想要喊人却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她不禁脸色骤变,猛地回头去检查男人。
等上下摸了遍,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口,这才重重的舒了口气。抬头看他,却是个不熟悉的面容,知道他为了隐藏行踪所带的人皮面具。只看到他明明是晴朗少年,却必须要假扮成三十多的汉子,方才能好好的活着。
便红了眼角,控制不住的想要落泪。
白浩轩忙用左手慌不跌的将面具给摘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对她,憨笑着道:“芊芊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顾芊秋摸他的脸,上面有因为带面具而憋出来的红痕,更是心疼不已。哭了好一会儿才在白浩轩慌乱心疼的模样当中停止了抽泣。
“浩轩,你现在在哪里?”
白浩轩虚虚的揽着她,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听她问话便笑了笑,道:“就在郡主府上,我是代替了一个同样手残的老花匠进来的。你放心吧,没人会发现的。”
“我那日见越泽,他说你去找他了,他会好好的安排你的,怎地跑到这儿来了。”顾芊秋埋怨的说道。
“是我自己要求的。”白浩轩的脸色有些红,“我希望能离你近一些。”
顾芊秋心中一荡,面猛地扑入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并不算太健壮却依然挺直的腰。
白浩轩也是抱着她,只面上却有些苦涩。
她好像越发的依赖他了,只这却是在成瑾瑜、林致远等人死了之后,但很快他又将这个念头甩开,他们已经死了,她心中定是难过的。
他便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吃醋了。
两人见面,自然是你侬我侬有许多话要讲,缠缠绵绵的依偎在一起不舍得分开,只白浩轩因为自己的断臂,到底是有些自卑,便没有突破那最后一步。
御书房内,单子晋和岑西西已然离开,皇帝撑着额头坐在那儿闭目沉思,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忽地一变,猛地就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扔了下去。
一地狼藉。
满殿的内侍宫女早就吓得跪在地上,两股战战瑟瑟发抖,生怕哪里惹得皇帝不快,被拎出去直接乱棍打死。
邵良却是心底叹息,自从长公主入葬,皇帝回到宫中后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阴晴不定不说,还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火。整个御书房内的东西换了已经三茬,内室也被丢出去了好几个。
这是在以前从没有发生过的。
因为这个,便已经有那御史台的上奏,说要陛下不要滥杀无辜什么的。说到这个御史台,邵良不禁扶额,出殡那日带头的郭老头全家已经被流放了。
其他的也是抄家的抄家,灭门的灭门,一时之间,朝野上下竟是从来没有的紧张。
如此沉寂了一会儿,皇帝才恢复如常。
邵良赶紧让下面的人,将殿里面打扫干净,自己则亲自将桌案给归置整齐了。刚刚弄好,外面便有人求见。
邵良接过送来的信,恭恭敬敬的递到皇帝的手中。
皇帝轻轻展开,看到上面的事情之后无谓的笑了笑,便扔到了那儿,重新开始批阅奏折。邵良不小心瞄了一眼,却见上面写着大皇子流放的路上感染风寒,不小心去了。
他心中不禁颤颤,偷偷抬眼打量皇帝的神色,却发现他嘴角带笑好像浑不在意。
邵良只能再次叹息。
他这段时日,叹息的次数比以往几十年还要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了,总是会想起往昔,皇帝随便暴虐了些,但是要顾忌着给长公主留个好印象,凡事总是会再三考虑才会去做。
哪像是现在啊。
他的这些儿子女儿,大体真的没有一个能够让他放在心中的吧。
哎……
又是幽幽一声叹息。
三朝回门,岑西西实在是不想回去,单子晋也不愿意让她回去,两人就全都不要脸的当做没有了这回事儿。
只被压制了几日的许灏,终于是不屈不挠的奋起反抗了。他几乎是痛哭流涕的跑到皇帝那儿,锤着自己的胸口,将单子晋给痛斥了一番,无外乎就是什么不忠不孝,罔顾礼仪之类的。
若是以往,皇帝顶多就是皮笑肉不笑的安抚许灏一番,顺便将单子晋提溜过来训斥一番,然后两人握手言和。
但是这次皇帝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只轻轻的唔了一声,便道:“既是如此,朕也不能偏颇,就撸了他王爷的称号吧。”
许灏目瞪口呆。
这和想象的不一样啊!他还想趁机提出要求去康王府住着呢,单子晋不是不让吗?那他搬出圣旨来,他总不能不让了吧。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儿啊,他这一顿哭不要紧,是直接将单子晋降了一等吗?而且最重要的是,代表了这个儿子在皇帝心目当中失宠了吗?
许灏不禁浮想联翩,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再说话。
皇帝搁下笔,语气淡淡的问他,“还有事?”
许灏忙不迭的摇头,就算是有事也不能说啊。他这时候才算是反应过来,这花白头发带着皇冠的皇帝,和以前是不一样了。
又冷又硬,几乎好像是没了什么人间气息。
只出了宫来,许灏又欲哭无泪,把单子晋的王位给撸了,是不是他的女儿就不是王妃了啊?
他捂着胸口,忽然之间觉得心痛的要命。
岑西西在接到圣旨的时候,差点要骂人了。
特喵的这是玩他们的吧?绝壁是玩他们的吧?话说这个牌匾挂了没几天,还没捂热呢啊大哥,就这么给摘了下去,真的好吗?
还有许灏这个逗比,岑西西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他啥好了。
没眼力见吗?明知道皇帝现在心情欠佳,逮着谁刺谁一顿,别人都退避三舍,上朝的时候乖的不行,偏偏他自己上赶着前去。
真是作死。
岑西西无语的撇撇唇,果然没大一会儿,许灏就颤巍巍的来了。他蹲在岑西西的跟前,赔礼道:“宝贝儿啊,你别生气啊,爹爹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啊。”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她倒不是生气,反正她对康王这个称号也很无爱,关键的是啥吧,经过这次,那几个皇子会觉得单子晋不太受宠,最先除掉他应该是没问题了的。
曾经最受宠,一旦失了圣心,最是容易被人踩了。
她才刚过了几天新婚的好日子,可不想这么快的被人欺负啊。
“行了行了,你赶紧起来吧,我也没说啥啊。”岑西西翻了个白眼,说道:“只要你打消住过来的想法,既往不咎。”
许灏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倒退两步,“宝贝儿,你真的不要爹爹了,那小子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东西,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啊。”
岑西西还没有开口说话,许灏又自言自语的道:“我得找他要点,也给宝贝儿吃点。”
噗……
岑西西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她抚了抚直跳的额角,咬牙道:“你给我走。”
许灏再次受伤,眼泪汪汪的看着岑西西。
喵的,老娘不认识这货。
岑西西真的要暴走了。
见过不靠谱的,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许大爷您是女控,但是特喵的不是脑残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干的像是个成年人干的吗?
七岁孩子都比您智商高好吧?
脑残也是病,许大爷赶紧回去吃药好吗?
看岑西西嫌弃的模样,许灏欲哭无泪,捂着胸口几乎是一路嚎啕着回了成王府。许俏看他这般,心中恶心厌恶的不行,只到底想要打听单子晋的情况,便忍着上前乖乖巧巧的劝慰一番,这才拐弯抹角的问了出来。
只得到的消息却是不太好。
怎么会被贬呢?看皇帝陛下明明很是喜爱他的啊?当初单子晋没了的时候,皇帝便是十几日没有上朝,若不是真心喜爱,怎地会做到这种地步。
许俏百思不得其解。
而最让她烦闷的却是,自那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单子晋。而自己行动出门却都好像受到限制一般,她不禁揣测,他是不是时刻在监视着她。
不相信她的话,还是想要看看她的本事。
许俏心中总是拿不定主意。
若是一切都和前世一样就好了,她就没有这般的束手束脚了。
单子晋被贬的消息传的很快,几乎是一眨眼朝内上下就全都知道了。
顾芊秋这儿,第一次越泽、白浩轩,他们三人坐在了一起。顾芊秋的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好一会儿才勾了勾唇角,默默的为他们添茶。
越泽虽然心中不时滋味儿,只看到顾芊秋这般模样,便又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白浩轩沉浸在边城被单子晋打压的那段岁月当中,敲着桌子冷冷的说道:“他也有今天。”
越泽深有同感,“我想我们是时候和裴景天见面了。”
上次留言的事情,其中定是有裴景天的手笔,只到了最后却是大皇子受难,而裴景天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相反最近在朝堂上越发站得住脚。这也就加深了白浩轩和裴景天合作的想法。
“父亲不知道在牢中如何了。”
长公主死的突然,这段时日皇帝心神不属,便暂时没有想起白将军这件事情,这也给了他们缓和的机会。
顾芊秋宽慰道:“白将军吉人天相,定是无碍的。”
至于如何同裴景天见面,还是需要顾芊秋出面。越泽和白浩轩两人虽然不愿意,但是眼下想要不被人怀疑,便只能这般做了。
顾芊秋虽然有些尴尬,但是想到这般是为了帮助二人,便又觉得义不容辞。
三人很快的会面。
裴景天笑容淡淡,“白小将军可是重要的逃犯,这般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就不怕我带人来抓你们骂?”
白浩轩也是笑,少年的面容全是冷厉,“若是三皇子这般做,那便只能说在下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裴景天不置可否的笑笑,上前两步撩袍坐了下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看他这般做派,白浩轩心中定了一分,他也随着裴景天坐下,侧身凝视着他道:“单子晋断我右臂,囚我父亲,杀我白家军将领数十人,杀我亲姐姐白初柔。这般不共戴天之仇,我若不报誓不为人。”
“那是你的仇,与我何干?”裴景天挑挑眉。
越泽嗤笑了声,“三皇子真是口是心非啊。”
因为这句略带着嘲讽的话,让裴景天脸色不禁变了变有些难看。
越泽却只当完全没有看到,顾芊秋却不禁上前两步,生怕三个男人就这般吵了起来。索性裴景天只是冷冷的哼了声,虽然面色不好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越泽便道:“你我二人几乎同龄,算是于单子晋自小长大。这些年来,明里暗里,我们吃了他多少亏?这且不提,你难道当真能够容忍这般一个孽|障夺去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
“不过流言蜚语而已。”裴景天双眸闪烁,但是口中却依然不置可否。
“是不是流言蜚语,想必三皇子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越泽笑了笑,忽然就拍了拍手,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裴景天猛地站起身来。
这人是他身边的近臣,这次事情他也跟着参与了其中,这般明目张胆的进来,也就是说,这人根本就是越泽的探子。
裴景天双眸凝住。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