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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旻瑜带着微笑踏进息征房间内,似乎有些歉意:“吓到你了?抱歉。”
扶着墙的息征发现自己出了手脚发软之外,还头晕眼花,面对看似绅士的安旻瑜,想起他刚刚那干脆利落的一脚,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哈哈,没事。”
息征的言不由衷,安旻瑜看在眼里,他靠近息征,不容拒绝地牵了牵他的手,皱眉:“怎么这么冰?”
可能是破开的大门灌风,睡得暖和起来的息征本来就冷,被一吹,手脚发凉。
完全没有伪装的安旻瑜手的力度很大,息征使劲抽没抽出来,只能任由这个夜闯民宅的男人把自己一把拖到床上!
卧槽!
息征吓得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你……别别……我报警了!”
安旻瑜压着息征把人塞进被子里,四角捏的结结实实后,自己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怕被面:“这样你暖和些。”
这是哪一出?息征懵。
大门破开后,冷风灌进来,拉低了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刚刚站在地面,息征已经冷的没有知觉了,这会儿在被窝里暖了暖,体温渐渐回升。
安旻瑜屈着两条大长腿坐在床边,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洒进来一捧月光,斜斜打出安旻瑜的轮廓,静谧的夜中,只有他低低的声:“我想见你,一刻也等不了。”
手脚塞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的息征:“……”
安旻瑜似乎也不是要等息征的回应,淡淡说出自己的来意:“让我拥有你。”
“我希望你在我视线范围内。”
息征一团乱麻的脑中闪过一个词:“……包养?”
所以,他这是从职场性骚扰变成了长期合理性骚扰?
安旻瑜低低一笑,声音甚是愉悦:“如果你希望这样理解的话,也可。”
从这笑中听出了一点安全感觉,息征壮着胆子:“……那,我要是不希望呢?”
安旻瑜伸出手,轻轻落在息征的面颊,状似叹息般:“抱歉,我没有给你选择权。”
脸颊上的冰冷触感让息征缩了缩脖子,对于安旻瑜的话,他表示悲愤:“安先生,买卖是要双方同意的才行。”
“这不是买卖,”安旻瑜的手继续在息征脸上摩挲,“这是宣告。”
息征气结。
“合着我还要感谢您记得来宣告一声?”
嘲讽的话听到安旻瑜的耳中,自动过滤了息征的不满:“不用谢。”
息征侧开脸:“我不同意。”
“反对无效,”安旻瑜居高临下,眼神不容拒绝,“今晚我就要接你走。”
“你信不信我告你私闯民宅拐卖人口?”息征威胁道。
安旻瑜毫不把这没有杀伤力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轻描淡写通知息征:“等你稍微暖和些,就起来穿衣服我们走。车在楼下等着。”
息征眼珠一转:“我一点都不暖和,要睡一觉才行!”
安旻瑜手撑在息征肩膀,轻轻附身,呼吸喷在息征的脸颊上:“我陪你?”
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勾人的尾音,好比羽毛撩人心弦般的……骚。
息征甩了甩头,坚定不接受来自敌方的诱惑,却觉着摇了两下头把自己摇晕了,一时反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压在自己头顶上的俊脸逐渐放大,慢慢地,安旻瑜的额头碰触到息征的额头。
息征呼吸一滞。
却在瞬间,安旻瑜抬起了头,眉头紧蹙:“你额头怎么这么烫?”
息征一脸懵,任由安旻瑜的手掌在他额头摸了摸。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
安旻瑜的口吻不怎么好,看着息征的眼神甚至带了一丝严厉。不等息征回答,他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起身去烧水。
哎,发烧了?息征从被子里伸出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啊,果然好烫。
这是从片场回来的时候吹冻的吧。这样一想,息征对于始作俑者还凶他表示十分的不满。
水还没烧开,门外就传来脚步声,一个理着圆寸头,五大三粗的汉子敲了敲洞开的大门,得到安旻瑜的同意后进了屋,手中拎着24小时药店买来的温度计,退烧药等,一眼看见床上的息征和烧水的安旻瑜,想了想,把药包递给了息征,自己就离开了。
息征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取出口腔温度计,含进嘴里,又把那个汉子买来的退烧药看了看说明,一分钟时间到,取出来一看,38°9。
听见温度计声音的安旻瑜走过来,从息征手中拿过来一看,眼神不虞:“马上三十九度,你就没有点不舒服么?”
息征想了想:“我就说怎么四肢无力,头晕来着,原来是发烧了啊。”
安旻瑜把烧好的水倒了一杯,冲了退烧冲剂,看着息征喝下去:“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息征捧着空杯子乜了安旻瑜一眼:“不好意思,我一个人住了很多年了。”
“你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万一烧晕了呢?出事了呢?”安旻瑜做着假设,越想眉头皱得越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
息征紧紧抱着被子:“我觉着我们有必要好好商量商量,你这样不太好。”
安旻瑜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想跟息征商量,鉴于息征现在是病号,他只能强压住不满,重新坐在床边,只淡淡道:“别的什么都好说,你必须跟我走。”
息征别扭得紧:“这个……安先生,我觉着吧,你这人有些奇怪啊,刚只见了一两面,你就想……包养我,您这是看上我哪一点了呢?”
安旻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从头到脚。”
息征一噎:“……安先生,我们好好说话!其实我这样的,长得也就中等,你混娱乐圈的,好看的男艺人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抓我一个小新人呢?”
“他们都不是你,”安旻瑜静静看着息征,“而我,只要你。”
如此高看我真是谢谢你哦。
安旻瑜轻轻拍了怕息征:“别想了,我对你,不是你一时半会能想到的。”
怎么说都没有用,息征直接沉下脸:“安旻瑜,我直说,我不想被你包养,我喜欢女人,你爱找谁找谁,别来找我。”
安旻瑜的眸子随着息征的话渐渐沉了下来,他努力放平稳口吻:“商策,你发烧,休息会儿喝点水我们走。”
直接不听人的话啊!息征当即怒了,手中喝了药的杯子直接砸出去,擦着安旻瑜脸颊侧飞出去砸在墙壁,‘嘭’的一声碎成渣,掉落一地。
息征怒视着安旻瑜:“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安旻瑜静静看着息征,从他刚刚砸出去的杯子起,他一直没有动,直到听到这话,才古怪地一笑:“……出去?”
眼底逐渐爬起一丝血红,安旻瑜看似平静的脸上犹如风雨欲来,嘴角带着一丝弧度的安旻瑜用一种柔和到了极致的态度说道:“你生病,我不和你计较。只是商策,你要记住,有你的地方,都不能拒绝我的存在。”
安旻瑜的状态不太对!息征神经再大条,也感觉出了一丝违和感。明明安旻瑜身侧已经满是低气压,他却还用这种口吻说话!明显的不太对……
危险,这样的安旻瑜,给息征大脑传递了一种可怕的感觉。
安旻瑜见息征安静下来不反驳,闭了闭眼,压下了情绪,露出一个算得上和蔼的表情:“我去给你倒杯水。”
刚刚眼底发红就差杀人般可怕的男人,现在去给他倒水?息征一时有些更不上节奏,完全看不懂安旻瑜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沉默着接过热气腾腾的水,息征抿了两口,努力放松口吻:“安先生……”
“嘘……不要说话,”安旻瑜竖起手指在唇边摇了摇,“我现在很努力在压抑自己,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不要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
这算是很衷心的告诫了,息征听出来了里面的威胁,立马噤声。
自己是病号,还发着烧呢,跟人家硬碰硬必然吃亏,好汉忍一忍!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息征默默喝着水,决定敌不动我不动。
安旻瑜很满意这样的息征,靠着墙壁沉默看着息征喝完了一杯水,这才从布衣柜中翻出两件看起来比较厚的衣服,递给了息征:“来,下楼冷,换衣服。”
息征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沉默以对。
“不想动的话,我来吧。”安旻瑜拿着衣服靠近息征,换来了息征全面的反抗!
忍气吞声大半天的息征终于忍不住了!扔了手中的杯子一掀被子跳下床把安旻瑜手中的衣服抢过来往地上一摔:“你够了!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安旻瑜!有钱了不起?影帝了不起?欺负人欺负上门了你!”
安旻瑜看了眼摔在地上的衣服,又看看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上怒视自己的息征,倏尔一笑:“我也忍你很久了。”
息征瞪大眼,眼看着安旻瑜眼底露出一丝冷酷,抬手一记手刃击中自己后颈,剧痛袭来,眼前一片发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瞬,他听见了来自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的声音。
“心软,果然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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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疼……
意识苏醒的时候,这是息征的第一感觉,后颈一抽一抽的疼,不是很重的那种疼,却一顿一顿的,难受;而且这个疼法,很微妙的有种熟悉。
闭着眼静候后颈的疼痛适应后,息征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在天花板上聚焦。
洁白,明亮,视线范围内装不下的大。
似乎不是自己家里那个发黄有些掉漆的天花板啊……
而且……身下的柔软触觉,比起硬邦邦的弹簧床,舒服太多了;息征侧了侧脸,看见床前不远处落地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遮光窗帘,单一个窗大小,就和他住着的房子长度一般了。
息征缓了缓,眨了眨眼睛找回神志,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这个有他家四倍大的床上慢慢挪下地,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上升起来的温度暖暖的,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这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卧室,除了息征躺着的大床外,只有一个衣橱,里面是码放整齐的衣物,干净,整洁。
白色基调为主的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一处是有个人色彩的存在,冷冰冰,毫无人气。
就算是房间内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温度适中令人舒服,可一眼望去,总让人有种凉意。这种凉意,无关生理,而是心理,从这枯燥毫无感情的家居摆设中,让人心是冷冰冰的。
息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刚抬脚走了一步,整个人就愣住了。
息征的视线缓缓落在自己的左脚脚踝上,那里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圈,连着长长的金属细链,从他的脚踝,一直到床脚,细链中间堆积在床脚,看不出长短。
息征眨了眨眼,沉默不语蹲下身,拽了拽连在床脚的另一头金属环,上面有一把精致小巧的金属锁,需要钥匙打开的那种,扭头一看,自己脚踝上的金属圈也是,有一个被做成了水滴模样的小锁子,紧紧锁着他的自由。
金属圈内侧,是一圈柔软的布料,里面或许还有填充物,无论息征怎么拽这个金属圈,也勒不到他的肉。
昨晚在他的家中发生的那一幕细节他都记起来了,所以,他是被打晕带走了么?
这里,是安旻瑜的家?
他被……囚禁了?
没有钥匙的他就要老老实实待在着,做安旻瑜的宠物?这算什么?!
心中升起惶然之情,息征站在原地,盯着这根禁锢了他的自由的细链,突然开始了动作。
扯不断,砸!
息征无法遏制的怒火几乎让他头脑发昏,瞄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台灯,抱起来就往自己脚踝边上的留出来的细链上面砸!
‘嘭’的一声,台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那条被当做目标的细链却丝毫没有受损,巍然不动。
地上全是碎渣,息征捡起来台灯灯罩上的一片碎片,坐在地毯上开始割,金属细链在外物的刺激下发出‘滋滋’的声音,尖锐,刺耳。
息征不管不顾,重复着手上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效果的动作,不知疲惫。
“够了,你弄不断的。”
空荡荡的房间中忽然响起了安旻瑜的声音,莫名的淡漠。
息征听到安旻瑜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头也不抬继续。
沉着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安旻瑜带来的压迫感停留在息征的身侧,然后,安旻瑜只用手在息征的手腕上一按,被紧紧捏在掌心的碎片就掉了地。
息征的手无力的被安旻瑜抓着,然后安旻瑜一弯腰,打横抱起息征,重新把人放回到床上,递给了息征一个警告的眼神:“不要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下床。”
息征怒视安旻瑜:“你这是非法囚禁!”
安旻瑜充耳不闻,自顾自单膝跪在地上,把满是碎片的地毯一裹,带着支离破碎的台灯一起扔了出去。
不过片刻,他就拿着一个新的地毯回来,重新铺在床边。
做完这些,安旻瑜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坐在床边,伸手朝着息征的额头而去。
“啪!”息征毫不客气打开了安旻瑜的手,满脸戒备:“你要做什么?”
安旻瑜静静看了息征一眼:“看看你降温没。”
这一次伸出去的手,没有被拍开。
安旻瑜满意地收回手:“嗯,已经差不多了。饿了么,早餐做好了。”
息征皱着眉毫不客气:“我说安先生,你不觉着这样很没有意思么?找个温驯听话的岂不是两个人都省事?何必要找我,弄得我们脸上都不好看。”
安旻瑜起身,居高临下俯视息征:“这种话,我希望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息征大怒:“安旻瑜!你能尊重一下别人么!”
“能。”安旻瑜一副心平气和,“所以你现在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息征瞪大了眼,缩了缩脖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被关到了安旻瑜的地盘上,这个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旻瑜想对自己做什么,都不是他能阻拦的了的啊!!!
被子下,息征满不自然扭了扭屁股,暂时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昨晚自己的情况,真的是被人上了都不知道,安旻瑜没有动他,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他都愿意放平态度来说话。
“我们谈谈吧。”息征蜷起腿,拍了怕床边,“这件事我们必须有个解决方案才行。”
安旻瑜看了息征一眼,确认现在的息征是愿意面对现实了,这才顺着息征的动作,坐在了床边:“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和我在一起,工作上面的事,如果你喜欢拍戏,我会帮你安排,如果你喜欢别的,我都可以帮你。”
息征:“……怎么说呢,你是非要我不可了?”
安旻瑜勾起嘴角:“嗯,只要你。”
“你……是想让我陪你上床么?”息征迟疑着。
安旻瑜呼吸一滞,半响,看着息征做出承诺:“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强迫你。”
息征看着安旻瑜脸上的表情,总觉着这人说的应该是真心话,这才舒了一口气。
不用卖身,真是太好了!
安旻瑜慢吞吞接了一句:“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在我的眼前,不要消失,怎样都好。”
息征不知怎的,一下子联想到了安旻瑜的歌,那个故事背景……安旻瑜他该不会是觉着自己适合谪仙,就要把他留在身边来圆一场梦吧?不过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为什么非他不可,以及可以不上床,只要在眼前了。
视线再度投向安旻瑜的时候,息征抹去了打在这个人身上‘变态色|情狂’标记,重新打上了‘戏疯子’标志。怎么说,沉浸在一个虚幻背景无法自拔的安旻瑜,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个可怜人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可怜人的安旻瑜继续说道:“无论你要去哪里,记得告诉我。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能接受失去你的消失超过三个小时。这点,一定要记住。”
菊花保住了,而且人身似乎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息征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你的意思就是,要我住在你家里,让你随时看得见就行,其他的没有要求,对不对?”
安旻瑜颔首:“也可这么说。”
息征盘算了下,等于献出人身一半自由权,换取了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以及一个明晃晃的粗大腿,说不定可以抱着大腿想到法子把世界女主搞定呢!这么一算,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是有一点……息征再次强调:“不会逼我陪你上床吧?你要是逼我的话……”
“不会,”安旻瑜这个时候也放松了许多,姿态随意,“我永远不会做出违背你意愿伤害你的事情,这点放心。”
息征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这就好这就好,那个,我们要不签个合同吧,上面注明一下比较好。”
安旻瑜莞尔:“好,听你的。”
这个时候的安旻瑜毫无之前的可怕感觉,温和而对息征充满着迁就,盛满柔情的一双眼几乎要溺死人温柔,低低笑着的声中满是愉悦,昨天晚上在他身上出现的那股颓废而邪魅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派舒服到想让人接近的荷尔蒙气息散发。
息征彻底放下心来了:“现在的话,先弄一下这个。”
息征掀开被子,露出被金属圈套着的脚踝,伸到安旻瑜面前轻轻晃了晃:“这个链子给我去了呗,看着像什么样子啊!”
遮光窗帘把室外的光线牢牢挡住,室内的光线全部来自己天花板的吊灯,暖黄色的,柔柔的,落在息征纤细的脚踝上,白皙的脚踝上一圈银色的金属圈,在上面渡上了一层光圈,白皙的肌肤,银色的金属圈,暖黄色暧昧的灯光……
那个人还转动着脚踝,圆润的脚趾头在安旻瑜眼前动啊动,躺在床上的青年口中还在絮叨着抱怨,略显清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究竟在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顺着脚趾,舔过去,用手掌推起裤管,把套着金属圈的脚踝抓在手心里,或者,架在肩上,听这个人哭泣出来的声音,脚踝上细链碰撞的声音……
安旻瑜垂着眼,视线一直停留在息征的脚踝上,息征完全没发现,动了一圈脚踝后,皱着眉:“钥匙呢,赶紧给我打开吧。”
面前坐着的男人缓缓伸出手,宽厚的手掌捏住了息征的脚后跟,大拇指和食指在息征脚踝的位置摩挲。
息征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一片深不见底,慢慢爬起一丝*,吓得他猛地往后一缩,缩不动!脚被安旻瑜紧紧抓在手中!
息征瞪大了眼,结结巴巴:“……有有话……好好……啊!”
话音未落,握着他的脚的手往后一拽,息征猛地摔倒在床上,来不及任何动作的息征只一抬头,就惶恐的发现安旻瑜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