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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徒弟完全没有过戒心的息征背部一触及到潮湿冰冷的地面,脑袋还是迷糊的,对上祈岚肈发红的眼睛,他还没有意识到,傻乎乎说:“阿肇,你迷糊了,放开为师。”
“放开?”祈岚肈古怪一笑,笑得息征浑身发麻,“师尊,徒儿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您的。”
说完,祈岚肈缓缓低下了头,凑在息征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息征的喉咙。
息征脑袋一懵,从祈岚肈的动作中猜测到了什么,几乎是奔溃般喊道:“阿肇你疯了!快他妈给老子撒手!”
一急起来,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人设不人设的,都是浮云!老子的贞操才是重点!
祈岚肈鼻尖顺着息征衣领摩挲着,声音在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声:“师尊,徒儿疯了,所以,请不要怪徒儿……”
祈岚肈手紧紧压在息征的肩膀,让他没有一丝的躲闪之地,缓缓下移的唇在息征的衣襟上留下一个带有灼热气息的吻,又挪到腰侧的系带上,用牙齿咬着轻轻解开了来。
息征大脑差点停止转动,感觉到了祈岚肈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打算靠外力打醒这个魔怔了的徒弟!
想要捏诀,发现完全没有效果,言灵在此刻居然也不管用?慌张的息征这才发现,自己丹田内一丝真气全无,居然一点术法都施展不出来!
这一耽误,被唇舌濡湿的系带衣襟全部打开了,祈岚肈兴奋的低笑了声,看着师尊在他身下却因为挣扎不脱而慌乱的表情,他完全被点燃了。
“师尊……”
祈岚肈撒娇般喊了一声,然后用唇齿把息征的衣衫一件件打开,露出他消瘦白皙的身体。
息征结结巴巴:“阿肇……你你别冲动,你……”
祈岚肈用侧脸轻轻贴在息征的胸前,完全没有阻碍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接触,让祈岚肈满心愉悦:“不是冲动,师尊,徒儿想这样对您,很久了。”
卧槽啥?息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自己的耳朵,压着师尊的胸腔,隔着肌肤,感受着师尊心脏跳动,越来越急促。
“师尊,您在紧张?”祈岚肈抬起头,一双眼中盛满了笑意,看向息征的眸,“别怕,徒儿不会伤害您的。”
息征只想扯着嗓子喊一句:菊花残也是伤!但是他不敢,只怕刺激到这个明显状态不对的徒弟。只能干巴巴说道:“不,我不紧张,你松开我,我就更不紧张了。”
“那可不行,”祈岚肈一口回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阴着脸比刚刚可怕了许多,“只要徒儿放开您,您就会去找小师妹,和她结为道侣,把徒儿撵出师门,此生此世不得已再见。”
说着说着,一直还算温和的祈岚肈却如同暴怒了一般,恶狠狠盯着息征,一双眼中一片猩红:“师尊就没有心么?徒儿如此爱您,您竟然想要徒儿的命?小师妹就那么比我重要么!”
身上青年的怒喝,吓了息征一跳,言语中的话也让他觉着有些不对,刚挣扎了下肩膀,就发现自己被一股更大的力压了回去,然后,祈岚肈伏下身,与息征鼻尖贴着鼻尖,一字字道:“我绝不会放你走,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而不是为了小师妹被人杀害!”
一贯冰冷的脸上浮起的暴戾,让息征几乎有种祈岚肈想要杀了他的错觉。可是,祈岚肈盯着他不过一会儿,那双爬满血丝的眼中,突然滴落豆大的眼泪,砸在息征的眼睑上,把息征彻底砸懵了。
一双眼中不断滚淌出眼泪的祈岚肈还一副凶神恶煞模样,威胁着息征要是离开就杀了他,然后在息征的注视下,慢慢地、慢慢地,青年脸上浮起一丝哀伤,沙哑着嗓子说:“师尊,不要离开我。”
息征呼吸一滞,莫名的,如同心被揪住一般,生疼。陌生的情愫渐渐从心尖,向五脏六腑,四肢游散。
祈岚肈身上散发着一种绝望,仿佛息征就是他的救赎,除了紧紧用生命抓住外,别无办法。
“师尊,我这么爱您,您能爱我么?”祈岚肈头抵着息征的额头,两人呼吸交织,“只要一分就好,求求您。”
息征的心漏了一拍,这个素来冷静自持的徒弟,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求他……
因为爱他?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他的师尊么?那是不是换做任何人都行,而不只是他息征?
理智牵绊着息征默不作声,然而祈岚肈却像是看见了他的想法一样,轻柔的如同羽毛般落下几个字音:“我爱您,师尊;不是因为是师尊而爱您,而是因为您是师尊,所以爱师尊。师尊,无论您是谁,在哪里,只要在我面前,什么时候我都会……爱您。”
祈岚肈慢慢地在息征的唇上烙下浅浅一吻,近乎膜拜般虔诚。
“徒儿就像是为您而生,只有您在我的身侧,心脏才会跳动。”
按住息征肩膀的一只手下滑,顺着息征的胳膊,到了他的手掌,十指相扣。祈岚肈带着息征的手一起蜷回,压在自己胸口,眼中满是深情:“那一天,师尊您坐在那儿端详徒儿的时候,把芥子须弥戒戴着徒儿手指的时候,徒儿的心脏开始跳动;每见您一面,徒儿对您的欢喜就增加一份;就好像从来都是爱着您,只是有人偷走了我的记忆,直到您在我身边,这份爱,还会回来。“
掌心下,是对方心擂如鼓的心跳,强有力的跳动急促,仿佛和心跳的主人一样,诉说着满腔的爱恋。
息征迷茫之下,也没有多想祈岚肈的话,只知道,自己的大徒弟,居然恋慕自己如此之深。
那……自己呢?
喜欢大徒弟必然是喜欢的,不可否认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轻松的,莫名就在他身边放下了戒备,拿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对他;可是……
祈岚肈的爱意浓烈,来的迅猛,就好像一股巨浪,把他卷在其中,失去了一切抗拒之力。
肩上的掌心传来的体温,身体接触的颤抖,呼吸交织的灼热,每一处,都是夺走息征判断力的存在。
祈岚肈渐渐开始了他的动作,先是试探般,亲吻了息征的唇,没有得到剧烈的反抗,就放开了手,用带着他灼热情感的吻把息征亲的晕头转向。
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气的息征感觉到了祈岚肈的吻一路出脖颈走向胸前,又一点一点亲过他的小腹,停留在被覆盖的人鱼线处,不断用唇舌在上面吮吸出红色的暧昧痕迹。
然后,祈岚肈用牙齿轻轻咬住腰线上覆盖的裤腰间,往下拉扯。
呼吸渐渐急促的息征不断摇着头:“不可以……阿肇,停下!”
祈岚肈不为所动,坚定地继续着他的动作。
随着身体的下移,逐渐松开了对息征的肩膀的制辖,息征一获得胳膊的自由,就抵在祈岚肈的额头,想把人推开。
祈岚肈唇间发出了一声嗤笑,很顺从的跟着息征的力度走,加剧了褪下裤子的速度。
至此,息征已经是几近赤|裸,完全暴露在祈岚肈的视线里。
息征趁着祈岚肈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往后缩着就要跑,却被一把抓回,重新按在铺着祈岚肈衣服的地上。
“师尊,地上太冷了,”祈岚肈一本正经舔了舔息征的耳垂,“徒儿会让您热起来的。”
息征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他说了什么!
可是,一贯听话的徒弟已经在自己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还压在自己身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呢?
息征的唇,被祈岚肈占据了,大徒弟的手,不断在他身上摩挲,被夺走了注意力的息征不过几个呼吸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打开了!
瞳仁猛地一缩,息征咽了口口水:“阿肇!现在停下有话好好说。”
用膝盖把师尊的两条腿分开的祈岚肈跪在息征的腿中,露出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师尊,对不起,徒儿现在不想好好说话,徒儿想说的话,师尊您只怕也不想听。”
啥意思?
息征猛然闭上了眼,努力忽略来自身下的不适,祈岚肈温柔的给师尊做着前戏,不断用吻来打散息征的注意力,每亲过一处,都要吸出一个印记来不可;不多时,息征的身上已经开满了粉红的花瓣。
祈岚肈的手停了停,仔细端详了息征片刻,认真说道:“师尊,徒儿忍不住了。”
息征倒吸一口凉气,刚想说话,就被来自身下的一股钝痛给刺激的瞪大了眼,屏住了呼吸,半响,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一直观察着息征的任何一点细微表情的祈岚肈一手撩开师尊额前的碎发,一手握紧息征的腰,从缓慢动作,到最后完全控制不住的横冲直撞起来……
息征从一开始咬紧牙关忍耐,到慢慢放任自流,最后手脚紧紧缠上了身上不断动作的祈岚肈肩背,在灭顶的欢愉中,神志不清的给大徒弟肩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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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洞绝壁有问题!
这是息征被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很多次后确定的一点!
明明醒来后,大徒弟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满脸写着的都是愧疚。但是息征刚刚以为祈岚肈神志清醒了,舒了口气的时候,又被眼神一变的祈岚肈给压了下去……
身为金丹真人的唯一好处,应该就是身体的疼痛感与酸楚有所减弱,身体也比较耐操吧。
双手撑在岩壁上,息征咬着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完全被占有的感觉让他无暇分心,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听,只能无奈的配合身后那个兽性化的大徒弟,期待着这一次能早一些结束。
山洞中岩壁不断外渗似水又不似水的液体,浸湿了息征撑在岩壁上的手掌,又顺着他的手掌,下滑,顺着小臂,汇聚在手肘处,‘滴答’落下;息征小臂发痒,却又没有办法去挠一挠,只能努力从嗓子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来:“……阿肇……帮……帮我……”
息征的本意是想让祈岚肈帮他把手臂的不明液体擦拭掉,而祈岚肈听话只能一半,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帮’息征。
“唔……”突如其来的如浪潮般的快感让息征忍不住哼了出声,甜腻到发麻的声音吓了他自己一跳,连忙咬紧牙关,效果不大,唇齿间不断溢出呻|吟。
息征被刺激的几乎要抓狂,完全没有心思再去顾忌手肘的液体,强忍着不要让自己理智全失,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极致了。
被撞的头昏脑涨的息征咬着牙,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大徒弟他在外历练的时候,绝对去修体了!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好体力……
等山洞中的声音动静慢慢平息之后,疲倦到了极致,息征毫无气力,躺在祈岚肈的身上,小口的喘着气,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祈岚肈的眼中慢慢恢复了清明,双手紧紧抱着息征,唇安抚般,落在息征额头脸颊,温柔而暖情,无限缱绻的低声喃语……
祈岚肈头歪在息征的头上,慢慢陷入了昏睡。息征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搬开紧紧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然后塞了一件自己的衣衫过去,这才得以脱身。
强忍着各种不适,息征撇了一眼地上被蹂|躏的完全不像样的衣服,没有任何穿戴的*,好在芥子须弥戒还能使用,他重新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这才慢慢换了。
扶着岩壁的息征满肚子惆怅,就说哪里不对,岩壁上画的文图,淫|邪而靡靡,中含媚术,散发着吸魂香,却是高阶修士的手笔,境界不足者,很容易被拉入虚境,产生幻觉,并且释放最大的*。
大徒弟最大的*……是他?
息征手指颤了颤,依稀还记得,祈岚肈抱着自己,沙哑的声不断说着爱慕的话,真心还是假意,息征分得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被祈岚肈强烈的爱慕之心给怔住了。
从没有留意过,这个被自己多有亏欠的徒弟,从早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对他有了欲|念,不是对师尊,而是对他——息征。
浓烈、直白,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决绝,这场告白来的突如其来,又……理所当然。
越是压抑,释放的时候越是炙热,这么一想,倒是能理解他难以自制的行为……个屁啊!
息征黑着脸咬牙切齿,对于被自己徒弟给压了烙煎饼极度的不满!身为师尊的威严扫地!不开心!不高兴!
山洞岩壁中还在不断散发着淫奢之气,息征几乎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从自己身上带着的各种灵器宝物中搜搜寻寻,终于找到了一个能用的。
被下了清心咒的佛手莲,从一拿出来,就稀释着空气中的奢靡淫|邪,随着时间的推移,息征用肉眼能看见岩壁上的各式画儿颜色渐渐消退,直到最后,慢慢消失不见。
而用来稀释的佛手莲,则枯萎了叶子,随着吸食的饱满而凋零。
息征不放心,围着依然陷入沉睡中的祈岚肈身边一圈洒满了清心珠子,做好了最后一道防御工作,确定祈岚肈醒来后不会有神志不清的情况,息征这才颤巍巍推了推大徒弟的肩膀。
第一下,第二下,祈岚肈都没有任何反应,这又让息征担心了,别是大徒弟有啥问题吧?连忙靠近了些,又推了推:“阿肇,醒醒!”
猝不及防一只手揽住息征的后背,一用力,蹲着的息征立马栽下去,跌入祈岚肈的怀里。半睁着眼的大徒弟在息征颈侧蹭了蹭,含糊不清:“师尊,再睡会儿。”
息征额角青筋暴起,一巴掌糊在祈岚肈脸上,配合着大徒弟的闷哼,他恶狠狠道:“睡什么睡!给为师起来!撒手!”
“不要。”祈岚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牢牢抱住了息征,眸中闪过一丝哀痛,“徒儿放了手,就再也没有亲近师尊的理由了。”
息征一愣。
祈岚肈却看得很开,微微牵了牵唇角:“是魔心咒,对么?徒儿记得清清楚楚,徒儿遇上了什么:师尊对我抛之脑后,甚至为了给小师妹晋级,而用了我的半条命……我对师尊爱慕愈深,师尊伤我愈狠;疼,疼得压不住了,本来以为能在心中埋藏到我变成一柸黄土,彻底变成秘密,却没想到,师尊不断刺激我,激怒我,直到徒儿……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做了……最渴望对师尊做的事。”
祈岚肈眼中一片清醒:“刚开始的是幻境,而徒儿对师尊做了什么,却是实打实的……对么?”
息征不知道说什么,嘴唇张了张,又颓然合上了。
“所以师尊……”祈岚肈默默缩紧了握着息征腰肢的手,看似淡定道,“会厌恶徒儿,甚至……舍弃我,此生再也见不到了,对么?”
息征语塞,他……真的有过把祈岚肈远远打发出去,再也不要相见的念头。
祈岚肈看着息征的眼底尽是无限的柔情:“徒儿后悔了,一时放纵自己亲近了师尊,却不能再在师尊身侧陪伴,这个代价太大,徒儿……害怕。”
支起脖子的祈岚肈将颤抖的唇印在了息征的额头,片刻放开,躺回到地上,然后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亲近过了师尊之后,心中无时无刻不是师尊,无时无刻不想亲近师尊,但是……却又要远离师尊,这种日子,徒儿真的过不下去。”
“如果师尊想要放逐徒儿,还请师尊亲手收回徒儿的命。”祈岚肈一字一句道,“祈岚肈若不死,此生余年,只会与师尊不死不休。”
息征打了个寒颤,瞪大的眼努力想要看清说出这种话的徒弟是什么表情,却只看见了祈岚肈脸上,坚定的从容。
他说的是真的。
这个认知,让息征心跳漏了一拍。
浓烈的、直白的……认真的。祈岚肈……他是认真的……
心跳,逐渐乱了节奏。息征视线不敢再放在祈岚肈的脸上,慌乱地移开目光,结结巴巴道:“你……想太多了……徒弟大了自然要……离开……为师……我不是要……”
剩余的话,息征说不出口了。
祈岚肈闭着的眼角,缓缓划出一道泪痕,从眼角,到鬓角,引入发中。短短一瞬,却让息征鼻子一酸。
这个姿态放低到尘埃里,无助到忍不住流出泪水的人,是他傲骨梅姿,清霜神采的大徒弟。
初一见面,就放低自己给他挽发,沐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无限包容,让他不由自主在阿肇面前流露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放松,一动一笑,都是发自内心的;加上对他歉意,息征也习惯了凡事把阿肇放在前面,对他格外上心;两个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融洽到,天生合拍。
杀了他?这是想也不用想的,必然不可能。
但是对于祈岚肈来说,赶他走,就和杀了他一样,心如死灰,息征又犹豫了。
……就当做徒弟被人陷害了,一时情难自禁吧。
息征对于这个决定,有着隐隐的不安,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目前的局面了。只能斟酌着语气,重新说道:“但是如是……历练……回来了……小量锋也……不会缺你一口粮。”
闭上的眸,缓缓睁开了,祈岚肈微红的眼底,发出耀眼的光彩,紧紧盯着息征,几乎片刻也不松懈,只把息征看得满不自在移开了眼,祈岚肈这才压着满心的滚烫,露出了一个笑来。
发红的眼微微弯起,嘴角上扬,明明是刚刚难受到流过泪的脸,此刻却如同最欣喜的颜,柔软,直白,一派赤忱。
“……师尊,您不该心软的。”
祈岚肈握着息征的腰肢的手上移,扣到息征的后脑勺,借着力,把他的头朝下压,和自己的额头相抵,眸中亮晶晶的祈岚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轻轻触碰了息征的眉眼,双唇,微微叹息:“您或许永远也不知道,您的退让,救活了徒儿,但是……却把师尊您自己……亲手推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