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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秀听了这话,笑道。“你可是瞧着三姐还痴傻着?”
江云清摇了摇头,倒是没再说道话儿,拿起筷子吃饭菜,瞧着桌上摆了这般多的菜色,江云清也没了别的念想,光是顾着桌上的吃食去了。
见着江云清吃的快,江云秀夹了几筷子的菜搁她碗里,轻柔道。“好生吃,菜多的很,没人跟你抢。”
听了这话,江云清反而是停下了筷子,定定的瞧着江云秀道。“你真是俺三姐?”
江云秀一愣,反应过来道。“云清,怎的这般问?”
“俺就是觉着奇怪,三姐往回是个痴傻,就爱吃大饼子,往回可没少跟俺抢吃食呢!”江云清瞧着眼前的江云秀,越发觉着江云秀不是江云秀,跟往回那痴傻压根是两个摸样。
在一旁候着的梅儿和绿儿听了这话,脸色也都不大好看,这江四小姐到底是个乡下庄子的姑娘,嘴里说道出来的话儿也不知晓让人听了去闹笑话。
江云秀可真是笑了,她虽是如了江云清所说,并非痴傻的江云秀,可论起抢吃食,哪一回不是江云清欺了江云秀,现儿倒好,倒打一耙了。
这不禁让江云秀想起了现代的江云清,她们是表亲,自幼生活在一块,叔叔婶婶去的早,江云清与她同屋住了好些年,是个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只是万般没想着,竟然连她的男人都抢。
“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我也是没记得清实,往后可没人和你抢吃食,你若是想吃甚,与三姐说道一声便成,三姐打发人去给你买。”
“唉。”江云清见着江云秀似真不记得往回的事儿,这才放下了心。
这饭还未吃一半,莫言便回来了,江云秀瞧着他回来了,让长婆子添了碗筷,道。“夫君,怎的现儿才回来,铺子里边的生意可是忙着呢?”
莫言点了点头,坐在了江云秀身旁。
江云清见着莫言回来了,本往嘴里塞糕点的动作也顿住了,有些羞涩的瞧了莫言一眼,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了糕点。
“今日云清来了,便是多备了些菜色,云清,还不叫人!”江云秀柔声说道着话儿,莫言不禁多瞧了她两眼。
“姐夫。”江云清说着,拿起筷子夹了菜往莫言碗里去,道。“姐夫回来的这般晚,饿得紧罢!”
见着江云清不知礼的往莫言碗里夹菜,江云秀笑着将莫言的碗端到了一旁,让长婆子拿了个碗过来,道。“云清,你顾着你自个吃便成,你姐夫不喜旁人夹菜,你也别见怪!”
莫言倒是让江云秀这般举动给逗乐了。
江云清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搁放下手里碗筷,气闷道。“三姐,姐夫你们慢慢吃,俺吃饱食了!”
“既然吃饱食了,便去歇会,长婆子你带云清去瞧瞧她住的屋。”
“是。”
见着江云清与长婆子过去了,江云秀瞧着梅儿和绿儿道。“你们也都下去罢,去备些热水,顺带的挑几身干净的衣裳给云清换洗。”
“是。”
等旁人都下去了,江云秀拉下一张笑脸,拿起碗筷开始吃饭,刚吃了一口,便道。“二娘将我小妹无端的请了府上来是何用意?”
莫言就知晓,江云秀支开这些人,定是有话儿说道。
“等莫君成了亲,你我二人便要去朝城,到时候也不知晓何时能回了这莫府,难不成你真是要受了这般?”江云秀见着莫言还是不开腔,忍不住眉头一皱,接着道。“我倒是忘了,去朝城的可不止你我二人,回头还得给你纳了小房才行。”
江云秀说完这话,猛然的明了了过来,江云清能到莫府来,还是莫氏打发人去知会的,难不成...
若莫氏真是这般打算,她可真是费心了,这纳妾谁都成,唯独江云清不成,上一世她已经受够了,这一世绝不许.
越是这般想着,江云秀越是想起了在医院那会子,那对狗男女在她病重之时,两人在病房里边做些卿卿我我的事儿,想到这,心里一股子怒火油然而生。
只听,啪的一声,江云秀手中紧握的筷子断成了两截。
莫言瞧着江云秀脸上带着浓浓的恨意,眼里带着疑惑,却是未开口说道话儿。
待江云秀回过神来,才发觉自个走了神,想了想,就算莫氏有那个打算,江云清离着及笄是明年的事儿,这一年之时,谁能说道会如何?
心里这般想着,也不似先前那般恼怒了。
莫言让莫匀去查的事儿已查出了眉目,却不知晓莫君成亲之前,可是能将这事儿给查清实了。
他虽知晓这批布料是从李老板手中卖出去,却是没了证据,更是不知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不是莫君。
吃过晚饭后,莫天打发人来知会莫言去一趟书房,书房内莫言微微垂头,莫天也不着急着开口说道甚。
等了好一会子,莫天这才拿来了一个木盒子搁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道。“这里边是五千两银票,你与云秀去了朝城,那边我已经交代人购置了宅子,宅子里边的下人也都安顿着,等君儿成亲过后,你们便过去罢!”
莫言点了点头,却是不能开口说道话儿,莫天瞧着自个儿子这般,眼里透着无奈,他当年没能护着红嫣,如今却也一般无二,顾不着言儿,膝下二子,他这做爹的难免也只得偏颇些罢了。
“朝城那边的铺子不少,前一阵子是乱着,这回郡王爷派了人过去,朝城县官也罢了官职,新来的县官也已上任,你有做生意的头脑,用不着多久,朝城是生意便能做起来,到时候靠着朝城的铺子,也不愁吃穿用度!”
莫天这番话说道的,好似是将莫言夫妻俩打发去朝城便不再回来似的,莫言听的意思便是这般,甭管是爹,还是老夫人,都是顾着莫君,他已习以为常,并未觉着有甚的委屈。
可莫天到底是怎的打算,莫言猜不透,也无法去知晓,他对莫府的物什钱财并无念想,唯一想着的,便是想查清楚当年自个娘死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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