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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 拉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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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以柔感觉心里憋闷,没有了晒日光浴的心情,独自一个人回了房间。

    她刚出电梯,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转弯消失,好像是那个刘宛如。

    刘宛如的房间在最上面的VIP,她下来做什么?

    “额,商医生,你没去海边玩儿啊?”陆离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她脸色有些不对劲。

    “哦,有些头疼回来了。”她回着,随后进了自己房间。

    她不想八卦其他人的事情,也没有碎嘴的习惯。

    酒店的浴缸带按摩功能,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裹着浴袍站在外阳台,看着不远处的海滩。

    突然,刘宛如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一件连身的黑色泳衣,胸口和两侧的腰部被挖空,露出完美的胸型腰线。瞧着既高雅又性感,还带着几分神秘。不亏是贵夫人,穿衣打扮就是高档,在人群里特别的扎眼。

    她正跟一个女人说话,不过说了没有几句就走了。

    以柔细看那女人,也认识,霍彩妮,那个女记者。肯定是她想要采访刘宛如被拒绝了。她还真是越挫越勇,眼见大伙都拒她于千里之外,还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拼事业固然要紧,不过女孩子也要知道进退。

    唐宁跑回来换衣裳,她们一群人要出海钓鱼,顺便去海中央的小岛上逛一逛。听说上面有座海神庙,香火旺盛挺灵验。

    以柔不去,唐宁嘟着嘴抱怨了一句,“陆大哥和曲大哥都不去,你也不去,剩下几个人真是没意思。”

    她嘴上这样说,可还是欢天喜地的跑出去。黄昏回来的时候,她还兴奋地把求来的签文给以柔瞧。

    “佳人拈起绣花针,绣对鸳鸯有妙音。东扯红花西扯叶,看似无心却有心。”以柔轻声念着,“你这个小丫头春心动了,有了暗恋的对象?”

    “以柔姐姐,你会解签?庙里的老和尚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说得含蓄些罢了。我想知道要是告白会不会成功,可海神庙的签一天只能抽一次。”

    还不等以柔说话,她又跑到行李箱跟前翻弄起来,“一会儿在海边有烧烤,听说还要点篝火,穿什么好呢?好纠结哦,裙子似乎不方便,可裤子又不能秀我的美腿,短裤配个无袖的T恤,会不会没有亮点?”

    以柔见状不由得笑了,小姑娘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换了身简单的休闲服,上面是短袖的帽T,下面是运动版的短裤,脚上配一双网状的慢跑鞋,简单舒服。

    两个人来到海滩,看见篝火已经点燃,男人们正在准备烧烤用具。柯敏、刘宛如和霍彩妮一边说话,一边在摆放果盘和点心。

    这次霍彩妮没有破坏气氛,一直没有谈工作,康平感觉自在多了。

    “这样坐着多无聊,我们每个人说一件印象深刻或者是有意思的事情。”唐宁提议着,“要是大家觉得他说的不好,就让他表演个节目。”到底是小姑娘,最贪玩也最会玩儿。

    陆离先开始,他讲了一个自己刚刚进刑警队时处理的案件,大伙听了都忍俊不禁。

    一个男人在外面有了小三,想要跟妻子离婚却离不成,这个男人就想出个自认为妙的好主意。

    他到狗肉店买了一只狗,让店主杀掉扒皮,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趁着半夜扔到国道上。看见来来往往的车把狗压得面目全非,又把自己平常穿得鞋、钱包、身份证等等扔在旁边,然后溜之大吉。

    他想要伪装自己死亡,然后带着小三远走高飞过幸福的生活。没想到交警一勘查现场就感觉出不对劲,一是尸体的长度不像成人,二是出血量不足以造成人死亡。交警立即把案件移交给刑警,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他逮住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真是愚蠢的让人笑不出来。”霍彩妮感叹地说,“我做记者这么多年,还从未报道过这样的事。”

    陆离这个故事过关了,挨着他坐的是刘宛如,她没讲故事给大伙唱了一首歌——《同桌的你》。

    唱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得嫁衣”时,以柔看见她眼神一滞,旁边的陆离开了一瓶啤酒正仰头喝着。

    听说她们是彼此的初恋,又是初中同学,这歌唱的还真是对情对景。

    朦胧的夜色,跳动的篝火,阵阵波涛拍打沙滩,这一切都太过浪漫,让人情不自禁变得感性起来。

    陆离虽然是个粗人,却是性情中人。此情此景,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使劲捏着手里的啤酒罐,一口气把一罐啤酒都喝光,然后“啪”一声捏瘪。

    “我来讲一个比悲惨还是悲惨万分的故事。”孟哲见气氛不好,赶忙出来打圆场,“这是一个关于男人出轨的故事,里面还有婆媳矛盾,总之是非常的曲折跌宕。”

    “快说!”唐宁催促着。

    孟哲叹口气满脸哀伤地讲起来,“女人的老公出轨了,女人哭着向婆婆告状,‘婆婆,你说这是为什么?’。

    婆婆把刚刚出锅的饺子端上来,让她先吃几个。她吃了几个,婆婆说要是好吃就再吃几个。她又吃了几个,接着问‘婆婆,他为什么出轨?’。

    婆婆叹口气问‘你还想吃饺子吗?’,她点点头。婆婆说‘那你还不知道原因?’。

    她想了想回答,‘我知道了,因为他贪得无厌,永远不知道满足!’。你们猜猜,她婆婆怎么说?”

    “这个女人说得对啊。不过她婆婆应该不会说自己儿子的坏话,跟婆婆告状就是个错误。”柯敏是过来人,对此深有体会。

    孟哲摇摇头,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捏住鼻子,学着老太太的口音,“你拉蛋求吧,瞅瞅你个胖样!”

    “噗嗤~”唐宁正在喝饮料,一口全都喷出来,弄得他满头满脸,“这叫什么悲惨的故事,明明就是个笑话!不行,罚你表演节目。”

    “讲笑话就是我表演的节目,事先是为了渲染气氛。”孟哲也不嫌弃表妹的口水脏兮兮,用纸巾抹了抹,“老大的故事太精彩,我只好认输。”

    唐宁不搭理他,让以柔讲,以柔淡淡地笑了一下,问:“你们确定要在夜里听我讲遇见的印象深刻的事?”她是法医,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解剖尸体。

    “我不敢听!”唐宁急忙摆手,“那以柔姐姐就表演个节目吧。”

    “我唱歌跑调,跳舞不会,讲笑话更是不在行。”以柔急忙推脱。

    “那就喝酒……”

    “我也讲个真实的案例,你们要是能猜中结局,我就表演两个节目。要是猜不着……”曲寞突然开口,打断唐宁的话,“商医生的酒就别喝了。”

    神马情况?唐宁的小眼睛在两个人身上打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