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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简时初狠咒了一声,跳下床,狠狠踢了叶清瓷一脚,“死丫头,怎么这么难上?”
想他简时初,坐拥帝国最大的商业财团。
身价一再蝉联财富榜上冠军之位。
觊觎他的女人,可以从南极排到北极,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今天他心血来潮,想临、幸一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不识好歹,抵死不从。
好!
很好!
叶清瓷是吧?
你死定了!
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求我上你!
简时初随手扯了条毯子,扔在叶清瓷的身上,遮住她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盛怒的迈步走出去。
等叶清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雪白的屋顶,高贵的家具、典雅的摆设,造型繁复漂亮的水晶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绣花床单、一切的一切,富丽堂皇,堪比皇室宫殿。
她懵懂的坐起身子,手上一阵刺痛。
她皱眉,把双手举到眼前。
指端受伤的地方,已经上过药,除了伙辣的刺痛,还有浅浅的清凉和淡淡芳香。
虽然还是很痛,但已经可以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她盯着双手发呆。
她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被简时初那个暴君,囚、禁在地下室吗?
怎么忽然跑到这里来了?
还有人给她换了衣服,上了药。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撩开身上的毯子,穿鞋下地。
推开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雕花红木的旋转楼梯上,她才看清楚,这栋房子是怎样的豪华。
看着眼前的装饰和摆设,叶清瓷又一次被眼前富丽堂皇所震惊。
她是孤儿,小时候被叶家收养。
叶家也是豪门世家,住在云城最贵的别墅区。
叶家的别墅已经算是云城数得着的豪宅,可与眼前这座宫殿一般的房子相比,叶家的别墅只能勉强算经济适用房。
电视剧里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她一步一步,缓缓拾阶而下,耳边忽然传来瓷盘落地的声音和燥怒的骂声。
“这都是做的些什么东西?这么难吃?都是些猪吗?做了一桌的猪食!”
这是……简时初那个魔头的声音!
叶清瓷脚步僵了一下,重新迈步,转过楼梯拐角,首先入目的,是一地的碎片和散落四处的各种食物。
精美的食物全都被简时初打落在地上,香气四溢。
嗅到食物的香气,再看看虽然落在地上,依然诱、人的食物,叶清瓷的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
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她饿了。
她被掳到这里来,至少两天两夜的时间了,水米未进。
现在给她一个硬馒头,她都能几口吞了,可简时初那个混蛋,居然把堪比一桌满汉全席的美食,比喻成猪食,全都打翻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怨念太大,简时初抬眼朝她的方向望过来,扫了她一眼,“过来!”
简时初叫她的神情和语气,就像叫一条他养的狗。
叶清瓷停下脚步。
凭什么他让她过去,她就过去?
她就不过去!
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简时初玩味的勾唇,“你要想清楚,是你自己走过来,还是我过去,把你扛过来?”
想到昏迷前简时初对她所做的事,叶清瓷身子一抖,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楼走过去。
经过满地的食物时,叶清瓷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在心底又骂了声暴殄天物。
她人刚站到简时初眼前,还没站稳,胳膊就被简时初抓住,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简时初压在沙发上。
淡淡清香萦绕在简时初鼻端,简时初埋头在她脖颈间,一口咬下去。
“痛!”叶清瓷疼的一个哆嗦,用力推了简时初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简时初,你属狗吗?”
简时初咂咂嘴巴,回味了一下……嗯,滋味不错。
这个女人,他要了!
“叶清瓷,给你三秒钟的时间,马上给我把这本协议签了!”简时初抓起茶几上一叠文件,甩手砸在叶清瓷身上。
“什么?”叶清瓷捂着脖子,看着身上的文件,一头的问号。
“瞧你这蠢样!”简时初上下打量她几眼,毫不掩饰的嘲笑,“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脸,长的还算能看!”
叶清瓷气红了脸,毫不客气的回敬回去,“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脸,长的还算能看!”
这个男人,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的男人。
五官精致的像是神级匠人精心雕琢出来的,没有一丝瑕疵。
眉眼间满是上位者逼人的霸气,只是随意坐在那里,就像君临城下的帝王,给人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说实话,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十分害怕。
他就像一位霸气十足的古代君主,手握钱财权势,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狂妄暴戾喜怒无常唯我独尊。
叶清瓷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可她从小就是宁折不弯的性子,简时初不让她好过,她也不想让简时初好过。
事实证明,宁折不弯不是什么优点。
只是嘴上痛快了一秒钟,人又被简时初扑倒在沙发上。
简时初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用力吻住。
这是第一个敢和他呛声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要么极力卖弄风情,要么吓得噤若寒蝉,哪个敢像她这样,居然胆敢一次又一次出言顶撞他?
欠教训的女人!
他压着她的身体,手掌柔搓他纤细的身子,狼一样肯咬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品味她鲜美的滋味。
叶清瓷被他亲的眼前发黑,几乎晕死过去,简时初才肯放过她,手指使劲在被他亲的红肿的唇上擦过,洋洋得意。
怎样?
看到没?
他简七爷也会接吻了!
玩儿女人谁不会,他简七爷什么事情比别人差过?
短短一天而已,祸从天降,初吻、二吻、三吻全没了,叶清瓷捂着唇,欲哭无泪。
在简时初面前,她就像一直只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简时初好心情的捡起文件,再次摔在她的身上,“要么现在签,要么我亲到你肯签为止,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