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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宫昭阳殿,在接受了来自各方的进献和恭贺之后,刘晟一脸疲惫的样子,带着亲信内监龚橙枢就先闪了,连三个夫人都没有招呼也没有带,自己摆驾去养身的内宫药洲了。当然表面上客气是免不了的,留下刘继兴来陪大家尽兴。
皇帝刘晟前脚一走,当然有不少人是不会给刘继兴面子的。首先那卢膺便说年事已高不能熬夜,刘继兴还得装笑脸送他走;这个没有张扬的潘崇彻说有事,自己甩手也不鸟刘继兴走了;同平章事赵章周自然也是年事已高,要早点请他回府。
刘继兴稀稀拉拉一看,这些人文武官员一下走了十多个。刘继兴也不计较,但是明白了自己在这南汉朝廷还是棵小白菜,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治和人脉基础,有的只是别人利用的棋子,甚至还有很多人还根本不稀罕。没有皇帝刘晟这个帽子顶着确实还比较麻烦,所以自己要想办法尽快在这个权力中心,树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有力团队。
身边的萧玥因为夏轻侯不出席这种场合,便开始受命过来相陪刘继兴。皇帝刘晟知道她是道尊派来服侍刘继兴的消息后,自然是礼遇她将她身份有所提高,在这宫宴上都让她坐在了刘继兴的身边。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人敢问,因为皇帝不急你们急啥。
但是这皇帝刘晟一走,萧玥看三个夫人都盯着了自己,心里知道被这些女人记挂上了不好对付,也怕无事招惹琐碎麻烦上身。恰好因为刘继兴说过以后不回卫王王府所在的昌华宫住了,也知道在这大殿里皇宫中,刘晟安排的侍卫众多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和刘继兴说自己回避先回去了。刘继兴似乎明白她所想,没有留她任她也从一侧走了。
一直站在身后那个阿娜黛很有眼力,而且她也会说一口有些生硬的兴王府流行的中原官话。看到萧玥走了之后她便站到了右侧,刘继兴的身后紧紧挨着,乖乖的便拿过那小小的鎏金龙首酒壶给刘继兴满酒。
这酒是中原产的二锅的汾酒,是这兴王府平时里达官贵人宴席的至爱。据说皇宫里的御酒自然比市面上流行的还要好上不少,但是依刘继兴看来,远远不能和自己后世所喝的那三十多度以上的白酒媲美。刘继兴在自己那个时代对酒也是有些爱好的,到了这里可能现在这个身体原有的卫王,对酒承受能力还是不行,刘继兴便不敢放开了饮。
何况在罗浮山的时候是刘继兴对身体适应最关键的,道尊也没有提供也没有让刘继兴喝酒,所以一直到现在身体对酒似乎还在协调中,没能恢复自己那个时代的酒量。当然可能刘继兴现在的生活环境也不缺钱,也不会像别人穿越那样,去整一堆酿酒技术来显示自己的能力和对酒的嗜好。但是想想如果捣鼓出来的话也不错,毕竟大汉基本上不缺粮食,而这酒显然是暴利,想到这里刘继兴有些兴奋了。
刘继兴环目四周,才看三个夫人似乎都看着自己。而且大殿里也有不少人盯着这边,似乎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大殿里没心没肺的那些人正好尽头正欢乐。便招呼过来吴怀恩,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先也走人。
吴怀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脸上反而微笑着,似乎明白刘继兴心里所想一般,缓缓的反而轻松说道:“殿下,你看看如今在这个大殿里坐着的,不说那些各国商贾和各国使节,就是当年高祖皇帝手里的老臣子,那也是有不在少数在场啊!他们有好多都是有几年没有荣恩见过陛下了,这两年呢你也知道陛下心情、身体似乎不是太好。一则近来很少上朝,二来也不待见这些老人,宫外有不少猜测更是议论纷纷。殿下尚且年幼对朝中大臣许多都没有过接触,何不乘着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番呢!”
刘继兴有些震动的呆呆的看着这个据说很牛的太监,没有想到吴怀恩会这么推心置腹的和自己说这些话,记得进来宫里后夏轻侯和自己说过,这个吴怀恩是大汉权臣和宠宦里面比较有能力的。
不由静静看着他神色没有变化,一脸平静自得更显忠诚,想起他以前一直对卫王还是不错,便说:“如此正好!有劳吴公在这给孤指点着吧!”吴怀恩连忙含笑遵命。
刘继兴本来对刘晟举行这等宴会的奢侈有些估计,但是看看差不多和后世的估算这个时代差不多。但是看宴席进行时对他怎么不把女宾分开抱怀疑态度,心里一直想着刘晟本来就是个异数,历史虽然不一定是真的,后来想到南唐流行后世的夜宴图也是这样,不由有些释怀了。也许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吧,但是想到刘晟在皇宫里的荒淫享受,有些唾弃有些羡慕啊!呵呵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腐败。
可是刚刚旁敲侧击听萧玥一说才知道,前唐的时候由于女性地位和男性几乎一样,往往男女共处一堂饮酒品诗视为风雅。而继后的五代虽然女性在战时大多数都沦为玩物,但是所谓的士大夫达官贵人还是风雅的。
何况南汉自高祖刘岩以来,兴王府承平已经三四十年,对于成家早的古代来说,已经实实在在可以让两代人过着舒服日子了。朝廷又提倡大力发展经济,兴王府民众丰衣足食还是比较富有的,自然就会逢宴歌舞狂欢不止。
而就是现在文风最旺的南唐社会,那也是男女共宴通宵达旦饮酒作乐一起,后世最有名的证据就是韩熙载夜宴图。而且他们宴会的形式和后世的西式自助一般随意,这倒是令刘继兴大开眼界,也感慨后世留下的男女不同堂的历史误人不浅。
刘继兴这个时候再看大殿中,才发现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只见不少大臣都领着家人在身边,但是都有一两个女性家人相陪,看神态面貌显然都是他们自己的亲眷家人。不由朝吴怀恩低声说道:“现在咱们大汉这些大臣家里都是女眷居多吗!”
听到这话吴怀恩竟然微微笑了,竟然看了刘继兴一下,然后轻声说道:“殿下还在罗浮山没有回兴王府的时候,朝内朝外就盛传陛下要册封储君,果然殿下刚刚回来就被册立太子,这自然是大汉普天同庆的大好事,而且殿下你尚且没有婚配,那桂王、祥王(桢王)也都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龄,此前兴王府不知道有多少未嫁女儿的父母心里悬着呢?谁不想自己家的女儿家眷找个好归宿呢!”他瞟了那边玉夫人马敏一眼,见玉夫人正看过来,便垂下头说:“好像这马家的美人儿,殿下就还没有安排妥当呢!”
刘继兴心里有些苦笑,想着这卫王真是害人啊!也没有办法谁叫古代人成熟这么早呢!看看现在在皇帝刘晟的三个夫人里面,只有玉夫人是最受刘晟宠爱的,平时有闲几乎都由她陪着。自己和马珍珠的事,如果玉夫人在刘晟耳边一吹风,刘晟再一心血来潮一高兴听她的话,指不定就把马珍珠封给了自己,那自己就悲催了不得去撞墙啊!
心里别扭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记得自己现在卫王这个刘继兴身份,自从做了的太子爷以后,顺利的成了大汉最后一个皇帝。但是后来只有内侍监李托的两个女儿,是在历史上有依据的正式老婆。想到这里刘继兴心里大安起来,于是便附耳在吴怀恩的耳边说了一番话来。
吴怀恩一边听着刘继兴说,不时点头脸色竟渐渐舒展开来,待刘继兴说完他双目微闭,似乎酝酿了一番,然后便走到了阶前。
大殿里不少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看吴怀恩要说话不由都坐直了,就连那个没走的卢琼仙都正视了过来。
“太子殿下自罗浮洞天归来,因日日亲近尊者心思大有感触,更常忆起李、王、曲三位王傅平时所授种种,触类旁通自感大有所获。更因感悟以往荒戏虚度,如今心下诸般不安,决定自此奋进图强以续国威皇祚。然因年少无知历来狂妄无为,现偶得一词沾沾自喜,厚颜于诸位大人和民众共享。而且如若在座诸位有心得文采,可以分享之大人及家眷和诸位佳人,自可前往于秀华宫去和殿下探讨。其中如若不能有独到心得求见者,因殿下自后诸多事务需向王傅们学习,恐无时间接待希望大家万勿再前扰!”吴怀恩缓缓说来目环四周,他昔日余威尚在,自有一番威风。
“快念,快念!”这大殿里竟然还有人等不及了,有很多显然都是带着女眷的官员。大家哪里会想到平时不学无术的卫王会有什么文采,多半是请人捉笔。有能力的自负朝中自己不输于别人信心十足;有想法的只盼刘继兴忽然头脑发傻,看上自己家人。
这边几个有身份的官员知道的没有惊讶,不知道的怀着看戏的心态来。因为大殿里人多身份又比较复杂又是起哄,吴怀恩也没有计较,回头看了刘继兴一眼,看刘继兴微笑着点头便又接着正声念了出来。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吴怀恩读的倒也抑扬顿挫很有意味。他一边念着一边环目大殿四下,只看到大家表情各异,许多人居然惊呆了,有些人脸上直接是震撼了。吴怀恩虽然不是太懂,但是也读过书,看着大家惊讶着居多,不由下便顿住了。
“吴大人,这词的下片呢!”李抑竟然首先站了起来,朝吴怀恩拱手称呼他的官衔,目光更看向了刘继兴。经过了现场看到刘继兴的两首词,他已经完全相信这是刘继兴的作品,得意的是因为怎么说刘继兴是自己的学生嘛!。
“李大人,殿下并没有告诉老奴这首词的下片,殿下的意思就在这里,希望有可以续上这首词下半阙的就去找殿下,不然殿下可能这段时间就要专心跟大人几位王傅专心学习,和安排接触一些另外的事了。”
李抑捋须微笑心里道好,感觉这刘继兴在他眼里,短短几天之间便已经长大了。“如此也好,如此极好,此词一出,兴王府的文人墨客必然会蜂起应和,天下间才子必有殿下一席啊!自然对殿下的印象会大有改观啊!”他不由看向一旁王瑜,却见王瑜却呆呆出神。
大殿里最生气的自然是马敏了,本来她很高兴的是刘继兴顺利做了太子。起先听马珍珠说了罗浮山一行的事情后,她开始还不肯相信一面之词,可是看到以往对马珍珠至爱若宝的刘继兴,今天竟然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马珍珠,她不得不信刘继兴对侄女有问题了。
开始她就想发飙,可是刘晟的性格在那里摆着,作为三个夫人之一的她明白,现在几乎**就是自己一个人受宠,她不会去触刘晟的霉头。何况这个刘继兴也不是好鸟,如果公然和刘继兴翻脸肯定不行,现在皇帝走了自己倒要问问刘继兴的意思和原因来。
当天把马珍珠送到卫王身边虽然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刘晟也是默许的事情,就是兴王府的人谁不知道啊!现在看来要变成一个笑话了,何况刘继兴现在变成了太子了,以后的皇帝现在的储君,马敏自然知道刘晟的身体状况,马敏自然不甘心啊!回头看看身后委屈的马珍珠,她果然强忍着没有哭泣而已,马敏心里更怒忍不住站了起来。
这边马敏刚刚站起来想走过去和刘继兴说话,可是一旁桌案的雅夫人卢雅却先开了口:“殿下有这学习的心思原是好的,到时候可要和几位王傅好好学习,只是这因一首极好的词曲到时候让许多人寻上秀华宫来,这事儿可有些不妥呢!殿下你可要想清楚啊,秀华宫那么多人住着省得到时候尴尬!”她笑吟吟一绽脸起身就站了出来,毕竟这秀华宫可是她住的宫殿,卫王开府之后可是极少回去住的,但是他说了出来应该皇帝都不会反对的。
就好似没有看到马敏要生气了一般,她走近来把住了手偏头朝马敏说:“敏姐姐也是个爱清静的,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内宫吧!妹妹有几句话想和姐姐说呢!”太含着笑也不管马敏愿不愿意,拉了她的手就要走。
马敏原是要生气的,看看卢雅这般出言,更含笑看着自己这让她反而冷静了下来。一则卢雅平时虽然不受刘晟待见,接进宫里后从来没有宠幸过,但是她和自己一样名义上是三夫人之一,更不用说因她的聪慧保住邕王血脉了,在兴王府可是大受人尊重,就是她父亲在那里摆着现在朝中也是没有人可以比;二来卢雅原是个绝顶聪明人,虽然不受皇帝待见,但是在宫里地位一直和芳夫人平起平坐,这就说明她的能力,她这样和自己说话肯定是有事。
马敏想通了竟然没有生气了,慢慢的恢复脸色了,和卢雅一起朝齐王两个人告别,更遥遥的向刘继兴施了一礼,回头示意马珍珠一起跟上和卢雅走了。
刘继兴看着卢雅走的时候,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忽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感激的朝她一瞥,卢雅却再不回头和马敏一起走了。
“好词,果真是好词啊!”这次跟着起来的是乔匡禹,他向刘继兴施了一礼,便朗声道:“人人都说我朝六郎曲词乃当世少年第一,今晚得闻殿下之作,方知六郎自此多一知己矣!”
“哈哈哈哈,乔大人此言不虚啊!”李抑在桌案上举杯捋须,哈哈大笑:“殿下此词果是佳作,甚好,甚好啊!”他自然比谁都高兴,怎么说刘继兴也是自己门生不是。“当陪乔大人浮一大白!”
不说李抑这里暗自高兴着高兴,这大殿里还有两个人是又高兴又忐忑。
坐在那里呆呆的王瑜,手里就有这首词的下半阙,那是刘继兴在回京城路上出那驿馆时送给自己的词之一。不过这是刘继兴抄袭后世的,在那首全词里改了原词的几个字。
后半阙是:驿馆秋千驿外道,驿外行人,驿馆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杳,多情却被无情恼。虽然和原词比起来逊色不少,但那也是佳作啊!她呆呆的看向刘继兴,她心里实在是不明白了,这个一向顽劣的卫王如今的储君,怎么会这么文采飞扬了,难道真的是因为道尊给他改头换面、洗筋伐髓了,古人的心里彻底在这一刻被宗教神话洗脑了。
还有一个人有些忐忑,有些不安的惊喜,那就是一直坐在哥哥嫂嫂身边的曲可儿!她右手拿着一柄刘继兴在罗浮山自己做的竹片折扇,这是刚刚刘继兴去自己家里别在腰间装斯文的。因为他临走时自己多看了一眼,刘继兴就拿出来显摆送给了自己做礼物,而那蜀锦扇面上就有这首词。
她像一个拿着宝贝的小孩,生怕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一般,紧紧的把着了那折扇。苏氏芳也是把玩看过这折扇的,她看看刘继兴又看看身边曲可儿,心里比曲可儿还紧张,她实在是想不到,刘继兴怎么会看上自己家这位晚嫁不出的小姑子。
“殿下!”坐在刘继兴这边一侧的潘玉莲忽然启齿轻轻唤了声。
刘继兴偏头见她正一脸平淡的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刘继兴感觉心里有些发酥。这是一个后世御姐型的超级大美女,在卫王的眼睛里她根本不是那种特漂亮的女人,细眉丹凤眼加上有些椭圆的脸。
可是刘继兴一看到她竟然有些震惊了,她穿着一身金纹淡绿的宫装,挽着如云的宫髻,淡雅的妆面只在眉心点了一点小花钿,高挺的琼鼻下性感的厚唇上是本色的红润,轻启间露着贝齿香舌,让刘继兴无比怀念后世矬子国的av神女啊,白花花的高耸玉胸最起码有e**以上,刘继兴狠狠的在心里鄙视起刘晟来。
可能因为她的父亲潘崇彻在军中有威望,又是天下有名的名人奇艺榜高手,刘晟一向对她十分包容。何况她还有个可以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儿子桂王刘璇兴,所以平时卫王很少和她接触过,不但不认为她美,私底下还骂她是个丑八怪。
她还不到二十八岁年纪,在后世就是那种最有魅力的人妻御姐了,看着她那白嫩高耸的胸脯和那深深的乳沟,刘继兴忽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销魂。这是一种积压了许久的男性**的尽情释放,刘继兴忍不住喉结滑动起来,却轻轻的嗯了声:“怎么啦!”
潘玉莲本来是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看到刘继兴风头正旺,而平时朝中有不少人一直看着自己父亲面子,想着推自己儿子桂王出来取代刘继兴。她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上位,但是潘崇彻就警告过她,在刘晟面前不要自作聪明,后来事情发展果然事与愿违。
她也是个极是聪明的,试想着刘继兴知道了在心里肯定不舒服。现在刘继兴顺利的登上了储君位置,所以她想和刘继兴缓解一下关系而已。以防万一以后刘继兴到时候登基对自己儿子不利,想到刘晟对兄弟们的心狠手辣,这个卫王可是从小就和刘晟一样残暴,所以大受刘晟疼爱。以卫王的平时个性和手段,指不定到时候对桂王不利。
其实她想的是对的,在原来的历史上,刘继兴可是真的在登基后就对这个弟弟动手,把桂王给宰了。
谁知道听到刘继兴那低沉的声音,潘玉莲心里莫名的一颤。待看到他的眼神时,潘玉莲感觉自己心砰砰乱跳了起来,那是男人对猎物**裸的眼神,她虽然也不受刘晟喜欢,但是毕竟也是过来人,看到刘继兴这么**裸的眼神,不由心里又羞又气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没有男人的滋润,又没有人夸过漂亮,忽然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看到,潘玉莲心里也有些小小的虚荣了。
她感觉刘继兴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让自己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感觉,但是潘玉莲感觉着,这个平时自己都不想接触的小霸王,就好似自己认识多年关系密切的朋友一般,此刻她心里居然涌起一种冲动,她走过来坐到了刘继兴的身边。
她身后的宫女看她被刘继兴盯着没有表示生气,竟然走到了刘继兴的座位,和刘继兴坐在一起聊上了,不由又是目瞪口呆又是好奇。可是看到刘继兴瞟了自己一眼,便不敢跟的太近自觉的站在一侧。离着潘玉莲几个身位,她是潘玉莲贴身伺候的宫女,平时潘玉莲对刘继兴的厌恶她是最了解的,有些惊讶潘玉莲的改变有些不知所措。
闻到潘玉莲身上散发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刘继兴感觉很舒服,对这个女人不由又多了分好感,毕竟一个后世女神级的御姐还是很难碰到的,何况还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潜在对头。
刘继兴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在自己的时代学过催眠,在罗浮山又被道尊打通了全身的经脉,虽然刘继兴自己不知道自己身体此刻就似一个宝库一般,可以吸收容纳调和万物。但是看到潘玉莲被自己唤了过来,她又漂亮性感如诱人的人妻御姐,也知道在这个时代自己现在的身体身份地位,平时做事完全没有顾忌,不由运用本能的所学催眠让刘继兴竟然对潘玉莲用上了暗示。
这个时候的刘继兴精神力因为经脉通畅的缘故,比在自己的时代何止强了几十倍。而潘玉莲是没有学过什么特殊技能的普通人,一时间竟被刘继兴一下弄的迷茫了。
刘继兴自然不会在这大殿里做什么,但是看自己无心一击竟然会这样效果,心里自然是又惊又喜。虽然人有自私和**,也看到潘玉莲漂亮,可是刘晟现在还在世做皇帝,整个大汉还是他的天下。历史上自己虽然马上就会做皇帝,自己也从来没有把刘晟这个便宜老子放在眼里,但是现在自己在这大汉显然还不适合有什么行动。
而且想想她的老子潘崇彻刚刚不甩自己,和那帮大佬一起不给自己面子跑了,刘继兴就想好好教训她一下。但是没有办法潘崇彻是军中大佬,威望和潜在的势力影响还在;再说她的儿子那个小屁孩桂王,还坐在下面看着自己,这个小屁孩以前可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卫王潜在的敌人。
刘继兴脸上没有变色,看到大殿里包括桂王他们都看向这边,便忍不住附耳在她身边低语一番,鼻息中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看着她皮肤上那轻柔的汗毛,刘继兴浑身舒坦。但是刚刚说了几句话,潘玉莲也轻声漫语的应着声,却见到那个公认的大美人卢琼仙缓缓走了过来。
卢琼仙眼神中有些讶色看向潘玉莲,盈盈笑着对刘继兴说:“殿下在罗浮山跟随尊者学习过鋻天术了么,那倒要恭喜殿下了!”她也不怕吴怀恩听到,就在桌案前站住了。
“此术可是道门奇术,据说尊者门下没有几人会用哩!想不到短短时间殿下竟然奇遇,而且所学功效还不小琼仙倒是大开眼界呢!”
刘继兴自然不知道她说的鋻天术是什么东东,但是看吴怀恩看向自己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中有些惊讶之色,不由淡淡的一笑朝她说道:“在罗浮山得道尊所授颇多,短时间哪能一一体会明白呢,呵呵生性懒惰的人哪里会有什么成就,何况如今身边有七娘子和夏先生在帮我呢!孤家哪有心思去想别的呢,至于你说的什么鋻天术是什么东西,卢大人所知可不少啊!”
“哪里,哪里啊!”看着卢琼仙花枝招展,浑身圆肉乱颤,刘继兴心里暗暗发笑。卢琼仙却嫣然笑道:“琼仙还有事,正要先向殿下告退了,有时间琼仙可是要好好和殿下聊聊呢!”只见她眼波流转,似乎风情无限,直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又见她似无意一般偏头朝潘玉莲说道:“如此,琼仙也向芳夫人告别了!”
刘继兴只觉她眼神有魔力一般,心神一颤浑身竟然有些发寒。待来看潘玉莲时,她双颊晕红的坐在一边,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显然眼神已经清醒了,刘继兴有些惊讶,知道肯定是卢琼仙搞的鬼。
看看几个重要的人都走了,刘继兴自然感觉没有必要再留下,虚应了一会儿,便让吴怀恩推辞了一番,自己看看齐王两个人走了,李抑和王瑜也走了,便也乘机溜了。
“逍遥派!”刘继兴着实愣了一下,只有在自己的时代听过这个门派,那还是金大大在天龙八部里创立的超级门派,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
一旁的夏轻侯轻轻嗯了声,似乎在回忆什么,看着天空那皎洁的月亮,许久方才轻轻的喃喃的说:“中原逍遥一派,如今乃东海仙子耿仙笙所掌,据说此派在前朝就已经创立了,当也属道门传承。”
他轻轻舒了口气:“据你所说,这个卢琼仙当是逍遥派的弟子,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东海仙子耿仙笙的传人,你大可放心她以后没有异动尚可,如果有什么行动或者对你不利,某自当给你停当安排!这东海仙子现在在南唐极受其国主李璟看重信任,据说甚至往往长住在内宫不出。甚至被李璟拜为先生,而现在大汉和南唐近年因为楚地纷争也是不断,如果他们派人来大汉也极是有可能,但是她们想在某眼皮下做什么,就要好好看她们的出发点和目的了!”
刘继兴轻轻嗯了声,对于这个自认绝代的高人,刘继兴只有也莫测高深的不吱声,毕竟更牛的道尊施真人自己都一起吃喝了几个月,何况这个施真人还是他的长辈,随便他怎么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