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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李承言跟李世民越聊越是投机,李承言也渐渐放开对李世民的提防,
“如此还不知小兄弟贵姓。”李世民问道
“鄙姓李,名承言”李承言答道。
李世民听得突然一愣,停住马,怕是重名就小心翼翼的盯着李承言的眼睛问道:“可是承继之承,言语之言?还不知小兄弟仙乡何处?家中父母可在?”
李承言被问的一愣,想一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所幸回道:“正是,家住云梦山,无父无母,自小被师父收留,刚刚出世,欲望长安寻亲的”?。
李世民严重泛酸满带期望继续问道:“你怎知你父母在长安?”
李承言闻言心里暗自嘀咕,但是还老老实实的答道:“师父初次见到我时,我胸前有一副长生锁,上书李承言另一面有一行小子写着长安集贤斋,这次就是去长安寻亲的,”
李世民虎目含泪哽咽的从怀里拿出一副长生锁对着李承言急道:“你心口处可是有一颗痣,看看是不是这幅锁?”
李承言也是心神巨震,颤抖的从脖子上取出自己的长命锁,慌忙下马,拿着李世民的那副锁具一对比,扒开胸襟漏出心口那颗痣,看着眼前的李世民,眼前发黑,嘴里一甜,便呕出一口血,杨婷儿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看见李承言呕血,便一步跨到李承言身侧纤手放在李承言的手腕处,李世民,颤巍巍的下马,突然抱起李承言嚎啕大哭到:“我苦命的儿啊!为父整整找了你15年。整整15年啊!!”杨婷儿此时也是泪眼婆娑的拿出金针,对着李世民说到:“大叔,把承言哥哥放下,承言哥哥无碍的,”,李世民见如此,轻轻的放下李承言,跪在旁边轻轻的扶着李承言散乱的发髻,喃喃的说到:“苦了我的大朗,苦了我的大朗了,”,
杨婷儿擦擦眼角的眼泪对着李世民说道:“承言哥哥,咋喜之下心神受损,气血郁结,吐出血反而是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人,去找房长吏,告诉他在我帅帐边上收拾好一间营房,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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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言醒来,便是在一处营帐里,呻吟一声,马上遍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了起来,温声说道:“言儿,可感觉好些了。”
李承言看着眼前的男人哽咽的说:“你就是我父亲么?我仿佛,等了你两世,”
李世民大喜道:“对,我就是你的父亲。”父子俩又是抱头一阵痛苦,账外的杨婷儿坐在白狼的身边自言自语的说到:“承言哥哥找到父亲了呢,真好”不过眼里的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
“婷儿”李承言叫了杨婷儿一声,杨婷儿急忙擦擦眼泪,换上笑脸,进了帐子,对着李承言说到:“承言哥哥,你不舒服么?”李承言拉着杨婷儿的手说到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
李世民抚了抚杨婷儿的头说道:“你的身世承言一惊与我交代清楚,你与承言的婚事,带回长安后便给你们安排,长安还有你一位姐姐,待会去便介绍给你们认识吧”。
杨婷儿喃喃的道:“我还有一个姐姐么?”
李世民老脸一红,李承言知道哪位是以后的杨妃,也感觉道头大如斗道:“是父亲的一位妃子,汝阳公主(瞎编的)”,
杨婷儿听完之后喜道:“承言哥哥不许骗我,我,我也有亲人了?”说着便抱着李承言高兴的喊道:“承言哥哥承言哥哥,婷儿好喜欢,婷儿还有姐姐,婷儿还有姐姐”,接着变反应过来纠结道:“那,那我是管您叫阿耶,还是叫姐夫啊”
李承言和李世民相识苦笑。
当晚帅帐之中。
李世民看着被绑着的窦建德说到:“我等讨伐王世充,与你有什么相干,竟敢来与我们交战!“窦建德轻笑一声:“现在我不自己来,恐怕以后还得烦您远途去攻取。李世民哈哈大笑对按着窦建德的武士说到:“想压下去,好生看管。”
便对着手下的人问道:“此役俘虏五万余众,诸位以为如何处置?”
下首一人占了出来双手抱拳说到:“连日征伐,将士们都疲累不堪,今日生擒5万多人,我等还要围困洛阳,怕是无暇顾及这些人”
李世民点点头回道:“正是如此,窦建德属下都是被裹挟而来的农人,无甚战力,遣散回乡吧。”
众将士回道:“喏”
李世民转身看着地图,对着众将说到,”父皇催我速下洛阳,如今窦建德部已溃,如何下洛阳众将拿出个主意来。”
李承言坐在最后,看着这些历史名人,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激动,“刚刚说话的就是秦叔宝,边上的人就是程咬金吧,”
李世民回头恰好看见,四处乱看的李承言还以为他又什么主意便调笑道:“言儿,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李承言吓了一跳,起身回道:“嘿嘿,叔叔伯伯们都没办法的事,我一个毛头小子,哪轮到我瞎出主意。”
李世民笑骂道:“今日你一人对三十,可是没看出你是个毛头小子”。
众将听到这,哄得一声议论起来,一个满脸胡子的黑汉子大声道:“这就是秦王家的大朗?小鸡仔似的身子,能以一当十?俺老程不信,”边上的秦琼拉了拉彪呼呼的程咬金,对着李承言说到:“你就是大朗承言吧,你程叔叔就是这个脾气,你莫要见怪”。
李承言笑着施了一礼道:“秦叔父,程叔父性格直爽,又是家父的肱骨之将,小子怎敢见怪,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还望各位叔伯莫要笑话”
“老夫宇文歆,若是拉郎有话,直言便是”。
李承言又是一拜,说到“方才亲叔父曾言,将士疲乏不堪,强征自然可下洛阳,但是,将士死伤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众将士齐齐点头称是。
李承言有道:“战国时有说齐王日:“凡伐国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是故,圣人之饯国攻敌也,务在先服其心。城中粮草不多,父亲驻垒围住洛阳,我等依然人困马乏,不若休息几日,父皇休书一封送与王世充手中,劝降!”
“若是不降有待如何”。李世民问道。
“嘻嘻,把窦建德一干将领拉倒洛阳城门之前,让他们老哥俩叙叙旧,父亲你说如何?”
“哈哈~”众将相视大笑,李世民笑骂道:“好个诛心之计,”笑完,李世民狠色道:”不过,我必手刃王世充王”
李承言施礼道:“父亲,大事为重!”
李世民盯着李承言问道:“他害的我父子十五年未见,你不恨他?”
李承言回道:“恨,自然是恨他,不过,我觉得一刀杀了他太便宜了”说完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大笑道:“恩怨分明,我该感谢你师父,他替我交了一个好儿子”。随后挥手说到:“按原来制定的军略,领命出去吧”。
李承言闻言一愣,随后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这里的人一个才一个的精,怎么用的着自己一个毛头小子出主意。众将见此又是一阵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