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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木芙蓉?那是什么?”方彤不解。
“这应该是绛桃花。”张禹说道。
“绛桃花......”方彤纳闷地说道:“桃花不是春天才有么,这都什么季节了,都入冬了......”
“绛桃花是桃花中最为艳丽的花,也是桃运最重的花,按理说,这个季节确实不应该出现。”张禹慢条斯理地说道:“但是有人用绛桃花假冒木芙蓉,这其中必然大有问题,我得好好瞧瞧。”
说完,张禹就转身朝外面走去,嘴里又道:“你们姐妹俩说说话,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出去研究研究。”
二女知道张禹有正事要办,也不打扰,点头答应。
张禹来到会客厅,将花瓶放到茶几上,开始仔细审视。
花瓶内一共九枝绛桃花,摆放错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张禹隐隐能够感觉到,这其中有些不妥。
琢磨了一会,他干脆用牙齿刺破昨天顶破的手指,在眼前划了一下。
“刷!”
这次再看,只见花瓶和桃花周边弥漫着浓郁的亮粉色,在这亮粉色之中,有丝丝黑色的气流,也就是厄运。
张禹这下看明白了,不是降头、蛊术什么的,是有人将阵法加在这瓶绛桃花上,利用绛桃花的桃运来影响到距离最近的人。
因为桃花运中还带有厄运,所以才让方彤中了桃花劫。
不过这花不会马上让人染上桃花劫,需要相处很长的时间,大量染上其中的桃运,才会如此。
他难免感慨,这个世上真是无奇不有,什么样的法门都有。
“听师父说,这种附加了邪门阵法的东西,不能强行打碎,否则的话,必遭反噬。而这种阵法,往往都倾注着布阵者的精血,只要将阵法破掉,布阵者就算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可是这阵法又该怎么破呢......”
张禹心中嘀咕,这种阵法上面,恐怕没有阵眼。所谓的没有,是因为阵眼不在花上面,而是在布阵者的身上。阵法与布阵者的生命息息相关,除非是深仇大恨,不死不休,否则的话,很少有人会这么做。
自然,有这种本事的人也不多。
普通招桃花的阵法好破,这种阵法太难了。张禹虽然会的阵法不少,更有乾坤九变这种可以以阵破阵的阵法,可是乾坤九变能生财运,而桃花运不挨边。
没听说有财运来压制桃花运的。
正皱眉的功夫,他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铃铃铃......”
张禹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放在耳边接听,说了句,“喂,你好。”
“是张禹吗?”电话里响起一个长者的声音,声音有点熟悉。
“你是哪位?”张禹问道。
“这么快就忘了,我是屈畔。”电话里的人说道。
“原来是屈大师呀......”张禹淡淡一笑,说道:“不知道大师找我有什么事?”
屈畔突然在这个时候来电,让张禹更加认定,这事肯定是他们搞的鬼。
“我师兄有几句话想要跟张先生说,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出来一趟。”屈畔笑着说道。
“好啊。”张禹直接冷冷地说道。
他知道,这应该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我们在步行街那里的龙凤茶餐厅等你,二楼二包。”屈畔说完就挂断电话。
当下,张禹把话留在会客室,人进到卧室。
他告诉二女,自己有急事要出去一下,两个人在这里等着就好,自己会尽快回来。
一听说张禹要走,方彤有点担心,万一自己再疼怎么办?
看出她的担心,张禹说道:“我速去速回,距离要去的地方也没多远。这次前去,应该跟救你有关。”
“那你一切小心,注意安全。”方彤赶紧叮嘱。
出了酒店,张禹搭车前往步行街,这里步行街不太远,一会就到。
下车的地方在街口,这里有一家小花店,花店的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花语。
再往下,写的是:白玫瑰代表着什么,红玫瑰代表着什么,康乃馨代表着什么。
张禹只瞧了一眼,急促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咦?”他沉吟一声,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嘴角跟着浮现出笑容,心中暗说:“这可真是闭门造车不如行万里路,苦苦想了这么久没想出来法子,这趟一出门,竟然让我找到了。屈畔啊屈畔,这次要谢谢你了,要没有你让我来,我还真想不出这个主意。此事别是你师兄干的,否则的话,他就要倒霉。”
龙凤茶餐厅在当初碰碰凉的斜对面,张禹到了之后,直奔二楼,根本就不敲门,顺手就推开202的房门。
在包房里面,坐着一个长者,正是屈畔。张禹扫了一眼,便大咧咧地走到屈畔对面坐下,撇嘴说道:“你师兄呢?”
“我师兄让我告诉你,你的女朋友活不了两三天了,要是识相的,就向他磕头谢罪,并且将上次压制陷龙之地的法门交出来。否则的话,就等着给你女朋友出殡吧。”屈畔嚣张地说道。
“你这是在恐吓我?”张禹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上来就承认了,登时就把他的脾气给勾起来了。
同时他也确定,对方看来对他挺了解的。通过蒋家,想要查到自己的底细,其实一点都不困难。自己和方彤在不少人的眼中,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起码在蒋雨霖那个圈子里是这样。
“随你怎么想。”屈畔得意地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哈哈哈哈......”张禹笑了起来,说道:“其实这话应该是我对你师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阵眼就在他的身上,如果他识相的话,在我回去之前,就赶紧将阵法撤掉,我饶他一命。否则的话,阵破之时,他不死也得残废!”
闻听此言,屈畔不由得心头一凛,看张禹说的这么自信,他不禁有点担心起来。
但他仍是嘴硬地说道:“小子,你可别嘴硬,我这就给我师兄打电话!”
说着,他连忙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屈畔就道:“喂,师兄。”
“怎么了?”电话里响起尚温的声音。
“这小子根本不给面子,还说......他知道阵眼在你的身上,让你赶紧把阵法给撤了,否则的话......”屈畔说到这里,没敢继续说。
“否则的话怎么样?”尚温沉声问道。
“否则的话,他就让你不死也得半残......”屈畔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尚温似乎也是一惊,但他随即笑了起来,说道:“他能看出这点,以他的本事也不奇怪。可他真要能破的话,早就给破了,还用等到现在!不用听他诈唬,把电话给他,我来跟他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