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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望不可即的皎皎明月?哈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能这么逗!”陆拾遗险些没被华承锐那充满哀怨和感慨的语气给逗得整个人都笑翻过去。
“……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华承锐认真的严肃着一张脸,“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吧,真心话,真心话, ”陆拾遗一脸忍俊不禁地给华承锐顺毛,“只是,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离谱的念头。”
她捧着华承锐的脸,依次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和嘴唇。
“我们已经签订了共生契约,是注定要相互扶持着一起走向永生的灵魂伴侣,这世上,除了你以外, 还有谁有资格唤我一声妻主, 又有谁有资格, 能够让我叫他一声夫君?”
华承锐被陆拾遗的话语和亲吻哄慰的整个人都仿佛泡进了温水里一般,全身心都觉得放松了下来。
是啊, 现在的他和从前那个已经被他彻底遗忘了的自己已经截然不同了。
他和他的爱人已经缔结了永世的盟约!
在这世间, 再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听她一声夫君, 唤她一句妻主了。
既然这样,那么他又有什么好纠结?又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难道说, 他还想为往昔那个从不曾被他的爱人放入眼中的自己讨一个公道吗?
那也未免太荒诞、太可笑了!
陆拾遗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望着华承锐的眼神一点点的变得温软柔和下来。
“拾娘,你说得对,这世间, 除了我以外,确实没有人再有资格唤你一声妻主!我应该珍惜你给予我的这份特别才是!”
而不是不识好歹的沉浸在那些压根就就没有恢复过来的记忆中,平白给自己的爱人增添烦恼。
许是彻底想通了的缘故,在陆拾遗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华承锐几乎没怎么停顿的,就当着陆拾遗的面,口齿清晰异常的叫了她一声:“妻主!”
当这声正式而严肃的妻主从华承锐的口中吐露出来时,华承锐的面颊和脖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变得通红一片,不仅如此,他的心跳也仿佛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般,急促的几乎让他想要如同缺了氧的鱼儿一样,浮出水面,张开口去拼命呼吸。
陆拾遗原本缠着华承锐,坚持要他唤自己一声妻主,不过是想要看他害羞窘迫又拿她没办法的有趣表情罢了。
可是当她真的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称呼时,她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浑身都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年老妖精的两人默默望着彼此的面孔,如同才刚刚定情的小年轻一样,笑出了声。
就在陆拾遗和华承锐相依偎在一起腻歪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院子外面传来吴德英带着几分古怪的通禀声。
原来,华母竟带着华承锐的嫡亲妹妹专程准备了一桌子珍馐美馔送了过来,现在已经到院子门口了。
华承锐对自己的妹妹十分了解。
在听了吴德英的通禀以后,他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得开口说道:“这肯定是我那位好母亲的主意,她在投机取巧上面的能耐,即便是我瞧了,也只有无奈叹服的份儿。”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生身之母,如果没有她的话,这个世界也没有你了,对她,我们还是要多多担待一二才是。”陆拾遗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即便是看在华母生下了华承锐的份上,她也乐得给对方几分体面。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对方要知趣,千万别得寸进尺的做出什么触及到她底线的事情来,否则,她即便再怎么爱屋及乌,恐怕真到了要出手的时候,也不会有半分的留情。
华承锐对于自己妻子的脾性那可谓是了若指掌,知道她是个什么都吃,但绝不会吃亏的人。
因此很是干脆地点点头道:“有关她的事情我就全部交给妻主你了,反正我对这个家也没什么好感,除了我亲妹妹华婧以外,不论你怎样处置他们,我都没意见。”
虽然在他们还没有下界以前,拾娘的系统口口声声的告诉他们,在这个世界,不论他们怎样放飞自我都没关系,但为了能够不节外生枝,华承锐还是决定暂且忍耐一二,先躲在自己的爱妻身后,一切等到他被爱妻娶进宫里做了君后以后再言其他。
毕竟,一个本身就是混血,还有着极其糟糕名声的小郎君,不论女帝陛下再怎么喜欢,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未必会同意女帝陛下当真娶这个小郎君为妻的。
华承锐对于他和陆拾遗的夫妻关系十分看重,更别提这还是他的原生世界!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坚持要在这个世界里与他的爱人再次结成夫妻。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就必须要好好维护自己的名声,最起码的,不能在入宫以前与华母他们闹翻。
好在,华母这个人并不蠢,相反为了能够努力往上爬,还聪明且会变通的很。
在华承锐看来,即便是为了华府能够顺顺利利的出一个真正的凰郎,华母也会好生配合的在外人面前和他一起粉饰太平的。
夫妻俩达成共识以后,陆拾遗开口让华母和华婧进来。
壮着胆子,亲自提着食盒来到长子的院落门口,却一直都没有得到召见的华母此刻心里正在不停的敲着鼓。
如今听到陛下身边的吴大总管同意她们母女俩个进去后,顿时整个人都有些喜出望外,险些做出往吴大总管手里塞银角子请对方吃茶这样的蠢事来。
要知道,人家吴大总管是女皇陛下跟前的大红人儿,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她要真傻乎乎的把银角子递过去了,那才叫做打脸呢。
华母反应飞快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忙不迭地将已经快要递将出去的银角子捏攥在手心里,笑容可掬地对吴德英说道:“多劳吴大人通报,下官已经在别处准备了一桌上等席面,还请吴大人和齐统领赏脸去试试看,合不合您二位的口味。”
吴德英似笑非笑的瞟了华母攥得紧紧的右手一眼,“华大人有心了,只不过我们现在有公务在身,恐怕要辜负你的一片好意了。”
华母被吴德英那犹如实质的眼神看得后背都有些濡湿,她干笑着又说了句:“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下官就让府里的下人们把席面送到这院门口来,如此,既不妨碍大人们的公务,也能够让大人们安安稳稳的享用一顿美餐,岂不两厢得宜?”
“既然华大人如此盛情,那我们俩个就客随主便了。”大内总管吴德英在听了华母的话以后,思及现在院子里的那位贵人,到底没有再像刚开始时,那样推脱,而是干脆利落的应承了下来。
一颗心都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华母在听了吴德英准确的答复以后,整个人就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她强撑着又和吴德英唠叨了几句家常,才带着长女华婧,提着已经被沿路的禁卫检查了无数回的食盒走进了院子里。
一直都在旁边冷眼观察着这一切的禁卫统领齐宏在华母领着华婧进去以后,脸上表情颇为严肃的对吴德英这个老朋友提醒道:“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简单,如果给她一架梯子,谁也不敢保证她能够攀登到什么样的高度去。”
“咱们那位陛下可不是一个为了男色连自己的江山都可以置之不顾的人。”吴德英立马就听懂了他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暗示,“就算这老女人再有能耐,她也休想跳出陛下的五指山!”
陆拾遗近段时间才颁布出来的新政,极大地收买了大凤朝一众男儿的心。
本来就对自家陛下敬畏的不行的吴德英如今更是化身成了陆拾遗的脑残粉,在他看来,他效忠的这位陛下,简直就如同天上的神祇一般,无所不能。
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下属心中已经被神化了的陆拾遗一脸漫不经心的侧躺在罗汉榻上,抬手让跪在地上给她行礼的华母和华婧平身。
华母眼神飞快地从自己长子身上那有些凌乱的衣襟上扫过,表情很是忠心的对陆拾遗再度拱手作揖说明了她们此行的来意。
“华卿有心了,”陆拾遗在脸上露出一个颇为温和的表情,“锐儿,过去瞧瞧看,看里面有没有你爱吃的,顺便也给朕推荐一下你们华府的美食。”
她一面说,一面松开了搭在华承锐肩头的手。
“是,陛下。”华承锐毕恭毕敬的从罗汉榻上下来,走到桌前。
华母见状,连忙要多殷切就有多殷切地抢先一步打开了食盒,笑得一脸慈爱的对华承锐说道:“这些都是你妹妹吩咐小厨房准备的,你要觉得哪个特别的好,娘就再让小厨房准备一些送过来。”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曾被华母正眼瞧过一回的华承锐一面在心里感慨华母那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一面故意用一种很是受宠若惊地语气说:“母亲不用费心了,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他一边说一边亲自从食盒里拿出一盘子透明的水晶糕回到陆拾遗身边,“这水晶糕酸酸甜甜的十分开胃,我和妹妹都很喜欢吃,陛下您尝尝?”
“要朕吃也行,不过朕今日为了射你那盏孔明灯费了好大劲儿,现在胳膊酸得厉害,恐怕只能劳烦你喂上一喂了,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朕这个忙?”
就算胳膊再酸,也不可能连一个点心都拿不起来吧?
华承锐满脸啼笑皆非的看着陆拾遗,有些无奈于她这光明正大耍赖皮的行径。
想出了这样一个蹩脚理由的陆拾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在华承锐隐隐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表情中,故意拉长的自己的声音又道:“这水晶糕看着可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它的味道是不是也如你所说的那样……让人爱不释口?”
在说到爱不释口的时候,陆拾遗没有去看华承锐手中盘碟里的糕点,反倒眼神充满着暗示意味的在华承锐的身上溜达了一圈。
华母在外面的时候,一直都很担心以长子的拘谨,即便是与女皇陛下共处一室,也会什么都不做的大眼瞪小眼,岂料,他们两个的相处情形却与她所以为的那样恰恰相反。
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女皇陛下与她的长子,就如同一对才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夫妻一样,举止自然、言谈亲昵的即便是她瞧了,也忍不住浑身都开始冒粉红泡泡。
华承锐与陆拾遗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要当着华母和华婧的面,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喂她。
虽然他觉得她这样的举动不是一般的幼稚,但也乐得配合她一起胡闹。
在华母和华婧不可置信的注视中,华承锐当真一连喂了陆拾遗好几块水晶糕。
陆拾遗也配合地作嗷嗷待哺的小鸟状,每次都会把华承锐递过来的水晶糕吃个精光。
不仅如此,她灵巧粉嫩的舌尖还会顺势从华承锐的指尖划过,让华承锐心里痒痒的只恨不能当场把她扑倒在罗汉榻上,从头到脚的啃个痛快。
华母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在尽情彰显了一把自己的存在感以后,她就和从始至终都作为背景板存在的华婧诚惶诚恐的提出了告辞——免得打扰了这对眼睛里只能够看得到彼此的新鸳鸯。
陆拾遗对于华母的识趣非常满意,特意让华承锐亲自送娘儿俩离开这处小院落。
这对华母和华婧而言,无疑是极大的体面了。
两人都有些受宠若惊,赶忙再次对陆拾遗表达了一番真切的感激之情。
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吴德英和齐宏虽然对华母这样的营营苟且之人不怎么瞧得上眼,但是看在华承锐把她送出来的份上,还是不约而同地给了她一个笑脸,并且表现十分热情的给华承锐行礼,问他有没有什么是他们可以效劳的。
吴德英虽然对华承锐那混血程度十分明显的面孔很不满意,但是他就算再不喜欢,也架不住他家突然变得不近男色的女皇陛下喜欢啊,因此,在最初的震惊后,他已经调节好了自己的心理,也能够把华承锐当做宫里的寻常妃妾一样看待了。
自从步入官场,还是头一回被两位大人物如此尊敬的华母亢奋的就差没当场晕死过去。
望向华承锐的眼神,也如同看着一座金山一般,眼睛里的勃勃野心几乎溢于言表。
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德性的华承锐直接忽略了华母那种类似把他论斤卖的眼神,笑得很是腼腆又真诚地对吴德英和齐宏道:“不麻烦两位大人了,陛下仁慈,特特恩准我出来送我母亲和妹妹一程。”
不论是吴德英也好还是齐宏也罢,都是京城数得着的人精子。
他们听华承锐这么一说,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他们效忠的那位陛下特意留出空间来让这位新贵人出来好好的安一安他自己和他家人的心呢。
吴德英在陆拾遗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对一个寻常——还是混血——的小郎君如此看重,一时间,心里就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真的是什么滋味都有。
因为,不论吴德英从哪方面看,他都没有瞧出这位姓华的小郎君到底有什么极其出色的地方,居然能够让他家那位眼光挑剔的不行的陛下看重到这样一个堪称离谱的程度。
不过,即便吴德英心里再怎么震惊,他也不会当场表露出来。
而是在脸上配合的做出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与齐宏不约而同地做了个您请的手势。
觉得华母此番行径不是一般的献媚和作呕的华婧自从进入这院落以后,就一直自欺欺人的拿自己当一个不痛不痒的木头人看待,但是在她看到自己平日里,即便是连府上下人都能够随意轻慢的亲哥哥居然如此受陛下跟前两位大红人的尊重时,依然情难自己的红了眼眶。
熬出头了。
哥哥他总算是熬出头了!
华婧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
如今她只盼望着他们兄妹俩的父亲能够在天有灵,帮助她的哥哥华承锐在女皇陛下的跟前留下一席之地。
尽管华婧在院子里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从他们的互动中,华婧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家哥哥对女皇陛下那浓郁的化不开的深厚感情……
华婧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女皇陛下抛弃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将会如何的痛苦又是如何的绝望!
抱持着这样一种心理,满心忧虑的华婧在一离开了吴德英与齐宏的视线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捉住华承锐的胳膊问道:“哥哥,陛下她,她待你好吗?!”
按理说,华婧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听在华母的耳朵里,就仿佛戳了她的肺管子一般,让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变得暴怒起来。
好在,她还记得自己与兄妹俩之间的尴尬关系,因此,她只是硬压下自己的怒火,又很是坚定的语气说道:“陛下待你哥哥当然是极好的,要是不好的话,她又怎么会主动提出让你哥哥出来送我们呢?她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亲人能够多和你哥哥说上几句体己话来宽他的心吗?!你可别在这危言耸听的,乱了你哥哥的大好前程!”
华母用仿佛能够熊熊燃烧起来的炙热眼神注视着华承锐道:“陛下今夜来得太过突然,很多事情我都没有来得及叮嘱你,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长话短说!”
作为一个脑袋瓜格外灵活的投机者,华母是绝不可能容忍自己犯下得寸进尺的让女皇陛下在院子里傻等的错误来的!
是以,她三言两语的概括了一下目前女帝后宫里的情形,以及华承锐现在所握在手里的机会是多么的珍贵又是多么的让人嫉恨眼热!
“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要把握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承锐!我们华府的未来!可就全靠你了!”
华母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激动地就差没抓过自己长子的衣襟拼命摇晃了!
知道他们兄妹俩必然还有别的体己话要说——也是为了弥补她刚才因为情绪失控,吼了华婧几句的行为——华母在说完这些话以后主动把空间让给了兄妹俩,自己则往后避了一避。
华母一离开,华婧的眼眶就红了。
“哥哥对不起,我们今天在陛下那里,肯定给你丢脸了!”真正有骨气的人家,即便是面对着的是女皇陛下,也不可能如同他们的母亲这般厚颜无耻!
非但没有为陛下进了自己未出阁小郎的院子而感到怒火冲天,相反,还主动送了吃食进去……
华承锐一听华婧这话,心里忍不住的就是一阵动容,他很为自己能够在这原生世界收获一份难能可贵的亲情而感到庆幸和由衷的喜悦。
“妹妹,放心吧,陛下向来明察秋毫的紧,她不会因为这样的区区小事,而瞧不起我的。”
“真……真的吗?”生怕自己给兄长拖了后腿的华婧眼前止不住的就是一亮。
华承锐含笑点头。
华婧顿时整个人都变得如释重负起来。
不过没过多久,她脸上的表情又重新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她用力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凑到华承锐面前低声道:“哥哥,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说出来伤你的心,但是我还是希望……希望你在陛下面前……能够……能够有所收敛……不要把自己的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这份从天而降的荣宠中去……毕竟……谁也不知道将来……将来你……”
华婧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艰难。
显然,她并不愿意做那个戳破自己兄长美梦的刽子手,可是为了自己的兄长能够少受些伤害,她还是硬着头皮把这些忠言逆耳说出了口。
华婧真心一片对华承锐,华承锐又怎么会在这样重要的事情上瞒着她。
因此,在用眼角余光隐晦的瞄了下华母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华承锐同样压低声音,用只有兄妹两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对华婧说道:“妹妹,你知道吗?陛下她……她要我唤她妻主!”
“什……什么?!”虽然已经从兄长的表现中知道不论兄长说什么自己都要保持冷静,但华婧依然不受控制的惊呼出声。
她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就仿佛他的脑袋上突然长了两只犄角一般!
妻主?!
怎么可能?!
在大凤朝,能够光明正大叫当今女帝陛下一声妻主的只有她的君后,她的凰郎啊!
华婧的胸口因为巨大的刺激而剧烈起伏起来。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再三确认道:“哥哥,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吗?陛下她……她真的让你唤她妻主吗?她这是打算把你接进宫,并且……并且要立你为君后吗?!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混血啊!你……你……”
华婧激动地整个人都险些没有晕死过去!
“在这样的大事上,哥哥怎么会和你开玩笑!”华承锐又给华婧吃了颗定心丸。“陛下她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也确实盘算着要把我接进宫里去做她的君后!”
“可是你的血统……”华婧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几分患得患失的味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陛下,但是陛下让我别管,说我只要乖乖的呆在华府备嫁就好了,”华承锐对着妹妹华婧露出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笑容,“陛下并不是一个喜欢胡乱许诺的人,我相信她!”
华婧脸上表情很是震动的看了自己的兄长半晌,良久,才语声诚恳地对华承锐说道:“哥哥,我为我自己曾经在凉亭里对你说过的那一番话道歉,原来,在这世上,真的有梦想成真的事情!哥哥!妹妹在这里祝福你!祝福你终有一日能够如愿以偿的入主正阳宫,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殿下!”
华承锐被华婧这一本正经地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他眉开眼笑地对着华婧说道:“那哥哥就在这里承你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