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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疯狂涌动,灌进口鼻,林茂慌张失措,手脚胡乱划动,越是挣动,沉得越深。世界从他眼前退开,只剩一片灰暗,他睁着眼睛,水流压迫着,亦如最开始那次,他感受到漫及天地的死亡气息。
他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他裂开嘴,无声笑了起来,不再动作,他决定放弃了,任由身体往后,一直往后,然后静静躺在水池底。
林茂闭上眼睛,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忽的,另一道落水身,然后身边寂静的水流开始有了波动。
胳膊被人拽住,一把提出了水面,头发全湿,身上的衣物也都湿透,贴在身体上,将里面贯穿骨骼的细小铁链全然显现出来,无数透明的水珠从林茂面颊上掉落,滑过他嘴唇,下颚,到白皙的颈项,然后没入进衣领里。
眼帘轻合,无声无息,殷红的嘴唇以及眼角那颗细小的红痣,在稀薄的月光下,显露出一丝妖冶魅惑来。身体孱弱,入手的都是仿佛一碰即断的骨骼。
肖俨把人按在浴池边上,手从湿漉漉的衣服底下一路往上抚摸,在后背处碰到铁链的一端,他轻轻拉拽了一点,铁链往后移动,被贯穿的骨骼中,一些血肉开始外翻。
低下头颅,肖俨将外翻出来的血肉舔舐进嘴里,然后直接吞噬下肚。
林茂歪着头,整个人几乎瘫软着,肖俨抱着人转了身,从林茂背后压过去,一手撤掉皮带,褪去水底的裤子,就将已经胀立起来的物体抵在细小的入口处,借着水的润滑,一点点往里面契合。
花了一会时间,终于全部没入。
肖俨手从林茂腰间朝上,握着他颈项,将他脸往后转,他盯着这张面孔,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肖逸会对这个人起了这么强烈的占有心里。
因为他太独一无二了,恐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细细的吻落在面前安静妖艳的脸上,身下进出的动作却是猛烈地让周围都发出一阵阵的水花声。
林茂悲戚地承受着,他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耳边似乎也听不到多少声音,身体随着肖俨的撞进抽出,而被动晃动着。
他嘴角微微动了下,笑地悲凉绝望。
肖俨叼着林茂胸口的一点小突起,用唇吮吸,压牙齿啃噬,那一点慢慢变大挺立,随后他转向另一边。
这具身体不会有快感,但哪怕底下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肖俨依旧□□高涨,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最后的几个深插浅拔后,肖俨用几乎能将人嵌入骨髓的力道紧紧抱着人,把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微冷的穴道内。
停歇了一会,肖俨从正面进入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内部,开始了新一轮的侵fan。
什么时候结束的,林茂没有印象,等他从昏昏沉沉里恢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赤、裸着,卷缩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林茂抬起眼,随后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眸。
肖逸微笑着和林茂说早安,对于昨晚的事,依旧只字未提,林茂也跟着坐起来,他安静看着肖逸打开衣柜换上一身帅气的衣物,他盯着那张面孔,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心生雀跃了。
那份爱恋还残存有,不过在慢慢变得稀薄了。至于昨天发生的种种,在他心底留下了巨大的创伤,可能这一辈子他都将无法忘怀。
肖逸给林茂也找了一套浅色正装,这些是他托人根据林茂身体尺码特意定制的,以往里面不需要出门,因此没有拿出来过。今天得回家一趟,估计会待到明天才能返回,他不能让林茂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打算带他一起回去。
既然是他的私有物,那么必要的打扮还是需要的。
肖逸给僵直坐着的林茂穿好衣服,扶他下床,林茂身体瘫软地靠在肖逸臂弯里,这种绝对的依靠,让肖逸觉得很满足,他甚至还关切地询问林茂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茂眼睛眨了眨,哪里不舒服,他的心很不舒服,痛得厉害,他想把它挖出来,给直接敲碎。
可他不想说话,一个字也不想说,他浅浅笑着,摇了摇头。肖逸不喜欢他不听话,那么以后他就好好做个木偶。
肖逸开车,穿过大半个都市,回到了远在城北的本家。这个时间点还早,弟弟肖泽的生日宴会是在晚上举行,因此家里还没什么宾客,只有继母和肖泽还有几个亲戚在。
肖逸把车开到前院,推门下车,那边听到汽车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于是家里佣人快步跑出来。
那人一看是肖逸,面色竟是滞了一滞,肖逸从高中开始,到大学,基本就很少回来,都是住在外面,这里的人,估计都快把他这个名正言顺的肖家长子给忘了。肖逸心底虽有诸多想法掠过,面前却保持着一开始的温和。
他到后车座把林茂拉出来,然后在佣人的注目下,手横在林茂腰间,就搂着人向屋里走去。
继母在客厅了正和一对青年男女聊得开心,目光偶转,看到肖逸带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生走进来。
她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也做好了心里准备,肖逸会出现。但是肖逸为什么会带个男的,看两人亲密的模样,分明就表示那是肖逸的情人。家里不反对肖逸养情人,男女都无所谓,只是肖逸在肖泽生日当口,把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带回家,分明是想让他们难堪。
肖泽母亲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陡然阴了下去,美目里更是隐隐有怒气勃发。
从门口进入,肖逸神态闲适地扫了客厅沙发那边一眼,随后视若无物,继续向后面楼梯处走。
陪同肖泽母亲说话的另两人都被肖母忽然散发出来的怒气怔到,一时僵住了,没敢再说话。
肖逸拐过墙角,嘴角边的浅笑始终挂着。
走上楼梯,径直去的他的房间,一打开门,扑面而来一阵浓烈沉痼的味道,肖逸眉宇微拧,让林茂在门口等着,他进去将紧闭的帘布和窗子都打开,冷风当即从窗口刮进,穿透整间卧室,直吹向林茂。林茂眼神空无一物,转动了两下,看着肖逸反身走向他。
屋里许久不住人,到处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肖逸出了门,叫了佣人过来把他的卧室好好打扫一下,佣人连连点头,口里也直说好的好的。
屋里没法待,肖逸也不想到客厅见到那个女人的脸,于是同林茂去了后院,住宅的后院连着一个小型的花园,这个季节,基本上没有什么鲜艳的花,都只剩一些灌木绿草。
花园里的木椅倒是有每天擦拭,很干净,肖逸同林茂在一张长约一米五左右的木椅上坐下。
还有两三个小时才到生日宴会开始时间,厨房里已经有数个身影在忙碌着为晚上的宴会准备食品。
将林茂冰冷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摊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肖逸细细揉捏着。
这一刻的宁静,让他一进入这个屋子就冒出来的压抑情绪得到了很大的缓和。
身边的人乖巧安静,偏着头,看着旁边的灌木丛,他眼眸黑白分明,像是里面盛满湖水,清澈纯净。
受到无声的蛊惑,肖逸朝着那张艳红的唇亲了上去,随后快速退开,只是浅尝辄止。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肖逸把玩着林茂手指,温和地问他。
林茂眼皮眨了一下,摇头。
“过几天国庆节,要放假七天,我们去旅游,怎么样?”肖逸笑容美好,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在这个身体上所做下的种种罪恶的事。
这次是点头,林茂想扯动嘴角,也笑一笑,表示同意,可是心底涌出来的无尽悲伤,让他连牵动一下嘴角,都根本做不到。
“好,那我们去海滩。”肖逸笑着。
林茂手指微微一动,肖逸抓着他挣动的手,手指插入缝隙,然后紧紧握着。
那边佣人很快将房屋收拾出来,肖逸又坐了十多分钟,随后领着人回卧室,带林茂回来到不是真的要膈应那些人,更多的是他希望随时都能看到他。肖逸到一边把电视打开,陪着林茂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宴会快要开始。肖逸叮嘱林茂,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走出这屋,林茂很听话的点头,表示他会老实待着。
肖逸出去,将门关好。
脚步声渐渐远去,坐床边缘的林茂移动了一下腿,嵌入腿骨中的铁链分别缠在脚踝上,这样一来,他可以不受限制的走动,也不会让其他人看出异样来。林茂脚落地,站了起来,原本黯然的气势一转,变得锋利寒冽起来。
——总进度50%,分剧情25%。加上这段剧情,还有两个。
“怎么没看到肖逸他弟弟?”林茂站在窗帘后面,向外面看,已经陆陆续续有汽车往这栋房子方向驶来。
——昨晚玩太疯,下午才从酒店醒过来,这会已经在路上,快要到了。
似乎恰好印证小黄书的话,一辆张扬嚣张的跑车从道路尽头左拐右穿,超过前面数量汽车,以一种无可抵挡的姿态冲到了楼宇前面。驾驶位下来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年轻男孩,在相貌上和肖逸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比起肖逸来,个头矮一些,气质也偏顽劣。
肖泽车还在路上,就接到母亲谢欣打来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来,宴会要开始了,他这个主人公不到,太不像话。
肖泽被莫名说了一顿,心情不太爽,加上知道大哥肖逸应该也回来了,脸色更是说不出来的暗沉。
忽然,他感觉到楼上有道凌冽的视线,顺着仰起头,看到大哥肖逸的卧室窗口处站了一个人,那人皮肤白的几乎透明,短发,穿着浅色正装,面容精致漂亮,要是看他胸前平坦,肖泽大概会误以为那是个女人。肖泽和楼上的人对视了两秒,他还想再看,那人已经退开了。
“在看什么?”旁边朋友推了把肖泽,询问。
肖泽拉回视线,道:“没什么。”
随后肖泽和朋友一起进屋,屋里已经来了一些客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话,肖泽随意扫了下,目光忽然定格。
被他注目的人微微浅笑着,那张英俊帅气的脸落在肖泽眼里,只觉得说不出来的讽刺。
他和肖逸相差不到五岁,只是他真的很讨厌这个人。
什么都比他强,学习好,脑袋聪明,现在更是还没有大学毕业,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肖泽他曾经也让父亲给他一个公司,结果没到半年,就因为亏损严重,而被迫关闭,肖逸的次次成功,不亚于当众煽肖泽耳光,就连他母亲,也总是在他耳边念叨,说他一点不争气,只知道吃喝玩乐,要是有肖逸一半聪明,她都要烧高香了。
肖逸就像是完美的存在,这么久,肖泽就没找出过他的任何黑点。
他一直都想有一天能将肖逸踩在脚下,他的淡漠平静,什么都成竹在胸的恶心姿态,让肖泽恨不得马上撕裂。
肖泽朝肖逸走过去,在外人面前,虽然他心里完全不想和肖逸说话,不过该做的场面,还是要做的。
“大哥!一个人回来的?”肖泽不清楚在肖逸房间的那个男神的身份,但对男生很好奇,肖逸还从来没带过其他人回来,包括朋友同学。
“不是。”肖逸道。
“还有谁啊?”肖泽表现出好奇。
肖逸看着肖泽,他坐着,而对方站着,但肖泽却是在他淡然地目光里感觉到一股强势的气息,压制着他,让他呼吸都有点微滞。
肖泽移开视线,不再和肖逸多说话,他到旁边母亲谢欣那里。谢欣旁边一女的在夸赞她皮肤好,谢欣笑着说哪里,不过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她的钱大半都花在脸的包养上,看来也是值得的。
“妈!”肖泽叫了一声。
谢欣转头,就见肖泽穿着一身休闲装,衣角都起了褶。
“去楼上换一身,今天什么日子,也不穿好点。”谢欣声音里带着责备。
肖泽轻轻吸了口气,垂目道:“知道。”
肖泽扭头向楼上走,在楼梯口同下来的一名佣人撞上,肖泽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等他走远了,那名佣人手还在微微打颤。
肖泽的房间和肖逸卧室相对,他进入后,以很快的速度换了身衣服,衣服母亲事先就帮他挑选好了,因此不需要费时间搭配,穿好衬衣长裤,肖泽套上外套,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出去。抬头间望见对面紧闭的房门,这里面应该有个人,看情况,肖逸似乎不打算让他也下楼去,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肖泽握着门把手,往左拧动,门徐徐推开。里面的男生在开门声中,缓缓转过身来。
肖泽在看清对方那张脸时,心跳猛得漏了一拍。
男生颈脖修长,肤色白玉般莹润,眉目似画,眼神清澈,下颚消瘦,嘴唇仿佛染了血般,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冶感,肖泽目光闪烁了一下,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往里面继续走,直到停在男生跟前。
也是这个时候,他愕然发现,男生眼角处有一颗红痣。
昨晚去的会所,在那里朋友帮他找了一个干净的处女,他看着这个男生,脑袋里浮出那个女生的影子,他还记得对方细白的*,对方在他身体底下呻、吟抽泣的媚态。
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的,女生的面孔和眼前这个人的相融合。
是了,这是肖逸的情人。肖逸他喜欢男的,难怪这么久以来,就从来没见过肖逸和那个女人走得近,原来他喜欢男的。
猜出这个事实的肖泽露出了狂肆的笑意来,虽然他父亲不在意他们在外面怎么玩,可是带到家里来,肖逸这是自寻死路。
“你是我哥朋友?”肖泽耐着心问。
林茂对于走进来的陌生人本能害怕,他身体往后缩。
对方眼底的畏惧让肖泽觉得奇怪,他手按上男生肩膀,正要再问时,感觉到手下碰到什么异样的东西。
肖泽动作粗鲁地扯开男生的衣襟,随后看到的东西让他骇了一跳,一条银白色的铁链从男生肩胛骨横穿过去,连接处还能看到一些翻出的猩红的血肉。
男生的手握住了肖泽的手腕,想把他拉开,只是在碰触到肖泽的那一刻,肖泽惊地立刻甩开手,更是接连退了三四步。
刺骨的冰冷似乎还残存在手腕皮肤上,肖泽感觉到骨缝里都阵阵尖锐的冷意。
这不是人,不会有人身体这么寒冷,也不会有人被穿透了琵琶骨,还没有任何感觉。
妖物!肖泽从房间里逃开,刚一打开门,却撞上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外的肖逸。
肖逸神情深沉,眼眸黑幽幽的,里面闪烁着让肖泽胆颤的利芒,肖逸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盯着肖泽:“你看到了什么?”
肖泽有理由相信,男生身上的铁链肯定是肖逸刺进的,肖逸这张帅气的脸,在肖泽看来已经扭曲成了魔鬼的样子,他应该选择大叫的,可是他没有,因为不想被肖逸发现他在害怕,肖泽只是压低声音。
“让开。”肖逸挡在门口,肖泽没有路可走。
肖逸脑袋忽然慢慢往左边歪,就像僵硬地机械一样,他的笑变得病态起来。
一把将肖泽推进屋里,肖逸也闪身进入,反锁上门,一系列动作,让肖泽完全反应不过来。
“肖逸你要干嘛?快开门。”肖泽离肖逸有两三米远,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
肖逸像注视落入陷阱的猎物般,戏谑的打量肖泽。
“门就在我身后,你要是够胆,就自己过来开,当然了,你要是害怕,可以从那边窗子往外跳。”
“给我滚开啊。”肖泽心脏都揪紧了起来,那边肖逸还在笑,不过笑意中好像渗了冰刃,肖泽不敢靠近一步。
“过来!”肖逸没理会肖泽,朝他一旁的林茂伸出了手。
林茂从床上缓慢站起来,慢慢走向肖逸。
人一靠近,肖逸就拽着人拉到自己怀里,他从后面搂着林茂身体,靠近他耳边低语。
“他肯定知道了,然后会告诉其他人,怎么办?被其他人知道你已经死了,可是却又活着,你猜等待你的会是什么?”
“你会被抓进研究室,被他们解剖身体,你将永远都失去自由,不死不生。”
林茂摇头,用力地摇着头。
“拿着这个,把它刺进他身体内,只要他不说话,你就很安全,拿着。”肖逸将手里的一把短刀递给了林茂。
林茂颤抖着手握住,他不想要躺上手术台,被人当小白鼠一样切割开皮肉,他不要那种事发生。
肖泽在肖逸拿出刀来时,已经吓傻了,男生朝他靠近,他更是两腿发软。
肖泽张开嘴正要大喊呼救,前面肖逸猛地冲过去,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掐着他脖子,让肖泽全然被制服。
肖泽瞳孔暴突,掰弄着肖逸的手被青筋暴突,可是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吸进体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肖泽眼神已经要涣散了。
“朝他胸口刺进去,用力。”肖逸面容温柔,却说着残酷的话。他在催眠林茂,这是他特有的技能之一,他曾经还特地找过国外有名的心理大师,在他那里交了巨额,学习过数年时间。普通人是无法抵抗他的瞬间催眠的。
林茂两手握着刀子,他目光凝注,朝着肖泽走过去,然后将刀子深深刺进了肖泽胸口,鲜血顷刻间涌动,猩红的血液沿着刀身逸向他指尖,滚热的液体滴答滴答跌落,鲜血的味道随微风扑进口鼻,林茂猛烈怔了一下,然后清醒过来。他看着肖泽胸口插的刀,又看了看自己手,他惊惶地退到墙角边,两手捂住耳朵,身体顺着墙壁蹲了下去。他浑身不可控地发着抖。
肖逸把手松开,肖泽身体歪倒向地面,肖逸走到门后将门打开,门外佣人上楼来叫肖逸两兄弟下楼,宴会要开始了。
肖逸招手示意佣人到屋里:“肖泽他扭到脚了,你进来扶下。”门打开了一个缝隙,佣人无法看到里面具体状况。他听从肖逸的话,走进去。
人刚一靠近,肖逸手腕当即横到佣人眼前,他佩戴的手表反射出来的利光让佣人反射性地闭了下眼睛。
肖逸跟着语速没有变化地说道:“你看不见任何东西,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你不知道自己刚才见过谁。”
“现在,你往前面走,对,继续走,蹲下去。”肖逸脚步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转到佣人前面,用准备好的纸巾把刀柄擦拭了一遍。
“你伸出手,往下,是的,往底下碰,你会碰到一把刀柄,握着它,将它缓缓拔、出来。”
“你睁开眼,发现你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