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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佛曰:不可说(求首订啦~!)

作者:穿越了的妖怪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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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噼里啪啦……”黄岩城闹事街区,一间商铺开张大吉,两卷鞭炮铺开十米,热闹程度可见一般。此等黄道吉日,阳光明媚,两层阁楼焕然一新,悬挂牌匾以红布遮掩,门旁青衣小帽一字排开,手拿红花绸缎,等着他们老板出来。

    迎着骄阳,一人徐徐踏出,苏绣锦衣,湖绿裙衫,墨缎黑发挽之脑后,此女巧笑盈盈,端的是大气亲和——此人正是女装打扮的安子怡。

    一月前,她不告而别,怀揣万两金银,拽着张奎来了这黄岩城。

    离行前,张奎奶奶泪眼婆娑,“胜子啊~!苦了就回来,这里终是你落脚的家。”胜子是张奎的小名儿,一旁安子怡听得此话,不由看向青峰山,那里是否也是她最终归处?临别前她没找过任何人,就是夙风和全叔也不知她已经离去。

    十里相送,终须一别。两人赶着马车,到了离京城不远的黄岩城,此地虽不及京城繁华,但也是中枢之地,五湖西海之人常见于此。

    有钱在手,办事便不成问题,盘了店面,去了府尹,一切手续具备。花去一月装修,招聘。在那天桥上找了个卜卦看相的老道士择了个黄道吉日,今日便是开张大吉。

    门外客人繁多,街上行人已是难以行走,安子怡嫣然一笑,接过剪刀递给一旁年轻中肯的府尹大人陈烨华,这可是安子怡特意请来的剪彩嘉宾。

    “陈大人,有劳您特意跑一趟了。”

    陈烨华被那一笑晃了眼,忙沉稳接过剪刀,礼让了三分,“哪里——本官职责所在,安姑娘不必客气。”

    红花绸缎剪开,安子怡拉开旋下来的红绳。红绸缓缓飘落。一块上等楠木牌匾上几个大字映入眼帘,【佛曰不可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既是错。

    此等店名开了眼界,这五湖四海的儿女见多识广,也不免被那【佛曰不可说】五个字勾的好奇心起,自然一旁的陈烨华亦是如此。

    “佛曰不可说……安姑娘这是何意境?”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不是不能说。意境千万种,只依何人看。这便是不可说。”安子怡当初并没有此等想法,只是这浮华背后,人们曲解复议,当真是不可说,便有了这样的想法。

    陈烨华细细揣摩,竟是明了几分,心中亦对这横空而来的安姑娘上了几分的心思。

    “……这禅语用的极是。”

    鞭炮声起。开张大吉,自是开门迎客,除去那一色的青衣小帽,店内还有那青花白衣,一色的女子。店内雅致舒适,比起那普通大厅,好了不知多少。而二楼雅间数量有限,只余了一两间,其他地方皆同一楼一样。四方桌,太师椅,每桌都放着一个小碗,小碗里剩了水,上面飘着块矮矮胖胖的红蜡烛。

    在安子怡这儿,没有所谓的上宾下宾,进门都是客,若您要谈*,那您就去雅间,若您无所谓便就在这大堂之内,先到先得,没有其他可谈。

    这店里还有条规矩,客人素质过低,就给他用低俗的手段对待,她店里的女店员可不是那花楼卖笑之人,容不得低俗之流的肖想,自然这就要有一位非常之了得打手才行,可惜安子怡还未寻得这了得之人,便也只能靠她的手段——毒。

    迎着府尹大人陈烨华上了二楼的雅间,安子怡放心的把生意交给了下方的准掌柜张奎。

    什么是准备?就是为了这一刻有条不絮,安子怡花了半个月培训员工,自然这面试一关不可小窥,市井小流不是问题,关键你得心无二心,安分守己,别生了鬼胎就行,于是那些讲求江湖义气的浪人也被安子怡收入了员工之列。

    而那好吃懒做,频繁换工的小子,安子怡自然拒之门外,而这女子却不好招来。想来女子做营生的不就是那风月之地?一度安子怡这招工告示放出去不久,还真就来了几位倚笑买笑的风流女子,谈过一番,安子怡也只留下了一位,莫不是那些女子骨子里都染了风尘,安子怡只怕也会留下她们。

    眼看这女工才寥寥数人,安子怡不得不亲自上街寻觅,每每遇上街边摆摊的小女,她都要上去自我推销一番,连蒙带骗的带着几个姑娘转了一圈自己的商铺,这才打消几人的顾虑。不过这其中也有刚烈女子自动上门的,此女性子豪迈,说话爽快,登门之时她也就提了两个问题,月银多少,到底做什么。

    几次忆起这过往,安子怡都觉得不容易,哪想开个铺子,做个营生会这般的麻烦。

    但到了今日也算是值得,陪着陈烨华进了雅间,安子怡拿着一本册子递了过去,“陈大人,您看看什么东西和您胃口,今日张开的生意,小女子请客。”

    接过那大红书册,陈烨华不解,待翻开才不经莞尔,原来此册子上竟是写着菜谱,一一阅过,让人目不暇接。

    “即是安姑娘请客,还是由安姑娘拿主意的好。”陈烨华关上册子如此说道。

    安子怡垂眸微笑,对着一旁站了许久的女店员道:“去拿一壶茉莉花茶,备些玫瑰糕和老婆饼来。”

    “是!”青花白衣女子恭敬退去,室内只余二人。

    那菜谱上并不止茶水和点心,她这店里只要是吃的,中餐、西餐、甜点应有尽有,但却只有两样是她的招牌,一样是茶,一样便是这点心。不用说招待贵客,定是要拿好的不是。

    大堂人满为患,这还因着店里的活动,营业第一个时辰进门的客人免单,当然没有座位的便不算在其中。那四方桌一面坐着两人,但桌上客人未必认得,此番拿着菜单,就想点些好东西,翻来翻去。

    “来份最贵的!”客人看完册子来了这么一句。

    拿笔开单的青衣小帽微愕,收起菜单敛眉离去,不多时便端着一壶花茶而来,“客官,您要的最贵的!”

    那客人看着一壶香茗微愣,“这茶是最贵的?”

    “此乃吾老板定的价儿,此茶只此一家,客官您真识货。”先不管那客人是否识货,这青衣小帽倒是能言善道,遇此客人对应得当。

    被如此一夸,这客人便也不愿计较,反正也是不花钱的东西。

    随即,同桌客人也不贪那高雅便宜,点了些实惠饱肚之食。

    临窗处,两个衣衫褴褛,面目漆黑的男子落座,周围客人频频看去,随即掩住口鼻,窃窃私议:“这地方怎的也来些乞丐?真是倒了胃口。”

    谈论的人多,便也有了生事之人,一桌壮汉大喝一声:“掌柜的——”

    张奎埋首在案,听得叫唤抬头望去,一青衣小帽缓缓走来,对着他小声道:“那边进来两个乞讨者,惹得一桌客人布满了。”

    张奎点头,挥手让他离去,放下案上的账目,走出了柜台。大堂顿时安静了些,抱着看戏心态的客人居多,张奎行到那壮汉跟前,出声寻问:“客官何事找我?”

    此壮汉先是看了眼张奎,估摸着自己没他壮实,气势比之弱了不少,他横臂一指,满口厌恶,“此地岂是乞丐来的地儿?这气味熏得老子食不下。”

    临窗两个男子置若罔闻,喝茶、吃点心。

    张奎睇去一眼,收回视线,好生解释:“今日开门生意,言明一个时辰内进来的客人免单,既是生无分文者也无需要紧,进门皆客,哪有东家赶客人的道理?”

    乍一听,临窗两人投来一瞥,即等着那壮汉的下文。

    “老子也是客,他们妨碍到老子吃饭,你打算怎么办?”壮汉显然不买账,此等要面之人,岂会通情达理?

    吼声传到二楼,安子怡正与陈烨华讨论往后合作事宜,不巧被这声吼给打断了思路。这开门第一天,怎的就生出了事端?莫不是她考虑的不周到?歉意一笑,安子怡出了雅间,低头望去,大致情形便已清楚。

    她并未打算出面,而是看着张奎,看他如何应对。

    “客官的去留自是客官自己的意思,东家绝不会赶您走。”张奎意思明确,既然规矩恁多,去留随意,别指望别人迁就。

    “呵~”邻桌徒来一声轻笑,让那壮汉恼羞成怒,本就脸皮薄,怎能落了下风,一掌拍向四方桌,直起身子竟是与张奎不相上下,“老子不与你计较,把你那美娇娘的东家叫出来,老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客。”

    “嚯……”安子怡挑眼微诧,美娇娘这词怎的能安在她身上?

    张奎脸色一变,当然不愿退让,他知安子怡个性,哪能让这等匹夫口污了她?就是肉搏他也自信不会落了下风。

    见此情形,安子怡也不再看戏,张奎到底沉不住气了些,此等人何必多跟他计较?

    “哪位孙子找姑奶奶我?”台阶上,安子怡一改先前端庄,出口既是粗俗之语,不禁让那大堂客人目瞪口呆。

    这小无良毒医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识人岂可只看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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