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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兰听到大嫂说的话心里也高兴起来,想着自己有大哥做主,看钱世宝今后还老实不!
她又跟大嫂说了会儿话,悦娥担心慧兰没个心理准备,又提醒她说:“你哥虽然找钱世宝帮你说话了,可两口子的事儿,别人说了都不算,还得你们自个好好谈谈,只要他的心还在你那儿,那就啥都不怕,就不怕是心冷了……”
慧兰不耐烦的说:“行啦,大嫂,俺知道了!”
嫌大嫂说话罗嗦,慧兰只说家里还有事儿,就抱着最小的丫头回家了。
又过了几天,慧兰在家闲着无聊,又去了城里的饭店,钱世宝见她来了,阴阳怪气的说:“你还有脸跑到城里来?”
慧兰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在凳子说:“这是咱家的店,又不是外人的,俺咋不能来?”
听了这话钱世宝怒极反笑,这几天他爹娘都在一旁劝着他别跟媳妇怄气,本来他也被爹娘给说动了,想着就让媳妇老实在家呆几天,晾她个俩月,让她知道自己错了,他也就不追究了,好歹还有三个孩子呢,可如今看媳妇这得意劲儿,是一点儿也没有忏悔的意思啊!
想到这里,他压抑住怒火问道:“徐慧兰!你这么着急的跑过来,是想早些跟俺散伙吗?”
慧兰听了这话不由一惊,说道:“哪个要跟你散伙?你别血口喷人!”
“不是要跟俺散伙?那俺问你,你把你大哥叫来是啥意思?是不是又想让他揍俺?”钱世宝厉声问道。
慧兰见他一脸凶像,不由缩了缩脖子,又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使劲说:“是又咋啦?你自己做了对不起俺的事,让娘家人来帮俺出气,那是天经地义!以后你要还跟别的女人勾勾嗒嗒,俺还让大哥来教训你!”
钱世宝一听这话。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摆了摆手跟她说:“行啦行啦!你也别费那心思了,咱俩的事儿到此为止。上次你大哥来俺也跟他说了,你要想回娘家住呢就回去。要不想回娘家呢,就先在俺们家住着,至于孩子两个大的留俺这儿,小的你先带着,俺给你发生活费,等孩子断了奶,你想送过来或是自个留着。就随你的便!”
慧兰一听这话,心都凉了!这是铁了心啊,连孩子怎么安置都想好了,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哆嗦。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孩子,怀里的孩子被箍疼了,哇哇大哭起来,可慧兰好像没听到,只是无意识的搂紧孩子。
钱世宝见孩子哭得厉害。就一把夺过了孩子,呵斥道:“有你这么当娘的吗?你要把这孩子给勒死吗?”
在饭店后面歇息的钱父和钱母听见孩子的哭声,也赶到了前面,钱母接过孩子慢慢哄着,又责备儿媳不会看孩子。
慧兰只是在一旁发愣。停了半晌回过神来,猛的往钱世宝身上撞,钱世宝没提防,一下子被慧兰撞了个仰八叉。
“疯子!”钱世宝啐了一口痰骂道,用手撑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慧兰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又下死力的往他身上撞,两只手用力挠着他的脸,哭着喊:“钱世宝!你没良心!你不是人!”
她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不断重复着,钱父和钱母见儿子和儿媳又打了起来,着急的在一旁劝着,可根本不管用。
徐父又招呼店里的伙计帮忙劝架,可这一个是老板一个是老板娘,拉谁都合适啊,店里的伙计担心得罪这俩人,劝起架来就有些畏手畏脚。
就这么着,钱世宝和徐慧兰俩人是真打出火气来了,钱世宝力气大,打起架来也不吃亏,而慧兰这会儿是凭着一股子狠劲,两人居然打个旗鼓相当,这饭店附近的人见店里有人打起来了,都跑来看热闹,一时间这饭店门前竟比平时的饭点还要热闹。
这闹哄哄的场面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慧兰毕竟力气小,再加上旁边有人拉架,这场闹剧也就这样结束了,钱父和钱母怕两个人再闹僵起来,就由钱母带来店里的一个伙计送慧兰回家,而钱父则在店里看着自己儿子。
而慧兰被送回婆家以后,又抱着孩子发起了愣,她是真没想到钱世宝能狠下心来,不但要跟自己散伙,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她身上脸上都被钱世宝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而钱母因不满儿媳跟自个儿子打架,对慧兰的伤也是视而不见。
想着自己前些天还发誓要给男人生出个儿子来,慧兰觉得自己真成了个笑话,不行!既然男人如此无情无义,她也没脸在钱家待下去了,还是回自个家找娘诉诉苦的好!
她打定了主意,就收拾起了衣物,钱母见她收拾东西就询问她要去哪儿,慧兰只说要回娘家看看就抱着孩子走了,钱母也没在意,想着儿媳回娘家散散心也好,省得自己还要操心媳妇想不开。
慧兰抱着孩子走走停停,直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徐家村,等到了徐家老院儿,她的委屈情绪积累到了极点,刚进院子就哭喊开来:“娘!你可要让大哥为俺做主啊,钱世宝他没良心!要跟俺离婚嘞!”
徐母正在屋里歇息,前些天闺女在家坐月子她也没少操心,等送走了闺女,身上的劲一松,她也觉得身子吃不消了,这几天常在屋里歇着,连牌场也懒得去了。
她正睡的迷糊,猛的听见有闺女的哭喊声,就起身往外走去,到了外面见闺女抱着给个孩子哭得眼泪汪汪,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唬了一跳,忙问道:“这是咋整的?”
慧兰坐到客厅的椅子上歇了口气,又哭道:“钱世宝他不是人!他要跟俺离婚!”
徐母听了这话惊得头发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慧兰本来还想继续跟娘哭诉,见娘坐到了地上也顾不上哭了,将孩子先放到一边用力搀扶起自己娘亲。
等徐母缓过了劲儿,也大骂起钱世宝来,还准备动身去城里找钱世宝算帐!慧兰拉住了自己娘说:“娘,你别去受罪了,您忘了那年俺生二丫时,钱世宝拿了刀要砍人的事吗?”
徐母这才想起来,上次闺女生二丫时在婆家受虐待,自己不过是跟亲家吵了几句嘴,那钱世宝就拿着刀要跟自己拼命。
思及此,徐母也坐到了椅子上,可看着闺女脸上的伤,她又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就咬着牙说:“等你哥回来了,一定让他帮你出这口恶气!”
傍晚,徐保兴开着车回来了,因为媳妇和孩子都在岳母家,徐保兴就习惯性的到老院儿看看,徐母和慧兰见他回来了,都围了过来。
徐保兴见妹子脸上有伤,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慧兰哭着跟自己大哥说起今天的遭遇,徐保兴听了,怒气冲冲的就往外走,发动了车就往城里去,他要去找钱世保讨个说法。
等到了饭店,天已经很晚了,店里的伙计也都下班了,钱世宝正准备关店门,徐保兴大踏步的进来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喝道:“钱世宝!你也太不是东西了,俺妹子好歹也给你们老钱家添了三个娃,你就这么糟蹋她!“提起慧兰脸上的伤,徐保兴就一肚子的火。
钱世宝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恢复过来,憋红着脸说:”你别冤枉俺!是你那妹子先跟俺动的手!你看看俺脸上还有她抓的血印子呢!“
徐保兴可不听他解释,在他看来女人跟男人打架肯定是女人吃亏,自己妹子那么柔弱,咋会先跟钱世宝动手?
钱世宝也被逼急了,是人都有三分血性,这徐家兄妹接连来找事儿,他就是再怕徐保兴的拳头,这会儿也要硬着头皮跟他打一架了!
两个人在饭店里打了起来,钱父在一旁劝着,可他年老体弱,哪能劝的住?闹得厉害了,连桌椅板凳都掀翻了。
因为饭店紧挨街面,路边有路过的人就在一旁看热闹,钱父担心自己儿子吃亏,就跑去路边跟人求助,有好事者就找来了巡防队的人,而巡防队的人一看这动静还不小,干脆就把他们都带去了派出所。
而在徐家老院儿,徐书敏晚上下班回来,听说老大跑去城里给妹子出气去了,直埋怨老伴儿:”你咋不拉住他?这城里不比乡下,万一保兴出啥事咋办?“
”能出啥事?这娘家人去婆家撑腰,那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城里人手再长,管天管地还管的了这个?“徐母不乐意的说。
徐父听着老伴的话直觉得头痛,摆了摆手回道:”懒得跟你说。“
他现在只希望大儿子能平安回来,别的也不敢多想。
徐父抽着烟在客厅等了半宿,可徐保兴一直没回来,他有些着急,就想骑车去城里看看,徐母在一旁劝他:”这大半夜的你连钱家饭店在哪儿都不知道,跑去看啥?“
老两口年纪也大了,到了后半夜实在撑不住,就在床上合衣歇息。
天蒙蒙亮的时候,村里忽然来了人通知徐书敏:”你家老大在城里派出所呢,快去看看吧!“
徐书敏听了这话,脑袋嗡了一声,忽然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