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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宋徽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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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朝堂毫无意义的恶意攻击,皇上更看重民间肆意泛滥的谣言。

    宋徽不在,皇上便命了他的副手去暗查,又让京兆尹的蔡伦明察此事,务必有个确切的结果出来。

    锦衣卫办事效率奇高,不过几日,有关二皇子的罪证便搜罗出来。

    宋徽的副手又是个实在人,结结实实装了一麻袋,直接扛到御前。

    皇上看到他跟抗白菜似的抗了一麻袋罪证,直接脸就黑了,嘴角抽了抽,让人将二皇子叫来。

    被皇上褫夺了亲王的身份,二皇子近些日子一直郁郁寡欢,时不时借酒浇愁,也是他时运不济倒霉透顶,太监去传皇上口谕的时候,二皇子正喝得烂醉如泥,见他亲娘是谁都认不出来。

    一见宫里出来的内侍公公,一肚子火气顿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发疯了一般扑向那小太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

    吓得二皇子的管家立刻腿就软了。

    这小太监可是大内总管的小徒弟。

    顾不上那么多,管家立刻叫人将二皇子拉开。

    等二皇子连打带踹的从那小太监身上被拉开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是奄奄一息。

    管家有心将这小太监直接杀了灭口,可无奈,小太监出宫传旨,身边总有一队禁卫军随身护着。

    看着那些禁卫军一个个脸色油绿,眼冒凶光,管家一颗心突突跳着,怎么也领不住神。

    最终,鼻青脸肿的小内侍还是咬牙切齿目光阴森的带走了东倒西歪满口脏话的二皇子。

    或许是因为酒喝得太多,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酒里被人不小心下了一点药,总之,威严的皇宫也没有把二皇子震慑的清醒一点。

    御书房里,皇上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目光涣散骂骂咧咧的二皇子,再看看去传话的小太监满脸的血,拿刀劈了二皇子的心都有。

    “逆子!”皇上气的抄起手边一方砚台朝二皇子摔去,“还不去拿冰水给朕把这个逆子浇醒!”

    总管太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关门小徒弟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被二皇子打得跟个猪头似的,果断让人将冰块加工一番。

    于是用来浇醒二皇子的冰块就变成了带着锋利冰尖的冰渣。

    连冻带扎,一桶冰从头灌下去,二皇子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后,顿时就清醒了。

    一清醒过来,二皇子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喝酒作乐上,现在却是皇上满面含怒脸色铁青的瞪着他,略略一想,二皇子立刻惊的脸色苍白,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父……父皇……”

    “你瞧瞧你,成何体统!”皇上咬牙切切说道,“今儿的帐朕先给你记着,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着皇上将一本奏折扔给二皇子。

    奏折砸到二皇子身上,二皇子看都没有看一眼,深吸一口气,强自稳定了心神,说道:“父皇,弹劾四弟的事与儿臣没有一点关系,不是儿臣指责那些人做的,儿臣冤枉!”

    二皇子话没有说完,皇上便气的将手边一盏茶杯扔了出去。

    新换的茶水还滚烫,直直扑向二皇子,滚水渗过衣裳,二皇子被烫的眉头蹙成一团,不敢吱一声。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父皇不要被四弟花言巧语骗了!”

    听着二皇子口口声声攀咬四皇子,皇上就算是在糊涂也能知晓其中用意。

    无力又失望的看着二皇子,瞬间连骂他的心都没有了。

    “你先看了那奏折再说!”皇上身子沉重的在椅背上一靠,无力说道。

    二皇子这才将目光落到面前的奏折上,身子向前一弓,将奏折捡起来打开去看。

    不过几眼,二皇子额头便渗出一层密密的汗,再往后看,手就开始不住的抖。

    奏折上写的是参他与宋二老爷勾结,克扣云南军饷一事。

    皇上原本还有些不信,可看着二皇子的反应,顿时就什么都信了。

    八年前,云南十万大军与南越血战五十五天,因为西北灾情,救援大军去的有些迟缓。

    朝廷送去的粮草又都是发了霉的毒麦芽。

    云南大军吃了发霉的粮食,不战自溃,堂堂十万大军被南越小股部队尽数歼灭。

    二皇子与宋二老爷伪造罪证,说是云南大军主帅临阵叛变。

    皇上本是不信的,可无奈等不到大军主帅归朝,又无人对此上奏陈情,再加上十万大军离奇失败举国不过几万人的南越,本就让人疑惑。

    最后皇上在宋二老爷和二皇子所呈上的种种证据面前,不得不信,定了云南主帅的叛国罪。

    八年过去,八年来早已物是人非,皇上心里却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没想到这一次,锦衣卫竟然查出来这么多当年被二皇子拦截下的奏折。

    错杀将臣啊!

    皇上悔的肠子都青了。

    一个是出自他最为信赖的镇国公府的肱骨之臣,一个是他有意传授皇位的儿子,两个本应该对朝廷社稷鞠躬尽瘁的人,却勾结在一起做朝廷的蛀虫。

    一想到云南十万大军冤死在自己人手里,再联想他们死时绝望寒心的心境,皇上觉得自己将来于九泉之下都无法面对那些热血二郎。

    二皇子看完奏折,努力让自己颤巍巍的心平静下来,抿抿嘴唇,说道:“父皇,这些都是对儿臣的污蔑,儿臣身为皇子,为父皇排忧解难是儿臣的职责,就算儿臣如四弟一般纵情游乐,可儿臣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上都快被二皇子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攀扯旁人?”

    二皇子脑中灵光乍闪,说道:“父皇,儿臣知道是谁要陷害儿臣!”

    “谁?”

    “是宋徽,是宋徽要陷害儿臣。”二皇子笃定的说道:“有件事儿臣昨日就想禀报父皇,可因为证据不足,儿臣就压下了,不成想,儿臣还没有揭露宋徽的丑恶行径,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反咬儿臣一口。”

    “宋徽做了什么?”皇上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并不睁眼。

    多看二皇子一眼,皇上都觉得脑袋疼得跟被驴踢了似的。

    “您派宋徽去江浙公干,可据儿臣所知,宋徽人却并没有去江浙,而是私下去了山西,儿臣有证据。”二皇子信誓旦旦说道。

    皇上闭着的眼睛刷的睁开,目光如刀,看向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