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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啸寒停住了,虽然她让他几欲成狂。他低喘着,压下身去,咬着她的耳垂道:“叫我夫君。”说着,他微微抽出了一些。
“夫君,别走......”他要撤出的动作已经让饶雪空开始空虚。
“你是我的,对不对?永远都是我的,对不对?”
饶雪空微微一愣。
靳啸寒自然不是笨蛋,他聪明得很,而且,痕迹也不算是特别难以察觉。但是在饶雪空眼中,他向来自信得近乎自负,就是在当初两人因为观念问题闹翻时,他还能放狠话说她只能是他的,现在怎么突然有点不安了?
很快,饶雪空就发现她是白担心了。见她一直不应,靳啸寒就哼了一声,全部抽了出来,然后立即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混蛋...轻点......”
靳啸寒反而加重了动作,速度极快,“不管别人有多好,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不,连着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空旷的院子,寂静的院子,这样火热的声音格外清晰,饶雪空自己听得有点脸红心跳,她没有在外面的经验,一开始还紧咬着下唇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但是靳啸寒这一夜很恶劣,似乎就故意想听她叫出来,他抽了出来,将她拉过来,又抱到身上,就这样再次顶了进去,然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到一株大树下,每走一步,刺激都异常强烈。靳啸寒将她抵在树身上。再次猛烈地冲刺着。
“夫人,你的滋味怎能如此之好?”他近乎呢喃,感觉到自己脑子里接近空白,只要她带给他的感觉。无比强烈。
有花瓣在他激烈的动作下纷纷落下,他含往一片,再压住她的唇,直接将那片花瓣在两人唇舌间辗碎。梅花的清香自口腔传开,饶雪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嗯...啊!”
这二人世界,靳啸寒更是没有半点节制。次日他们在某间厢房醒来。外头阳光已经大亮。她的腰间还紧紧地环着一条手臂,动一下身子,他就将她锁紧了。
饶雪空咬着牙,在他手臂上猛地掐了一把。靳啸寒闷笑着道:“夫人好狠的心啊,将为夫用得彻底,便想谋杀亲夫了?”
“什么用得彻底,你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饶雪空啐了一口,“明明是你将我用得...”啊呸,什么话。
靳啸寒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戏谑地道:“为夫还没将你用够呢。再来用用可好?”
“去!”饶雪空一脚就想踹,靳啸寒哈哈大笑着翻身下了床,顺便将她拉了起来。
饶雪空腰间酸痛,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靳啸寒却觉得她这一眼很具风情,忍不住身子又是一热,立即又贴了上去:“夫人。你又挑逗为夫。”
“靳啸寒!今天是大年初一,你要敢让我一整天都在床上过,我饶不了你!”饶雪空推开他。
“大年初一有什么大事?”靳啸寒不以为然。
“我们昨晚还没有给清清他们红包呢。”饶雪空想起这个。
但不待他们回去,花戴湖便驾着马车找到了这里。看着他们的时候,花戴湖忍着笑请他们进宫一趟。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靳啸寒不太愉悦。
花戴湖咳了咳老实交代:“是韩驸马说的,韩驸马说如果王府没有,就到这里找找。”
“混蛋韩渐离。”靳啸寒咕哝着骂了一句。
饶雪空觉得好笑。其实,韩渐离了解靳啸寒,就如同靳啸寒了解韩渐离。对他们俩的师父,饶雪空还是挺好奇的。但是这时她突然想到固杨当时说的话,总是觉得,见到他们的师父,定然不会那么平顺。
而后来发现的一切也证实了她这一天的预感。
两人到了皇宫,听到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
据说。凌后失了踪,缜帝带着国师即将到花沁来,跟花朝讨个说法。
听了这话,饶雪空不禁喷笑:“讨说法?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战败国还能这么牛气冲天去找战胜国讨说法的!他李慎天把自己的皇后弄丢了,来讨什么说法?堂兄,你该不会抢了凌后吧?”
花元晋还没说话,若澜先白了她一眼,“雪空,你可好好说话,有我在这里,太子殿子有必要去抢别人家的妻子吗?”
“哟哟,太子妃今天把胭指和了水往脸上抹了很多层吧?”
“你笑我厚脸皮?”
“我可没说啊,我是说你脸白。”
“饶雪空!”
眼见两个女人越闹越没完没了,在场的男人们无奈地摇头,还是花元晋拉了若澜公主,“你跟她斗嘴,怎么赢得了。”
靳啸寒却很纵容,因为饶雪空可以说没有多少朋友,若澜算是一个。她的经历令她现在多的是异性间的交往,他并不太喜欢,就是不太好说。
言归正传。
靳啸寒不太乐观,因为他们本都猜测凌后是来自华俄群岛,那边如何,他们不清楚,对于未知的国家,又说是异瞳人种,古代的人民总是会有些心怀恐惧。饶雪空知道这一点,其实是想冲淡一下他们的紧张。
花朝还是胆怯。因为没怎么经历过战争,虽然打赢了一次,但是底气还是不足,没有把他们战胜国的气概拿出来。
就算华俄群岛如何,就算他们要再来打,难道现在他们没有胜算吗?
“李慎天定然有阴谋。”花元晋神色有点凝重,说道:“就像雪空说的,一般的战败国,怎么可能在刚战败的时候就过来兴师问罪?”
若澜一直想跟上花元晋的脚步,所以在这种场合,花元晋也带着她,她想了想说道:“再说,凌后并没有出现在战场,她若真的失踪了,西贵凭什么来花朝讨?”
靳啸寒沉吟半晌,道:“我们不能忽略了一个人。”
饶雪空立即接口:“大军师,呼延庆。”
凌后与李慎天有这缘份,或许是呼延庆从中牵线,他们之间是有合作关系,还是说呼延庆自己另有阴谋,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就上回在火烧东西大军时呼延庆的怪异反应,饶雪空和靳啸寒总觉得有什么冲着他们而来的阴谋,在暗处藏得很深,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
“这个呼延庆一直都很神秘,现在看来,他在东图与西贵都有很高的地位,难道说,”韩渐离皱了皱眉说了一个挺大胆的猜测:“东图与西贵,实际上已经合为一国了?而那个背后控制着这两个国家的,就是呼延庆?”
这个猜测的确很大胆,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饶雪空摇了摇头:“感觉李慎天也不是那么没用的人,应该不像是傀儡。还有你们别忘了,东图王呢?对了,东图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还没有见过东图王。
怎知一问出来,在场竟然没有人知道,连靳啸寒也不知道。
饶雪空咋舌:“敢情东图王比呼延庆还神秘呢?”
这么说起来,饶雪空就觉得大昱的皇室与花朝皇室真是清水一般了,真是值得称赞。大昱之前虽然有过内乱,但是在她看来很正常,自古皇室哪里不是如此?花朝就真的没有,皇子不多,深宫中最多就是女人间的斗争。
李慎天和呼延庆来的比他们预计中的快。
大年初二,一行人就进了花沁。有了上次的教训,花元晋在这方面下了功夫,他们离花沁还很远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李慎天这一次来,果然还是狂妄无比。
在大殿上,直接质问花朝皇帝:“打战,是男人的事,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你们花朝派人将朕的皇后劫了去,这事是不是做过得太阴险了?”
饶雪空现在的身份还是花朝的将军,自然能够与百官一同在朝上。她站在右列前方,注意力放在李慎天旁边的呼延庆身上。
这个男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阴冷,像一条喜欢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一般。可是她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恶意与杀机,这让饶雪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按道理说,他的三个徒弟都算是死在她的手里,再怎么样,他对她至少应该有极深的厌恶吧?可是没有,她没有感觉到,甚至,她还觉得,他对自己有一种很强烈的好感,但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
一时间,饶雪空怀疑自己的这种异能是不是出错了。
这时,呼延庆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对她一笑。
他极白,但是白得很不健康,脸色带着一种浅浅的青,眼窝很深,嘴唇很薄,嘴角天生地向上微勾,这样对着她笑,饶雪空顿时觉得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对,很不对!
她决定不能相信自己这一次的感觉。
呼延庆不可能对她有正经的好感,他心里想的,一定是对她不利的!饶雪空心里竖起了厚厚的屏障。
这时,站在她背后的靳啸寒左移一步,隔住了呼延庆的目光。他压低声音道:“不要过久地与呼延庆对视,我总觉得,他的目光很不正常。”
饶雪空惊醒,点了点头。
对呼延庆,她的确是不敢轻视。
这时,花朝皇帝开口:“李慎天,你没忘记,东图与西贵侵略我花朝,刚被我军与大昱联手击败吧?”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