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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什么?
虽长公主未言明,但佟雅萱却是知晓,这门亲事是前身一门心求来的,实则齐王根本就不喜欢佟雅萱!
虽他碍于佟雅萱的身份,不得不应下太后赐婚的要求,但将佟雅萱迎进王府后,虽不能在明面上虐待佟雅萱,却可以直接将佟雅萱打入冷宫,实行比肉体更为恐怖的精神上的虐待。也因此,在佟雅萱主动求了这门亲事后,长公主才会在阖府的下人里挑挑捡捡,最终捡出了迎蓉、听枫和盼兰这三个生得漂亮,却又是长公主府家生子的丫环,作为佟雅萱的陪嫁丫环,以便佟雅萱在给她们开脸后依然能拿捏住她们,并且利用她们的容貌姿色等因由在齐王府里站稳脚。
不得不说,长公主确实是一番苦心,可惜……
脑子里转过这许多念头的时候,佟雅萱也叹了口气,道:“娘,我想退婚。”
依循前世的轨迹,今日一大早那齐王就该来长公主府里提及退婚一事了,可如今已是午时,齐王依然人影全无,只令她不由得思索是否今日她未如白冬瑶算计的那般卧病在床,一病不起,所以得到消息的齐王又做了其它的打算。
也因此,她突然想起,若她主动提出退婚,再略微经营一番,大家也只会给予她同情和怜悯,又何愁不能让那齐王和白冬瑶两人的如意算盘落空?
“什么?!”
“萱儿,你怎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头?”
这回,不仅长公主一脸惊讶,就连静坐一旁,不知何时泡起了茶,悠闲自在地翻起书,偶尔听听两母女谈话的佟候爷也在惊愣之下打翻了茶杯,茶水溅到了书上面。
只不过,此刻佟候爷却全然顾不上去心疼他那万分宝贵的珍稀古籍了,而是直接将古籍丢到一旁侍候的小厮手里,就急忙奔到佟雅萱面前,厉声问道:“萱儿,可是那齐王欺负了你?这人……”
即使再气愤,但有些话却也不方便在佟雅萱面前讲出来,故佟候爷顿了顿,又冷哼一声,道:“萱儿,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被佟候爷的大吼声给惊得回了神的长公主,伸手拍开佟候爷的胳膊,怒瞪了他一眼,道:“别打岔!”
佟候爷扁了扁嘴,一脸委屈,正准备继续出声的时候,却发现长公主和佟雅萱两人的目光都没有放在自己身上,遂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和不豫等情绪,犹如一尊壁柱般立在那儿,勉强将耳朵竖得高高的,以免错过了两人的任何一句谈话。
长公主定定地凝视着佟雅萱,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疑惑,道:“萱儿,两年前你在御花园里巧遇齐王,从而对他一见倾心,派了无数的人打探齐王的行踪,抓住所有能和齐王巧遇的机会,并且还缠着太家为你俩赐婚……”
“昨日你已及笄,眼看着就能达成自己的心愿,为何突然又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看似平淡的话语,却令佟雅萱不由得暗自叹息了声,为一心爱慕齐王而忘记了自身肩负的责任的原身;也为无比宠溺疼爱原身的长公主和佟候爷;更为前世穿越附身到原身身上,却因为时机太晚等缘故而被白冬瑶一路算计着,最终惨死的自己!
她抿了抿唇,低着头,借助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眸里流露出来的浓烈得几欲将人淹没的恨意,小声地说道:“娘,之前我见过的男子都是一些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故第一次见到齐王这个从军队里拼杀出来,身上蕴满了阳刚气息的男子,难免会觉得比较好奇,所以才会经常关注于他,然后觉得他很有男儿气概,是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若嫁了这样的男子,定当一生一世地幸福安康。”
“但,这几日,我想了许多,发现我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爱齐王,且齐王也有心爱之人,即使他碍于外婆和皇帝舅舅等人而在迎娶我进门后的半年或者一年内不纳妾,但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放到偏僻的院落里自生自灭,然后再用子嗣等可笑的藉口纳妾,将自己心爱之人迎进府里,到那时,我空有齐王妃之位,实则却齐王府里一个普通的下人都不如……”
佟雅萱眨了眨眼,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她取出一方绣帕,轻拭去颊旁的泪水,心里也疑惑明明她只是随口而言,为何心里却犹如真正经历过这些般痛苦心碎?难不成,若她和白冬瑶两人未穿越而来,原身还真会如此走上一遭?
就她前世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那齐王确实是一个伪君子。面对这样的伪君子,即使原身有再多的苦楚和心酸,却也只能回娘家哭诉一两次,若哭诉的次数多了,先别说会否令长公主府和齐王府那本就不太好的关系岌岌可危,单就原身的郡主身份,就注定了她的一举一动也会对皇室造成影响。如此一来,纵使太后和陛下等人再怜惜疼爱原身,却也会因为齐王那“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做法而对原身失望透顶,最终不再待见原身……
这般一想,她的脸上也就浮现了一抹怔忡,看在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眼里却只以为她已是伤痛欲绝了。
“萱儿,你放心,有娘在,谁也不敢如此欺负你!”长公主轻拍佟雅萱的后背,嘴角勾出一抹冷诮的笑容,道:“那齐王……呵,不过是一个靠着军功起家的小子,大哥之所以看重他,也不过是因为想要借此来刺激皇室贵族家的子弟,令他们不要再沉溺于家族的萌荫里,做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咳……”佟候爷清咳一声,阻止了长公主未尽之言,一脸欣慰地说道:“萱儿,难为你终于能想通了……”
“佟怡清!”长公主怒视佟候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萱儿已被赐婚给了齐王,这几日就要商议下聘等事情,你如今不想一个解决的办法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这儿挑起纷争,你……你……”
佟候爷撇了撇嘴,道:“我这不也是为萱儿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齐王拿什么样的眼神看萱儿。若萱儿果真嫁入齐王府,难免还真被那胆大包天的小子冷落,行那宠妾灭妻之事!”
“萱儿是什么身份,岂能受那种苦楚!”佟候爷越说就越发地觉得确是如此,遂抬了抬下巴,一脸不豫地说道:“再说了,萱儿才刚及笄,我还打算再留她几年。梁朝的贵女向来都是十七八岁才出嫁,萱儿如今才十五岁,还有好几年时间,不愁挑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更何况这女儿出嫁了,就成了别家之妇,要肩负起许多的责任,哪有在自己家里做姑娘来得逍遥自在?”
察觉长公主的神色已略有意动后,佟候爷直接给予了最后且最重的一击:“萱儿嫁了后,这长公主府也就不如往常热闹了……”
说到这儿时,佟候爷还意有所指地望向即使到了此刻还依偎在长公主怀里的佟雅萱,眼里也不由得流露出一抹懊恼和不悦,却在面对佟雅萱那突然抬起头,朝自己挤眼睛吐舌头扮鬼脸的动作时,差点就忍俊不禁了。
他瞪了佟雅萱一眼,以袖掩唇,轻咳一声,压下到喉的笑意,心里那不知何时生出来的担忧等情绪也迅速消散在空中,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更是“砰”的一声落回了原地,不着痕迹地给了长公主一个眼色。
“这……”长公主沉吟着,许久都未出声,只令佟雅萱的一颗心也不由得提得老高,生怕向来疼爱原身,不论原身索求什么都会想方设法满足的长公主说出反驳拒绝的话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