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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南站在门口,郁和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她跟前,凉薄的嘴唇里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雅南心升颤栗。
“你忘了,你爸要给你后妈过生日,你是怎么装病装可怜了?”
“还有,那年你明明是自己摔到头破血流,却跟爸说是郝静姝推了你一把,忘了?”
“雅南,我记得你当年,好像还不止一次找我哭诉过,说一点都不想要郝静姝生儿子吧…”
郁和铃嘴里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在雅南心头生生剜上一刀,那些懵懂无知却又那样残忍的过往,被一点一点,无情地揭开…
是啊,那时的她为什么会那样愚蠢呢?
一个待自己如亲女的阿姨不要,偏偏要去听信一个一心只想害得她家宅不宁的女人,做出了那许多错事…如今,难得一家和乐,她本以为,没人会记得那些往事。没想到,终究是不可回避…她不愿提起,总会有人替她提起。
雅南没再理会郁和铃,只转身看着郝静姝,语带哽咽,“阿姨,抱歉,那时是我太不懂事了。”
郝静姝匆忙走到雅南跟前,“傻孩子,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你那时还小。”
“还小?不小了。”郁和铃冷哼了一声,道,“谁知道呢?大嫂,我奉劝你一句,小心提防戚雅南,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孩子没了,命也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得不偿失啊。倒不如现在先把我们家那份吐出来,您说是吧,大嫂。”
雅南一时恼怒,冲到郁和铃跟前,大吼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南南,别跟她生气,她这种人,不值得你生气。”郝静姝死死地抱住了雅南。
“郁和铃,我告诉你,我家的钱,都是我爸辛辛苦苦挣来的,你一毛钱都不要想。”雅南怒道。
“不给?要是你们不想让全国都知道你们一家人卑鄙无耻的流氓脸面,你尽管不给好了。反正我已经联络了多加媒体曝光,你不是在拍电影吗?不是找了个世界冠军当男朋友吗?这要是爆出家丑,那可真就是一夜成名了。”郁和铃淡淡地笑道。
“你!”
雅南气急,若不是害怕伤到郝阿姨,她非得撕碎郁和铃那张令人恶心到极致的嘴。
“郁和铃,你到底想怎么样?”郝静姝质问。
“我还想怎么样呢?不过是想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公司一半股权。”郁和铃笑道,“我想,你爸那么疼你,肯定不舍得自己被全国人民唾弃吧,而且,反正这些钱,以后都是要分给你后妈生的孩子,你又何必舍不得,对吧。”
站在门口的嘉树这才放下挡住戚秉言的手。
戚秉言缓步走进客厅,郝静姝见了,虽然有些吃惊,但她自诩理亏的是他们家,她一点错没有。
雅南看到父亲,又看到嘉树,神色一凛。
他们什么时候进来了,郁和铃的话,他们听到了多少…不过,万幸的是,嘉树顺其自然地走到了她身边,郝静姝松了手,嘉树接手,低头一眼,带着责备,又带着些怜惜。
“南南从小听话懂事,可自从静姝一进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乖张又任性。”
戚秉言看着郁和铃,淡淡地说,“我一直以为是静姝给了她压力,她那时极为亲近你,我还庆幸她能有你这个疼她爱她的婶婶,没想到,居然是你把我女儿教成那样的。”
郁和铃冷哼了一声,道,“大哥,没凭没据地,你可不要乱给人扣什么罪名,我可担不起。”
“担得起也好,担不起也罢,雅南说得没错。”戚秉言望着郁和铃,一字一句道,“戚家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我给你们夫妻的,已经绰绰有余。其余的,你就别想了。”
“戚秉言,做人可别做得太绝。”郁和铃忍气道。
“做人也别太恬不知耻。”戚秉言回头,看着雅南,道,“南南既然已经选择了演艺圈这条路,要承受的非议,我相信她早已做好准备面对,你爱怎么爆料怎么爆料,随便你。但是我在这里先警告你,只要你胆敢有一丝造谣诽谤,就等着吃官司吧。”
郁和铃气得咬牙切齿,却偏偏无计可施。
只要拿着手包,匆匆欲走。
路过雅南时,忍不住又骂了一句,“十□□岁就把男人带回家,你爸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有没有廉耻心?”
嘉树皱眉,雅南却走到了他跟前。
“再不是好东西,起码我也有没有勾搭有妇之夫。婶婶你有这份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不如管管自己女儿,小心有朝一日,被人当成小三,人人喊打。”
“你什么意思?”
“戚雅风这会儿还指不定在做些什么,婶婶,再晚点,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郁和铃皱眉朝雅南迈了一小步,却被嘉树高大的身形唬住,只能狠狠地瞪了雅南两眼,便匆匆地离开了。
“雅南,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戚秉言问。
雅南知道,一旦自己说出事情,父亲肯定会怪她不念手足之情,没把戚雅风往正道上引,但她真不是那样心胸开阔之人…
“我听人说,雅风最近跟我们剧组的制作人走得挺近的。”
“这样啊…”戚秉言叹了口气,道,“事关雅风名节,每个准信儿,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了,你招呼嘉树吧。”
戚秉言说罢,朝郝静姝伸了伸手。
郝静姝上楼前,却没忘拉着雅南的手,安慰好几句,“好孩子,别放在心上。”
看着父亲转身离去的身影,雅南晓得,他心里是失望的。也是,自己那么疼爱,并寄以厚望的女儿,曾经做出过那么多离谱又荒唐的事儿,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不失望呢…
雅南一个人默默地走到花园,坐到了秋千上,缩成一团。
嘉树也跟了过去,坐到旁边,却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两三点的太阳炎热异常,嘉树走进客厅,给雅南找了一把伞,伞有点小,刚好够给雅南一个人遮阳。再说,他一个男人,也不用不着。
“嘉树,我小时候有点坏。”
“嗯,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雅南问。
“你现在不也是个小恶魔吗?动不动就干点坏事。”嘉树扭头看着她,说。
雅南一听就炸毛了,“我干什么坏事啦!”
“我房间的内衣,不是你挂的?”
上一秒还在郁郁不乐的雅南登时脸就红了,那内衣,他已经看到了吗?所以才这么快就追了过来…这傻小子,该不会因为自己是害怕了吧…
“你都有胆量买,不准我挂么?”雅南理直气壮道。
嘉树顿了好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调整好状态后,才望着雅南,开始解释,“那是我生日的时候,克丽丝送的礼物,当时我并知道,等我拆开礼物时…”
“就舍不得还给人家了?”雅南揶揄道。
嘉树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你老实交代,你…晚上有没有幻想着我穿上那些内衣,睡在你身边?”雅南玩性大发,伸手摸着嘉树喉结,柔声道。
嘉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这个小坏蛋给弄疯了。
一把抓过雅南调皮捣蛋的手,嘉树沉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你婶婶,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晚上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没关系,等去了b大,你有的是机会了解。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叶公好龙,只说不做。”
嗬!长本事了!
“余嘉树,你给我记着,谁要是‘只说不做’,谁就是小狗。”雅南收回手,狠狠地道。
嘉树仿佛已经听到自己汪汪叫的声音了,不过,没关系了,她开心就好。
“怎么办,我爸肯定伤透心了…他从小就那么疼我,结果,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还有阿姨,肯定也是失望的…”雅南叹了口气,望着嘉树,说,“你说我那时怎么就那么笨,一点是非好歹都不分,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那时还小,如果有人存心要教坏你,你没法抗拒。”嘉树将雅南头摁到肩膀上,轻轻地说,“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相信叔叔阿姨会明白,你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的,放心。”
嘉树的身上总是带着莫名其妙地,宽慰人心的力量。
被他一说,仿佛就真的没事儿了一般…
“万一,他们明白不了呢?又或者,阿姨真的觉得我要跟妹妹争家产呢?”雅南无厘头地问道。
嘉树不疾不徐地说到,“不可能吧,你有了我,再会在乎这点家产吗?”
噗…老戚同婶婶听到这话,非得气到吐血不可…
雅南正身坐好,忍着道,“我说戚先生,你也太自恋了吧,我爸好歹也是申城百大杰出民营企业家好吗?”
“哦!”嘉树说,“我岳父可真厉害!”
切,还能更敷衍一下吗?好了好了,她就不应该提起这档子事,何必跟首富的儿子比家产呢,对不,又不是傻…
“那…那你那么有钱,以后会不会瞧不起我们家?”雅南又问。
嘉树揽住她的腰身,不耐烦地拖到自己跟前,道,“你脑子里成天装的都是些什么…”
雅南说,“你啊。”
嘉树笑。
尔后,奖励似的啄了啄她可人的嘴唇,道,“我最大的财富,就是拥有你。”
咦,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理工男果然还是不适合讲情话的!
嘉树待了没多久就被雅南赶回训练场练球,她一个人在家,也没急着去给老戚坦白从宽,而是一个人自觉地走到厨房,洗菜,做饭,煲靓汤。
冰箱里的排骨没剁碎,雅南拿起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曾阿姨好心要搭把手,被雅南拒绝。
雅南心想着,这时候,要在手上划上一刀,说不定就事半功倍了。
果然,她的心愿达成了。
削冬瓜皮儿时,左手食指,被长长地剌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四五滴…曾阿姨拿来厨房用纸给她止血,雅南一脸震惊。这个时候当然要用上纱布啊,绷带啊,每一滴血都珍贵,怎么能浪费在厨房用纸上!
一小时后,雅南端着两碗汤,两碗腊肉盖饭,敲响了老戚房门。
老戚正一言不发地站在窗边,郝阿姨站在她身边,见雅南进门,忙大叫了一声,“呀,雅南这是给爸爸做了饭吗?呀,还煲了汤,可真是懂事。”
连雅南都觉得阿姨有些过于夸张了,难为老戚同志还能如此淡定。
郝阿姨接过餐盘,看到雅南抱得跟粽子一般的手,忙将餐盘放到一边,大叫一声,“南南,你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割伤了吗?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说你,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没事儿做什么饭,快点过来,我看看。”
雅南没好意思,手背到了身后。
戚秉言转过身,一把拉过雅南的手,拆了纱布,紧锁着眉头,翻来覆去地看。其实…真的只是小小地一道口子啊,他却仿佛在检查一道致命伤口一般。
就算她做错了再多的事儿,他始终,还是会选择原谅吧。
“爸,对不起,我错了。”雅南哽咽着道了一句歉。
戚秉言手上动作一顿,也没抬头看雅南,好久,才开口说话,“怎么能怪你呢…你妈妈过世后,我一直都没能好好教导你,说来说去,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没有…没有…”雅南伸手抱住戚秉言,哭着到,“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最伟大的父亲。”
戚秉言自知有愧,听到这话,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郝静姝忙说,“好了好了,父女俩哪用计较这么多,老戚,这是南南特意给你煲的汤,快过来尝尝。”
戚秉言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大男人,这会儿,正愁找不到什么话同雅南讲。
两碗汤,郝静姝同他一人一碗。
郝静姝喝了一口,忙说,“嗯,味道还不错。”
戚秉言也喝了一口,却皱着眉,说,“你是不是忘了放盐了…火候也不对,以后还是好好跟你阿姨学一学。”嘴上埋汰着,嘴里却是诚实地喝光了一整碗汤。
既然这样,雅南也不想客气了。
“爸,您一直都是一位非常伟大的父亲,但就是有一点…”
雅南蹲到戚秉言身边,仰着头,道,“爸,您太重兄弟手足感情了,其实这么多年,您为叔叔一家做得已经够多了,可叔叔一家有记得您的好吗?恕我直言,赠人以鱼不如增人以渔,您长此以往这么纵容下去,只会让叔叔他们养成不劳而获的坏习惯,这是您想看到的吗?”
良久,戚秉言才缓缓说道,“打从你婶婶要拿家里这点事要挟你开始,我对他们就已经彻底失望了。我把他们当家人,他们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他们进门,也不会再让他们一家,伤害你们。”
戚秉言伸手,一手拉住雅南,一手拉住郝静姝。
眼神坚定,深情毅然。
雅南同郝静姝相视一笑。
郁和铃这一闹,虽然牵扯出了许多雅南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也亲手,替她解决了一个挂在心头的大麻烦,说来,雅南还真得感谢她这个婶婶…
晚上九点,雅南同嘉树正聊得开心,韩笑忽然发来一个短信,惊得雅南当场从床上坐了起来。
雅南挂了嘉树电话,火速给韩笑拨了过去,韩笑接了,气喘吁吁地说,“我的妈呀,你跟男神至于有这么多话要说吗?我等了半小时。”
“你快点说说,宋洁莹被换角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已经签约了吗?”
“嗯嗯,确定解约了,听说宋洁莹上个星期私接了一个剪彩活动,被制片方知道了,所以,剧组这边一定要求解约,宋洁莹能有什么办法。”韩笑说到。
若是有合约,私下接活动或者代言这种事在国外是绝对被明令禁止的,但是在国内,这种行为却仿佛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一般,只要剧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艺人们几乎从不放在心上。剪彩不是什么大事儿,剧组当时在赣州拍的戏,又没有她的戏份,也难怪她会掉以轻心…
不过,宋洁莹真的是被这种小事所累吗?
雅南不敢断言。
“你从哪儿听来的?”雅南问。
“我跟几个经纪人建立一个社交圈,没事大家就会在圈里聊上几句,今天子默姐的经纪人无意间说了一句。”韩笑道。
“嗬…还有经纪人朋友圈哩,可以啊,韩笑笑!”雅南又道,“不过…赵子墨…”
“你放心,你上次不是让我小心提防赵子墨吗?我记在心里呢…这些八卦都是别人问出来的。”
韩笑这么懂事,雅南很欣慰。
“对了,我还听说,剧组在重新选定人选,你说,他们会选谁?”韩笑问。
韩笑问得很谨慎,雅南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无论戚雅风是不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这个角色,对雅南而言,都是没什么关系的。嘉树说得很对,道德标准这东西,从来只能用在自己身上。戚雅风要真是愿意不择手段,别人也阻拦不了…
“不管了,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就是了,对不对?”
“嗯,对!做好自己就行了,怎么办,雅南,我已经迫不急的地想去美国拍戏了,好激动。”
再有几天,皮埃尔就能结束国内的拍摄机会,回到加利福利亚,回到那个梦之都,开启雅南的梦幻之旅…光只是想想,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潮澎湃了。
“我比你更加激动,笑笑。”雅南说。
皮埃尔没过两天就回到了申城,当天,便把雅南叫到了剧组。一路上,雅南都有些胆战心惊,要知道,皮埃尔可是那么明显地提醒过她,不要过多干预电影拍摄,不要把这部电影变成个人传记…真希望皮埃尔不要把宋洁莹被撤这件事记在自己头上。
值得庆幸的是,皮埃尔同雅南聊了好一会儿,说得都只是一些到了美国需要注意的地方,当然,还有一些第一次拍戏的感受,另外还提到了一些日式礼仪细节,丝毫没有提到宋洁莹的事儿。
雅南当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去打听这种不需要她过问的事儿。
雅南最近跟着嘉树给她请的日本老师学得十分认真,为了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雅南还特意给皮埃尔秀了茶艺,同插花艺术。正好,剧组请的礼仪指导师也在,看到雅南的表演,连连称奇。
自然,皮埃尔也是满意的,并不是因为雅南表现得有多么好,而是因为她有这份心。
在赣州,他曾见过她沏茶,当时的水平,跟现在可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看得出,她是有用心训练过的。
有天分,又肯努力,这样的演员值得他用心栽培。
大家伙正欣赏着雅南表演时,蒋思领着一个小姑娘走了办公室,雅南偏头,一眼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戚雅风。
戚雅风看到雅南,显然也是一愣。
随后,淡定地朝皮埃尔伸手,热情地自报家门,蒋思适时地添了一句,“片方推荐过来的人。”
雅南低头一笑,有些无奈。
“南,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联系郑,希望我们在美国的拍摄,也能一切顺利。”
皮埃尔热情地张开双手,雅南盛情难却。
拥抱过后,雅南同工作人员告别,经过戚雅风,也没有多看一眼…
走到一楼,韩笑突然闹起了肚子,没办法,雅南只好在一楼等她,一等就是十几分钟…给她打电话,也不接,雅南不放心,刚起身,就听到身后有人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声。
“戚雅南,你给我站住。”
雅南回头,正是戚雅风。
戚雅风健步如飞地走到雅南跟前,雅南顺其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戚小姐,有何贵干。”
“你到底跟皮埃尔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连试镜的机会都不给我。”戚雅风吼道。
雅南看了看戚雅风一身名贵华丽的dkny高定,挑了挑眉,“抱歉,我跟皮埃尔从来不谈论私事,所以,他为什么不给你试镜的机会,你应该直接去问他,而不是问我。”
“这个角色明明已经内定了我,你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我好?”
戚雅风凑近雅南,双眼通红,嗓子压抑得可怕。
“你以为,宋文德真的能决定一切吗?”雅南扭头,看着她,说,“没错,宋文德是电影制片人,但你别忘了,一部电影除了有制片人,还有方方面面可以说话做主的人物。你讨好了一个,就能确保自己高枕无忧了吗?要知道,陪宋文德吃过饭的女演员,可不止你一个。”
雅南说完,戚雅风面如白纸。
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会…
“别说我这个当妹妹没提醒你,你要是真想走演员这条路,修炼好你的演技这才正道。”
忠告也说完了,雅南实在不觉得自己还欠戚雅风身边,便转身要走,谁知,戚雅风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双手死死地拽住她,就是不肯松手。
“戚雅风,放手。”
“戚雅南,你总是想法设法害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戚雅风咆哮道。
雅南挣脱不掉时,韩笑从洗手间里走了过来,一看到两人争执不休,便飞快跑到了雅南跟前,冲着戚雅风大骂,“戚雅风,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雅南。”
推搡中,戚雅风猛地将韩笑往后一推。
韩笑一个踉跄,往后一磕,发出‘砰’地一声,人当时就昏厥了过去。
雅南一声惨叫,“笑笑!”
戚雅风这才松了手。
雅南跑到韩笑身边,也不敢乱动,只颤抖着,冲着不远的前台,大声吼了一声,“快…快点,快点帮我叫救护车…”
“笑笑,你别吓我…”
“笑笑…”
“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要拉着我,我真的…”戚雅风被吓傻了,眼神飘忽,浑身发抖。
“戚雅风,你给我记住,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笑笑平安无事,否则…”
雅南没把话说完,但戚雅风知道,她那狠绝地眼神,分明就在告诉自己,韩笑若是死了,她一定会拿自己填命…
戚雅风下意识要逃。
没出大门,便被酒店保安逮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