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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阳子啊,虽说现在说晚了,但你真不该扭断杜泽文的四肢啊,这才是你事情能闹大的主因啊。”王泽清叹道。
“哥,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光吧,脑子一蒙,就感觉一股邪火上冲,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清醒了,就看到杜泽文的四肢被我扭断了。我知道那是我弄的,但我偏偏感觉好像是另一个人干的,哎呀,我也说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阳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总感觉扭断杜泽文四肢的时候很怪异。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咱们想想办法,总不能让舆论一直都被他们把持着,不然到最后他们都能给你整成恐怖分子了。”王泽清说道。
“哥,不可能吧,不就是打个架斗个殴吗?没那么严重吧?”李阳被吓到了,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你就是太天真了,那些混蛋什么干不出来,没事都能闹三分,更何况你这么大事。”蒋月抹着眼泪接口道。她心里对李阳又是气又是担心。
彤彤拿着纸巾给妈妈擦泪,边擦还边给妈妈解释道:“妈妈,你别骂爸爸了,爸爸打的是坏蛋。”
蒋月看着彤彤天真的模样,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要是李阳出了什么事,让这个小人精怎么办啊。
“行了,你也别说阳子了,事情都已经出来了,想办法解决吧。”王泽清拍了拍蒋月,他知道李阳现在心里也不好受,不想在增大李阳的压力。“阳子,让你姐在这里陪你们,我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在媒体上说说话,总不能让所有的声音一边倒,你也别想太多了,我先走了。”
王泽清拍了拍蒋月的身子就去找关系去了。
李阳看着王泽清的背影,眼眶湿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默默的对着王泽清的背影鞠了一躬,直到被蒋月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才起来。
“滚出去买饭去,我饿了。”蒋月骂道,她说从早晨一直担心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也看不下去李阳这副模样,干脆打发他去买饭。
“哦,我去买,姐,你想吃啥?”李阳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他懂蒋月的意思,所以也就不矫情了,这是一份一辈子都不能还,只能用心换的情谊,他记下了。
“随便,快滚吧。”蒋月起身去看啾啾的伤势,看都不看他一眼。
李阳摸了摸鼻子,出门买吃的去了。
某医院。
某特殊病房。
“妈,我要那混蛋死,我要他死。”杜泽文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了,别说他了,这事张维民在办,放心,妈妈一定会给你报仇的。”袁依萍坐在床边给杜泽文削了个苹果,喂到他嘴里。
“妈,我不吃了,对了,老头子呢?”杜泽文扭头躲开袁依萍递到嘴边的苹果问道。
“别管他,废物一个。”袁依萍一脸厌恶的说道,转瞬又化作温柔“文文乖,再吃一口。”
“妈,我都多大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行不行?”杜泽文抱怨道。
“哟,长大了吗?现在你到说你长大了,犯浑的时候怎么不说?啊”袁依萍白了杜泽文一眼,又道:“一直跟你说,你是明星,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事私下可以解决,干嘛要放在明面上?多被动你知道吗?往常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犯浑了呢?”
“妈,当时我确实是气急了,但真的没有想过要动手打她们,特别是那个小孩,但是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一股邪火上窜,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想不通呢。”杜泽文迷茫的说道,当时的感觉好奇怪,明明是自己做的事,但总感觉不是自己干的。
袁依萍眼神一凝,沉声问道:“你给我仔细说说当时的感觉。”
杜泽文看到袁依萍凝重的表情,也不敢隐瞒,赶紧说道:“当时方茹正跟那个土鳖拍床戏,你也知道我喜欢方茹,他们拍亲热戏,我心里是不舒服,但是毕竟是早有准备的,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让阿城在片场装了个监控,然后越看越火大……最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袁依萍了解自己的儿子,她一听就知道儿子没说谎,这让她心里猛然一跳,难道是……
不可能的,那类人怎么可能为难文文,要真是文文惹到那类人,10条小命也早就没了,怎么可能还这样折腾文文。难道是他的敌人?也不对啊,文文跟他的关系除了我和他没人知道啊,不行,我要问问他。
“行了,可能当时你气糊涂了吧,下次在遇到类似的事情,记得妈教你的,别再那么冲动了。妈去下卫生间,你别乱动,妈很快就会来。”袁依萍说完就急匆匆出门了。
“这里面不是有卫生间吗?还跑出去干嘛?老妈也真够奇怪了。”杜泽文嘟囔了两句,转头向窗外看去,却在窗户玻璃上音乐看到自己猪头一样的脸,还有四肢上的石膏,他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李阳,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我,从来没有人,你一个土鳖一样的垃圾,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让你死,一定要让你死。
还有方茹那个贱人,往我对她一往情深,她竟然敢如此对待我,等着吧,等我好了,我会让她后悔的,我要把她抓来当奴隶,贱货!贱货!
“失魂引?真是那类人?”袁依萍面色发白,眼神里满是恐惧。
“文文应该是受到牵连了,既然那人没要他的命,就说明事情跟他没关系。依萍,你就不要担心了,照顾好文文,要不要多久,咱们就能团聚了。”手机里的男声极其厚重,就算柔声说话,也有抑不住的威严。
“难道王爷已经?”袁依萍眼神猛然一亮,划过一丝狂热。
“慎言!”手机里一声怒喝。
袁依萍身子猛然一抖,“大人息怒,妾身万死。”
“好了,好了,下次莫在乱言,爷要是怪罪下来,可不是你我能吃罪的起的。”电话里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是,妾身知错了。”袁依萍低头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