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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你谁啊?”年轻人显然喝大了,没领会到施洋话里的深意。他就是御轩会所的会员,他爸和另外两个合伙人推荐的他,再加上和会所的其中一名董事还有些亲戚关系,就勉强让他入会。当然他只能在前面转,是不够资格去休闲区的。所以一听施洋要收卡,他马上就拍了桌子,一脸凶狠的模样,似乎要拎起酒瓶子敲破施洋的脑袋。
紧跟过来的彦朗适时的推了年轻人一把,将对方按回到了椅子上。报仇雪恨的夜晚,他的杀气还未散,一不小心用了大力气,年轻人脸上闪过了一丝痛楚。
“卧槽!你特么对我动手!信不信我让你没办法再在娱乐圈里混?”
好熟悉的话啊?
彦朗忍笑看向了施洋。
施洋一脸的窘迫,突然发现原先对着朗叔说这些话的自己好傻逼,中二到了极致,简直无法直视。
年轻人从椅子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似乎想要动手,却被他的同伴们给压了下去。今天是他亲自拿到卡后第一次来会所娱乐,所以被同伴们恭维的喝多了。可是他的同伴们却还清醒着,虽然不知道施洋是谁,可是对方既然敢说这个话,而且服务员听见之后还真的跑去叫经理后,就知道今天事儿闹大了。
“六哥,先等等,忍耐一下。”同伴低声劝着,女伴也帮忙安抚人。
经理一路小跑着过来,忙不迭的对施洋道歉:“施少,抱歉,扰了您兴致了,这几个人我查过了,前两天才发出去的卡,不过是张临时卡,会所随时可以收回来。您就别生气了,犯不着和他们计较。”
转过头,经理的脸一下沉了下去,挺直了脊背,冷眼看着他们:“你的临时会员卡已经被收回,请你马上离开会所,保安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希望不是另外方式请你们离开。”
年轻人的脸一下就涨红了。
是的,他的卡是临时的,因为本身没有什么本事,长辈的身份也不高,他只能够拿到一张临时会员卡。他拿到卡的时候,他父亲就告诉他,让他谨言慎行,在会所里结交一些有身份的人。只要没什么错误,等过上一年,就可以转为正式会员卡了。
人都有炫耀的心思,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的会员身份只是临时的。如今被经理当面说破,就像是一下扯掉了处女的衣服,他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同伴们推着年轻人离开,留下了一桌狼藉。
经理却拦住他:“抱歉,请结账后离开,由于你们当中没有我们会所的会员,所以所有的消费将以原价的三倍收取。”
“你们……”年轻人咬了咬牙,脑袋也终于彻底的清醒了,不敢再惹事,灰溜溜的拿出了信用卡,“我给。”
看到这里,彦朗已经牵着施洋离开了。
彦朗不是一个喜欢狠打人脸的性格,哪怕对方招惹了他,他也更喜欢用委婉温和一点的方式回击,有时候为了大局,他甚至会容忍退让一些。不过这只是性格使然,在解决的过程里他考虑的太多,自然没有那么的快意恩仇。所以他还蛮喜欢施洋的解决方式,总觉得挺爽快的。
可惜他永远做不到这个程度。
横穿整个林园的长廊很安静,灯笼一样的路灯每隔两三米就挂着一个,照亮了脚下的路。不远处传来虫鸣声,晚风吹过,带起一片寒意。
两个人的手抓得更紧了。
“爷爷叫你什么事?”彦朗问施洋。
“没什么,就是聊一聊。”施洋轻描淡写的说着,这里面有不能让彦朗知道的,也有不想让彦朗知道的事情,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他的身体还好吗?”
“还行吧,短时间死不了。”
“这话可不好听。”
“更不好听的都当他面说过,他也好好的没被我气死。”
“他……”彦朗想说些心灵鸡汤的话,但是他察觉到了施洋低落的情绪,顿时明白施洋这次回去,远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轻松。施洋不愿意详说,肯定有理由,他不依不饶的说着自以为是的话,未免不合分寸,干脆就闭上了嘴。
“对了,练塘怎么这个时间会过来?”施洋也很想转移话题,就问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彦朗想了想,干脆就详细的告诉了施洋,包括自己当时的想法,还有一些安排都说了。
“所以,冯玉恒是你叫过来的啊?”
“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能够猜出来冯玉恒对练塘的心思如何,就赌了一把。”
“结果你赌赢了。”
“是的,可惜并不痛快。”
“就是啊,这种方法真的太温柔了,一点都不爽快!”
彦朗揉了揉施洋的头:“人心都是肉长的,既然下不去死手,就不用强迫自己,这样就好了。”
施洋看出了彦朗复杂的心情,他不再说话,更加打定主意要让练塘和冯玉恒都后悔!
两人聊着天,不自觉的就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对视一眼,突然都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今天夜里,一张大床,两个方才表明了心迹的老司机,一场说走就走的路程,还远吗?
“我……”
“那个手环还在吗?”
“诶?”
“就是上次你用来绑自己的那个手环,黑色的。”
“……”
“没了?”
“你想干什么?”
“捆着你,做。”
“啊!好,好好像,没,有!就算找不到,用绳子也可以!我,那个,绳子没有,皮带也可以……你绑着我吧。”
“……”彦朗看着表情闪闪躲躲眼底却难掩期待的施洋,突然心中悸动,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在吻上前说着,“其实,不绑着你,我也可以的。”
电梯门打开,两个人一路吻着从电梯里走出来,施洋被推在门上,衣服扯得凌乱不堪,他高高的扬起手,承受着彦朗火辣的热吻,手指在电子锁上胡乱的划着,合成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密码不正确,请重新输入。”
“密码不正确,请重新输入。”
“密码不正确,请重新输入。”
……
“唔……”
十多分钟后,彦朗终于在餍足后停下了这个吻,他搂着被自己亲的手脚发软的施洋,飞速的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不知疲惫的电子合成音终于不再响起,发出了一连串短促的声音,门应声而开。
屋里,弥漫着糕点甜腻的香味。
“你又做点心了?”
“嗯。”
“好吃吗?”
“好吃。”
“我尝尝。”
“不急,让我先尝尝你。”
“呃!也,也对,这个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两个人又吻到了一起,这一次开始相互撕扯着衣服,外衣、内衣、鞋袜、裤子,从客厅一路散落在了地上,一直消失在卧室的床边。
卧室没有开灯,两个几乎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床上,忘情的拥吻,耳畔是交换唾液时奢·靡的水声,还有短促浊重的呼吸,绯色的气息迅速弥漫了整个空间,温度在很短的时间里上升。
“朗叔……”施洋喃喃的叫着彦朗的名字,即便被堵住了嘴,还是叫出了他藏在心尖尖里的那个名字。
“嗯……”彦朗懒洋洋的应着,暧昧的咬着他的下唇,掌心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摸,就像是摸在了一块上好的丝绸上,爱不释手。
“朗叔……”施洋又叫了一声。
彦朗的嘴角勾出了笑意,他明白施洋的意思了。
他的手指探入施洋的内裤,宽厚的内裤边缘让探入的过程有点麻烦,但是这难不倒他,他还是轻易的勾住了内裤的边缘,慢慢的往下拉扯。
“我自己来……”施洋喃喃的说着,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脸色如何,虽然说通常这个时候人总会羞涩一点,可彦朗把握不准施洋,这个家伙总是喜欢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彦朗嗯了一声,从施洋身上翻下来,在身边人悉悉索索的声音中,也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施洋的动作很快,而且脱完之后他翻了一个身,床头柜上的灯应声而开,橘色的暖光霎时间充满了整个空间,也为施洋裹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那是最好的导演才能够在镜头上呈现的美景,身体线条的弧线是如此的漂亮,变成了金色的肌肤也让人移不开眼睛,有一种古铜色的质感,让人想要用掌心去感受,从头到脚抚摸一遍。尤其是那双望向自己盈盈笑着的双眼,就像是两颗最好的宝石,发出魅人的光芒。
彦朗脱衣服的动作慢了起来,他被吸引了,忍不住侧着身子在施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真美。”
他这么赞美着。
眼前的美景无关性别,而是更为纯粹完全原始的美,让人惊叹的,恨不得占为己有的美。
施洋笑开唇,很满意彦朗的称赞。
他不会因为对方用“美”这个字而别扭,反而很高兴对方的赞美。从一开始,他就试图用各种方法吸引身边这个人的目光,他甚至还专门去研究过该如何的做受方,因此对方这种赞美和迷恋的目光是对他的付出最好的回报,是他最想看见的结果。
他回忆着gv里面那些0号的模样,将屁股又翘起来了一点,试图在后腰处形成一道漂亮的圆弧形,让自己屁股看起来能够更加的挺翘性感。
“朗叔,我们要怎么开始呢?”青年趴在床上,充满诱惑的问着,半遮半掩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粒最好的春·药,让人轻易的生出一种冲动,拥抱对方,亲吻对方,用舌头舔过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狠狠的占有他。
可他不会这样做。
像是饿狼一样扑上去,把自己心里的欲·望完整的展现出来,这样做的人不会是他彦朗。
彦朗翻过身,用手支着头,懒洋洋的侧躺着。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沉默的看着施洋,英俊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五官的线条更显深邃迷人。
他的身材很好,为了走型男的路线,他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材,直至现在都有晨运健身的习惯。壮硕的胸肌和六块腹肌都能让女人放声尖叫。
这完美的充满阳刚之气的身材已经不是秘密,他拍过不少的写真,也在大屏幕上为艺术献身过,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他有一身漂亮的完美肌肉。
然而,这只是能够给外人看见的。事实上他还有更傲人的东西,正蛰伏在阴影当中,只是微微苏醒的模样,就让施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心跳如雷,口干舌燥,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你说呢?”彦朗勾着嘴角坏笑,看着目瞪口呆的施洋,充满诱惑的问着他。
“不如……”施洋撑起身子,朝着彦朗的方向爬了两步,在吻上彦朗的唇之前,喃喃的说,“就这么开始吧。”
“恭敬……不如从命。”彦朗搂住了施洋的腰,真瘦啊,一只手就轻易揽在怀里。
……
…………
………………
“走,洗澡。”
彦朗拉着施洋起床,没多想,他没什么经验,也没研究过男人怎么做,做完后又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便相信了施洋的答案。
施洋进浴室前又回头看了床单一眼,也有些疑惑为什么会那么水?他也没用多少润滑液啊?怎么会像女人一样?不会是尿吧?
卧槽……好恶心,还是别让朗叔知道了。
本来要在浴室里缠绵的来个鸳鸯浴的,施洋惦记着床单上的那滩液体,随便冲了冲就跑了出去。彦朗抓不住他,只能由着他,等出去的时候,床单已经换好了。
施洋正躺在新换好的床单上吃点心,见他出来,晃了晃手里的曲奇说:“这个是什么?好难吃啊。”
“曲奇。”
“我知道啊,为什么曲奇会没糖。”
“这是无糖的,你要是喜欢吃,我明天给你做加糖的。”
施洋高兴的点头,把手里吃了一口的曲奇丢回到了床头柜的篮子里,又抱怨了一句:“朗叔,没糖的点心太难吃了,你下次要记得提醒我啊。”
彦朗躺回到床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好。”
施洋再拿的是老婆饼,他本来想吃苹果派的,但是冷了的苹果派不好吃,所以只能另外选了一样。
其实篮子里的点心都太大众化了,而且还是烤制的,他更偏爱一些中式宫廷点心,老祖宗的东西是很有讲究的,光是一个包子的三十二个褶子就是一门手艺,所以比起把面粉揉吧揉吧就放进烤箱里的简单方式,他显然更爱吃那些蒸煮出来的精细点心。
老婆饼还不错,糖心做的很地道,松软可口,施洋吃完后点了点头,“好吃。”
当他拿起第二个放进嘴里的时候,彦朗勾着他的下巴,咬走了留在外面的半个。两个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就那么在床上,分吃了一个甜腻腻的小点心。
“我觉得这次的更好,我还要。”施洋吞下了嘴里,又去拿老婆饼,叼在嘴巴上仰着头,等着彦朗来咬。
不过这次彦朗没过去,他从身后搂着施洋,问他:“我没喂饱你吗?”
施洋愣了一下,又想起了刚刚床单上的液体,脸顿时就红了。
彦朗没想到施洋会害羞,这个人总是会在出人意料的地方做出奇怪的反应,明明刚刚他们才上了床的。不过这个样子的施洋也很可口,他忍不住低头亲吻青年的肩膀,重复问到:“没吃饱?”
施洋吞下嘴里的老婆饼,吱吱呜呜的说着:“饱了,很饱。”他不敢顺着彦朗的话说,怕又要做一次,不是他不想做了,只是那个液体太让他介意了,万一、万一是肠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