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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有新菜品,请君品尝
徐珍妮正独自着在自己的房间中生着闷气。
从发出照片的讯息开始,先是忐忑着等待着评价,到小心翼翼的询问你是睡着了吗?到后面一直都没有回信后的恼羞成怒。把自己的精心做的头发揉成一团糟,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拿着手机看,把自己床头放的一个布偶拿起,来回的摔打,嘴里忍不住说着:“大色狼,为什么不回话,为什么不回话,今天老娘那么用心的收拾自己,死人头,烂木头……”
“真的睡着了吗?白天哪样的锻炼,会不会真的很累。可是说好的啊,死人头!烂木头!大色狼!”
“要不再发两条,如果再不回,那就等他明天醒来骂死他!哼!就这样!”
拿起手机,连发了几条信息。
“是不是睡着了?”
“起来,快起来!”
“大色狼!快!!!听话,你起来我就有私密的小秘密告诉你哟!”
“死人头,烂木头!!!”
最后还是没有得到回信,徐珍妮又把自己的头发蹂躏一通,把那个布偶抱在怀里用小拳头打一下问一句,为什么不回话,为什么不回话。
最后啊啊啊啊的一阵大叫,把布偶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
“要不要打电话?……还是算了,矜持,矜持……”有气无力的呢喃着。
楼下正奋战在麻将桌上的珍妮妈妈听到楼上女儿的喊叫,停顿了一下,翻个白眼,继续吆喝打牌。
当徐珍妮在生气的时候,却不知发的讯息给和她仅有一墙之隔的黄立带来多大的危险。
黄立睡着的这条巷子,旁边就是他顺着房子进来时的那条道,相距也就几米的距离。这时隐隐约约的有声音传过来。
“今天这个家伙那里来的?”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问。
“是附近工业园区中的一个小老板吧。”一个年轻点的声音回道。
“油水不够多啊,这个人没什么问题吧?还能再做局不?”沙哑的声音接着问。
“牛哥你放心,像这样的小老板,身价都是在几百万往上,好赌也不差钱,今天这十几万的水,对人家来说也就一个月的利润。等到后面我再去撩拨几次,还能做局。”年轻的声音回答。
“其它的几条线也不要放松,现在年关了,正是我们缺钱的时候,那些打工的也不会在这几天去玩,把那几个大鱼都要勾着,不要让脱钩了。这样年头去关叔那里才能拿得出手。”哪位被称呼为牛哥的人声音。
“嗯,保证没问题,不过,那个陈医生催的急啊。”年轻人连忙保证。
“陈医生?呸,生儿子没**的东西,要不是关叔搭话,懒得理这种人皮兽心的东西。嘘!不要说话,周围有人了。”牛哥好像听到了周围的动静,忙示意旁边的年轻人。
这时周围传来一阵手机的铃音,年轻人走两步往黄立所在的巷子里张望。
间歇的铃音响起,那年轻人模糊的看到了一点光亮,走上前发现是个人正靠着墙坐在地上呼呼大睡。
“牛哥,这里!有个家伙睡着了。”年轻人回头招呼牛哥,然后回身熟练的从黄立的兜里掏出手机还有钱包。
牛哥过来看了一下,往周围打量了一眼,说道:“得手了就走吧,应该是这村里的醉汉吧。”
年轻人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把手机关机抽出手机卡,随手扔到巷子里,等走到徐珍妮家的小卖部门前,借着光亮,看清楚里了的钱包钱,嘴里说道:“MD,还以为多少能捞点呢,没想到还是个穷鬼,不到500块,还不够洗次澡呢。”
“毛仔,别抱怨,能有这样的好运气也算不错啦。”牛哥笑骂着道。
小青年继续翻着钱包,看到了身份证上的信息,想到了什么,对着牛哥道:“牛哥,这是一个外地人。”一边把钱包递给了牛哥。
“外地人?什么意思?”牛哥迷惑着接过钱包,看着钱包里的身份证上写着黄立的信息。
姓名黄立,性别男,名族汉,出生1984年08月29日,住址秦省商市西三塬村XX号,公民身份证编码:61xxxx19840829xxxx。
年轻人毛仔看到牛哥看完了信息,但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忍不住提醒道:“陈先生!”
牛哥心里有阵腻歪,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低沉的问道:“你想做这个事?这弄不好就是一条人命!”
“牛哥,不是我想弄,而是那陈医生真的催的紧啊。再说,配上了就可能有好几万的收入啊。”毛仔回答。
牛哥沉默片刻,就说道:“这陈医生,我们现在还不能得罪。你去把我们的车子弄过来,我联系陈医生,让他自己来弄。”
“好!”
毛仔去开车,牛哥拿着身份证又看了一遍,转身回到巷子里。站在黄立的身边,又继续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抬眼看了下徐珍妮房间的窗户,发现是挂着窗帘,就放下心的低头打量起脚下的“酒鬼”来。
小巷灰暗,也看不出什么,但听着那悠长的呼吸声,还有躺着的硕长的身躯,就知道这是一个个子不矮又身体健康的人。
掏出钱包里面的钱,顺手就把钱包扔到脚底下。拿出手机,找出一个电话拨打了过去,但是半天没有接通,就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有新菜品,请记得早来,老地方款待。”
等毛仔把车倒着开进来,毛仔从后备箱垫子的底层下面拿出一瓶东西,在毛巾上到了点,然后就把毛巾整个的捂到昏睡中的黄立口鼻上,过了三四分钟后拿开,然后两个人快速的把人抬进车里,放在后排座,伪装成睡觉的样子,缓慢的开车离开了这里。
等车子上了高速,两个人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牛哥,这家伙不是酒鬼吧,身上一点酒气都没。还有这人身上真烫,会不会发烧啦?”毛仔边开车边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穿的那么少能不发烧?”牛哥没好气的回话。
“倒也是,就不知道生病还能用不。”毛仔说道。
“这是陈医生要操心的事情了。”牛哥一点也不担心。
车子开始往鹏城方向驶去,一个小时之后下了高速,在靠近一个水库边的农庄里,一座独门独院中把车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这两人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把车中的人从车上搬了下来,抬进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台如手术台一样的台子,台子周围都是一些仪器,台子上有一盏医院里才有的无影灯。
这间屋子就是一间简单的手术室。
两人把人放到手术台上。
此时黄立在台子上浑身发抖,脸上肌肉蠕动,汗腻腻的。毛仔用手摸了下黄立的脸,满手的汗,有点担心的问牛哥,道:“牛哥,这人怎么了?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病啊?”
“操那闲心干什么,把他绑在台子上,把门锁上,我们先去睡一会儿。他来自会叫我们。”牛哥吩咐道。
毛仔还是有点惊疑不已的,心下踹踹,担心这个家伙死在台子上了那就晦气,一毛钱不挣就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