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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妈呢?”
陈文东推开小卖部的门,看了眼坐在柜台前那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道。
“她去批发市场进货去了,要下午3点才回来,饭在锅里热着呢,你吃了就去睡觉。”男人整理着抽屉里的散碎领钱,头也不抬的道。
“哦!”陈文东应了声,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里屋,揭开大铁锅的锅盖,把饭端出来放在锅台上。
“爸,热这么多饭,你来跟我一起吃点吧。”陈文东道。
“我和你妈已经吃过了,你赶紧吃完去睡会儿。”
“知道了。”陈文东回了句,拉了个木头板凳,坐在锅台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棚户区的房子跟村里的砖瓦房是一样的,有一层的、两层的,最高也就三层,屋子一般都是三个隔间,厨房、客厅、屋室。
所谓的屋室,就是一个大土炕,一家人住一块的那种。
陈文东家租的这个房子位于一个小巷子入口,从客厅的墙壁开了个门,用来卖点蔬菜烟酒什么的,一个月抛去房租和吃喝,也能收入个3000块左右。
“爸,我最近学会了一套中医按摩,你让我试试手呗。”陈文东笑着厨房走出来道。
“学什么中医?嘴上的油都没擦干净。”
陈忠听到中医二字,就像被针刺了一下,然后赶紧掩饰自己的表情,指了指陈文东嘴上的油。
“爸,我就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你这腿也治不好了,我来给你捏捏又捏不坏。”
陈文东像往常一样,跟父亲玩笑一句,就尊在他身前捏腿。
“你这混小子,老爸我可不是死马。”陈忠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就算陈文东是拿自己练手,陈忠也很开心,儿子一项都很孝顺。
学习虽然不好,但特别听话,也不给家里惹麻烦,没事儿了就帮家里干活,这让陈忠一直都很欣慰,也很自豪。
“对,我爸是赤兔马。”陈文东一边给陈忠捏腿,一边笑了句。
陈忠的腿是被人打断的,由于耽搁了最佳治理期,尽管接上了,也成了瘫痪,基本上是废了。
陈文东从出生时就没见父亲站起来过,家里家外都是母亲一个人在操劳,陈文东刚懂事儿的时候,就担当起了家里的半个大人。
小时候其他小孩的梦想是当各种家,而陈文东最希望的是父亲能站起来,后来陈文东也听说了爷爷的故事,他是个了不起的中医,据说还有一本祖传的医书。
“东子,你这按摩手法哪儿学来的,我怎么感觉你按的地方有点痒呢?”
陈忠突然脸色变了变,惊讶的看着陈文东。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说不准今儿老爸你心情好,我一按,把经络给打通了。”
陈文东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看着陈忠。
“有可能,你再给我按按这儿。”陈忠一脸开心的指挥着陈文东。
看父亲笑的这么开心,陈文东心中暖暖的。
“爸,我听外人说,爷爷是个了不起的中医,你跟我讲讲爷爷的故事呗。”陈文东借机问道。
“这…你说的没错,你爷爷陈广施是个了不起的中医,可惜爸是一点没学会,惭愧呀。”
提到自己的父亲,陈忠好像生怕陈文东知道什么,说的很小心。
随后陈文东多番打听,陈忠始终都不愿说,尤其是提到陈广施是怎么死的。
陈忠越是这样,陈文东的好奇心就越强,不过他也没有强逼着父亲问,对方不说有不说的道理,做儿子的不能为难父亲。
“嗡嗡~!”
轰鸣的引擎声传来,一辆红色的敞篷宝马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
车门打开,一只黑色的高跟鞋,踩在了水泥路面上。
女子皮肤洁白细嫩,五官精致,身着一件皮马甲,下身一件皮质短裤。
第一感觉,她像一个混夜场的女人,还是那种豪情奔放类的,让男人看了就兴奋,却又有几分害怕。
她就像一匹狂傲的野马,这样的马,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的。
下了宝马车,女子将挎包挂在肩上,又从车内提了一个礼盒,然后才走进小卖部。
“二叔,最近身体怎么样。”女子进门就将礼盒放在了柜台上,然后微笑着看向了父子二人。
“小薇呀,你看你来就来吧,带什么礼物。”陈忠有些不好意思道。
“表姐,你刚从外地回来两个月,买车又有买房的,真厉害。”陈文东接过礼盒,对着女子笑了笑。
“你小子,少臭贫,忘了小时候被姐吓尿裤子的事儿了?”
女子听到陈文东话里有话,瞪了陈文东一眼。
“呃…表姐,算你狠,我先替父亲把礼物收了。”陈文东顿时有些小尴尬,抱着礼盒就去了里屋。
打开一看,陈文东惊呆了,是两瓶精酿的铁皮石斛酒,这样的酒两瓶的话差不多得花50万,败家娘们,你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表姐家是开中药店的,在整个江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大药店,有钱的很,不过陈文东在小学毕业后就再没见过她。
直到两个月前,这个小时候总喜欢欺负自己的表姐回来了,每隔两周都来探望一次,而且出手大方。
表姐化身成为女神级的人物,陈文东一开始都不敢跟她说话,可是接触过几次,表姐死性不改,还是喜欢欺负陈文东,总拿小时候的事儿开刷,哪怕当着父亲的面。
“文东,明天是周六,今儿下午别去上课了,姐带你放松放松。”文蔷薇推门就进来了。
“请主人亲吻美女,以补充神脑能量,之前施展超级散打和青囊书,共计消耗了40%的能量。”神脑道。
尼玛,早不提醒晚不提醒,偏偏我表姐进屋看我,你提醒,真无耻,告诉你,亲吻绝对不行,她是我表姐。陈文东暗骂了神脑一句。
“主人可以mo胸,我一样能吸收到一些脑电波。”
这…我试试吧,陈文东皱了皱眉。
“文东,你这贼眉鼠眼的,是不有事儿瞒着姐,告诉你,在姐眼里,你就是一张透明纸。”文蔷薇半个屁股坐在炕边,盯着陈文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