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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林浩的公司也是刚成立时间不长,公司正处于起步阶段,还没有稳定的客源和市场。他每天都在没白没夜地工作,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搭上了。有时为了拉到一个客户,不得不陪吃、陪喝,的使出全身的解数。他常常是连续好几天泡在公司里,身心十分地疲惫,精神也不好,与他妻子的交流也就少多了。两人之间的沟通少了,隔阂越来越深,后来基本上处于冷战状态。婚姻也是名存实亡了。
“我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由开始时的谈工作,谈上学时各种有趣的经历,逐渐变为谈人生观、谈对社会上一些热点和焦点问题的看法与观点、谈各自对未来的设想和憧憬,慢慢地,也就自然而然地谈到了对爱情和婚姻的认知和理解。随着交流的加深,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有所缩短。他也时常在下班后,邀请我跟他一起喝杯*啡,小坐一会儿,闲聊会儿天。那时,我们之间虽然比一般的上下级关系要好一点,但没有任何过分举动,因为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心上的人在英国读书,不久将成为博士。虽然现在比较苦,但苦中有甜,苦尽甜就来了,熬过这段苦日子,我们结了婚,幸福生活就开始了。
“做秘书工作,要时常跟经理外出谈生意或办事情。
有一次,他让我陪他去东北洽谈一笔业务。到了目的地,安排好住处后,就到了吃饭的点了。当地的生意伙伴已经安排了酒宴,我和林浩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坐到酒桌上。你知道,东北人所谓的吃饭就是喝酒,喝酒有时比吃饭还重要。东北人热情、豪爽,酒量也都很大,而且那里喝酒的讲究还特多,什么接风洗尘酒、见面礼酒、友情酒、合作酒,还有我已经记不住名了什么酒,反正有的是理由。
我本来不大会喝酒,可我刚一说不会喝酒,他们就群起而攻之,找出了一大堆使你不得不喝的理由,最后说如果我不喝,生意也就免谈了。后来我想,我既然陪经理来谈生意的,不能因为我而搅买卖,那就喝吧!那地方敬酒,要喝就一口一杯,否则就是不够意思,不够哥们儿、姐们儿,不够朋友,没有诚意。酒喝好了,生意也就成了一大半了。那地方的人真是太热情了,太好客了。这个敬完了,那个敬,敬完了这个,敬那个,敬完了女士,敬男士,敬完了客人,敬自己,敬完了领导,敬同事。总之,都是先干为敬。那酒喝的,风起云涌,波澜壮阔,惊天动地。几轮轮番轰炸下来,一个个就进入到了“胡言乱语”和“不言不语”的状态了。我是秘书,又是全桌两位女性之一,
自然成了大家“攻击,的目标。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就喝多了。
“我怎么回到宾馆的房间,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感觉身上压得慌,下身也一阵剧烈的疼痛,睁开眼一看,我已躺在床上,林浩爬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我顿时愤怒极了,像疯了一样,将他推了下来,又使尽全身的劲一脚把他踹下了床。我坐起身来1低头一看,床单上有鲜红的血迹。我也顾不上羞耻了,爬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机向林浩的身上狠狠地砸了过去。林浩赤裸着身体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个劲地求饶:“张亚梅,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昨晚你喝醉了,我和他们的人帮着把你送回了房间。你醉得很厉害,我怕你夜里有什么事,他们走了之后,我想再留下来照看你一会儿。可当,你睡着了的样子更美,你那高耸的……”实在时间控制不住了,就……。张亚梅,我这是一时糊涂,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请你原谅!。,我打骂了一会儿,自己也累了,就披着衣服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心里悔恨交加,万念俱灰。我保持这么多年的纯洁,被这个人面兽心地家伙给毁了。我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了,我成了一堆垃圾了。我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恨,我再次拣起地上的电话机猛砸了林浩一顿。可是,砸又有什么用?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我收拾了自己的物品准备回家。林浩见我要走,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他低声地乞求着我说:“张亚梅,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刮都随你。可,可你千万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咱们的事别人都就知道了。那样我的颜面丢尽了不说,对你也不好。再说,咱们公司也要损失一大笔生意了。你知道吗?,如果这一笔生意谈成了,咱们能净赚五十万呀!所以求求你了,你对我怎么样都行,千万别走。求你了。,他说着还不时地用手抽自己的嘴巴子。
“安主任,我这个人心地太善良,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致命的弱点。经林浩这么一说,我的心有些软了,也就没有走,留了下来。接下来谈判了两天,这两天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反正就跟行尸走肉似的。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两天,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来后,我的精神完全崩溃了。班上不了了,整天躺在床上,吃不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被林浩侮辱的情景。自己陷入了对腾飞深深地愧疚和对林浩的愤恨之中。由于不吃不喝又不睡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人瘦得走了形,下地一动就跟踩在棉huā堆上似的,飘飘悠悠。
这时,林浩常抽时间来看我,顺便给捎些吃的及日常生活和〖药〗品,说一些“悔恨”、“对不起”、“自己是混蛋”等不疼不痒的道歉话。
他让我暂时就别上班,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对外就说我去外地学习去了。
“安主任,人要是倒霉,再怎么巧的倒霉事也能遇上。自从那次以后,我一向十分规律的例假到日子不来了。一开始我以为是由于这次精神和肉体的打击造成了内分泌紊乱,影响了例假周期,没有想到别的问题。可是,过了二十多天了,例假还没有来,我有些紧张了,害怕是怀孕了,就偷偷地去妇产科医院做了尿化验。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当我看到那个化验结果时,差一点摔倒在地上。我真的怀孕了。
我拿着那张化验单,是喊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欲哭无泪。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是怎么回的家。
“回到家,自己根本就呆不住,我拿着化验单来到了林浩的办公室。他见我突然闯了进来,大吃一惊。我还没等他说什么,就狠狠地把那张化验单拍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一阵风把它刮到了地上。林浩从地上把那张纸捡起来一看,一下子傻了眼,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僵在那儿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他看看化验单,看看我,又看看化验单,再看看我,然后结结巴巴地说:“张亚梅,这、这是怎么会事?”“什么怎么会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这个混蛋!”我一看到他装傻充楞的样,心里的气和火就更大了,便开口骂了他。
他看到我跟疯子和泼妇差不多的样子,也十分害怕。他站起身,走过去把门反锁上了。有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张亚梅,你先别发火,坐下来,喝口水,消悄气,压压火,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林浩说着给张亚梅倒了一杯白开水。
“商量?商量你娘个头!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依然不依不饶地大声嚷着说。
他向办公室的门口看了一眼,然后把我按在椅子上,用乞求的口气说:“张亚梅,你别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不好,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事既然发生了,就只能承认这个现实。有了问题,就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张亚梅,我看,你,你先把孩子打掉。你也知道,我很爱你。我与我那口子,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我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正准备跟她离婚,一旦我把婚离完了,咱们马上就结婚,你看这样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时又说不出什么了,不知该怎么办了。林浩见我不言语,就凑到我身旁,要搂抱我,我连打带甩把他推开了。我感到极度的孤独和无助。
过了几天,他突然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为了让我在打胎后能有一个安静休息的地方,特意在市区的一个稍靠边的地方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我住那儿休养一段时间,把身体样好,上不上班的事不用考虑。他会每天去看我,如果我需要什么东西,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
在他的软硬兼施下,我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我知道,现在的我,不是以前那个纯洁、活泼、文雅的我了,已经是个“烂,女人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和权利再爱腾飞了,我不能用肮脏的躯体玷污他的纯洁。每当我想起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就如同刀割般的疼痛。腾飞还日如既往地给我写信,打电话,发“伊妹儿”依然火辣辣地爱着我,依然憧憬着毕业后就与我结婚。他越是这样,我的心越是难受。于是,我含泪给他写了一封信,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我有一个没有见过面的舅舅,早年孤身一人下南洋,几十年来没有任何消息,大家都以为他可能已不在人世了。
可最近他通过我国的住外使馆与我们联系上了。他现在生活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国,一生未婚,年事已高,又多病缠身,不久于人世,他希望我的父母能去继承他的遗产。因我的父母的年龄也大了,不便于去那里,便决定让我代表我的父母亲去继承这笔遗产,并打算在那长期定居。我违心地说我虽然很爱他,但权衡爱情与金钱两者的轻重,自己还是更爱金钱。
自己决定赴南太平洋奔继承遗产,我们之间的事就到此结束了,我对不起他!并说自己不是个好女人,让他把自己忘了。
信发出去后,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放声大哭了起来。相恋多年的心上人就这样失去了。我以后该怎么办?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孤独无助。过了一段时间,我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就开始到公司上班。这个时候,林浩也确实是在办理离婚的事,可是迟迟没有结果。他时不时地到我住的房子里来,有时来看看就走了,有时就在这里过夜。由于我的心身造到了伤害,心理上对男女性爱的事有恐惧和抵触。林浩每次提出要与我做ài,十有八次都被我拒绝了。这样,时间长了,他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在那儿呆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
过了一些日子,我突然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痒,想可能是局部发炎了,没太当会儿事,就经常用温水和洁阴液洗。可是,怎么洗也不管用,而且越来越厉害了。有时痒得我坐卧不安,尤其是到了晚上奇痒无比,恨不得用刀把那块地方剜掉。实在坚持不住了,没办法,我就去了妇产科医院看医生。妇科医生给我做检查,还取了分泌物做化验。我问医生我究竟是怎么会儿事,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过三天来取化验结果,到时候再告诉我诊断。
第三天我去拿化验结果时,医生告诉我说我阴部瘙痒,冲洗无效,是因为我得尖锐湿疣并伴有人类乳头状瘤病毒感染。我从未听说过这两个古怪的病名字,不知道这“尖锐湿疣,和“人类乳头状瘤病毒感染,是怎么会儿事,就问医生这两种病是怎么得的,是不是很严重,好不好治,有什么后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差一点把我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