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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申屠秋全力迎战江南和关晴的时候,瞳孔骤然收缩,头皮一炸,急速进攻的身躯戛然而止,灵巧躲在一旁。
因为……一直在找寻机会的牧雷,出手了!
铁拳挥舞,招招都是狠招,目的就是震退申屠秋。
看到牧雷加入,刹那间,关晴和江南的面容露出一丝狂热,眼底难掩兴奋和激动。
三个打一个,丫丫的,就不信还干不到申屠秋。
对于牧雷的加入,关晴眼神中露出一份感激,江南则悄悄冲其竖起大拇指,却换了对方很臭屁的嘚瑟白眼,好像没了他,关晴和江南两个人就搞不定申屠秋似得。
刚才火爆的近身肉搏停了下来,江南三人分三路的将申屠秋给包围,但并没有继续出手。
全场寂静,围在四周的众学员都好奇的看着眼前一幕,但都并没有表露多少的震撼和不可思议,或许他们早就料到牧雷会加入。
毕竟,在这之前,他们三个没少相互协助过。
最吃惊的莫过于铁门外的那群黑衣人,有些人的手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下。
毕竟三个打一个一定会有伤亡,这已经不是概率多少的事情了,而是百分之百,一旦有一个、两个、甚至全部受伤,最后倒霉的是他们,是他们年底的奖金。
全场目光的焦点全部定在四个人身上,或者是申屠秋身上。
因为这是场以一敌三的战斗,所以现在他就是主角。
反观申屠秋,身躯微微旋转,扭动脖子扫视着江南三人,眼神空洞,浑身死寂。
“再来!”
闷哼一声,双爪变拳,申屠秋直接冲向刚刚加入的牧雷,万千拳幕疾风骤雨般急速轰击,将牧雷逼得接连后退。
注意,是爪变拳,说明他这一次动了真格,不再为了所谓的撕臂章,而是要来一场真正的打斗。
来不及多想,牧雷一声沉吼,双腿弯曲,下盘蹲下,标标准准的扎马步,同时挥动刚猛拳头,展开轰然迎击。
他身材本就雄壮,这一拳挥下去透着刚猛的意思,整个人凶悍如虎,犹如怒涛呼啸。
砰!
两颗拳头相互撞击在一起,力量涌动,狠辣交击。
令人骇然的是,这次的撞击竟然发出一道类似金属般的铿锵声响,可见他们自身的力量之大,爆发的威力之大。
申屠秋急速前冲的身躯被生生阻止,可牧雷脸色却浮现骇然。
终于,坚持不住,直觉拳头发软,胸口发闷,宛如惊涛骇浪的可怕力量将其直接轰飞出去。
恰在此时,江南和关晴暴怒冲至。
两人齐齐甩动长腿,铁棍般呼啸轮击,正好此刻申屠秋身躯被硬生生的阻止,一时间无法展开扭转和躲避,更别提拦截和防御。
砰!隐带几声骨裂劈裂的声响,两人的长腿一左一右重重轰在申屠秋后背。
身躯颤动,本就有些踉跄的身躯直接将两人给轰的踉跄后退。
退到几米开外,胸口发甜,嘴角溢出猩红鲜血。
手指轻轻擦去嘴边的鲜血,淡淡扫了一眼,脸色顿时骤寒:“这是你们逼我的,怪不得我了,呵呵。”
他的这声怪笑好似来自地狱的鬼语,更像恐怖片中的那种阴森之笑,怪笑间,他的双臂突然泛起浓浓黑色。
准确的说是他双臂里面的经脉突然泛起黑色,因为全身使劲的缘故,他双臂的经脉都已经全部爆了起来,本应是青色的经脉此刻竟然从咯吱窝处缓慢翻出一抹黑色。
速度虽慢,且在眨眼之间向着肱二头肌、小臂、手掌汇聚,顺着条条经脉一路向下,隐约间,他的双掌开始变得铁黑。
看到牧雷的这幅样子,关晴眉头突地一皱,本能的向后撤退两步。
四周围成包围圈的众学员也下意识的后退,有些人下意识的吐出一个字‘毒’!
“怎么回事?”江南露出不解。
并没人回答他,因为对面的申屠秋已经向着他走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铁门突然大开,十几名黑衣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手中短棍噼里啪啦的冲向四周围成一圈的众学员。
有些学员当场反抗,准备去撕黑衣人的臂章,可这一次围墙上的哨兵突然行动了,手中麻醉枪突突突的展开发射。
精准的射在众学员身上,在麻醉的催动下,不出几秒钟,反抗的众学员就纷纷倒在地上。
江南目睹这种情况,赶紧蹲在地上,也不去与申屠秋继续纠缠,双手抱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反抗之意。
牧雷、关晴和申屠秋也纷纷效仿。
可依旧免不了黑衣人的一顿暴打,这一次他们还不能反抗,只得默默承受。
暴揍了约莫五分钟,一名黑衣人拽起江南的脑袋,恶狠狠的询问:“刚才是你蓄意闹事的!”
“报告,不是,我……噗!”
江南正准备解释一下,可话刚到嘴边,那名黑衣人已经狠狠的冲着他的小腹闷了一棍,猝不及防,当场喷出粘稠恶心的鲜血。
“说是你就是你!你当我们眼瞎啊?!另外,我刚才是肯定句,不是询问句,所以你不用解释,解释了我们也不听,我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黑衣人一把将江南甩在地上,冲着另外两名黑衣人吩咐:“把他扔到狗笼子里去,后天放出来,给他一点教训,如果他在里面坚持两天并活下来,算他命大!”
就这样,江南有气无力的被两名黑衣人脱出了住所。
关晴和牧雷想要替江南解释求情,可根本来不及张嘴说话,因为这一次这群黑衣人硬生生的把他们给打晕了过去。
经过这番暴打,江南直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任由两名黑衣人拖着自己,眼皮有力无力的睁开一下,试图看看他们想带自己去哪。
刚才模模糊糊的听见是去狗笼子?
狗笼子?那是什么地方?!
当黑衣人停下后,江南张开眼睛看了下,发现眼前是个地窖,地窖用铁皮给盖住了,不过,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从里面传出的狗叫声。
大爷的,不会真是狗笼子吧?他们要把自己给喂狗?!
此刻,已经由不得江南多想,两名黑衣人已经将铁皮掀开,毫不客气的将他从只允许一人进入的地窖入口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