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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突然就变得正经与认真,庄大牛怔了怔:“细崽,你说啥呢?我怪你?咱们可是一块长在的兄弟,哪有不能说的话?打趣归打趣,可兄弟还是兄弟。”
丁细崽赞赏的点点头:“大牛,兄弟我可不是眼红你就挑是非,现在你有个俏媳妇了,你可得小心那个小荷花了。以前她以为你娶不了媳妇跳在架子上来卖,可现在你竟然救个天仙似的媳妇回家,我看她可是恨不得吃了你。你小子有福是有福,可是福气多了小心受不了!这女人狠起来,可不能小窥!”
这话让庄大牛心头一震,他双眼暗淡下来心道:那天张荷花想干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她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看来,她还不死心呐?
想念到此,庄大牛心头对张荷花更加厌恶起来,当年他确实是动过娶她的心,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记着他爹的话:一定要好好的承继这个家。
可那时她们母女嫌弃自己家穷,并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如果没有一幢新屋子、二十两银子当聘礼,就不要赖哈蟆想吃天鹅肉了。
如今他这只赖哈蟆可时就成了她们眼中的香悖悖呢?
“细崽、方生叔,我现在是只想一心对我小媳妇了,别的女人别说是张荷花就是天仙我也不稀罕了。我不说是她不好,只是说我庄大牛没这命没这能耐娶她当媳妇,以后有事你们帮我看着点,我可不想着了她们的道。”
听了这话门外两个光棍知道自己这兄弟是真对这张荷花无意了,作为光棍越少打未婚女子的主意,他们越欢喜,特别是少了庄大牛这个强有力的对手,也许哪一天这张荷花的眼光就调转过来了呢!
他们两人对于娶张荷花是不指望的,毕竟她们那母女可是寨子里出名的厉害。
但是,谁能说得定,他们就不能找她寻个乐子呢?
丁细崽想到这眼珠转了转:“兄弟,这事哥哥一定帮你!”
庄大牛一拱手:“那兄弟就先谢过了!”
兄弟们走了庄大牛重新回来打草鞋,桑月在屋里缝袜子听到他回来了便问:“大牛,谁来了?你跟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咱没进来坐坐?”
自己那些光棍兄弟虽然人都很义气,可是个个都是见着女人挪不开眼睛的人,更何况他小媳妇这么好看?
庄大牛虽然开口邀请了兄弟们进来坐坐,可是那根本不诚心,正好他们也要去寻乐子,自然他更不会强留了。
听到桑月问,他扭着往屋里答:“是方生叔和细崽兄弟,他们来叫我去大虎家推骨牌,我说我得打草鞋,天晴了没空。”
桑月已经知道庄大牛在寨子里人缘极好,一些光棍汉更是以他为中心会时常找他玩。这时代没什么娱乐,男人集在一块除了聊天说荤段子,就是喝酒打打牌。
人总得有个释放的时候,桑月发现自她来了这里后,这庄大牛还真没有去玩过。
毕竟都是年纪人,桑月自己也是个爱玩的人,听了这话她说:“难道去玩一趟,既然来叫你了,就去玩会呗。”
一句本心话却让庄大牛郁闷了:“媳妇,你不喜欢我在家里陪你么?”
桑月手一抖差点把自己给扎了,拉起小脸斜了庄大牛一眼:“你这人咋就这么会歪曲别人的意思?只不过是看你朋友叫你去玩,怕他们笑话你天天守着个女人不舍得出门罢了,你倒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嗯,你爱玩不玩!”
原来小媳妇是怕他在兄弟面前没面子啊?
不过他不要面子,他要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媳妇,让她知道自己的好。
等小媳妇知道他的好了,肯定也会像别人的媳妇一样,搂着他撒娇,任由他欺负…
想到这庄大牛心底更加欢喜起来,朝着屋内大声说:“媳妇,我要是出去玩了,家里就你一个人了,那不行,我得在家陪你。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谁爱笑谁笑去!”
面对这个傻大个,桑月无语了!
不过,这话听着咋就那么舒服?
虽然她没想过让一头大蛮牛陪,可家里有个人说话,似乎也是件好事…
桑月不理他了,庄大牛也埋头干活。
窗外雨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虽然不大,可也没停下。
这是秋天的头一阵雨,虽然没达到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地步,可也会不久就会到一阵秋雨一阵寒、十阵秋雨地满霜的季节了。
庄家的院子与邻居都隔得不近,家中也没养鸡养猪,养了只大狗却也不是个爱叫的家伙,一时家中特别安静。
坐在窗前,桑月把两个袜子缝好后左看右看,然后又穿在脚上比了比,觉得这布袜子就是不如现代的针织袜子穿着舒服和贴切。
看看脚上这里多出一的块,那里拱出一的块,桑月想了想,等有空去山下看看,要是有棉线卖,可以买点回来织成袜子穿,虽然比不得前世那些品牌好袜,可比起这布袜来说,总要强十倍!
脱下脚上的袜子,桑月看了看自己细嫩白淅的双脚,对这个身体怀着微微的嫉妒:明明一个乡村小姑娘,咱就有这么一身好皮肤呢?
这个身体的五官桑月在清清的河水里照过,倾城倾国是谈不上的,可清丽秀气却也是有余。没书上描写的那种柳叶眉、樱桃嘴、葱管鼻,但却是五官端正、双眼有神。那黑亮如葡萄眼的双眼,加上这细白的皮肤,她从别人的眼光中知道,自己在这寨子里也能算得上是一朵“菜花”了。
好吧,桑月不得不说:这模样儿比她前世只有好没有差,这也算是老天给她的一点补偿!
把袜子叠起放好,桑月伸了伸坐僵了的身子,站在坑边运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上了坑做了五十个仰卧起坐、又能做了三十个伏卧撑,终于觉得全身舒畅了。
不想再闷在这屋子里了,桑月下了坑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