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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星阑不说话,萧歌忙推了她一下,气氛十分僵滞,离君莫莞尔:“萧歌,你该去灵修堂了。”
说完,他刚要走,夜星阑却拦了出来:“你为什么会来灵修堂?是为了躲我吗?还是,你还在耿耿于怀那一晚……”
耿耿于怀那一晚,她说的……喜欢他。
“在神院,我和你只是师尊与弟子的关系,作为师尊,我不会对弟子任何不当的言行耿耿于怀,只会予以纠正。”
离君莫一本正经的说,他连眉头也没皱,表情云淡风轻的就像煞有其事:“何况,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弟子了,就别想太多了。”
“就算不是师尊与弟子的关系,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关系了吗?”夜星阑不甘心的问,甚至顾不上萧歌还在旁边。
萧歌也愣了,夜星阑满眼通红的样子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夜星阑喜欢离君莫,可离君莫那样的男人,是寻常人能驾驭的吗?
“就算有其他关系,现在也已经结束了。”离君莫眯眸,不以为意的说。
夜星阑在他眼中看不到一丝波澜,心不由一凉。她是洪水猛兽吗,他竟这么迫不及待和她撇清关系?
“那我体内的种子呢,不是说至少也要十次么,你不需要取走了?”
离君莫怔了下,旋即难以察觉的笑了:“没想一句玩笑话,让你记了这么久,你当真了的话,就留作纪念吧。”
“离君莫,你无耻!”夜星阑涨红了脸。
但这一喊,不仅让离君莫停下脚步,更让灵修堂的弟子都凑起了热闹。
萧歌想要拉走夜星阑,可是来不及了,离君莫忽地转身,幽深的眸里盘了一层诡谲。
他微微笑着,可却令人毛骨悚然,他每走一步,都让萧歌心脏漏一拍,可夜星阑却一动不动,还敢直勾勾盯着他看。
其实夜星阑也是强撑,她也很怕,离君莫每每露出这种表情,谁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但输人不输阵,她绝不能这种时候落荒而逃……
可不等夜星阑将无畏贯彻到底,她手脚却忽然不听使唤的朝离君莫扒了上去……
离君莫站得巍峨,面对对方的上下其手,他倒是从容淡定的要命。
夜星阑惊呆了,她是喜欢离君莫,可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么不知廉耻的地步!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一双手跟吃了春-药般,疯狂扯开他胸口的衣服,一看到他白皙紧实的胸膛,她的嘴巴也不受控制的撅了出去……
夜星阑用力挽回自己,用抽抽巴巴声音叫着萧歌,萧歌也是惊呆状,半晌才回神,迅速拉住夜星阑。
可夜星阑力气出奇的大,萧歌根本拉不住,还被带的一起往离君莫赤-裸的胸口撞去!
灵修堂的弟子都围了出来,在他们眼中,这完全是两个如饥似渴的女人,在疯狂垂涎一个男人的美色。
“什么叫无耻……”离君莫压低声音,冰凉的气息在夜星阑耳畔,“想学的话,我还可以教你更多……”
夜星阑崩溃的说不出话,果然是离君莫在整她!
说完,离君莫心满意足笑了笑,才穿好衣服走了,他一走,夜星阑的身体才恢复了,但看着一双双写满不屑的眼光,她的脸却跟着火了一样,红烫的吓人。
“星阑……”萧歌想安慰一下夜星阑,却不知该怎么开口,原本她瞒着夜星阑,就是怕这种局面。
整个灵修堂早就传言四起,说离君莫来这里是为了躲避一个女弟子的纠缠,她担心夜星阑会受伤,没想,纸终究包不住火。
萧歌将夜星阑送回去,陪她待到很晚才走,夜星阑始终表现的若无其事,但萧歌一走,却再也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月影下,夜星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她倒立练功,可离君莫不以为意的笑容不断浮上心头……
在他的眼中,她就真的这么讨厌,这么多余,这么避之不及吗?
“有泪不如流出来,这样忍着,有用吗?”一道不速之声传入耳中。
一个幽蓝的人影遮住了月光。
夜星阑一惊,立刻起身看向面具男人。
对这个男人,她是越来越迷惑了,自龙蛋一事之后,他就好像缠上了她,她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帮她,且他那张和离君莫一模一样的脸,总让她莫名的不安。
“怎么,不是离君莫,你很失落?”面具男人冷冷说。
“我为什么要为他失落?”夜星阑言不由衷反问。
“为什么,你脸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面具男人在脸颊轻轻划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不懂感情吗?”夜星阑说。
“我是不懂感情,可是活久了见多了,也就看得出来了。”面具男人淡淡说。
“你到底是谁?”夜星阑盯着他:“上一次你帮我,是为了救出离君莫对不对?”
面具男人不置可否:“我谁都不是,不过,不管我目的何在,我都帮了你。”
“是,我很感谢你帮我,可这种一切斗都在你掌握之中的感觉,实在让我觉得害怕。”夜星阑说。
“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有我不得不做的事情罢了。”面具男人沉声。
借着月光,夜星阑看到他蓝眸中光芒温淡,心中的怨气也渐渐缓和下来:“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但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说。
“怎么会有人没有名字的?”夜星阑不太相信:“那以前,别人都怎么叫你?”
“我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所以不需要名字。”面具男人不像开玩笑。
夜星阑心弦轻震:“没有任何联系……你是孤儿?”
“孤儿?”面具男人笑了:“孤儿最起码会被抛弃他的人记得,可我却不会被任何人记得,亦不会被遗忘,不会被爱,不会被憎恨。”
夜星阑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心里却莫名的不舒服。
“喝一杯吗?”半晌,夜星阑突然问他。
……
“是茶。”看着杯中竖立的茶叶,面具男人问。
“神院没酒,以茶代酒,我们喝一杯。你帮我救了萧歌,就当这杯茶,是我请你喝的好酒。”夜星阑说完一饮而尽。
面具男人没喝:“那么喜欢他?”
“恩?”夜星阑望着月亮,反应有点迟钝。
“女人不爱喝酒,除非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