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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我急问道。
“轩儿,你亲生父母为之付出了生命,想必此物非同寻常,你需好生保管,切勿示之于人!”想起夏国华临终的嘱托,夏老板郑重地嘱咐道。
“晓得!”
我沉重地点了下头,心中不免又升起对亲生父母的敬意,以前真是我想错了。
夏老板见我好像忽然成熟了很多,宽慰地道:“谨记就好,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沉吟了下,夏老板继续道:“此书卷可能还与你身上的神秘纹身有关……”
“老爹,你是指这个?”我捞开衣袖,指着臂上的纹身,问道。
“嗯!”
说起这个纹身,连夏老板也不晓得是怎么来的,曾说这个纹身,从抱我回来之后就发现了,不清楚是不是我亲生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替我纹了上去,但瞧纹身的色泽和纹路,与其说它是个纹身,还不如说它是个胎记更贴切些,看起来,它就像长在我身上一样。
纹身很奇特,像是个篆体’巫’的形状,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颜色变得越来越深沉,纹路更加清晰,并不像是普通纹身那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淡,甚至变形。
“老爹,你说这个纹身是不是上古印记,哪个大能转世,说不定哪天,王八之气一发,就成了神仙啊?”我突发奇想地问道。
“有可能!”夏老板竟认真地应道。
“啊?我是开玩笑的!”
“我也是开玩笑的!”
我满额黑线,没想到夏老板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
“好了,你收好它,少拿出来显摆!”夏老板说道。
我依言把巴蜀遗书折叠好,藏到贴身处。
夏老板和我又闲谈了会,不过多是他说我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父子俩干翻了五壶上等龙井茶,觉得肚子都有点涨,夏老板站了起来,道:“今天就到这吧,明一早,你就回部队去。”
“啊?回部队?”
当兵两年,我好不容易磨破了嘴皮,缠着教官要了一周的假,这才一天不到耶,就要回部队?我以为我听错了,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愣愣地看着夏老板。
“唉!”夏老板突然叹了口气,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来:“它可能来了,你继续呆在这里不安全。”
它,指的是什么,我们两人心里都很清楚。
我急了,说我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轩儿,它的目的可能是你和书卷……”夏老板突然拍着我肩头,认真地道:“你继续留在家里,说不定有危险……放心,你妈不会有事,有我在!”
“可是……”
“没什么可是,如果我都不行,你认为你能行吗?”夏老板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变得严厉起来。
说实话,夏老板身手是什么水准,或许镇民不清楚,甚至母亲也不知道,但我心里却十分清楚,凭我现在的身手,五六个都不是夏老板一合之敌。
沉默了会,夏老板语气变得轻柔起来,继续道:“你走了,它或许就感觉不到,不会来到镇上,否则它一到,恐怕整个镇都有危险,无辜的镇民就会被牵涉到其中……”
好吧,联想起先前夏老板讲的事情,我承认我被夏老板说服了,毕竟夏老板占卜的神奇能力可不是盖的,他说是这样,我没有理由去反驳。
夏老板见我的态度软了下来,又说道:“你回到部队后,三五年之内就不要回来了,还有别头脑发热就乱去那个地方,除非你感到你的实力够了,明白吗?”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夏老板太了解我了,尽管我一直吊儿郎当,没一件事正经过,但他明白我的性子,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会去亲生父母当初牺牲的地方探个究竟,夏老板仿佛看透了我以后的路似的,趁早替我打了支预防针。
我非是一个经常头脑发热的愣头青,明白夏老板的苦心。
“这算是老爹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唯一要求……”夏老板拍了拍我肩头,道:“好了,夜色不早了,去跟你妈唠嗑唠嗑,也不枉她一直那么袒护你!”
辞别了夏老板,我便朝母亲的卧室走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母亲特意准备的丰盛早餐后,我已整装待发。
分别的滋味总是那么难受,母亲抱着我,老泪纵横,说儿呀,国家需要,娘就不留你,不过回到部队里,要时刻记得添点衣服,别让自己着凉了,还有多买点吃的,别饿着自己。
看着已两鬓增添白发的母亲,我双眼发红,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般难受,没有说一句话,其实我很想说部队并没有立马征召我回去,都是夏老板使的鬼。
夏老板这时也走了上来,拍了拍我肩头,也没说别的,我知道他心里也很不舍,只是危险时刻悬在我头上,不得不暂作离别。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愿再看到父母那不舍的表情,我毅然背起母亲为我准备而堆得如小山般的行李,踏步往前,那一刻,我心底暗暗起誓,起了一个让我以后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誓言,或许说是挣脱命运归宿更确切些。
我走了,连镇上的昔日小伙伴都没来得及找上一找,最难过不舍的莫过于父母,而最高兴的莫过于那些被我小时候整蛊得苦不堪言的镇民,这着实让我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回到部队,教官犹如看怪物般看着我,这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当初不知是谁不分昼夜磨叽着,磨得你一刻钟都不得消停,这才过了三天,离假期结束还早着,就恋恋不舍地跑回来了?
离愁还在我心头压着,没好气地大翻了下白眼,把小山般的行李往他身上一扔,说这可是我母亲特意准备的,看中哪样就拿哪样,随便挑。
教官不悦地说有我这样不尊重上司的么,可他两只手没闲下来,在小山般的行李里翻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