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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谷强和孙奇峰纷纷表示歉意,说现在就是晚饭的点儿,本来的确是要好好吃一顿的,可眼下救人是大事,尤其是知道冯蓉还活着,救人本身比破案立功重要百倍。? 但他们却不再担心于果作为群众参与会有危险,因为他们相信凭于果的本事,反而其他三个警员要靠他照顾。
他们没告诉于果,微博微信已经转疯了,于果打老虎的事恐怕要传遍全国了。于果虽然没上网,却也猜得出这个结果,但他也明白,网上每天都有千奇百怪的新鲜事,只要他此时顶住压力拒绝任何媒体采访,只要这个新鲜劲儿一过,热度自然就降下来,甚至无人提起了。
毕竟打虎再难,也是可以想象的,要是他的穿越能力和刀枪不入的能力被现,那就真的成为永远的新闻被载入史册了,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于是,于果客气地跟谷强和孙奇峰说,确实是救人要紧,吃饭什么的,再找时间,本来警察吃饭时间就没个准,太辛苦了,还是破案之后没心思了,再好好聚聚。虽说案子永远没有破完的时候,但今晚确实是不能正儿八经地聚会了。
路上路过肯德基和蓝白餐饮,于果买了一大堆,巩帅和唐军脸上挂不住,说要报销,但于果不同意,说晚上说不定未必一帆风顺,买多一点,先吃一些,过会儿再垫补垫补一下。肯德基的汉堡当然还是给路晨吃的,路晨满脸欢喜,就像从没吃过这东西似的,全家桶大家分着吃。
中途,于果接到童雅诗的电话,童雅诗上来问:“跟谁再一起?”
于果当然知道她问的是女人,便直截了当地说:“和路晨。”
童雅诗有些黯然地说:“在吃东西?”本来吃得正欢的路晨的大腮帮子立即停止了咀嚼。
于果说:“怕你担心,是执行任务。”
童雅诗幽幽地说:“我猜到了。你的事微博上传得很厉害,你现在成明星了。以后别在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以为你真能打得过老虎狮子?”
显然,她当着外人的面放不开,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关心之情,只能用隐晦的嗔怪语气曲折表达,而且她没有亲眼所见,也并不相信于果真的能打老虎,只是以为他全力以赴才把人救出狮虎山,她觉得现在网络的标题都太过耸人听闻了。她更关心的,是于果当时和路晨在一起。
于果听出她细腻深沉的关怀,便说:“真不好意思,一直也没去上班,这些天一直有事。”
童雅诗淡淡地说:“你又不是警察,晨晨不能老让你去干危险的事,我回头得说说她。”
路晨果然中计,接过电话说:“雅诗,这事儿确实是我找于果帮忙,但一切非常顺利,今晚就把这案子彻底解决了,所以你放心好啦!”
童雅诗听电话里似乎不止他俩,也略微放心了些,让她把电话还给于果,接着说:“你的假期只放到明天结束。张宏勋先生的追悼会一结束,你后天就要来上班了。”
于果只得答应。
车子彩云县蒲家镇北邢家疃后,立即先从西北角开始搜索,由于他们只是开着普通的越野车,并不是警车外形,倒也没引起谁的注意。等现那个藏蓝色的布蓬罩着的空鸡舍后,四个人对视一眼,便打开了车门。
巩帅正要一马当先,展示爷们儿气概,却被于果拦住:“等一下,我在最前面走,你们各位在后面。“
巩帅对他喧宾夺主的态度很不满,要不是于果对这案子有着突破性的贡献,早就公开表达不满了,即便这时候,也一挑眉毛:“于兄弟,你再怎么着也是个群众,哪有警方走在群众后面,把群众当枪使的?咱对付狮子老虎肯定不行,可个把歹徒,我们仨任何一个都能一个打好几个,真不用你来保护。“
路晨觉得他说话太过分了,本想反驳,又不想别人觉得她明显向着于果,而且最重要的是别显得警队战友们之间关系不融洽,也就强忍着没说。
于果对他还是有耐性的,说:“我有不大好的预感,我在前面好一些。”
巩帅虽然知道他本领惊人真不是装逼,可不喜欢他弄得跟料事如神的姜子牙一样,便坚持说:“那就更不能让你在前面,我们牺牲那是职责所在,让你以身犯险,那是对群众生命的不负责,大家能骂死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抢先几步,用最快度走到前面,其他人只得快跟上。到了门口,巩帅示意战友们掏出枪来,自己则一手向上持枪,一手缓慢而沉重地敲门。
敲了几下,却没什么反应,巩帅试了试从盗贼那里学的办法,用一根小铁丝探到大锁头里,可是锁很久,都已经生锈了,而且外面还裹了好几层铁刺,不容易弄开。
他面子上挂不住了,当即向后退了几步,突然飞跃而起,先是把住石壁,随即又是两下,蹭蹭蹭便稳当地站在了墙头。这身手真不是盖的,不说力气,但说格斗,路晨和唐军自问和他差不多,但巩帅当过武警,是全面展,要不是现场不允许,路晨和唐军几乎是要鼓起掌来。
巩帅也很得意自己这一手几乎可以比拟武侠小说里水上漂的轻功,于是接着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
但也就在这时,路晨和唐军眼前闪过一道光亮,仿佛闪电突然在他们中间出现,毫无征兆,却又闪亮无比,只见于果的残影还未淡去,整个人就抢先一步踏上墙头,再又以几乎同时完成的动作又一闪,和巩帅跳下去的时刻基本一致。
巩帅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果就立马拉住他。
巩帅虽然不喜欢他,但这次很没礼貌的身体接触,令他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反感,想要扬起肩膀甩掉,却陡然现提不起劲儿,肩膀也不由自主地下沉起来。
他大惊失色之余,偏偏要倔强地使劲,一米八二以上的身高,一百七十多斤的体重,这样一条魁梧的汉子,却骤然有一种原来自己只是一只风筝,要被下面的主人收回线,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怕感觉。
也在这一瞬间,他的脚下不知怎么绊到了一条绳子似的东西,仿佛是跳绳被绊到了一般,又麻又痒。
于果只用一只手便彻底将他硬生生拽回,然后他就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挟持”到了大门口的门槛上,这才感到四肢又回到了身体上,站稳了。
与此同时,没等巩帅勃然大怒表示不满,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噔噔噔三把锋利的刀影闪过,几乎是贴着脸擦过去,当一切画面镇定下来时,只有三把刀剧烈震颤的刀柄在诉说刚才几乎是死里逃生的险情。
这个画面彻底消解了巩帅全部的怒气,他本来就像小老虎一般的大眼睛瞪到了极限,心有余悸之余,又忍不住怒火万丈,要不是于果再次拉住他,他才产生了些许惭愧和感激之情,几乎差点又要中招。
这时候,巩帅才真的镇定下来,转过身说:“谢谢你啊老于,我太鲁莽了。我先给他们开门……”
于果笑笑,表示不用这么客气,可陡然间他脸色再次巨变,一把拉住巩帅,向后迅若游龙地疾走,而大门内顶端又有两根绳子受到巩帅开门闩的压力,唰唰交错划过两把磨得十分锋利的镰刀,这一刻,这镰刀恐怕最接近死神的召唤了,死神的武器,不就是镰刀吗?
“操!操!”巩帅感觉脸上实在无光,连续两次都着了道,要不是于果能这么不计前嫌且十分及时地救了自己,那自己的脑袋要掉两回了,这更让他勃然作色,真想把设计者扒皮抽筋。
这次于果确定了门上的确再没有机关了,这才打开门,当看到门内的一切,路晨和唐军也都惊呆了。
巩帅是爽快明朗的性格,知道于果绝不可能是早就掌握了情况而故意让自己出丑难堪,愈佩服,问:“老于啊,你真是料事如神!邱社会那小子没说出他到底有没有同伙,你就判断出他有可能精心设计这些机关了,厉害!你别摇头了,这时候还谦虚什么?”
于果摇摇头:“我不是谦虚,我也是猜的。问他一些我们急需要知道的问题,他都供认不讳,可问到他有没有同伙,或者是不是他自己租的房子,他都本能地激烈对抗,这说明这看似不起眼的方面,就多半有鬼。
“我只是做最坏的打算罢了,但我个人也觉得,在房子里布置机关,实在是有点荒诞,可越接近这里,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所以,我想先进去看看,我反应相对更快一些,受伤的可能性最低。咱们还是应该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为主,其次再说使命和任务。
“但是,给这房子布置这样精巧的机关,而且利用的不过都是农村随手可见的最简单的工具器材,这说明设计者脑子很好,心思很细腻,也特别狠毒。他已经能预料到有人有能力从上面进入家门,而且多半是能威胁自己的人,便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
“我的意思是,邱社会肯定有同伙,甚至不能叫同伙,而是主谋,邱社会只是一个从犯。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设计者,而邱社会再狡猾也是缺乏文化的人所能狡猾的最高极限了,还没有这么厉害的智商。咱们接下来进去的时候,万事小心,请让我走在最前面。”
三人心服口服,当然让他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