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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医生震惊的目光中出了院。真的不可以把夏子橙抓实验室去研究研究吗?万一研制出一种极速愈合剂什么的,医院的床位都能空出来不少啊。医生摸着下巴,十分惋惜的叹着气。
当管家见到活蹦乱跳的夏子橙回来时,也放心了不少。昨夜夏子橙被夏慊裹的紧紧的,几乎看不到什么,但见夏慊的神色似乎很严重的样子.......
看来,果然只是大少爷紧张过度了。管家对夏慊满意的点点头,紧张就对了。这才有为人夫的样子么?管家在心里猥琐的笑了起来。
“管家,你的脸中风了吗?”夏子橙见管家半边脸要抽不抽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不不不,他不是脸中风,他是思想中风了。”夏至优雅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道。这么大年龄了,还整天脑补些有的没的,说他中风了也不为过吧?
管家的嘴角就是一抽!这群毒舌头实在是太过无趣了!
“管家,小橙饿了,开饭吧”夏慊话一说完,夏子橙十分自觉的,哒哒哒走到桌前,坐好。夏至依旧抬着他骄傲的小下巴,缓步的走。要优雅,不能俗!
正当夏至在心里蔑视众位凡夫俗子的时候,屁股被夏慊踢了一脚。夏至气愤的回过头,怒视夏慊。夏慊两手一摊“没什么,就忍不住想踹你”
“……”夏至看着夏慊毫不为意的坐在夏子橙身边的样子,非常想把手边的古董捞起来往他头上死命的砸。
夏至还在脑海里泄愤的时候,管家端上了饭菜,但当夏至坐上桌前,他最爱的鸡翅就剩下了半盘……好几碗菜都已经空了,他连知道菜名的机会都没有……
夏至看着夏子橙面前堆起的动物的尸骨,嘴边一圈油乎乎的,心里十分的惆怅……
难怪伯余第一次见自己吃饭的时候,脸上露出那种复杂的神色,还以为自己病入膏肓,食不下咽,每天想法设法的给自己做好吃的,原来,源头在这啊。
夏至见子橙又解决掉了一盘鸡翅,为了肚子,不得不抛弃所谓的优雅。在管家端上新菜时,立刻将菜全部扒到了自己的碗里,然后得意洋洋的看向夏子橙!
但奇怪的是夏子橙一点也不恼,反而用裂开油乎乎的嘴,给了一个闪瞎眼的笑容。
夏至疑惑的低头一看,碗里装满了黑乎乎的大昆虫! 这道菜居然是油炸秋蝉……
几人在夏子橙的满足,夏至的悲剧中吃完了饭。
到了睡觉的时间,夏至见夏子橙和夏慊居然分房睡,十分猥琐以及胆大的对夏慊道“咳咳咳,哥,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奥!夏慊,你这个暴力狂!”
说男人,特别是夏慊,‘不行’的人,不是智障,那大概就是脑残了吧?
但是也不是没有效果,夏慊揍了夏至一顿之后,便十分霸道的抱起夏子橙就往自己的卧室走。某人也只是象征性的哼哼唧唧几声,真的非常不矜持。
夏慊直接把夏子橙放在了浴缸里,打石膏的腿不能沾水,便只放了浅浅的水,隐隐约约能遮到腰部。
“哥……"夏子橙衣服被热水泡湿,十分的难受。又感受着夏慊那火热的视线,脑袋便有些昏沉了起来。
夏慊扯掉了衣服便跨入了浴缸,跪在他的身边。吻住他的唇,“嘘,别说话。”
深吻入喉咙,甜蜜蚀骨。气氛变的火热,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很快夏子橙的衣物便安静的落在了预感之外,热水泡的他皮肤泛起淡淡的粉。
夏子橙抱着夏慊的脖子,两人鼻子对鼻子,然后相识一笑,又抱在一起啃了起来。像在吃着水分充足的橙子,啃咬时又时不时的吮吸,但酸甜的果汁满溢之后,还是会从嘴角边滑落一些......
夏子橙呼吸十分的沉重,像跑了几公里的人急需要氧气和水分的不给。但他却微微推开夏慊“哥,如果还要换身体,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夏慊果然停住了,夏子橙迷离的眼里染上了一层失落。
夏慊却突然笑了起来,捏住夏子橙的脸颊,轻轻的扯了扯“都到这一步了,你以为,我还会介意?”
夏慊抱紧夏子橙,火热的皮肤相贴,夏慊道“你能为了放下独占欲,忍受失落......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你放下过去呢?昨晚,我想了一夜......是我和他把你扯进了这个漩涡,我让你心甘情愿,全心全意的信任我......但是我却没有照顾好你。”
“我很明白啊,你不想换身体,只是想得到全部的我......昨天,我看你虚弱的躺在那里,我想,其实,我也想拥有你的全部啊,我只要想到,你被别人触碰过,也会难受的抓狂啊。所以,不换就不换吧.......或许,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这具身体里的人是你了呢。”
“我明白的太晚,让你伤过心.......我也承认,我纠结,沉湎于过去,有些东西我未必能全部放下。但是,我会努力把全部的自己交给你......你愿意要这样的我吗?”
“别,别哭....."夏慊感觉到背后落上了滚烫的泪水,有些手足无措。
“哥……"夏子橙小声的叫道。
“别说了,”夏慊捧着他的脸,吻去夏子橙睫毛上挂着的泪滴,又移到他已经被吻的微红的唇边,温柔道“我的心情,就用身体去感受吧”
夏慊一脚跨出了浴缸,将夏子橙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水滴瞬间湿透了夏慊的裤子。夏子橙搂着夏慊的脖子,羞涩的将头埋在脖颈里。
和他紧贴的脸能感觉到夏慊身上的滚烫,还有那脖颈的血脉,似乎也一突一突的跳得格外的强烈。这人,是在紧张吧?
头顶上传来夏慊的几声轻笑,似乎是在轻笑夏子橙的紧张,又似乎只是想要缓解他自己的紧张。不知为何,夏子橙突然就不紧张了,被爱与温暖包裹着的心,只盛满温馨的平静和期待。
顾着夏子橙受伤的腿,夏慊并未将他放在床上,便只身压了上去,来不及擦干的水流,就让渐渐滚烫的体温去蒸发。
抓着彼此的头发,交换着深深的吻,在相濡以沫中感受身上、身下之人的热情。脖子处的皮肤被吸允,像小小的火罐,紧紧的黏上皮肤,拔开之后,一声清脆又暧昧的声响之后,皮肤便留下了种种红痕。
微微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微小电流,让神经从脚趾紧绷到脑部,然后意乱神迷,然后终于控制不住似的宣泄于口中,放声用暧昧的喘息倾诉一种将满足却有始终不够的舒服与难耐。
更多的还是难耐。
夏子橙的手指在夏慊肌理分明的背部跳跃,像在以此为琴,正弹奏出一曲缠绵的乐章。
终于不再忍耐,黑色的西装裤从空中飞出,落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似乎正望着床上,那起起伏伏的一坨。夏慊的肩膀上的挂着的石膏在上下颤动,高低起伏,时快时慢,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音调,终究还是惊飞了想在窗外驻足停歇的飞鸟。
月光倾泻似水流,眼前激烈让人忆起曾见过的砸糍粑的情景。
新鲜出锅的,柔软白嫩的糯米在木槌的砸击之下,渐渐和汁液融在一起。那木槌,起起落落,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重重的砸下之时,平稳的语调激变的尖锐,而那木槌也似乎要将这石墨砸穿,贯插其中,无法拔出......轻时,又像木槌留恋着糯米团子的清香,深埋其中,温柔感受。
在几小时的辛苦之后,雪白的糯米终于成了鲜美可口的糯米团,洒上一些豆粉,就成了让人迷恋的糍粑。
宴席散尽,空留下一室的凌乱,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偶尔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几声鸟叫。似乎在迎接即将来的光明,然后飞向下一个栖息点。
室内的灯光亮了起来。
夏慊抱着‘奄奄一息’的夏子橙进了浴室,然后只身出来扯掉湿透了的床被,换上干净柔软的被子,又将人抱了回来。而,夏子橙已经无知无觉的昏睡。
夏慊坐着床头,神清气爽,含着殄足的笑容吸尽一支烟,才关了灯,抱着人甜蜜的睡下。
太阳高照,夏子橙晤的一声,睁开双眼,身上散架似的疼。
穿着西装走了进来,见人醒了立刻迎了过去,在额头留下亲吻,微微戏谑道“感受到了吗?”
经夏慊这么一问,那滚烫的温度好像又涌了上来,夏子橙立刻拉起被子,蒙住脸。夏慊的心情……在一晚上的激烈热辣中,夏子橙想必是感受的很清楚了吧?
夏慊失笑,将某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刮刮他的鼻子“想把自己闷死么?”
夏慊扶着夏子橙坐了起来,理顺被他睡得起飞的头发。夏子橙见夏慊穿着齐整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问“你要去工作?”
哼,把别人折腾得起不来床,自己还打算神清气爽的去工作?
“我这是工作回来了,懒虫,都12点了”夏慊也不想去工作啊,但是那些人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还好,这人直到自己回来了才醒。
“这怪谁啊......"夏子橙低下头,不满的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