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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我不是这意思。”见她急了,那侍卫长飞快地解释,意图让她别那么激动。
紫凝听他这么一说,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急了。特别是琳儿在她的身侧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提醒着她刚才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更是后悔了。
“老婆子,你过来,扶着她躺下,方便我给她把脉。”被他们这一吵闹,董宣的心中有些不快,气恼他们咋咋呼呼地,扰乱自己的思维。
“好。”姜娘走过去扶着翩翩在夏倾城的身边躺下。
心想:这老头子做得还真像是有那么回事似的,明知这是糊弄人的,那就随便检查一下就好了,何必如此较真。
董宣很是专注的为翩翩把脉,发现指下的脉象有如滑珠滚动,一时间心头大喜。
“这脉象、、、、、、”董宣双眼闪闪生辉,看着翩翩的神色有些激动。
翩翩见他神情有异,知道他必然是有话要告诉自己,偌大的呻吟声渐渐转弱,等待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很可惜,他才说了三个字,这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师傅,有什么不对吗?”翩翩心中有些发急。气若游丝地问道。
该不会是她体内的毒在体内扩散了吧?!
董宣本来经过一番仔细地把脉,发现翩翩居然是滑脉,心中大喜,正准备将这好消息告诉她,可没想,他才正要说,却发现指下的脉象突然之间又恢复了正常。
这,莫非是他之前把错了脉?
他对大伙儿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目光恍若未见,再一次专注地为翩翩把脉。这次,发现脉象无异,哪还有滑脉的征兆。
这让董宣原本激荡起伏的心有些气馁。
“老头子?怎么了?”姜娘见他的脸色忽喜眨悲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起来。
“翩翩,你告诉师傅。你之前可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活着说是不舒服的地方?”他心中细细思量;若说是滑脉,以翩翩的医术,不可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从而引起注意的。
还是说,她有发现自己本身怀有生孕,只是没有告诉他们呢?
“不对劲的地方?”翩翩凝眉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没有啊!”
她误以为董宣提起的异样是关于她体内毒素的问题。
“那估计是我弄错了。”一场欢喜一场空。
董宣因为自己错以为翩翩是滑脉,误以为她怀孕的事情使得心中不舒坦起来。
亏得他刚才还那么激动,以为自己就要做师公了呢!没想竟然是白高兴了一场。
“董老,这翩翩姑娘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啊?”那侍卫长见董宣脸色很是难看,错以为翩翩的病情很严重,心中担忧得不行,双手无意识地相互搓着。
董宣看了他一眼,不置一词。转向秦白,冷冷地吩咐道。“秦白,你先将门给关上。”
在场所有的人没谁知道,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董宣的心中经历了无比的喜悦和落寞的失望。
“何以要将门给关上?”那侍卫长一听,十分不解。
“她染有恶疾,不能受凉。”董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怨责地看着他。“莫非,在你的眼中,别人的性命就那么的不重要?”
那侍卫长因他的质问一时间哑口无言,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我不是这意思。”
他因为董宣的瞪视心中打着突,不明白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他这不就是问问吗?这董老怎的说话这么不讲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他冰冷的瞪视下,他心中还真有些发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既然不是这意思,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董宣霸道地下令。
“呃!这、、、、、、”他被董宣身上流露出的理所当然的霸气吓得不敢反驳。
秦白正要将门给关上,却被一股阻力所当。他抬起头来一看,只见是两个侍卫在门外抵着门,不许他关上。
而站在中间那个身着白色披风,长发随着冷风而翻飞的尊贵非凡的男人正是玉寒天。
“里面是什么情况?”
问话的人并非站在正中间的玉寒天,而是他身后的玉寒宣。
“哦,这是、、、、、、”秦白裂了裂自己的白牙,转动了一下脑袋,说道。“是我们家王妃病了,不能受风寒,所以董老让我关上门呢!”
话方落,他就懊恼地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这两人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摄政王那又怎么样?完全不关他的事啊!他又不是沁月国人,更不是他们的手下,没道理他们问什么,他就得回答什么!
还真是被玉寒天身上那尊贵的气质给迷惑了。
玉寒天丝毫没有看到站在眼前之人脸上一闪即逝的懊恼,当他听到秦白说翩翩病了的时候,脑袋还来不及思考,脚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个大跨步迈进了房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进门就问道。
“回皇上,属下也不清楚。”那侍卫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这么看来,摄政王会这么重视这位翩翩姑娘,或许不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交情。只怕这真正要他们保护好她的是眼前这位让他们最为敬重的一国之君,沁月国的最高统治者。
想到这一层,他心中就无比庆幸。
好在早些时候,他对这翩翩姑娘说的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得罪了这尊大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玉寒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往董宣,带着些许恭敬。“董老,不知道翩翩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没有出言责备,可那隐约中透露出的怒气还是把那侍卫长吓得不轻。
“呼——”他在心中吐了一口气,提着自己那颗被吓破了的胆往后退了一步,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皇上就是皇上,单凭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就足够吓唬人的。
“现在还不清楚。”董宣皱着眉回答。
“不清楚?”玉寒天十分的不解。
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没看见我还在给她检查吗?”董宣完全没有因为他是沁月国的一国之君,就变得低声下气,反而是带着些许冷淡地看着他,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玉寒天急切的神情忽地冷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间,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侍卫长看了看董宣,又看了看玉寒天,最后将目光转向站在玉寒天身旁的玉寒宣,在他一个无声的眼神示意下,他很快地就明白过来。
“董老,你刚才检查了那么半天,不是已经检查好了吗?”他心中对这个武功高强的长者是畏惧的。可只要一想到这里站着的还有自己国家的两位最高领导者和那么多他们的人,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我有说我检查好了吗?”董宣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怪责他的多嘴。
“董老,我们这也是关心翩翩姑娘,还忘你老体谅。”玉寒宣对董宣说道。
特度很是诚恳,不无不敬。
“老头子!”姜娘瞪了他一眼。
董宣知道她是责怪自己不配合,深怕他打乱了她们的计划,只得不情不愿地说道。“估计是内体的问题。”
“内体的问题?”玉寒宣挑了一下眉头。“何为内体的问题。”
“这一时半会儿我也给你们解释不清楚。”董宣假意露出一脸的为难。
“还望董老大致上说一下。我们带来的也有御医,若董老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他。”玉寒天说道。
随着他话一落,身后就走出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对董宣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在下年国昌,是沁月国的御医,若董老你有什么吩咐的,可以让我去做。”
“年御医!”董宣双目一眯,斜着脸看着玉寒天。
玉寒天在他的审视下不闪不避,一双深邃宽广的眸子迎上他的。
“这能让皇上你带在身边的御医,又岂是我可以吩咐的。”董宣无关喜怒地说道。
“董老你过谦了。谁不知道你的医术这天下少有人能及。”玉寒天说道。
董宣冷笑一声,也不点破他的心思。“行,既然如此,那么年御医你就过来。”
“是。”年国昌赶紧走上前几步,却很分尊卑地站在玉寒天的斜上方,不敢乱了分寸站在他的正前面。
“年御医,既然你是沁月国的御医,那么想来这医术也是超绝的,要不,就由你来给翩翩把脉吧。”董宣退了一步。
“啊!”年国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
一时间,房间里诡异地安静。
“啊什么啊!我让你把脉你就去。”董宣不耐烦地呵责道。
“这、、、、、、”年国昌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知道自己是要上前去把脉的好,还是不上前的好。
眼下这形势就连他这年过半百的人也束手无策,很难做到进退得宜。
这董宣又岂会真的让人来质疑他的医术,可他这么做又是意欲何为。
“年御医,董老让你把脉,你就遵从。”玉寒天淡然地开口道。
“是。”年国昌如得大赦。
当下,上前几步,转头对紫凝说道。“姑娘,可否借手帕一用。”
紫凝虽然不解他干嘛突然给自己借手帕,可还是点了一下头,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他。
他接过手帕,将其盖在翩翩的手腕之上。“翩翩姑娘,得罪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翩翩气若游丝,身子蜷缩成一团,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双星眸半睁,想要说话,可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一句话在舌尖处打转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年国昌见她这样,也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当下手指抚上她的腕间,隔着手帕为她诊断起病情来。
姜娘等一伙人看见他的手附上翩翩的腕间,心中全都焦急不安起来,不明白董宣为何会作此决定。
难道他就不怕这年御医一诊断就给穿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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