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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零）年？那还不止呢？”宋茜摇头笑道。
“公司有了企划之后，要选拔练习生，并且要淘汰其中相当一部分，然后再观察，再封闭集训，如果是有点瑕疵的还要到医院去做微整，然后公司再邀请作曲家为他们量身打造一首歌，然后联系资源，做宣传，最后才进入出道倒计时呢。”因为刚刚经历了一次前辈出道，所以宋茜对着一套流程是真的门清。
“保守估计的话，应该是得等到12年了。”宋茜总结到。
“12年……”鹿晗已经不抱希望了。
“当然了，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张扬笑道：“万事没有绝对，总会有办法的。”
“张哥，这能有什么办法？”宋茜疑惑道。
“像鹿晗这样的，可以先不加入进来，先自己提前做一点功课，比如找个老师，学习声乐知识，或者学习舞蹈，这些都是没问题的，反正不用做练习生，强度不大，也容易坚持下来。”
“然后在S.M开始做企划的时候，你再签合同进入公司。只要鹿晗你有真才实学，就算是你进入公司的时间再短，也不用担心，出道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张扬笑道，“别的我可能无能为力，但是塞个个把人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鹿晗张艺兴闻言纷纷侧目。
“张哥，你又升官了？”宋茜疑惑道。
“v妈，姐姐跟我说，oppa马上就要成为公司的股东了。”旁边一言不发专攻芒果布丁的小水晶忽然抬头，语出惊人。
“哦？”宋茜也为之侧目。
“而且是排名前几的大股东。”张扬笑着补充道。
“那以后我在公司不是就能横着走了吗？”小水晶闻言也惊讶的看着张扬。
“绝对的。”张扬将胸膛拍的咣咣响：“oppa罩着你。”
“v妈，你以后就能在公司横着走了。”小水晶听到张扬这么说，顿时开心的对旁边的宋茜说到：“我罩着你。”
“我又不是螃蟹，不用横着走。”宋茜呵呵笑道。
……
“小鹿你如果真的下定决心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咖啡馆外，即将分别，张扬对鹿晗说道：“出门在外，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的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张哥。”鹿晗感激到。
“都叫我哥了，哥不罩着你罩着谁？”张扬笑道。
鹿晗走了，宋茜和张艺兴也要回公司继续练习了，而小水晶……
“水晶啊，你姐姐是不是又克扣你零花钱了？”张扬推着一个投币的超市购物车，小水晶挽着张扬的胳膊，正悠闲地逛着超市。
“奈，不仅芒果吃完了，就连洗发液，沐浴露什么的也都统统用光了。”小水晶极其无奈的点了点头，有这么一个姐姐，小水晶也是很无奈。
“那你……”
“现在我只能先暂时用ｖ妈的。”小水晶无奈道：“ｖ妈倒是没说什么，不过我现在都不好意思用了。”
“你跟茜茜客气什么？”张扬笑着说道：“跟茜茜客气，和跟我客气有什么区别？”
“oppa你是身价不菲的大土豪，一个芒果布丁才一万韩元，这点钱oppa你估计都看不上眼，我为什么要跟你客气？”小水晶目光在周围的货架上浏览着，眼神游离，“可是v妈不同啊，v妈是领公司补贴，吃公司食堂，月末还要靠家里接济，但是却会为我买上材料做一顿芒果烩饭的v妈，我真的不好意思啊。”
“我听懂了。”张扬叹了一口气，双手推着购物车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将宋茜塞进明年的女团里？”
“我知道这对于其他的练习生们很不公平。”小水晶停下了脚步，看向张扬：“但是v妈是我的v妈，我不想让v妈像欧尼一样等上7年。”
“前些天的测试结果出来了，v妈没有被选中，只能再等一个月之后的下一次测试，但是实力不如v妈的其他人就入选了，就因为她练习了5年，v妈只有一年多点儿。”
“v妈在听到oppa能将人塞进出道企划里的时候，眼睛散发出的光芒oppa没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了。”
小水晶十分认真的说到：“v妈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oppa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想替v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水晶啊……”张扬摸了摸下巴，笑吟吟的说到：“你听oppa说。”
“oppa你说。”
“首先，茜茜能出道。”张扬认真的说到：“她肯定能出道。”
“这么说，oppa你答应帮助v妈了？”挺高张扬这么说，小水晶顿时大喜过望。
“你个傻孩子，听我说。”张扬拍了拍她的脑袋，无奈的说到。
“奈奈奈，oppa你说。”小水晶开心的挽住张扬的胳膊，亲密的靠着张扬。
“……”张扬看了看小水晶的小鸟依人，无奈的当做没有看到，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茜茜落选，应该是你们公司的选拔小组故意搞出来的。”
“故意的？为什么？”小水晶疑惑道。
“因为要给其他的练习生营造一种，只要努力练习，就有出道可能的错觉。”张扬嗤笑。
“……为什么？”小水晶闻言大吃一惊，细细思索半天却始终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因为茜茜是中国人。”张扬笑道：“sj因为有韩庚，天生就比bigbang多了一块儿庞大的市场以及潜在粉丝群，选拔小组不会看不到这些，像茜茜，像艺兴，还有今天才被星探邀请来公司的鹿晗，他们中国人的身份使得他们的出道概率天生就比韩国的练习生多上了一分。”
S.M公司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探索新兴市场，日本的成功开发不仅使S.M公司多了一个捞钱的市场，也是让旗下的艺人多了一个选择。至于其他的原因，譬如壮大公司声势、提高公司在国民心中的地位、响应“文化立国”的基本方针、扩大韩流的影响力之类的更深层原因更是使S.M对于新市场垂涎欲滴。
韩庚、宋茜、张艺兴、鹿晗……这些中国练习生的出现，恰恰反映了S.M对中国市场的野心，如果S.M公司还有智商支持他们正常的思考，那么宋茜就绝对不可能输给一个实力不如她的韩国练习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