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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回来后,弗朗西斯对司徒南态度就客气多了,而且双方一直合作很密切。
对于司徒南这样的潜力无限的家伙,弗朗西斯想把自己绑在对方那颗大树上,跟着强者合作,跟对方搞好关系,弗朗西斯有信心弗朗西斯家族将来一定能在崛起的加州财团内占有一席之地。
细心的弗朗西斯曾经仔细地估计过司徒南的财产,得出的结论让他不栗而寒——不知不觉,在加州已经开始要崛起一个财团了。虽然这是一个模糊的雏形,但轮廓日渐明朗,实力也日渐强大。
虽然现在大部分人都还不清楚,但也瞒不过有心人。上次在纽约,弗朗西斯就知道司徒南和罗伯斯参加了摩根组织的华尔街势力的海盗船会议,当时他就惊讶了。
海盗船会议极其机密,在美国只有少数几个人道,其中就有弗朗西斯的关系人。不然没有一点关系,弗朗西斯也不能轻易地从海军部闹到战舰的订单了。
所以这次他打算跟司徒南合作,而且他也决定了,等造船业度过这几年滋润的日子后,弗朗西斯的家族的产业要转向其他的行业。他看中的就是电子电气和银行。
司徒南不知道弗朗西斯的想法,听到这么简单就得到了美国西海岸一个潜力无限的造船基地,(圣迭戈的造船条件比旧金山要好,历史上通用动力的造船厂总部就设在圣迭戈。),别说200万美元,2000万美元司徒南都愿意给。虽然它现在还不值这个钱。
司徒南必须在东部财团西进之前,把未来重要的造船基地给圈了下来,至于东部的造船业,司徒南从来没指望过。
“好吧!如你所说!对方要的股份我都可以换给他。不过新船厂我们该怎么合作呢?”司徒南说道。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弗朗西斯占大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弗朗西斯说道:“我不能跟你,你这家伙贼有钱的。这样吧,我要30%的股份,其他的归你,不过有个条件,圣迭戈造船厂要交给我管理。”
司徒南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占了便宜了,船厂交给弗朗西斯管理也没什么的,反正他有经验,而且司徒南手里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没多考虑,司徒南就同意了。
“成交!我的朋友,不得不说,你实在太慷慨了。”司徒南真诚地说道。至于对方能感觉到几分就只有天知道了。不过弗朗西斯这么识趣,司徒南心想以后有好事也关照一下这个家伙。独吃难肥嘛!
“别高兴,新造船厂要升级也得好大一笔钱呢!我估计大概至少要两三百万美元才能上5000吨的船台,上10000吨船台的话,只好要500万美元。不过这个钱要靠你了,我这边暂时抽不出那么多现金来,只能用部分设备和人才入股了。剩下的迟点再不足。”弗朗西斯说道。这倒是实话。
“上10000吨船台吧!钱我会尽快给你汇过去的。前期的200万美元你可以去找加州联合银行贷款,我会给他们打招呼的。”司徒南说道。
嗯,没想到回来接了个电话,哗啦啦地几百万美元就花出去了。这钱也花得值!
早在1914年,司徒南和罗伯斯利用一战爆发时没有金融市场动荡,浑水摸鱼,大肆投机,结果大获成功。
一次偶然的机会,司徒南就收购了位于旧金山的加州联合银行60%的股份。
(有关信息参考第17章《暴发户》,蒲苏做了小小的修改)
这两年,虽然他很少关注去关注这间银行,不过大体的情况也是知道的。由于加州的制造业兴起,这家银行发展也不错,总资产也从原来的500万美元翻了翻,达到1000万美元,而且势头还在增长中。
这次贷了200万美元给圣迭戈造船厂后,司徒南估计加州联合银行估计对其他的业务可能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的事,司徒南计划忙完这阵子后,回去后就把银行给整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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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旧金山的办公室。
弗朗西斯地放下话筒,心里有些复杂,他谈了口气:“希望自己没看错吧!不过自己也没什么损失,反而赚了呢。”
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挂钟上,上面的分针已经快走完了半圈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弗朗西斯脸色一变——“法克!我的电话费啊!该死的西部联合电话公司!那帮狗娘养的,这次可高兴了!”。
司徒南看不见弗朗西斯的表情,不然他会很高兴的。
这次通话从西海岸的旧金山达到五大湖地区的底特律,如果历史有记载的话,司徒南估计这是一次历史性的跨州长途电话会议,主角只有两个:弗朗西斯和司徒南。
不过付费的确实弗朗西斯,他刚刚为电话公司的业务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不知道电话公司对他这样慷慨的顾客会不会优惠一下呢?
前两年就有一条关于电话通讯的新闻,当时还引起全美国的轰动呢!话说在1915年1月25日,第一条跨区电话线在纽约和旧金山之间开通了。
它使用了2500吨铜丝,13万根电线杆和无数的装载线圈,沿途使用了3部真空管扩音机来加强信号。
可想而知,当时的电话费有多昂贵了。这些年,不仅司徒南的产业在快速发展,东部各财团的速度也一点也不差,就那美国电话电报公司来说吧!这家摩根财团的重要成员,在沟通了美国东海岸到西海岸的电话后,电话的装机量每年二三十万台的速度增长着。
还有大名鼎鼎的贝尔实验室,司徒南也只能看着眼馋,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弗朗西斯现在估计脸都绿了吧?司徒南笑吟吟地想到。嗯,他实在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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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没想到一个从旧金山打来的电话,背后那么多的故事。尽管当时他不知道,但几个月后,但他回到洛杉矶的时候,看到加利福尼亚的变化,感触颇多。
现在的他只是觉得来到底特律之后,一直被其他的事情分心,他计划中的汽车公司还没有完成呢。
人生啊,就是这样,我们有时候会被一些突发的小意外带入另外一个岔口,当我们重新回到原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兜了个大圈。
透过玻璃窗看出去,街上还有些闲的蛋疼的底特律人在激情声讨德国佬,那家伙已经好几天在街头喊打喊杀了。他的噪音让司徒南不得不猜测,这个家伙不会是“**”把?
也难说,英法两国这两年来没少雇人在美国抹黑德国佬,一些闲的蛋疼或者自诩为自由斗士的家伙他们不去好好工作,赚多点钱养家糊口,而是整天高谈阔论,宣传那些在司徒南看来一文不值的口号主义之类的。
不过无论怎么说,无限制潜艇总是一战的分水岭。接下来就是齐默尔曼泄密事件了吧?司徒南想道。
既然得罪了美国人,德国陆军参谋部的那帮花岗岩脑袋的将军估计正在想方设法给美国人添乱呢,他们想让美国人无暇细顾,这样可以争取一些时间让德国人集中精力处理欧洲的事情,至少要把俄国人干掉,曾经被誉为欧洲宪兵或者欧洲压路车的北极熊已经快没血了。
德国人只需要在伤口上再轻轻地拉一刀,这个碍事的家伙就可以倒下了,那样德国人就可以集中兵力跟英法决一死战了。
狗急跳墙的德国佬终于鼓起勇气去捏美国山姆大叔的蛋蛋了。他们以为墨西哥能被美国添乱,好为他们在欧洲的行动争取时间。
“果然是一条黑走到头的德国佬,貌似日耳曼的汉斯们从来都是这样一根筋,不撞破南墙不回头啊。”司徒南喃喃地说道。
其实大家都知道,不是德国佬不怕死,而是他们迟早都要死,只是早晚的问题。就算他不奋力一搏,最后的结果也是差不过。说实在的,司徒南也挺同情德国人这个倒霉的苦孩子。
历史大的脉络都印在司徒南的脑子里,他在想自己该从中如何获利呢?
要不要派点人去欧洲凑凑热闹呢?用个志愿者的名义去就可以了,反正志愿者这个东西已经被美国人用烂了。
哦,对了,格达斯去征收德国商船的事不知道办成怎样了?再不抓紧,那些滞留在美国的德国商船就全部被白宫充公了。到时候就算能便宜买回来,但也估计花费不少。
嘿嘿!司徒南得意地想到,一边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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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一部电影,《爱在日落时》男女主角竟然整部片子都在聊天,一聊就是两个小时,真啰嗦,蒲苏也被他们毒害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