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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灵芝在情关上最是霸道,她在身体上的需要也表现得很直接,就像现在,她已主动摆了五六个姿势,都是比较高难度的,一副十足的祸国殃民样。两个的雨水情正泛滥成灾,屠灵芝突然就接到了上峰的电话,打完电话,这个女子侦察分队的女队长摇身一变,马上恢复了本来面目,是一个刚毅冷静的女军官。没多会儿,她三下五除二地整好装束,精神抖擞、神采奕奕,身条挺直如同竹杆,敬个礼道:“小强,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我有任务,得回营了!”说着没有任何留恋,高挑身影很快没入冰冷刺骨的寒夜。
屠灵芝一走,这货反而莫名其妙地轻松起来。相比于有些粗线条的屠灵芝,有着公主脾气的宽宝莉更难应付。那个暴力警花,生起气来,那才叫吓人。
想到这里,吃货赶紧开车回锦都苑,他的钱包丢在锦都苑的家中,想让暴力警花开心,打空手是会遭白眼的。蹑手蹑脚地进到家门,眼见住在这里的三个女人都进入梦乡。他也不声张,鹤步摸入自己房间,正想开灯,蓦地灯就亮了。紧接着一个枕头飞到脸上,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你敢动我一根寒毛,镇东洋不会放过你的!”
小强接住枕头一看,顿时面露惊喜:“大姐!”又见被窝里露出一个娃娃的小脑袋瓜,叫声:“儿子!”
苗杏梨发现是他回来了,嗔白眼道:“臭小子,你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小偷!”说着转嗔为喜,这个女人还在坐月子,身上穿着厚厚的棉睡衣,脸上还带着点刚做母亲的女人特有的浮肿。
这家伙听到小偷两字,嬉皮笑脸的不正经起来:“我本来就是小偷啊,我偷了杏梨姐的心!”只觉屋内暖烘烘的,小强嫌热,就把大衣脱了,心情大好,一边看儿子,一边心疼的数落起大姐来:“天寒地冻的,你又坐月子,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万一受了风寒怎么办?”
苗杏梨似乎很享受他的数落,含笑道:“听你说跟常少火拼,我担心得要死。刚好蓝英姐进城,我就坐她的车来。我穿得多,冻不到的!”妇说着说着,一下子就抹起眼泪来。
小强才知她担心孩子的户口问题。可他假装糊涂,明知故问:“怎么啦?谁欺负你告诉我。”
苗杏梨埋怨道:“还有谁,就是你这没良心的欺负我!哼,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没准生证生的孩子,怎么上户口?”
吃货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这阵子光顾着跟常少角力,把天大的事情忘了!杏梨姐,我有罪,明天就陪你下乡,把这事办了!一切有我,你担心啥。”
苗杏梨听他说得信誓旦旦,这才放下心来,可是一想到计划生育罚款,就心疼的要命:“我有个邻居的姐妹,上个月也是超生的,被乡里的计生办罚了八万块。八万块啊,要是我,这么多钱上哪挣去?哼,说什么社会、抚养费,狗屁!我自己养自己的孩子,社会哪里抚养了?”
小强心说,这个社会拼的是关系,只要乡里有过得硬的关系,哪用得着八万块,顶多几千就摆平了。闻言他也不说实话,嘎笑道:“不用心疼钱,只要儿子平安出世,比什么都好!八万块我来交,你甭操心。看看儿子,眉眼、鼻子还有嘴巴,哪样不像我。”
苗杏梨就痴痴的抚摸着他的脸:“又要你破费。想想我们小家,要是没有你,早就家破人亡啦。小强,你就是我的命!”
小强触动心弦,跟杏梨姐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有种心心相印的奇妙感觉。回头关上门,狗耳朵朝隔壁房伸了伸,确定李梅、阿娇她们都睡得死,这才除去外套,钻入杏梨姐的暖热被窝,抱着苗妇接吻,爱怜的道:“你也是我的命!要不是你们,我说不定在哪流浪去了。”
苗杏梨像一团毛绒绒的绒球,缩在他怀里,甜甜的埋怨道:“说什么屁话呢,有姐在,你敢去流浪?对了,我已经跟狗子表明态度,第二个儿子跟我姓,你同意吗?”
说到儿子的姓氏,小强倒想得开。话说他自己本来就姓上官,被小富贵收养后,改姓小,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姓上官,还是姓小。为此还专门纠结了一段时间,后来他想明白了,姓是虚的东西,重点是人。杏梨姐生了他的儿子,估计她也苦恼过,如果跟法律上的那个丈夫姓柳,那孩子的生父小强肯定不会舒服。
假如让姓小呢,这样又过于明目张胆。苗杏梨思来想去,就想好一个折中的法子,找柳二狗商量,说反正两个儿子,前一个姓柳,第二个就姓苗好了。那柳二狗在家说是家里的家长,实际上事事都依仗苗杏梨。苗杏梨有弟弟小强这个大能人,柳二狗升官都靠她,自然在家说话就不那么硬气。听了她的话,心里不太情愿,也只有点头同意的份。
本来夫妻就已经分床睡,再有什么矛盾爆发,恐怕连婚姻都难保。
小强知道她的难处,也认为让儿子姓苗,是最不得罪人的办法了。于是点头:“这事你作主。你想儿子姓苗,那就姓苗。”
苗杏梨揪住他的招风大耳,笑着吻了他一下,娇声道:“那你给儿子取名。”
说到取名,小强马上有种当爹的喜感,脑仁一开动,拍板道:“大名苗东子,乳名东东。怎么样?”这家伙看到儿子,把跟宽宝莉的约会抛到脑后。可怜那宽宝莉在自己的单身公寓内辗转反侧,不停地给吃货打电话、发短信,等了一晚都没回音,气得她想上吊。
“东子,不就是你的儿子吗,是不是太明显?哎呀,不管了,只要是你取的,怎么都好听!”苗杏梨说着,自顾解了睡袄,把胸前大坨肥肉端上来,红脸说:“好涨,给你吃,吃吧!”苗杏梨说着,俏脸上升起一种母性的光辉。
小强不怎么好下嘴:“跟儿子争吃的,是不是太好笑了?”
苗杏梨打了他一下:“儿子早吃饱了,这是多的。你不吃,想涨死我啊。我死了,谁会像我这么毫无保留地爱你?”小强怕她说出更吓人的话来,赶紧埋头下去,一通豪饮。苗妇久无房事,早已哄动春心,脖子像中魔一般小强直起来,把胸脯高高地耸着,发出了销魂的声音——
一晚上两人过了三次生活,苗杏梨就像一块超级海绵,不断地吸收着小强的浓情蜜意。最后苗杏梨才道出真章,原来是乡计生办的干部接连上门讨要八万罚款,苗妇逼得没办法了,只好抱着娃躲到城里来。小强一听大怒,心说那起人真是贪得无厌,以前不是两万一个嘛,一下涨到八万,还有木有天理?
第二天早晨,凛冽的北风停了,看看太阳出来,小强经过打听,得知计生办的十几个人开着车下到樱桃沟春阳家搞创收去了。春阳家的家庭情况小强最清楚,其家境在樱桃沟也就中等,他家两年前举债拉饥荒盖了小洋楼,一家子省吃俭用,直到今年才还清债务。眼看着生活好些了,计生办一来,恐怕又得回到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