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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速之下,森林的树枝背景迅速后退,晨光中形成扭曲魔魅的灰色画面。
易休抱着洛河追踪着时无心,一刻不停。
但他根本不知时无心去向,完全是在森林里碰运气。或者说,拖延时间。
“一休哥,我好难受……嗯……”
洛河在易休怀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故意扯开易休的衣领,火热的鼻息直接喷洒在他的皮肤上。双手也有目的地探入他衣中,贴上他的肌肤状似无意实则有意地撩拨轻抚。
易休的耳朵红得滴血,怀里的洛河像烫手山芋,扔又扔不得,推又推不开。
说洛河中十日香之后没有力气吧,他两只手揉捏得却很到位;说他有力气吧,他整个人都软在易休怀里看着着实无力。
“我要你,一休哥……”
不知何时,洛河攀着易休的肩,凑到他耳边,又加了把火。
易休御剑不稳,身体晃了一晃。耳朵在洛河唇下,一阵痒一阵烫。这种情况下还在森林高速行驶,迟早得翻车。
不得已,停到一棵大树脚下。大树参天,树根在地上盘踞隆起,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树叶。
从夜魅兽的巢穴出来,已经飞了大半个时辰了。易休终于抵不过洛河纠缠,放弃了找时无心拿解药。
但易休将洛河放到巨大的树根上,并没有如洛河预想的那样,坐上来自己动。
易休甚至退了一步,明明呼吸已经急促,身体也被洛河撩起了火。
此刻洛河的脸染着红晕,绝美不可方物;微微眯起的眼眸狭长,眼尾微微上挑;琼鼻樱唇,贝齿微露。不做任何动作自有别样的诱惑,洛河还故意露出渴望的眼神,甚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就这样了易休竟能不为所动?
不,当然不是!
易休看着洛河,脑子在他的动作下一阵儿一阵儿地发晕。鼻子痒了痒,有股血腥味儿冒出,他知道自己流鼻血了。
易休仰头,一方面阻止自己不争气的鼻子继续流血,一方面避免再看见洛河,受不了。
他很紧张,他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什么都不知道!
“易休……你真的这么狠心,宁愿看我死掉也不碰我吗?”
洛河声音越来越虚弱,眼神带上无比的哀怨,活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其实他心里在想要是易休真这样狠心,扔下他的话,那他就必须用强硬的手段了。脑中过了一千遍关于囚、禁的种种细节,并分析了将易休关在这秘境十天半个月的可行性。
好在易休并没有要扔下他。听洛河说到“死”字,易休就急了。
“不……我不会让你有事……”
这回倒是没有任何迟疑,重新回到洛河身边。
可是眼看着贴上来的洛河,易休又卡壳了。一双手抖啊抖的,不知是激动呢还是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洛河又不会吃了他!
看来要易休主动是一件非常非常艰巨的任务。洛河眼神暗了暗,按捺住扑倒易休的冲动,并以前所未有的耐性开始新一轮的勾引。为了心中渴望已久的时刻,他决定拼了!
洛河抬手取下易休的面具,毫不意外地看到他发烧的脸。看见他鼻下未干的血迹时,却愣了一下。
“噗嗤……”
洛河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还想易休定力强大,有当和尚的潜质。原来一直在憋?
易休不知洛河为何突然发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他的双手被洛河引导搭在肩上,动作标准,要多乖有多乖。
“吻我。”
洛河说着,抬起脚,勾搭着易休的腰,让他移到自己上方。
易休身体顿了顿,视线游移了一秒,但最后还是听话地低头,亲了亲洛河的嘴角。
彼时他心脏狂跳几乎过载,紧张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动作束手束脚的,带着几分笨拙和青涩。
但这样的易休,却让洛河眼底欲、火大盛。视线滑过易休的身体,仿佛要烧穿他的外衣一般。
还得再忍一忍,心急吃不了主动的一休哥。
洛河眼神放空,神情痛苦难耐。
“好难受……我要死了……易休,快帮帮我……”
易休一听,连忙低头又亲了亲洛河,手也在洛河身上胡乱地摸了一通,“你……哪里难受?”
身后蓦地抵上一个坚硬的火热,告诉了他答案。那一瞬间易休只觉得自己像要炸开了一般,趴在洛河身上再次不动了。
“帮我……”
洛河抬手勾住易休的后颈,低喃着吻了吻他的唇,鼓励着他。
易休喘息着,将头抵在洛河肩头。
洛河并不催促,耐心等待着。老婆害羞了,作为体贴的老公,得让老婆适应一下。
终于,易休鼓起勇气。他缓缓抬起身,慢慢地将衣服褪去。然后颤抖着双手,解开洛河的衣服,解放了洛河的小伙伴……有了个良好的开端,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得多了。洛河还不忘引导他自己做好开拓和润滑。
易休的身体修长而且均匀,堪称完美。洛河眼看着他咬唇做着从未做过的口口事情,一幕幕印在眼底,气血翻涌间成功地喷出鼻血两管。
如此引得易休忘了停下自己的动作,手忙脚乱地为他止血。洛河赶忙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让易休继续——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
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到来。洛河从下方看着易休轻轻皱眉,忍着不适上下摆动身体,努力地取悦他,努力地为他“解毒”。那感觉简直要上天了。
易休从头到尾都不敢与洛河对视,太羞耻了。好在可以安慰自己,自己是为了帮助洛河。否则他得羞愧而死。
只失神这片刻,动作稍懈。洛河轻轻拍了拍他的臀肉,催着他快一些。易休涨红了脸,腰上使力,顺从地加快了速度。几年的修炼可不是玩乐,体力够好,要多快都行。
洛河在易休的主动下简直□□,快乐到极致,将易休拉低吻上他的唇,腰也猛地也向上发力……
河蟹……
最后两人双双攀上高峰,四肢纠缠,交颈而拥。
“易休……易休……你是独一无二……没人可以取代……”
洛河呢喃着,双手在易休颤抖的背上轻抚,似在安抚他不安的心。
欲念未熄,情意又起。洛河突然翻身将易休抱在怀里。
易休措不及防被调转体位,挣扎了一下。却被洛河以金系灵力变出黑色锁链缠住手脚。
这锁链,简直是他之前所用武器的翻版。黑色印着潮红的肌肤,坚硬缠着柔软,看上去是说不出的诱惑。
易休那一刻分神想着,洛河怎么突然有了力气?灵力怎么也恢复了?
又想着,若是洛河不需要再“解毒”,他们还要继续?
然而问题还没找到答案,他便被洛河高超的技巧拉入无尽的快、感漩涡,沉浮间再无法思考更多。洛河占据了他全部心神,也彻彻底底占有他的身体。
河蟹……
事后,洛河环着易休的腰,拨弄了一下易休手腕上的锁链,突然问了句,“易休怎么不用剑了?”
经过方才的激烈□□,易休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不过洛河突然有了力气,还使得出灵力,还能压着他没羞没臊做那么久……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其中大有问题。
所以易休喘息着,并没有回答。
而洛河也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拨弄间,见他手腕被锁链擦红了一圈,连忙把锁链撤了。又抱着易休,在手上凝了温水替他清理。
“一休哥这么快就找过来,我很意外。”
洛河笑得特别甜蜜。
但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易休便想起那时的惊险,还有那时洛河奄奄一息的样子……
“为什么……骗我?”
一直不吭声的易休终于开口,却是兴师问罪来的。
“啊?没有啊?”
正清洗他后面的洛河,手指勾了勾,故作无辜。
易休被他弄得身体一抖,怒上心头。
猛地转身推开洛河,瞪着他,“那时你说你‘时间不多了’。”
吓得他都快哭了有没有?
“唔……有吗?”
洛河装傻,重又贴近易休,继续未完的清理工作。
“……”
易休眼神变得很危险,周身酝酿着杀气。
洛河终于不敢敷衍,脸色也变得正经了一些。却还是迟迟没有解释。只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替易休清理身体,又帮他穿上衣服。
一切都打理妥帖了才避开易休的视线,开口道,“那什么……谁让你之前都不理我……”
“所以……你没有受伤,也没有中十日香,你一直在骗我?”
易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洛河后悔了。原本按计划行事,他是不会暴露的,他发誓。他不该没忍住反扑回去,还玩什么捆、绑play。
思绪电转,洛河决定来个死不承认。
“我没骗你,我说我时间不多,是指十日香快发作了;我也确实中了十日香,不是你刚才帮我解毒了吗?”
“十日香有这么容易解的吗?”
易休明显不信。
“若是真心相爱之人,这十日香也就是增加情趣而已,要解开自然容易。”
洛河信口胡扯道。
易休狐疑地看了洛河一眼,“真的?”
洛河果断点头,“真的!”
易休顿了顿,表情总算是柔和了一些。这便是信了洛河。
不得不说,有时候易休真的很好骗。
没再说什么,易休默默地为自己戴上面具。
然后他就看见洛河施了个小法术,一瞬间便将自己打理干净。又捡起地上的衣服,以相同的法子弄干净穿上,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
易休看着他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呆了呆。刚才洛河为他清理身体怎么不用这法子?非得亲自动手,还硬生生磨了十多分钟!
忆起方才洛河的手在他身上作怪的画面,易休脸上一红。洛河心眼儿忒坏了点,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我走了。”
易休故作镇定,跳上裂了几个口子的古剑。
洛河一看,也想跳上去,易休却没等他。
“一休哥要不要这么无情?用过了就扔……”
洛河语气带着愁怨,出口惊人。
易休听着镜子里传来的声音,脚下一抖,差点掉下去。真想假装听不见,可他确确实实听见了;忘记吧,但他记性是最好的……
往前飞了几分钟,又听见洛河呼叫,易休不予理会。
突然,镜子里传来洛河惊呼,“一休哥!救命啊!”
易休脚下猛地一顿,一个急转弯,以十倍的速度打转赶了回去。
半分钟便看到洛河的身影,洛河此刻被十多黑藤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见易休这么快就赶来了,洛河面上一喜,后又换上可怜的表情,眼中还挤出点水来。
“易休,不要抛弃我!我需要你!”
可这次洛河没骗过易休的眼睛。那几条黑藤明显焉了吧唧,洛河会对付不了?而且那个叫青遗的不是已经赶过来了吗?故意躲在一边当他没看见吗?
不过易休并没有戳穿,几个飞镖下去将黑藤打退。然后不等洛河再发感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