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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点按照上级原先既定的时间准时出发。我用对讲机再次呼叫余磊,告知任务为大先告辞了!
余磊又是一番客套什么招呼不周的啊~任务完成绕道再回来聚聚什么的?哎~真替他感觉累的慌,我一个小人物也换的他如此的殷勤,可能我的上面才是他最为“珍重”的吧?
这种挖空心思一心追求讨好献媚的鬼,不可能做吃亏的买卖。我坐回老向的头车,后面有马亮我不担心了。
车队驶向远方,驶向那段来时的笔直而又结实的柏油马路......
武警驻地行政大楼四楼,余磊坐在办公室里望向窗外,看着离去的车队!脸上露出奸邪的哂笑:“哼哼~小鬼真是年轻有为~看来上级对你很关照啊!下一步就针对你制定一下我的计划吧。说不定在你身上我能收获不少啊~哈哈哈。”
也许是车队的问题到底没有被追究,也许是昨天K的那娘们太爽。
老向的精气神别提有多带劲了,一上车就跟我聊着,我把头撇向一边点头、嗯、呵呵应付着。
窗外的风景不是一般的好,可我总觉得有点隐隐的哀伤。富丽台大酒店从我们车旁飞过,这使我又想起那个女人,那个风情万种却趋炎附势的势力女人。
芸芸众生为了生计、为了利益可能她在数不清的男人胯下蠕动过,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过客。
也许一个月之后,她服侍过很多男人后就把我忘了吧?也许时间更短!我竟有些淡淡的哀伤并在其中掺杂这一丝失落,靠~我他娘的喜欢上了那个比我大的sao娘们?
就在这时后视镜的情景映入眼帘,我惊奇的发现刚才富丽台门口的马路边站着一个女人。
我急忙让老向减速,晃动的后视镜减缓了很多我得以看清后面的情形。
没错,是她!还是那天的穿着打扮。我叫老向停车,飞身下车向后看去。粉嫩的玉手轻轻扬起,清晰的线条还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招架,那眼神是期盼的望穿秋水还是初恋的难以忘怀?
不知道,也许都有吧?我那体内的复杂情感逼着我向前走去,刚走两步我就顿住了。
不~她不该走进我的世界,我和她不能有什么。换句话说我的世界和她大相径庭,继续下去是恶魔的梦魇。
压抑着体内不知名的冲动,眼睛一咪转身回到车上。车队一转眼消失在马路的转弯处。
使然,女人站在路边。扬起的胳膊久久未能放下,饱满的胸脯没有规律的颤抖着。不一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然后滴在胸脯,其中一滴恰巧滴在了胸口那颗精致性感的痣上。
站立了许久,女人终于收回了玉手,扭动着小屁股转身走向饭店。夹杂着眼泪喃喃的道:“对,我们真的不是一类人,可是你知道吗?我情愿以死结束我这痛苦的一生,但愿死的时候能躺在你的怀里。”
说完女人默默的进了饭店,对面的巷子里有一双眼睛死盯着女人直至消失,眼神中充满恶毒和下流。
我继续望着窗外,丝毫不想跟老向这个无脑的人说话。我可不信老向这逼能够理解的了。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这个狗RI的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冲着我嚷嚷道:“你就是个衰仔,逢场作戏你认真个ji巴毛啊?你以为她是爱上你了,艹那狗娘们就是想勾勾你,让你想着她好下次再来尅她。要我说你他niang的就是没有经验,你看向爷我那绝对是四处流精,而不是四处留情。你流的不是情是SB样!这种女人惹上了就是祸害,你玩不过她。”
“闭上你的臭嘴,可管?你知道个鸡8?我要是动情了,我早他niang的回去再尅她一炮了。我就是想道个别,毕竟有个下午情!”我嗤之以鼻:“切~你就不能聊点别的,讨论我干什么?”
“管~说点别的!嘿嘿,你可知道?昨天下午我是和大刘换着玩的,后来这小子真够意思两个都给我了。。”求心里的阴影面积~我眉头紧锁......
看看表距离目的地还有很远,照着这个速度估计能提前半天到达目的地。
不过我知道老向个狗RI的想干什么?不过是为了能腾出半天时间到达中间休息的小镇上交点余粮。
无语~车行一天,索然无味。前方到站长源市军分区,在那休整。老向很有分寸的知道在这可不能像长溪镇那么舒服了。
老老实实的在食堂吃完饭吆喝着战友回去打牌。第二天中午继续出发,晚上就来到了老向心猿意马的胡桃镇---目的地最后一个休整地。
这里没有任何武装力量的的驻扎,只有一家军队定下的招待所,吃饭自理,每人15元的标准!(寒碜吧,其实很高了。)
可是老向他们自有对策,他们把钱聚拢在一起,小镇的消费水平并不高,百十来块钱凉菜、炒菜、烧菜一应俱全,15元的一瓶白酒还外送一瓶半斤的,四瓶白酒就是6斤。
这可乐坏了这群嗜酒如命的家伙,就这样人越多吃的越好。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喝完酒后随便一个发廊里涂抹妖艳花枝招展的宁波小妹才是他们的最爱。
没钱的找小妹打个飞ji,有钱的还可以让小妹给你敲个大背。这些就要各付各的了,没人会那么好心的请战友们玩个一条龙,我们真的很穷。
桌上的酒菜我难以下咽,便宜就是没好货。这比驻地的食堂都差远了,更不要提有时能蹭上的陆航大队空勤灶了。
可战友们吃的格外香,可能是这顿饭是公家的钱不吃白不吃,也可能珍惜为数不多的喝酒时间,但我觉得更多的还是抓住了兵人生涯一两次甚至是别的兵都没有机会的**机会吧?
老向应该是这群人里最高兴的,因为在车上我答应请他一条龙。哎~那看我的眼神简直是敬仰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的开心。
马亮和战友们划着拳,今天的拳不好,输了几个雷子。我真的有些担心没有他那可怜的物资怎么办?
马亮突然感觉到了有人看他,他猛地剜向我这边,眼神是那么的阴冷。我被盯得一身鸡皮疙瘩,那传递过来的是一种煞气,只有杀人如麻的人才有的冷厉煞气。
我毫不怀疑马亮能干出那事。冷厉的目光下一张小嘴分明崩着:“胆小鬼,要你有什么用?”
吃完饭,各自奔走捕获自己的目标。我按照老向指引的方向来到一家“红房子”。老板娘四十出头,厚重的粉底、厚重的眼影、厚重的腮红、厚重的口红、厚重的指甲油一切都是那么厚重那么恶心。
叼着烟卷龇牙咧嘴、饿虎扑食的拽着我们往店里进,不管我们是自愿还是不情愿。
老向捏了把老板下垂的胸脯:“我兄弟啊,待会把最好的给他,不然老子掀了你的狗店铺!”
老板就站在那享受着挺了挺肥肚子,认老向把玩着丝毫不忌讳旁边还有我。
她粗哑的声音偏偏还要装出小女人的温柔:“大哥,你放心好了!着小伙子细皮嫩肉的看着就惹人爱,待会我家小妹还不争着抢着来,到时候让他自己挑。
不满意的话,姐姐我亲自为她服侍。”说完看着我:“放心,姐姐的活可好了。免费的哦~”那带着浓密假睫毛的眼睛冲我忽闪忽闪的令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把老向叫到一边塞给他200元钱,跟他说:“我去边上吐一会,喝多了!你慢慢玩,别忘了归队。”说完不等老向和老板娘的呼喊,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回到招待所,我猫着腰爬上骆栋梁的车箱里。我记得前天晚上马亮从那黑影身上抢来的东西是扔在这个车上。
摸黑找了一番,果然还在!
我抱着物资躺在车厢里,我想今晚可能就要在这过夜了。希望没人来光顾,因为如果有的话第二天可能就会在车厢里发现我的尸体。信命吧~虽然是无法掌握的命!
清晨一声响动吓得我一个哆嗦醒来,我连忙爬起身发现手中的物资还在,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人来。我爬出车厢,探出脑袋。
马亮正在台阶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个小铁棍用力的戳着我所在的卡车上。靠~原来是他弄出的声音。他知道我在里面?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嘿嘿~起的真早,昨天我都担心死了。”马亮站起身掂了掂手里的铁棍,突然手一甩腕。嗖~铁棍应声托手而出,从我的脸颊边擦过,然后穿破雨布进了车厢里。
傻笑瞬间呆滞,半晌脸颊边一丝**。抚摸一下,一丝快要干涸的血迹。我惊惧而又愤怒刚想骂人,发现马亮已经转身走了。
“这铁棍是在你手下面拿的,看你睡得那么香没叫你!”冷不丁的留下一句话,同时也留下了一个逐渐后怕的我。
出发,奔向最后的目的地,老向依旧一脸轻松的跟我讲着昨晚的事。
耳朵好像自动屏蔽他的话一样,连之前最起码的嗯、点头之类的敷衍举动也没有了。上午10点多,咔厷山已经雄伟在立。
行程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了,虽然不是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