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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初语特别留意了叶深的手机情况,并没有听到铃声或震动的声音。走进客厅,初语抬头四下看了一圈。她跟在叶深后面,忽然开口:“我知道密码是我的名字。”
叶深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但是耳根貌似有点红?
“……那又怎样?”
初语压住笑意,盯着他耳朵猛瞧:“不怎么样啊!就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叶深转头看她,一脸淡然:“丛林之上的秘密你都看过了,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丛林之上?
“那是……”
初语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个纹身。丛林之上……亏他想得出来。
扳回一城,笑意涌上双眸,叶深悠然的迈着步走进书房。
初语冷静了一会儿,便开始像个蛇精病一样绕着客厅转圈圈。始终没有什么发现。
初语决定去借叶深的手机。
“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叶深不疑有他,下巴颏一抬:“桌上,自己拿。”
初语压住心里的窃喜,将手机拿起来,离开书房。
划开屏幕找到app,点开一看,跟武昭那个没什么区别。初语按了摄像头的操作键,一点反应都没有。
自己多想了?
初语沉思半晌,按了开门的按钮。界面一出来还是要输入密码。初语按了几个数字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初语哑然,心想肯定是有套餐的!
“好玩吗?”叶深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饶有兴致的问她。
“好玩。”
“嗯,那你继续。”
初语看他:“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比如……摄像头之类的?”
叶深眉头一挑:“你可以随便找。”
初语拿眼白他,她要是找得到还用问吗!
“那件衣服你拿走了?”
“什么衣服?”
叶深眼里带着别样的笑意:“上次晾在阳台的那一件。”
“……不拿走留在这干嘛?我还要穿的。”
叶深坐到她身边,初语将双腿搭到他的膝盖上,想起武昭的话,不由开口:“你说齐北铭是不是得手了?”
初语的用词换来叶深一个无语的眼神:“他要真想追不是难事。狗咬门帘凭的是一张嘴,北铭比它还多了一张脸。”
初语嘴角一抽,这么说他真的好吗?
不怪初语会东想西想,以往就算两人不见面,郑沛涵回来也是会跟她打个电话之类的。像这次一样悄无声息可是从来没有过。
“简直不想相信他的速度。”
难怪郑沛涵会说齐北铭跟她是一类人,对待感情这样雷厉风行,让初语觉得甘拜下风。
齐北铭这种老司机……沛涵应该能对付吧?毕竟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话锋一转,初语道:“哦,对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替你收了一个包裹。”
“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看。”
叶深走到书房将包裹拿出来,看着体积还不小。他看了一眼地址,是从巴黎邮过来的。
拿裁纸刀划开,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里面全是些小玩意儿。像迪士尼钥匙圈,音乐盒,耳环等等。其中最醒目的是几张照片。
照片里叶深青涩许多,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嘴角抿得很直,他身边是一个笑容甜美的小女孩。下面一张,是他的单人照,好看的侧脸,低垂的眼眸,睫毛长的让人心动。
看着这些东西,叶深蹙起眉头。
“不明白?”初语问。
“嗯。”
初语拨了两下盒子里的东西,哼一声:“这叫怒刷存在感。还你东西不是目的,万一碰触到你哪根纤细的神经了呢?”
照片上那小女孩能看出是莫翎。小丫头居然来这一手。
叶深压住笑意,问她:“你说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
“丢掉!”初语瞪他,“难道你还想留着?”顿了顿,“等等!”伸手将那张单人照拿过来,“这样我要了。”
将东西扔掉后,初语又想起来那张照片,遂问:“想好没有?之前那张相片要不要也给我?”
叶深摇头:“小的不给,大的可以。”
初语语塞。
真是林深时间鹿,海深时见鲸,叶深时……见污!
——
第二天,两人吃过午饭便去了医院。
进去的时候正巧徐玉娥准备离开,三人打了个照面,徐玉娥沉着一张脸又退了回去。
她没见过叶深,凌厉的目光探照灯似的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您好。”叶深语气有礼,但是态度不算热络。
徐玉娥头一扭,视若无睹。
初语拽了叶深一下,径直走到病床前。
初建业气色恢复不少,见他们进来脸色温和。初语对他没有沉下脸倒是有些讶异。
叶深将东西放在一旁,询问初建业身体状况。
“没事了,这两天就准备出院。”
“医生怎么说?”初语问。
“这话就是医生说的。”
“头上的伤呢?”
“过几天可以拆线。”
说起这些,初建业脸色就不怎么好:“那个混账都没来看过我,等我出院了非要好好治他一顿!太不像话了!”
初语道:“不管怎么样,身体重要。”
“那小兔崽子就是太惯着他了!”初建业越说越来气。
徐玉娥在一旁听着脸沉了下去。
“有外人在,你说这些干什么!怎么年纪越大越管不住那张嘴!”
初语哂笑,十分想问一下徐玉娥她嘴里的外人有几个人。
“说话能小点声吗?他头上还包着纱布呢。”初语皱着眉头,决定跟叶深先离开,“爸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等你出院一起吃饭。”
两人进了电梯,徐玉娥从后面赶了上来。电梯里人不少,徐玉娥站到初语身边没有说话。只是脸绷的跟容嬷嬷一样。
到了大堂,徐玉娥拿眼看初语:“我有话跟你说。”
初语眼皮抬都没抬:“我不想听。”说完拉着叶深便要走。
“几年前你父亲背着我借了二十几万给你养父。”
初语一怔:“不可能!”
“他赌博把钱输了个精光,还倒欠了二十多万,怎么不可能?”见初语一脸不可置信,她不屑道,“你可以去问淑琴,看看是不是有这事。区区二十多万我还不至于诈你,只不过属于初家的还是要拿回来。”
初语脸色白了几分,脑中嗡嗡直响。她从来没听刘淑琴提过。
“抚养费初家可一分没少出,这钱任宝军当初也说是借。不管怎样,你总还是花初家的钱长大的。”顿了顿,“以后胳膊肘朝外拐的事给我少干!”
最后,徐玉娥告诉她:“人别那么贪心,找个时间把钱给我送回来。”
——
徐玉娥突然发作不知是因为初望挪用公款的事还是因为房子的事受了刺激。总之,初语谢谢她告诉自己还有这件事。
猫爪门前停着一辆揽胜。叶深坐在驾驶位看着初语,眼神里是浓浓的关心。
初语看着他,勉强扯出个笑容:“我进去了,你开车慢点。”
叶深抬手拢了拢她头发,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去吧,我晚上来接你。”
初语心不在焉的对了一遍帐,心里十分混乱。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刘淑琴。
“妈。”
“店里不忙啊?丹薇刚带着聪聪回家。小家伙越来越调皮了。”
“嗯。我有点事想问你。”
这语气让刘淑琴有片刻的迟缓:“怎么了?”
初语深吸了一口气:“爸爸……是不是跟初家借过钱?”
那边静了好一会,刘淑琴艰涩的声音才传过来:“你知道了?”
初语没有说话。
“这钱我不是不打算还,你也知道我一下子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就跟建业商量分批还,当时他说不要……”刘淑琴羞愧道,“我就想存够了再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当时那个情况,我怎么好说。你跟初家关系本来就不对付,我就更不愿意告诉你。”
初语闭了闭眼,对她说:“这事我来办,你不用管了。”
“小语……”
“就这样!”
挂掉电话,初语觉得身心疲惫。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到底有完没完?当初她只是以为任宝军将拆迁费都输光了,一时间接受不了才自杀,没想到却是欠了外债。
真是走了都不让活着的人省心。
阳光渐隐,玻璃门被人推开,初语抬头瞧过去,是许久没联系的袁娅清。她穿着ol套装,一脸遮不住的喜气。
“找了你几次都扑空。”她说。
“这几天在店里的时间不多。”
“脸色这么差,生病了?”
初语摇头:“没有。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袁娅清从包里拿出一张喜帖,“诚心邀请,到时候早点来啊!”
初语接过红色炸弹,打开,上面的手写字体十分工整。
“恭喜!”
“本来想找你当伴娘的,可是同事太踊跃了,就没来麻烦你。”
知道是客套话,初语嫣然一笑。
“先走了,回去还要忙活。”
初语起身,将人送到门口。
关系一旦生分就会变得客气。以前她从没这样送过袁娅清。
看着桌上十分喜庆的请帖,初语发现,她身边似乎真的一个个都开始结婚了。看来只剩郑沛涵和她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