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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家庭煮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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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莳记不得自己是谁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里哪里,但是他的意识海里有一道声音,对方自称是契约书,并告诉他,他的名字叫谭莳,这里是一个名叫‘交换空间’的地方。他的灵魂受到了损伤,需要得到别人的灵魂才能修复,修复了灵魂,他的记忆也会随之恢复。

    最重要的是,契约书告诉他,他有一个即将在神父面前宣誓,要娶回家的爱人,而他却在半路进入了这里。虽然他没有了记忆,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回去见自己的爱人,否则爱人一个人被晾在婚礼上,会多伤心?

    “我需要怎么做?”

    “我会帮助你。”契约书的声音非常的特别,不像是本音,更像是用变音器转出来的:“一个世界里面有非常多的小世界,这些世界也分为低等,中等,和高等,而包容这些世界的名字就叫做主世界。主世界的人可以拿小世界是可以作为赠品,小世界的拥有者可以随意的安排小世界的运作,其中低等世界会被随意的玩.弄,中等世界可以产生信仰值,高等世界则是可以用来作为领土和生产之用……”

    谭莳听着契约书那奇怪的声线长篇大论了起来,忍不住打断道:“这和我修复灵魂有什么关系吗?”

    契约书停顿了一会儿,在谭莳忐忑了起来的时候,他道:“有,无论是小世界还是中高世界,里面的生灵都是有灵魂的,他们的灵魂,可以为你所用。”

    “要杀人吗?”杀了别人来获取他们的灵魂,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谭莳没有记忆,没有明确的三观,但是他潜意识觉得这样不太好,很残忍。

    “不用杀人。”契约书道:“我这里有买卖灵魂的业务,我放出消息,就会有人顺着消息来到这里提出交易的条件,他们的唯一的代价就是自己灵魂的归属权和一切使用权,而我们一般要帮他们完成一些心愿。”

    “心愿?”谭莳在脑子里想了想,试探道:“就是帮助他们赚钱过上好日子,追求别人什么的吗?”

    “一般人的想法确实可能是这些,但是会找来的都是一些怨灵,他们心中有很大的怨气,导致他们无法投胎,也不愿就这么走入轮回。为了他们心中的执念,宁愿拿自己的灵魂当做筹码。所以他们愿望更多的是报仇,还有弥补一些自己犯下的过错。”

    谭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契约书没有说更多,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飘忽:“去吧,早去早回。”

    谭莳的意识突然模糊,眼睛一闭,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但是他的意识就很清醒,他在等待着睁开眼睛的机会。

    ————

    谭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一个同样陌生的地方。

    不等他迷茫,他的脑袋突然阵阵的痛了起来,在他忍不住要叫出声音的时候,这阵疼痛又慢慢的消失了,随之留下的是一段记忆。

    记忆画面中,男人父母早亡,但是父母留下了大笔的钱财,让他可以继续学习,也有足够的用来生活的费用。

    在大学的时候,他被朋友叫去给一个被捧为校花的学姐庆生,当晚被灌太多酒,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正和那位校花睡在一起,校花学姐的表现和话让他相信,这是一场酒后乱.性。

    后来校花学姐告诉他,她怀孕了,是他的孩子。他虽然无措,却没有说出打胎的话,而是做出承诺,毕业后就娶她。

    他每个月都会给学姐一大笔生活费,还有赡养的费用,学姐不愿意自己带孩子,称自己也有学业有工作,他只好拿出更多的钱去补偿学姐,兼带的请了保姆。

    在他毕业后,他的孩子已经三岁了,他也遵守承诺娶了学姐,现在她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他在发现保姆带孩子不尽心,还会欺负孩子,妻子也不关心孩子,导致孩子居然有自闭现象之后,他放弃了去工作的计划,而是专心在家里带起了孩子。

    他有很多的钱,这一点他没有对别人说过,自己却很清楚,所以他才敢这么安心的在家里做家庭煮男,照顾孩子,甚至是照顾在外工作的妻子。

    但是故事还在继续,他平静的生活似乎从他和妻子错误的开始之后就一去不复返。

    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噩梦。

    妻子突然提出离婚,要带走孩子,他不愿意,妻子对他的态度便恶劣了起来,他一再宽容之下,妻子居然开始在外面带男人回来,他的忍让让妻子越来越变本加厉,开始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明目张胆的做.爱。

    他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对此保持了沉默,却不想在有一天妻子偷偷带走了他的孩子消失了。

    他找了两年才意外之下找到了妻子,后来却被妻子囚.禁成为妻子发泄怒火的工具。

    在妻子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比如,那晚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都是妻子的一番算计,孩子自然不是他们的,而是晋氏集团总裁晋琰煜的儿子。

    当初妻子见对方出手阔绰与对方有了一晚的交易,对方留下钱就走了,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不想打掉,而是想找到对方,可是她连对方名字都不清楚……

    她发现孩子的父亲就是晋琰煜之后,便开始嫌弃起了他,准备离婚。他不愿意,她便一再做那些事情试探他的底线,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窝囊,死都不愿意离婚。

    后来她发现晋琰煜居然和另外一个女人暧昧不清,她怕失去先机,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孩子去找孩子的父亲了。

    孩子接纳了生父,晋琰煜的女朋友也得到了孩子的接纳,她成了多余的一个,便被不甘和嫉妒占据了头脑。她做了一堆的事情被拆穿之后被晋琰煜给了一笔钱送走。

    她不敢硬碰硬,再加上拿了不少的钱,最后她选择退而求次,拿了钱自己去玩儿,没再回来过。

    反正又不是真的喜欢晋琰煜,她最大的目的一直都是钱。

    而晋琰煜一家三口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而最初的那个男人呢,在被告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也知道了,因为妻子对孩子动辄打骂冷暴力对孩子产生了巨大的阴影,而他却一再的忍让,只照顾了孩子却没有保护好孩子,最终导致孩子自闭了之后,他十分的愧疚,也让孩子甚至不愿意见他。

    晋琰煜也不让他看孩子,说他没资格。要不回孩子,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地方,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折磨的他就这么自杀了。

    他原本也不是多坚强的人,突然经历的这些,让他患上了抑郁症,自杀成了必然的结果。

    他死后,被邻居发现,被警察判定为自杀之后,所有财产被捐赠给了基金会帮助了不少的人,而他本身却无人问津,连个上香看望的人都没有。

    这个故事不长不短,几年时间发生的事情被谭莳几十分钟就接收完毕,精神上却莫名有些抑郁和压抑。

    脑海里再次响起了契约书的声音:“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他,管子安。你的任务有三条,第一条,保护好孩子,让他自己选择最后的去留。第二条,让全芩芸得到报应,自食恶果。第三条,找一个真正喜欢自己,愿意好好过日子,愿意组建温馨家庭的人生活。”

    谭莳在脑海里询问道:“我要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那我的爱人他能等得及吗?”

    “他的时间已经被静止,他会一直等你,直到你健健康康的回到他的面前与他举行真正的婚礼。”

    ————

    谭莳再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他完全的掌控了这具身体,甚至没有多大的违和感,就像他本来就是管子安。

    隔壁的房间传来了女子高亢的浪.叫声和男子的低吼声,谭莳掀开被子,下床去把门给锁死了,然后打开电脑放起了有节奏感的音乐。

    虽然大晚上的听这种音乐也不是多好的体验,可是总比隔壁的声音要来得更加的美妙一些。

    谭莳弄好这些,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安静,安静得有些死寂,不像是个孩子的眼神。

    这是管珩一,管子安没有血缘的儿子。

    谭莳没有问为什么管珩一没有睡,他走过去,摸了摸管珩一蓬松的头发,沉入被窝的时候抱住了管珩一小小的身体:“现在能睡着了吗?”

    管珩一再自闭成熟也只是一个孩子,在谭莳温柔的带有安慰兴致的注视与话语中,他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就睡觉吧,一一晚安。”谭莳说完就这么抱着管珩一闭上了眼睛。至于隔壁的人有没有被他的音乐打扰,就完全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管珩一在谭莳闭上了眼睛之后,也缓缓地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睁开眼睛,呆呆的看了谭莳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虽然有着噪音一般的音乐声,但是他却很快的进入了睡梦中,或许是今天父亲居然抱着他睡觉了,而这个怀抱又是那么的有安全感。

    ————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就弄出了大声响,接着就有人大力的敲门撞门。

    “管子安,你给我开门,出来!”全芩芸疯狂的拍着门,她的声音尖利得不可思议,在这个家里,她完全没有在外面的那种刻意维持的优雅。

    谭莳被吵醒了,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家伙,他也睁开了眼睛,眼珠子咕噜噜噜的转了两圈,分明还是一个很迷糊的状态。

    看来小家伙昨晚睡得很好。谭莳欣慰的扬起了嘴角,摸了摸管珩一的头。小孩子的头软乎乎的,头发也软乎乎的摸着很舒服,带着很温暖的体温。

    “我看一下时间……呃,七点二十了,看来我们得起来准备去上课了。”谭莳说完,管珩一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安静的看着谭莳。

    谭莳从被窝出来,开始给小孩儿穿衣服,现在是九月份,天气平时还比较暖,但是偶尔也会突然就吹起了冷风,他给小孩儿穿了一件长袖加上一件马甲,把那过长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一个小辫子,然后抱着去小孩儿进了浴室洗漱。

    镜子里的父子俩真的一点都不像,但是长相都算是好看的那一挂,管珩一虽然小,却冰雪可爱,比别家的小孩儿更加的招人瞩目。

    管子安今年25岁,管珩一六岁,一大一小对着镜子同步的刷起了牙,一起把泡沫吐掉,喝了一口清水洗干净了之后,谭莳吧唧一口亲在了管珩一的脸上。

    管珩一像是受了惊般的看着谭莳,眼睛瞪得圆圆的。以前管子安虽然会照顾他生活,却不是太懂和小孩儿相处,更多的是絮絮叨叨,而不是这样的亲密自然。

    似乎从昨天开始,爸爸就有些不一样了。管珩一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但是很快就不在意了,继续安静的做着自己平时会做的事情。拧了一下面帕,把湿漉漉的帕子往脸上蹭了几下。

    谭莳见了,在管珩一放下帕子之后又拧了一次,小心翼翼的再给管珩一洗了一次,把眼睫毛上的分泌物也擦了个干净,还有耳朵,耳廓,脖子,小手,一一擦净。

    两人不紧不慢的洗漱完毕,谭莳就开始给管珩一捡书包。

    因为管珩一太安静了,管子安也没有想到儿子居然是自闭症,只是觉得儿子应该要多接触一些人,多交一些朋友,还有……少受一点这个畸形家庭的影响,所以管珩一六岁就开始了他的小学生涯。

    至于之前的幼儿园,管珩一在里面被欺负了就不去了,管子安一提去幼儿园眼泪就掉,他只好放在家里养着,虽然在家里,小孩儿依旧过的不好。

    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也是一张白纸,这世人的手中都握住了一支画笔,尤其是家长,掌握了色差最浓重的一只画笔。但是管子安和全芩芸似乎都不懂,也没有做好。管子安不是故意的,而全芩芸则是根本不配为人母。

    谭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待管珩一更加温和了,把小书包放在了臂弯上,拉着管珩一的小手走向了房门。谭莳能感受到管珩一的一些抗拒,他捏了捏管珩一的手,对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用害怕。

    谭莳一把拉开了门,一直坚持不懈敲着门的全芩芸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地上,她稳定身形后一个巴掌扬起了就要落下,但是在管珩一瞪大了一些眼睛,眼中盛满恐惧的时候,谭莳很迅速的接住了她的手,并且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将全芩芸的手给用力掐了一把。

    全芩芸痛的蹲到了地上,而她阴狠的注视如影随形。谭莳倒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思想很奇怪,管珩一是她的儿子,而管子安被利用的彻底,也从来不欠她什么,她的怨恨,她的故意伤害,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谭莳没有停留的拉着管珩离开了家里,他今天没有亲自做早餐,而是循着记忆在一家不错的早餐馆里头吃了一顿。

    当谭莳把管珩一交到一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手上时,他多待了一会儿,与班主任说了一会儿话,尤其是交代了,别人来接管珩一一定不要答应,就算是自称管珩一妈妈的人来接,也不要答应,而且有事儿要及时给他打电话。

    在管子安的回忆中,全芩芸这个只露面过一两次的妈妈,再一次来接孩子的时候,却是直接带着人偷偷跑了。

    若是全芩芸把孩子照顾好了,倒也没那么担心,问题是全芩芸对待管珩一,是比陌生人还要恶劣,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起来,比童话故事中的巫婆还要可怕。

    谭莳的态度很认真严肃,班主任也记在了心上,满口答应了。

    谭莳扬起了一抹感激的笑意看着对方:“谢谢您。”

    班主任是个年龄和谭莳相仿的女子,打扮得很整洁也不失时尚和美丽,她看着谭莳脸上的笑容,也羞涩的笑了笑。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管珩一的爸爸居然这么好看呢?不过真的太年轻了,管珩一叫一声哥哥都可以的吧,怎么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呢?而且从来没见过管珩一的妈妈,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居然会把管珩一教成那样的性格。

    这些东西在女老师的脑袋里过了一遍,她看着谭莳突然蹲下了身体,平视着和小孩儿说了一些叮嘱的话,然后亲了一口小孩儿的额头,看起来特别的温柔。而管珩一平时看起来不说话酷酷的,现在却能看见他对他的父亲也是有几分依赖的,你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谭莳,两人的互动看起来倒是很温馨。

    “爸爸下午来接你,晚上给你做好吃的。”谭莳再次摸了摸小孩儿的头,站了起来,对女老师道:“一一性子太内向,还要多麻烦老师你帮忙照看着些了。”

    “这是我的指责,一一他其实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班上的同学也很喜欢他。”

    “那就好。”谭莳低头看向管珩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没有再耽搁时间,女老师带着管珩一去上课了,谭莳也开着车去找了一家私家侦探工作室。

    他特意找了一家比较专业,但是收费也很高的工作室,把自己想要的,还有相关的消息说清楚之后,他留下保证金没有多待的离开了。

    和全芩芸离婚是肯定的,但是却还是要做一些准备,而且并不是离了婚就可以一切都不计较了,全芩芸做了那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像是记忆中的那种结局,未免对她也太宽容了。

    谭莳再次驱车回到了家里头,一进门,发现全芩芸居然还没有走,她穿着暴.露,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放在地面,他一开门就直面了对方的□□的风景,谭莳一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恶心感。

    这简直就是视觉强.奸。

    全芩芸一边打着电话,见谭莳站在了门口,差不多就结束了通话。她放下手机,发现谭莳淡然的样子十分的恼火,她随手就拿了一个杯子往谭莳的身上扔,谭莳一侧头躲过了,但是还是有碎屑划破了他的脖子,冒出了血线。

    全芩芸见了非但不愧疚,反而有些不满意只是造成了这样的小伤。今天,或者是从昨晚开始,这个男人就开始忤逆起了他,让她十分的不高兴,她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看看。

    难不成是因为她带人回来过夜让他受刺激了?全芩芸嗤笑了一声,将这个原因pass掉了,她也不是第一次的带人回来了,要受刺激早受刺激了。

    全芩芸盯着谭莳,似乎在探查着谭莳突然改变的原因,又像是在看谭莳到底是哪里又长出了一个胆,居然敢在她面前这么的嚣张。

    谭莳首先开了口:“你以后不要再带人回来了。”

    全芩芸漫不经心的把腿放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道:“怎么,吃醋了?但是老公不能满足我,这事儿可不能全怨我,而起前几次你不是默许了吗?”

    管子安和全芩芸两人在一起算是也有七年了,但是除了在第一次那次意外,或者说算计,就没有第二次了。

    全芩芸不是没有试过诱惑管子安,毕竟当年相中管子安除了看重对方没有父母干扰和有钱之外,就是因为管子安长得好了,才来第一年的时候在她的那个年级都有名气,在她算计到手,并且和他结婚了之后,至少在外还是有面子的。

    不过,这一切在管子安的拒绝中扭曲了。

    她的男朋友,老公居然不上她的床?

    难道是不行?

    经过这么多年,也不见管子安出外面找女人,她几乎已经认定了管子安就是不行了。殊不知,这都是因为管子安太羞涩,对性很懵懂,而且他对全芩芸没有欲.望。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别人,他以前也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母很恩爱,给他做了好的示范,也交会了他要家庭负责,他既然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孩子,自然不会再去想其他的。

    他可以在一个人的时候胡乱的发泄一些情.欲,但是全芩芸却做不到守身如玉,在勾引管子安不成就觉得管子安是个窝囊废,干脆在外面发展了。当初她能在第一次就把自己送给了一个陌生人换钱,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谭莳淡淡地道:“这样对一一不好。”

    全芩芸道:“那个小野种能有什么不好,少摆一副死人脸就是最好的了。”

    “他是你儿子,他是野种,你算什么?”

    “管子安,你倒是长进了,居然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全芩芸道:“你在家混吃等死,整天就忙活着做家务,在床上也不能满足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哦?居然还吃软饭,芸芸你在外这么辛苦的工作,不仅要养孩子,还有养丈夫,真是太辛苦了。”一个男人穿好了西装西服,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出现在了楼梯口,一边说着一百年走向了全芩芸,一把环住了全芩芸的纤腰,故意道:“你这么辛苦,寻点乐子不是理所当然?”

    全芩芸也是在自己丈夫面前依偎在了另外一个男人怀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谭莳皱了皱眉,眼前的这一幕若是管子安看到了,还是会伤心的吧,他对全芩芸没有爱,但是却是一直把她当孩子妈和妻子看待的。

    他除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同房,别的却做得足够好了,他每个月给全芩芸的钱是她工资的两倍,这还不算一些节日必送的昂贵礼物。

    家里的支出也完全是管子安负责,要说管子安是吃软饭,小白脸,那真是太抬高这两个词儿的高度了。

    “总之,你以后不要把这种野男人带回来影响一一,否则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谭莳淡漠的瞥了一眼全芩芸,朝楼梯走去。

    要是平时管子安的威胁全芩芸是不会理会的,她就是吃准了管子安不敢拿她怎么样,但是现在谭莳的态度和语气还是让她有些不安,不安也带来了烦躁感,她对谭莳扬声道:“你敢!管子安,你有种这么跟我这么说话,有种就跟我离婚啊?”

    她已经知道了管珩一的生父到底是谁,对方的身份和家底,让她可以心甘情愿的一脚踢掉管子安。

    她知道对方还没有妻子和孩子,而管珩一就是她最大的依仗。她是有野心的,她看重的是晋夫人的位置,可不是几个钱,所以在此之前她还是得把管子安给解决了。

    实在不行,就强制离婚好了,但是一想到管子安手上的钱,她又舍不得就这么离了,他们没有夫妻共同财产,要是就这么离了,她拿不到管子安的安抚费,她就成了穷光蛋。说自己的工作赚得钱,呵,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管子安的钱,她的工资也就是买几件衣服而已。

    谭莳听到全芩芸的话,回头深深的看了全芩芸一眼,然后没有说什么,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楼梯口。

    全芩芸见此,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个窝囊废根本不敢离婚!

    不过这婚还是要离了,她先把管珩一带去见晋琰煜,然后再见机找人做了管子安,只要管子安没了,这婚姻束缚不了她,钱也换成了她和儿子继承,当然,这钱全都会成为她的。

    越想越美好,全芩芸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

    她身边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你老公看起来还挺诱人的。”那身材,脸蛋,还有气质,都不比全芩芸要差,虽然对方是男人,但是却别有一番味道。

    全芩芸厌恶的皱眉:“你是gay?”

    “当然不是,难道昨晚我没有证明我自己吗?”男人轻佻的笑道。

    全芩芸的眉头微展:“你最好不是,那种走后门的我嫌脏。”

    “是是是……”男人一边在哄着全芩芸,在全芩芸没看见的地方却不屑的撇了撇嘴。

    自己也就是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而已,哪来的自信嫌弃别人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