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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虎拒绝了智力等人的跟来,独自向山下的火光处走去,对方的族人显然在烤南非林羚,刚才他们已经吃过了,三十几个人吃一只四十公斤重的林羚完全够了。女祭司的队伍也有锅,两个石锅,其中一个在骨头堆起来的祭台上,另一个是女祭司使用的。看着边缘圆滑的石锅,张凡虎很佩服对方的毅力,这明显是一块石头经过长时间的研磨把中间部位磨损之后形成的,估计一个石锅的重要性相当于他们数个族人的命,张凡虎在使用的时候都在考虑是不是回去后送他们一个陶锅。
对方族人显然很惊讶他会下来,在张凡虎身后一个小姑娘简单介绍之后让张凡虎来到了他们的窝棚内。这个小姑娘是女祭司身边端水的那个,女祭司对她说了几句话,想来是在交代她怎么说,然后她就跑出来追上了张凡虎。
小小的窝棚内只有张凡虎和几个老人,原本因为外边篝火还有一点微弱的光可以看见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神神叨叨念念有词的族人,张凡虎很好奇为什么不是女祭司来进行他们这种请神医治的事情呢。
在小姑娘的反复述说下几个老人才把这个垂死之人交给了张凡虎,张凡虎毫不理会对方的不满与敌视,他双手搭在对方的胳膊下,直接把对方拉在了熊熊燃烧的篝火旁,这又引起了对方多人的怒气,只是敢怒不敢言。
垂死之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张凡虎“艾考瓦”射中右胸的那位,所以张凡虎在看到躺着的人时第一时间就知道是谁,然后才不让别人帮他抬,如果一抬他的右胸伤口就会在身体重量下再次受伤,这就是医治创伤最容易遇到的二次伤害。
他的血已经止住了,至少外边伤口是,至于内出血张凡虎在这种条件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略作准备后他拔出军刀在篝火上烤制过后,用水袋中的猴面包树汁减温,然后扒开伤口上猴面包树皮、叶与龙血树树汁混合的药,用军刀和木镊子扒开还慢慢渗血的伤口。所有的族人们都站在一旁看着,四周鸦雀无声,只有篝火燃烧时干柴的劈啪声与火焰的呼呼声。
张凡虎眉头一皱,他所料不错,在一截断裂的肋骨下是暗红色的肺,肺上有两个创伤,其中一个是有桃核大小的伤口,这是“艾考瓦”刺的,深度至少有五厘米,绝对刺穿了半个肺;还一个创伤是断裂的肋骨刺伤的,只有食指大小,深度也只有一两厘米,与杀伤力惊人的“艾考瓦”创伤比起就是小巫见大巫。
把军刀放在一边,张凡虎把刚才准备好的一截猴面包树枝缓缓插进伤口,这截树枝只有大拇指粗,十余厘米长,张凡虎用军刀上的锥子两头相向钻,做成了一个中部小指粗的吸管。这就是吸管,张凡虎左手控制着木镊子,俯身下去衔住外面一头猛地一吸,然后转头一吐,一块指头大小的乌黑色血块被涂在地上。如果大量的淤血在肺部绝对会让其死亡,所以还不如放手一试,即使是感染,那也是活着的人才会有的,死了一切全完了。
数分钟后,吐出的已是鲜红的血,但是张凡虎却知道很有可能在伤口边上还有一些血块无法被吸到,毕竟他不可能把伤口扩大再吸出剩余的血,现在还是要看他自己的生命力的顽强程度了。用镊子和军刀一起把肋骨弄回还接好,即使他活下来骨头愈合恐怕也得一两个月。然后在大家同样震惊的目光中他把伤口缝上,最后又是二十几个兵蚁来助阵,留下头与嘴钳子合拢了最后一层表皮。
“娜妮恰!娜妮恰!”身后传来两声少女悦耳地惊呼,放松下来的张凡虎不禁回头一看,顿时一惊。这的却是一个少女,年纪约在十七八岁,头上三根粗辫子,但是她的身材。这个女孩高不过一米六,在族中算是中等的,在女孩子中还算是中上的,但是她的身材那绝对是让人惊叹:她的腰围没有二尺八都有三尺二,那简直是游泳圈啊,而且还是两个相叠起来的那种,即使她不会游泳张凡虎敢肯定她落水都不会淹死,这是实话,脂肪比水轻,肌肉比水重,胖子不容易淹死。
有了这么粗的腰围,其余的部位也可以想象的出来,张凡虎借着明亮的火光就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珠,只是两条细缝在眉毛下。也许是她面子太大和嘴唇太厚的缘故,所以看上去她的嘴很小,那可以迷死人的声音就是从那儿发出的,但是她的身材掩盖了她好听的声音。她就在张凡虎的目瞪口呆中碾了过来,是的,碾,那超过一百五十公斤重的身体就像一辆肉型坦克轰隆隆地压过来。
张凡虎霍地站起来,用水袋中的猴面包树汁把军刀上的血冲干净,军刀在火光下露出明晃晃的光泽。这位女孩是从刚才的小屋中冲出来的,张凡虎突然回想起来这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刚才他就听见这个念叨的声音,原来她也是一个类似于祭司的人,只是刚才念叨的声音与现在欢快的声音大不一样,所以张凡虎一下没反应过来。
这个有点丰满的女孩站在张凡虎面前一脸兴奋的兴奋样子,紧紧盯着他说着什么,但是张凡虎怎么听得懂,只得尴尬地看着小姑娘,一想她虽然听得懂但是她不会说汉语,于是只得转头向几位老人,然后指了指山顶,意思是他想回去了。
这个女孩的地位很高,几位老人也是在她的同意之下才对跟在张凡虎身后的小女孩说了几句话,然后张凡虎才在那丰满女孩的火热目光下把针线和装有兵蚁的水袋交给一个老头,然后拉着走得较慢的小女孩快步走了。
“在娜妮前面加一个恰的发音是什么意思,男神?还有明天一早叫你的人摘回几个椰子,半熟就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张凡虎冲进屋棚放开了小女孩的手,看着还没睡的女祭司心有余悸地问道,然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再加了一句。
“也不能直接这么翻译,对方说话对象、语气对翻译都有很大的影响,而且一些发音有很多种意思,这你应该知道的。”女祭司回答道,然后在哪个跟随着张凡虎下去的小姑娘回答中女祭司再次加上了一句:“那个女孩地位很高,她的意思应该是你比神要低,但是比一般人要高,大约是族长之类的地位吧,而且如果你能把她都没有办法救治的人就回来,那将再次加大,甚至,呵呵,睡吧。”女祭司看着有些尴尬的张凡虎突然翻身不说了。
第二天傍晚,张凡虎终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那位老兄也真是争气,在第二天上午大约十点时分,张凡虎为他吊上了椰子为他输液,现在傍晚他居然就悠悠醒来了,只是一会儿时间就再次闭上了眼睛,但是看他还正常的状况只要再等几天一定能彻底醒来。
“现在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快说!”张凡虎刚回到屋棚中就几乎是对着女祭司喊道,因为刚才他与女祭司等人下去的时候,那位女孩在受伤的那位醒来之后再次对他喊道,并在后面加了另一个词,好像是“呼啦啦”。当时看着对方上百个族人对他瞬间猛增的尊敬之意,在看着这个笑得弯腰几乎趴在她床上的女祭司,张凡虎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不安。
“没事,那位女孩的确是把你当神了,这是好事。”女祭司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笑,“呼啦啦是哥哥的意思。”
“我!哥哥!?”张凡虎嘴角一抽,虽然承认自己没受什么损失,但是他看着女祭司明显压抑的笑,还是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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