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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仓库中,几盏手提式野营灯随意的放在靶场周围,让满地的弹壳黄澄澄一片,仿佛传说中恶龙的宝库。古铁站在子弹壳中,端着步枪射击一百米外的枪靶。这把枪就是AKM,AK的改进型,只在枪口和枪身有一些细节不同。但AKM的射击感优秀很多,重量更强,后坐力更小,枪口更加容易控制。古铁打惯了恶劣的AK原型,再使用AKM,但真是轻松地有些打瞌睡。果然训练时要用最恶劣的枪,好枪要留到实战用。
打空弹匣后,古铁喜欢的摸摸发烫的枪管,大步向枪靶走去。刚刚他一口气打了十个弹匣,总共三百发子弹冲刷枪靶,在枪靶表面轰出一片密集的弹孔,许多变形的子弹还嵌在靶上。与过去的AK47相比,现在这些弹孔更加集中,大部分都在二环内。
不过这些子弹只是普通枪弹,没有打穿枪靶。
古铁拿下这个枪靶放在一边,装上另一个完好的枪靶,然后回去继续打靶。这一次,他从一口弹药箱中拿起一个弹匣。这个弹匣看着并不起眼,重量也没有差别。古铁退掉新弹匣,小心翼翼的装上新弹匣,把快慢机调到三发连射,然后闭着眼睛深吸口气。传说中的钢芯穿甲弹,可以把直升机和轻型装甲车轰成筛子,他希望它能穿透等同无甲的靶子。
稳定情绪后,古铁像之前那样端起AK,瞄准靶心的黑点扣下扳机。哒哒哒的连续三声枪响发生,声音比先前略微更强,后座力也增大一些,因为钢芯穿甲弹的火药比普通子弹更加强效,爆炸的推力更强,后座力也更强。古铁远远看见枪靶轻轻摇晃几下,但不是很明显,似乎与平常像差不多,他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效果,但考虑一会后开始放弃,继续向枪靶射击。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枪声在地下仓库中激烈回荡。
二十一枪后,古铁停止射击,不敢置信的瞪着枪靶。枪靶竟然裂开了,他匆匆跑到枪靶前,发现枪靶裂成了两块,上半块落在地上。他捡起地上的半块,把两块枪靶拼在一起,发现上面都是对穿窟窿,一串密集的弹孔连成一条歪斜的裂缝,让枪靶断裂成两块。
古铁怔怔发呆一会,笑着说:“女神在上,我终于能打穿这块塑料板了。”
他低头看看塑料板前的几个字,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等同无甲的塑料板啊。”
第一次笑还有那么几点欢喜的意思,那么第二次笑就是自嘲了。钢芯穿甲弹在地球上能够扫射防弹车,在这里只能打穿最弱的塑料板。“真是残酷的现实啊。”古铁笑着摇摇头,回到射击的位置继续练枪。他没有继续用穿甲弹,也没用AKM,而是用最原始的AK47.
AK47后座力大,枪口跳动剧烈,射击感奇差无比。但毒液的训练让古铁明白,练功不能贪图安逸,最艰苦的磨炼可以让能力最快的成长。如果能把沙鹰玩得随心所欲,那么用什么手枪都轻而易举。如果能把AK练得百发百中,那么用其他步枪更是枪枪爆头。
古铁打空一箱弹匣后,右肩已经酸痛得不行。他放下步枪揉一会肩膀,随手拿起一把手枪把玩。因为长时间哒哒哒的打枪,他一时有些头晕眼花,随手向远处的枪靶开了一枪。剧烈的爆炸轰然爆发,枪靶被炸得翻滚着飞起,古铁被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怔怔发呆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在这把USP45中装上了爆炸子弹。
他又怔怔发呆一会,才笑着说:“这真是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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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古铁躺在依然发热的空弹壳上呼呼喘气。长时间顶着枪托让右肩失去了知觉,长时间打手枪让双手裂开,砰砰的枪声更是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枪口焰闪得眼睛都快瞎了。古铁已经是精疲力竭,再也没力气动弹。他躺着喘了一会气,向右手边野营灯旁的背包勾勾手指。野营灯和背包一起飞到他身边,背包自动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部自动飞出来,有那个名为‘灵能书’的iPad,也有几支注射器、几盒药剂和许多食物饮料。
古铁用意念移物把一支减缓疲劳的药剂转入注射器中,对着脖子扎了一针。这些药剂是地球科技的药物,效果远不如毒液和灰烬的特效药,但总比没有要强。古铁一连注射三倍的药量,然后躺着慢慢休息。仿佛过了很久很久,药物才缓缓生效,让古铁的伤痛减弱一些。
他拿起悬浮在身边的灵能书按下开机键。屏幕一闪就亮了,一秒的启动时间都没有,显然比地球上的iPad要先进很多年。界面是简单的黑色,上下左右没有任何任务栏,只在左上角有几个按钮:“灵能的来源”,“行使属于你的灵能”,“灵能书的设置”。
古铁轻点一下‘灵能的来源’,界面就变成纯粹的漆黑,一行行摧残如星辰的银色字符缓缓浮现:“你的意识如同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宇宙,在那里一切皆有可能。或许每一个人都拥有操纵灵能的可能,但只有成功与意识宇宙构建桥梁的人才是灵能者。灵能者知道如何引导灵能,去建造意志和思想的宏伟大厦。灵能,并非力量,而是至高的艺术。”
古铁被莫名的触动,盯着屏幕若有所思的怔怔发呆。灵能书也很人性化的停止变化,一直停留在古铁注视的页面。很久之后,他才醒过神来,灵能书的文字也继续浮动,向古铁揭示灵能的奥妙。灵能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如果把科学称作‘唯物’,那么灵能可以说是‘唯心’,来自意识宇宙的能量通过灵能者这座桥梁,按照灵能者的意志呈现在现实中。灵能者想要移物,就可以引导灵能移动东西;灵能者想破坏,愤怒的意志和破坏的欲望可以把灵能塑造成破坏的力量。但不是灵能者想什么,就能用灵能干什么。
如同行星围绕太阳旋转,灵能也有运行的规则。灵能是源自意识宇宙的能量,灵能的规则也就是意识宇宙的物理法则。当灵能者用灵能干涉物质宇宙的现实时,还要遵循现实宇宙的物理法则。用一个极端的案例来形容,某个灵能者要创造一个妹子,但无法一头热的意淫着‘我要有妹子’,就能造出一个妹子。他要知道自己的妹子是什么样子,从细胞核内的染色体基因到身高三围体重,从脑中的记忆到人物的性格,都要符合一系列严谨的逻辑。
创造妹子是一种非常高端的灵能,如同创造一座千层摩天高楼,是一个非常浩瀚的工程。不过古铁不必为此苦恼,他只是一个刚启发灵能的新手,灵能只是小孩子堆积木的水平——把四根小木块围成一圈,上面再加一根小木板,看吧,多么可爱的一座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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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小时后,古铁仰躺在弹壳堆上,眯着眼睛试图睡觉。但他无法真正的睡着,与灵能有关的记忆不断涌上脑海,一会是从高楼上跳下,用灵能牵引身体漂浮滑行;一会是用灵能操纵好几把枪,向着周围扫射;一会是灰烬用灵能整改袖剑,弄得电火花呲呲乱喷;一会又回到地下仓库中,用灵能擦枪,一会又跳到废墟的战场,用灵能换弹匣……。没过多久,古铁就不胜其扰的睁开眼睛,可醒来后又十分困倦,忍不住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在疲倦的现实和烦乱的梦境中,他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徘徊多久,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头痛得几乎要炸开,酸软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次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看空虚寂静的地下仓库,心中浮现烦躁和乏味。“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他回想起昨天屠杀的土人,回想起那些破烂的尸体便感到恶心,“没有意义的杀人,提醒吊胆的担心被人杀掉,这些都只是一场游戏,我只是被玩弄的家伙,就像马戏团中的猴子一样表演节目,供高高在上的四个大神开心。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不远处子弹箱上的USP手枪自动飞到他身后,枪口对着他的后脑。大威力的爆炸子弹可以瞬间让他尸骨无存。只要扣下扳机,砰的一次爆炸,什么烦恼和痛苦都没有了。古铁怔怔发呆一会,觉得自杀挺无聊的,大丈夫当战死沙场,自杀实在太娘娘腔了。
手枪自动飞回到远处,换成一个注射器飞过来,在古铁脖子上扎一针提神抗疲劳的药剂。在药物的刺激下,古铁渐渐舒服一些,爬起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拿起一把AK扫射一通,制造一些震撼的枪声振作精神。折腾一会后,古铁终于消掉起床气,开始一边吃牛肉罐头一边琢磨该干些什么。他自然而然的想起睡觉时不断折磨自己的那些记忆。
在这些记忆中,两段记忆与战斗直接有关,一段是他双手各拿一把AK扫射血蛮土人,不断用意念移物替换弹匣;另一端是他手持一把AK,用意念控制沙鹰和另一把AK,向着扫射。这两段回忆都是意念移物的运用,不是很复杂,但非常的实用,貌似还前途无量。
古铁越想越觉得给力,一边吃罐头一边左右张望。昨天买东西时,他见地球上的武器便宜,就花几十星钻把所有枪械和弹药全买了。昨天射击训练时,他随手扔开那些不喜欢的枪,把三十多把枪散落得到处都是。现在他看着哪把枪,那把枪就自动飞到他身边,调整枪口对着靶子。不一会儿,古铁身边悬浮着三十多把长枪短枪,只差装着爆炸子弹的USP45和装着钢芯穿甲弹的AKM。黑黝黝的三十多枪口一起对着枪靶,让古铁感到火力十分强大。
三十把枪加起来的重量不容忽视,大概有七八十公斤,古铁要输出挺大的灵能才能稳定住每一把枪,但不是很在意。因为灵能输出到勉强的时候,他心脏会隐隐的疼痛,还会头晕头痛。他现在只是感到有些吃力,略微有些呼吸急促,远没到勉强的程度。
“想不到咱的灵能成长还挺快的,以前擦枪的时候,一次举十把枪就吃力。”古铁从罐头中捞起一块肉塞入口中,笑眯眯的暗想:“嘿嘿,这三十多把枪可真够霸气的,如果再来几挺机枪和几个火箭筒,可就是一个排的火力,嘿嘿,这算质量不足数量弥补啊。”
古铁增加输出灵能,在每一把枪的扳机上加上力量,然后同时扣下扳机。一阵砰砰啪啪的枪声猛烈爆发,就算听惯枪声的古铁也被震得一阵耳朵嗡嗡响。他还意识到三十多把枪的后座力加在一起,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控制。他连忙松开扳机,但已经太迟了,三十多把枪一起后退,好多把枪托和握把一起砸在他头上身上。一把AK47砸到他的下巴,一把M14砸到他的脸颊,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大骂:“日,美苏联合进攻,这是什么世道。”
骂完之后,他又忍不住苦笑,自嘲的说:“做人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啊。”
古铁继续吃罐头,同时用意念拿起一把AK47打靶。对他而言,灵能比肉体的力量更强,他能用手和肩膀端着枪射击,用灵能更加轻松。AK悬浮着扫射,枪口一点震动都没有。只不过唯一也是最严重的问题是没法瞄准,枪口不长眼睛,他看不见枪瞄着哪里。只见AK一通密集的扫射,稳定是非常稳定,但不知道射在那,反正绝对没有在靶上。古铁一时半会想不出办法,但也不急着放在心上,先专心先练习枪阵齐射。
确定一支枪的稳定射击后,古铁又增加一支枪,然后都是一支支的增加。让几把枪稳定的一起射击,比预料的更加耗费精神。他吃了四五个大罐头,才只有3支步枪和2支手枪一起射击,刚好是三长两短。这已经是古铁的极限,再继续加枪就可能出现不稳定。
古铁吃饱后,自己拿着一把AK带着五把枪一起射击。打空三个弹匣后,他停止射击看着五把枪发呆,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操纵五把枪的方法是一心多用,再加上手上的AK,一共是一心六用,他同时控制六把枪的枪身,同时扣下六把枪的扳机,让六把枪同时开火。子弹打完后,他同时退下六把枪的弹匣,拿起六个不同的弹匣,分别装入六把枪中——换弹匣特别费神,因为六把枪不同,要留心拿六个弹匣,用六种不同方式装弹。古铁的疑惑感觉也出现在这里,感觉给三把长枪装弹时更加容易,给两把手枪装弹时更加麻烦。
这不怎么合常理,手枪装弹要比步枪装弹更轻松才是。
古铁怀着心中的疑惑继续打靶,打着打着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早先的时候,他只是感觉换弹匣时步枪更轻松,现在感觉射击时也是步枪更轻松。这绝对是不合常理的,步枪不可能比手枪更轻,后座力也不可能比手枪更小,怎么可能打步枪比手枪更轻松。
古铁一边射击一边思考,心中的怪异感觉越来越清晰,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打着打着,他突然发现AK子弹没了。这也是正常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AK,AK的子弹肯定用的快。他连AK也练得有些肩膀酸痛,就拿起一把手枪继续打靶。
连打两个弹匣后,古铁发现怪异感反过来了。
先前时步枪更轻松,现在是手枪大大的更轻松!
“难道不是五把枪有问题,是你有问题?”古铁看着手中的手枪嘀咕。刚开始的时候,他一边吃罐头一边控枪,打了半天也没感觉哪边更轻松。后来,他用AK带领五把枪打靶,就感觉五把枪中的步枪更轻松。再后来,他换成手枪,就感觉五把枪中的手枪更轻松。
古铁找到了窍门,顺着窍门往下想,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五把枪中有两手枪,他也握着手枪,射击和换弹匣的姿势基本一样,都是握着握把扣下扳机,向着一个方向射击。只不过他用手控制手枪,用无形的灵能之手控制另外两把枪。于是一个奇妙又理所当然的情况发生了,他让控制两把手枪的灵能之手,模仿双手的动作。他的手怎么换弹匣,灵能之手也怎么换弹匣;手怎么扣下扳机,灵能之手也怎么扣下扳机。
这么一来,他自然不用太分神控制两把手枪,自然感觉更轻松。同样的道理,AK和三把步枪都是长枪,都是顶着枪托、握着握把、抓着护木、扣动扳机,对着一个方向射击,动作大致相似,只有细节不同。所以打AK的时候,他感觉三把步枪更轻松。
意识到真相后,古铁立刻用放下所有长枪,带着五把手枪一起打手枪,果然感觉非常轻松。他又自己打步枪,带着五把步枪一起打,也感觉很轻松。他不再需要一心六用,基本上只需要一心二用——一边照顾自己开枪,一边照顾灵能,让它仿照自己去控制五把枪。六把枪毕竟不是完全相同的枪,需要略微调整灵能的控制,但比起之前的一心六用,已经是不知道轻松多少倍。古铁打了一会长枪,又打了一会短枪,突然又想到一个道理。
“六把不同的步枪都这么省心,那六把完全相同的枪,不就是更省心了?!”
古铁想明白这道理后,立刻收拾东西出门找售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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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昏暗的地下仓库中,古铁端着AK蹑手蹑脚的走路,只依靠装在枪管上的手电照明道路。另外两把AK通过挂钩挂在背包右侧,枪身很怪异的叠在一起。突然间,古铁向右转端起枪,背包上的挂钩自动打开,两把AK迅速离开背包,悬浮在古铁右侧,黑黝黝的枪口对着墙壁,与古铁瞄准的方向几乎平行。古铁扣下扳机,手中的AK开火,两把悬浮AK也一起开火。三把步枪一起猛烈,打得墙壁上火星乱蹦灰尘弥漫。
弹匣打空后,古铁退出空弹匣,两把悬浮AK也一起退下空弹匣,然后有三个弹匣从背包中飞出,分别装入三把AK中。古铁把枪端在胸口,继续蹑手蹑脚的走路。两把AK也回到背包上,叠在一起扣在挂钩上,除去枪口残留的些许硝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古铁继续小步走路,走着走着又向左转,对着一个靶子开火。两把AK又悬浮在右手侧向靶子开火。三把AK并没瞄准同一个点,古铁的瞄准是一道射线,两把悬浮AK的瞄准是两道平行的射线。不过AK的准确度不高,就算把枪口控制得没有一点跳动,弹孔还是非常分散。所以三把AK一起扫射时,弹孔就均匀又密集的覆盖在枪靶上。古铁对着枪靶持续开火,不停的换弹匣不停的扫射。不一会儿就用掉背包中的所有弹匣。
打空子弹后,古铁直起腰,看着靶子上密密麻麻的子弹得意的笑了。这是三把AK的威力,如果换成AKM发射穿甲弹,绝对能把这靶子打得粉碎。他其实很想带六把AK,威力肯定比这更强一倍。只不过美好的理想与现实差距很大!现实是残酷的,枪和子弹是有重量的,AK空枪重4公斤,6把AK就是24公斤。给每把AK准备4个弹匣,就是24个弹匣,每个AK弹匣将近一公斤,24个弹匣就是24公斤。总共是48公斤。
再加上衣服、背包、食物、水、睡袋、野营工具等等东西的分量,总重量将超过70公斤,甚至比一般成年男人更重。古铁能背着这个重量能走路,但不可能与别人战斗。试想一下扛着一个大老爷们摸爬滚打上蹿下跳是什么感觉?古铁不久前扛着这个分量试过,跑了五百米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把腰给闪了。所以他只能删减负担,携带3把AK和18个弹匣。真正行军时,他会用比AK47更轻的AKM,少带一些行军口粮,能把总重量控制在40公斤。反正博物百科上显示,他的食谱挺广泛的,就地觅食应该不成问题。
虽然略有些遗憾,但三把AK肯定比一把AK强三倍,这可是革命性的火力升级。
AK子弹又不知不觉没了,古铁揉着酸痛的右肩回到堆放生活物品的地方,把枪和背包扔在一个弹壳堆上,自己躺在另一个弹壳堆上。他召来注射器给自己打三针提神抗疲劳的药剂,然后躺着想自己该干什么。他其实已经很累了,头昏脑胀浑身酸痛,只不过糟糕的睡眠质量让他对睡觉深恶痛绝。他强迫自己找些事情做,突然想起灵能书上有一个功能‘行使属于你的灵能’——灵能者可以把新研发的灵能记录在这里,方便日后施展和改进。
古铁招来灵能书打开,点击一下‘行驶属于你的灵能’图标,界面就变成繁星闪烁的虚空,每一颗星星都是绚丽的银色。他冲着一点星光点一下,这个星星就迅速放大,变成一份地球上常见的电子表格,但略有些不同。最上面的一条输入栏是法术名,古铁轻点一下,名字栏就充满整个屏幕,静静的等待古铁的书写。但古铁有些郁闷,该怎么起名呢?
论理说,法术名最好能点到内容的精髓,方便日后记忆。不过这得绞尽脑汁的思考内容精髓是什么,还得组织什么样的措词才与精髓有关。当然也有另一种极端,反正灵能书只给自己看,用一个自己知道的名字就行,比如‘你妈起了吗’这种富有国粹内涵的名字,也可以是‘早安,大舅子’这种比较前卫的。(分别表示‘X你妈’和‘O你妹’)
古铁满怀恶意的胡思乱想一会,但还是在屏幕上认真手写:“战斗映射-枪炮阵列。”——‘战斗映射’代表他用心灵映照打枪的战斗动作,投射到每一把控制的武器上;‘枪炮阵列’表示武器列阵射击,顺带展示一下古铁的野心,不知用枪列阵射击,还能用炮。
法术名输入完毕,屏幕自动切换到一个选择题。“灵能输出情绪:A、强烈;B、平静;C、涣散。”古铁把手指停在选项上,画面就自动浮现解释,‘强烈’表示释放灵能需要强烈的情绪波动;‘平静’表示冷静,正常状态下的施法;‘涣散’代表无意识的自动施法。
古铁双击B选项,屏幕切换到下一个选择题‘灵能输出强度’,下面有一条斜斜的三角形,颜色逐渐从紫色延生红色,看着像是播放器上的音量控制条。古铁把手指停留在控制条中间的一处,屏幕上就传回一种微妙的感觉,与灵能正从心中涌出的感觉非常相似。不过与古铁控制两把AK的灵能输出相比,这种强度还是太大了。古铁把手指移动到左边,灵能书反馈的那种微妙感觉明显变弱,仿佛他正在轻微输出灵能,但又太弱了。古铁左右滑动一会,终于选择一个合适的强度,然后连续双击两下确定。
在法术名、情绪、强度之后,还有很多繁琐的记录,古铁逐一的输入这些记录,直到把自己开发的第一法术‘战斗映射-枪炮阵列’全部记录在里面。以后,他需要使用这个法术时,灵能书会给他心灵的提示,让他更加轻松、准确的完成法术的每个步骤。